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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重生之朕即国家-第38部分

小说: 重生之朕即国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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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蓉蓉知道事不可为,一脸失落,见王承恩带着人端茶而入,便对魏进忠说了声,“蓉蓉去给皇上送茶。”然后走到王承恩面前道了个万福,指着其后长随的托盘求到,“王公公,能让民女给万岁爷送去吗?”

    王承恩先是一愣,接着瞧了瞧远处的拱手的魏进忠,想了片刻便点点头,“你跟咱家来吧,小心别烫着。”

    任蓉蓉安静的从左小门进入后殿,见朱由校正坐罗汉床西座与在殿中的钱象坤交谈,而刘一燝则在殿西侧肃立。

    钱象坤说道,“臣阅近日邸报,江西南城县吴焕八世同堂,不仅同居敦睦且常输财助官振济;又有贵州铜仁县杨通炤、通杰兄弟为母碎身,臣乞登报广为传颂。”

    朱由校知道吴焕之事为江西巡按江西御史张铨所奏,对八世同堂是质疑的,后一询问确有其事,而且在嘉靖年间,还名石伟一家竟十一世同居。且不说其高寿,近百年其家不散确实值得表扬。

    杨通炤、通杰兄弟更是孝烈可泣鬼神,万历三十六年苗人叛乱,其母被掳,两兄弟追斗十数里,身受重伤也不放弃,追至鬼空溪时见母被执,骂贼震动山谷,奋不顾身杀透重围,后因寡不敌众被贼所杀,碎尸甚惨。

    朱由校知道两事实为知易行难,就是后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做到。他知道榜样的力量,正色道,“此事朕已下诏旌表(即赐匾、官府立牌坊),忠孝节义,虽天性,亦赖教化,是以厚人伦、敦行义,乃牧民、正风俗之首务。京报既为朕口舌,自当详述原由,让其孝义之行名留天壤,广而告之以树气化。”

    钱象坤听后心下大慰,这本就是帝师给天子灌输的圣贤明君之道,“陛下冲虚之龄便明开善念,大明中兴之日可待也。”

    朱由校被拍马屁不是一两次了,还是有些不自然,便按往常一样想喝水掩饰,侧头一看却见任蓉蓉正端着朱漆托盘怔怔看着自己,才想起她的事还没解决。

    “京报今后刊印量须加大,分发各州府县,具体你们和会同馆商议行事即可。”

    明朝在京师东安门外十王府南设会同馆,在天下要冲,设水马驿及递运所,传递公函书信;同时也负责过往外国使臣、王公、高官的食宿。

    “臣遵旨。”钱象坤看到天子给王承恩做手势,便知趣的没有提出递运所目前不足百处的实情。

    王承恩见天子给自己示意,知道超市在筹备中,朝中已有猜测,虽然有掩耳盗铃之嫌,还是将刘钱二人请到殿外,并将大门关上了。

    朱由校见大门出乎意料的被关上,就知道王承恩会错意,怕越解释越麻烦,便直接说道,“遣出都人之事,朕已着司礼监办了,没落脚之处的有五六十。过些天会差人送出宫,你回去转告客嬷嬷吧。”

    任蓉蓉红着脸不回答,静静的将托盘方到茶几上,斟茶倒水,将青花瓷茶杯端到朱由校面前后才说道,“皇上,请喝茶。”

    朱由校接过茶杯放到罗汉床中间的茶几上,见任蓉蓉扭捏的样子,虽然年纪都小,但还是觉得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有些暧昧,揉揉有些痒的鼻子,问道,“朕刚才所说都记下啦?”

    “蓉蓉都记下了。”私下独处,任蓉蓉按习惯换了自称,继续说道“蓉蓉听说皇上明年要大婚,是否属实?”

    “确有此事,是奉先皇遗诏行事。”朱由校见任蓉蓉眼中似有戏谑神情,接着道,“诸臣也屡奏早定皇后以佐朕主持后宫诸事,朕深以为然。”

    “可客嬷嬷说,先皇本属意神庙昭妃掌太后印,陛下可先尊昭妃,让昭妃娘娘暂摄后宫啊。”

    神庙昭妃刘氏,为神庙万历六年大婚时选妃的二副之一,因不受宠,膝下无子。在郑贵妃将后宫搅得天昏地暗时,甘于寂寞,平安的熬到现在。

    光庙的几位选侍肯定是不适合掌太后印的,而神庙后宫只有郑贵妃和昭妃刘氏有资格,朱由校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让郑贵妃掌太后印来对自己指手画脚。

    经多方打听,朱由校发现昭妃个性宽厚,多年来抚爱诸王,颇受尊重。说白了,昭妃就是一个懂得审时度势、懂得后宫生存之道、谁也不得罪的老好人,是唯一最合适掌太后印的人。

    朱由校终于明白任蓉蓉小心思,不得不感叹女子历来早熟,笑道,“你不想朕成亲?”

