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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重生反攻路-第15部分

小说: 重生反攻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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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时间不早了,连姨得走了,你自己小心,等我好消息。”她走出两步又转回来问,“对了,如果钟离决问我身后的人是谁,要怎么回答?”

    苍苍略一思索,把一缕头发抿到耳后,迎风浅笑道:“就告诉他我姓慕。”

    慕容雅沦落为琴师后,去容字,改名慕雅,前世苍苍自取姓氏为“慕”,就是告诫自己要铭记母亲的耻辱,自己的耻辱。

    今世她有了天差地别的觉悟,自然不会心心念念着所谓耻辱不平。然而历史不能轻忘,她要用这个姓氏印刻曾经犯下的错,曾痛失泯灭过的一切,同时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坚持?这次新生实属天赐,得来不易不假,命运要改变,人生要不同,但无论如何,她还是她,慕苍苍,永远不能丧失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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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御史王大人() 
大央的盛京在布局上有这么一个特点,就是呈同心圆一般自外而内地逐渐富贵繁华。大型的商铺邸店自不必说,只说官阶越是高权势越是大的家族门第都往中央靠拢,似乎靠得近些凑得拢些,与权力中心的关系就密切,沾得福气就越多。

    是以盛京中心地带哪怕寸土寸金,也向来是官商必争之地。而百余年前最先拥立大央王朝创立的一帮功臣,安居落户的地点便是皇宫外围最挨近的一圈。无数豪宅巨户林立而起,如众星拱月般将皇宫守护在中央,这便是大央最初一批公侯伯子爵。

    可惜这个距离和数量不但未使央皇室安心高枕,反而如同被眈眈虎视着不能安寝。所以历代皇帝都热衷于削爵这一伟大事业,直至今时今日增增减减兴兴衰衰,便只剩下所谓的“一公二侯三子爵”六家。那么落寞家族空出来的府邸做什么了呢?

    答案是用来赏赐给后来晋上的文武百官。非佼佼者、功勋业绩斐然者不能得到封赏。

    代复一代老旧势力更替,随着两年前,新晋的御史大夫王大人搬进修葺一新的原威武侯旧宅,当今央朝廷版图改动暂告一段落。

    威武侯是开国武将中仅次于永国公的存在,为国家打过无数场胜仗,地位不可谓不高,虽然在皇室的倾轧下雨打风吹去,但其留下的府邸本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能得到这种阶次的府邸,已然显示着御史大夫的能力和受器重程度。

    要说这御史大夫名叫王修颐,是寒门士子出身,走的地方官举荐之路,一朝得见圣颜,张口好一通治国理家的大道之论,直说得皇帝龙颜大悦,当即给了一官半职。而他争气得很,抓住一切机会实干苦干,本身手段又独到出色,几年时间连连升官,直至两年前升到御史大夫的位置,是为现今官运最猛前途最闪耀的年轻大臣,深得皇帝器重。

    因此下,想要攀他这棵大树的人数之不尽,可惜王修颐性情冷淡刚正铁血,毫不留情地如数回绝那些想走后门的人,情节严重的还要上书弹劾或予以严处,久而久之这位光芒万丈的新星愣是门可罗雀,乃至其家门前三分地俨然有股禁区的味道。

    然而这一天,冷清的“禁区”迎来了一位访客。

    那人一身不胡不汉的装着,上身窄衣外套一件大红罗地戚金绣半臂,下身一条裤管宽大裤腿紧扎的黑色胡裤,脚蹬一双厚底革靴。如是颜色样式搭配怪异的样子引得守门武士侧目,但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同是习武之人,他们立即感受出此人强烈的杀伐武气。

    那身衣着,以及高高束起用简单布条圈圈系住的头发,实质上都是为了行动时不受阻滞,似乎随时随地可以猛然跃起,发动最直接狠烈的攻击。

    武士们不敢怠慢,派了一人回去通报,另有一人上前喝问:“来者何人?”

    阶下人微微抬头,露出一双锋利的眼睛,里面隐然有股压抑和隐忍。

    此情此景何其熟悉?求见,然后被拒绝,放低了身段态度,得到的却是无情的嘲笑讽刺。自那日皇宫前受辱,他已决定不再看人脸色摇尾乞怜,然而想想还在城外受冻挨饿的三万兄弟,据说他们不少人因水土不服都得病不起了,再想想连日来的心急如焚无计可施,他当真是快绝望了。生到这么大,哪怕举目无亲,哪怕兵入绝境四面楚歌,他也从未如此艰难无助过。

    他个人的力量,在官僚阶层国家机器面前竟是不堪一击!

    他已无路可退,正如那人所说,但凡有一丁点的机会和可能,他都得咬紧牙根去尝试。

    无论怎样都比坐以待毙强。他想起那个人转述的话,想着会是谁出手助他,既然要帮助又为何如此隐晦。不过他至少已经明确一点,有人给自己指了一条路,而现在放在自己面前的,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暗暗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和下来,从怀里取出一张暗红烫金拜帖双手呈上,礼仪前所未有地规矩正式:“在下洛阳钟离决,求见御史大夫。”

    “苍苍,你怎么断定王修盛一定会帮助钟离决的?”窗台下连姨一边穿针引线一边不解地问道。

    苍苍苍白细瘦的双手在绣架上翻飞,嘴角微微翘起,头也没抬道:“连姨不觉得王修颐和钟离决有相似之处吗?”

    “相似之处?你是说都是寒子出身吗?”

    苍苍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两人出身都不高。王修颐是偏远农家的子弟,钟离决更是孤儿一个,从小就是混混,不过这其中又有不同。王修颐用心读书专心功名,地方上素有才名,为许多大臣权贵所看重,自有人替他铺路给他资助。而钟离决却是地地道道的武夫,虽然在行兵打仗上才华突出,但并未受到官方正式承认,自诩清流之派也多认为其粗俗上不得台面,这从给他的绰号‘野路子’、‘杂牌将军’上就可以体现。”

    央朝以武立国,皇室又来自漠北苦寒之地,国民其实尚武胜于修文,但皇室向来注重收权集权,对老功臣都不遗余力地打压,在军队上更是谨慎。所以真正的武林高手人人恭而敬之,但若你要拉帮结党组建个什么军队,大家就都要抱审视态度了。这也是为什么钟离决得到的怀疑嘲弄比看好尊敬要多。

    出身相近,选择不同境遇便相差得远了。

    苍苍认真地盯着绣架,双手一上一下拈针走线,正在绣白鹤的最后