    任蓉蓉被朱由校的直白逼急,脱口而出,“蓉蓉不敢,蓉蓉只是想知道,既然皇上要大婚,为何差中使紧随民女左右。”

    “啊。”朱由校从没下过类似旨意,回想才发现她身边确实有几个面生人,以为是新招收的无名白,就没多问,现在想来,一定是王承恩自作主张了。

    朱由校体会到任蓉蓉的幽怨,见她低着头,俯身歪头向上盯着她的眼睛,试探道,“要不,朕这就下旨,让他们”

    “不要!”任蓉蓉赶紧抬头打断,对朱由校装傻充楞无可奈何,绞着手指,小声道,“蓉蓉经管东长安街店,也需要有使唤人。”

    朱由校直身,微微一笑,“那就让他们伺候着吧,若不听使唤就交给王承恩处置。对了,门肆营建完没?”

    “按皇上旨意,只是将房舍打通粉白并铺陶瓷地砖,但也要正旦节才能就绪。”任蓉蓉对进度不满,但也无可奈何,想到更重要的事,“皇上,这‘超市’叫什么名字啊?”

    “王府井啊。”朱由校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任蓉蓉默念几遍,觉得这名字很贴切,东长安街北即十王府,日前也确实打了一口井,可自己从未谁说过啊,惊道,“皇上,你怎么知道蓉蓉让人在那里打了一口井?”

    朱由校那知道这些细节,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反问道,“你怎么想起打井的?”

    “蓉蓉由哕鸾宫灾想到的,皇上,说来奇怪,那里的井水竟和慈庆宫后门外井水一样,味极甘冽。”

    朱由校见任蓉蓉一脸陶醉样,心下一叹,自己不能总辜负美人意,便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其小手紧紧握在手心,凑到她通红的耳根轻轻说道,“快些长大。”

    “嗯?”任蓉蓉没有明白,忍住脖子痒痒的感觉,抬头望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大明天子。

    “将来,待你见过更广阔的世界和遍历人世繁华后,若还有今日的执着,朕一定迎你进宫。”

    任蓉蓉被表白,猝不及防,好像泥塑木雕的矗立在殿中,连手中被塞入一块冰冷物件也没发觉,更没发现几乎是羞愧逃离的朱由校。

    直到殿外传来‘圣驾回宫’的呼殿声,任蓉蓉才似从梦境中醒来,跑到门口。门外除了撤离的缇骑和跪送的义父等人,哪里还有皇帝的影子。

    魏进忠等人估摸着天子已经离开普恩寺才从地上爬起。

    魏进忠起身后见义女扶门走神,便走上前将她带到西间房间,问道,“蓉蓉,蓉蓉。”

    “啊,义父,皇上走了啊?”

    “圣驾回宫了。”魏进忠想知道刚才在殿内就近发生了什么,将她带到西间房间,才问道,“蓉蓉,万岁爷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让你进宫啊?”

    任蓉蓉也不知道那算不算许诺,低着头老实回倒,“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你这丫头平时的机灵劲上那去啦?”魏进忠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埋怨,见任蓉蓉低头不语,把玩着一块玉如意,眼睛一亮,“这是皇上赐的?”

    “算是吧。”任蓉蓉连着东西怎么到自己手里的都不知道,纳纳道。

    魏进忠接过反复验证,玉如意长约三寸,为和田暖玉雕成祥云状,尾似鱼跃,中空挂绳。他知道此乃早年王才人之物,后见天子体质清弱便让其随身携带辟邪。

    魏进忠将玉如意交还给任蓉蓉,心里乐开了花,为保持长者尊严,对任蓉蓉说道,“义父明天就去东安门外置办宅子,以后你就不要寄人篱下了。”

    “咱不是有宅子吗?住客嬷嬷家也只是因为义父常在宫中而已。”

    “今时不同往日,你忘了不顾寒暑练琴苦读的目的了吗?”

    任蓉蓉今日大胆进宫本有负气成分,但觉非原来所想入主后宫争宠,不敢忤逆从街头捡回自己并细心调教的义父,答道,“蓉蓉不敢忘。”

    只是,两人似乎都没有发觉到这话有多敷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57章 死罪者三奏而决() 
王承恩兴冲冲小跑进养心殿时,刑部尚书黄克缵'zuǎn'、都察院都御史张问达正面奏天下刑狱大决之事。

    大理寺并上述部院合称三法司,光庙简拔的大理寺卿邹元标因尚未到任而缺席。其中刑部掌天下刑名及徒隶勾覆关禁之政令;都察院职专纠劾百司、辩明冤枉、提督各道及一应不公不法等事;大理寺职专主审录天下刑名。简言之,刑部管审判,大理寺管核复,都察院为监督。

    黄克缵从袖里掏出奏疏,转交后躬身说道,“今年重囚已三覆本,是否行刑,请皇上定夺。”

    明制,死刑案件必经过三覆奏后才得执行,每次覆奏都须重新审核,昭示着君主的敬天保民、人命至重的慎刑思想。君主勾决时为体现宽仁之心、稳固统治,也多对奏覆批‘可疑、可矜、应缓’等以缓行。

    朱由校不理会王承恩,接过已经再三确认过的重囚名录,见有罪名不等的五六十人,便慎重起来。他知道只要自己一下笔,便有人头落地,最后权衡再三,还是象征性的勾选了十余人,嘱咐将其他人继续收监。

    黄克缵对勾选何人并不关心,这些都是审问过多次重犯,杀谁都不冤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再次递上一封奏疏,正色后说道,“皇上,内官盗宝一案中涉案者十三人,五人无罪,所余八人中,田诏、刘逊两人已于狱中身故。故刑部拟内犯王永福、姚进忠按律斩,待初六处决;郑稳山、刘尚礼、卢国相、姜昇等四人相俱免徒充发南京净军,赵进忠、李进忠各运炭赎罪;另李进忠、刘逊名下房地俱变价济边。”

    坐在御座上的朱由校将奏折翻了翻,扔到御案上,不想却因用力过度掉到了地上。他看着身穿大红公服的黄克缵,“卿等深知,明诏中朕未提李进忠等人气殴圣母之事,实不欲世人妄议皇考家法不严。李进忠运炭岂可赎其罪?卢国相、赵进忠不涉气殴圣母事,可斥其戍边,余者皆斩首弃市,家产变价济边,故此疏发还重拟。”

    黄克缵上前拾起奏疏,并不死心,劝谏道,“父子之间,人所难言,臣今深言之:选侍待圣母不恭,于皇上失礼,刑部所拟之罪已足以尽其失也,若重其下人之罪,先帝在天之灵必有愀然不乐者矣,乞皇上深思之。”

    张问达领都察院,想起浙江道御史左光斗的话,也说道,“选侍移宫之后,当存以大体,捐其小过,若复株连蔓引,使宫禁不安亦非朝臣疏请肃清宫禁之初衷也。”

    朱由校因之前贾继春的妄议宫闱对风宪官的言行颇为不满,对张问达道,“选侍乃皇考遗爱,朕心虽含冤抱痛,但对其奉养不缺,尊敬有加,外廷谁人不知?且李进忠等盗传代库藏明确,自干宪典,岂谓株连?故务将众犯宜重处正以国法,部院勿得推诿。”

    张问达和黄克缵瞧瞧对视一眼,心里各有所思。若设身处地,他们有一点是认同的,既要维护父亲声誉、恪守孝道,又要报母仇,重惩从犯是唯一的方法。二人深知若再苦劝,自己必将被停职夺俸,虽自知不贪恋权位,但为几个内官却不值得,见圣意难违,也就遵旨领命。

    黄克缵见一事毕,继续禀道,“臣还有一事,此前罪将张名世负三死罪,徒云能造火药,援辽求立功自赎。今无半寸之功,竟乞官复参将。臣乞为示劝惩而明国法,对援辽罪将按斩获复官。”

    原来,湖广溆泸(溆浦、泸溪)参将张名世在平定万历三十六年的武定苗人叛乱时被参缓师、纵贼、杀良冒功三罪,但因争议不断,一直未被处决。在光庙登极后从其所请,援辽以戴罪立功。

    朱由校在建奴为乱与明国法之间很难取舍,起身问道,“爱卿以为当如何?”

    “今援辽有废将、罪将、死罪将,必分三等以斩获多寡为复官难易,一年内各以20、30、100人为准,若全无斩获者差官拏回仍旧监禁。庶几,则人心知警、敌忾可振、国耻可雪。”

    朱由校起初觉得标准过高,待知道这些将领皆各有家丁后,就对此没有异议了。

    待二人退下后,朱由校对张名世能造火药一事念念不忘,对王承恩问道,“这都月余了,茅元仪、宋应星等到京没有?”

    “爷,奴臣正想启奏此事,茅元仪到京了,正跪在午门外听宣。”

    “快传。”

    自王国臣外放南京守备太监之后,刘若愚便接兵仗局掌印,继续改进火器,因技术障碍,改进迟滞不前。朱由校虽多次斥责,但也知此非其专长,就寄希望于茅元仪和宋应星来改进工艺。

    当下火器有两大难题,其一,火药因配方老旧而威力不足;其二,冶铁因炉温过低导致炸膛频繁出现。

    火药以用途分有火信药、铳用常药、爆火药、起火药、炮火药、铅铳火药等,其制法各异。常药用硝、硫磺、秸秆灰按五比一比一混和碾压,再按三比一配烧酒搅拌制成绿豆粒大小,其爆炸状如同后世鞭炮,浓烟弥漫。

    火炮以威远炮为例,时下开始使用焦炭炼铁,方法为用生铁五至七斤反复炼至一斤;将铁分作八块打如瓦样,次将瓦四块用胎竿打成一筒,八块共成二筒凑齐用,铁钉数个将二筒接作一处,再用前铁三十斤,分作两块亦打如瓦,围于炮腹中。之所以用锻打而不是浇铸,就是因为所炼成的铁质量太次,用锻打弥补不足。

    火铳、火炮因为前装及弹药分离导致气密性不足、炮身因为拼接及铁质差又不能过量装药,故而射程并不理想,火药定装后装也就无从谈起。所以要改进火器,必须先改进整个工业基础。

    约一盏茶功夫,王承恩带着一个风度翩翩年轻人匆匆而来,其身后有内侍吃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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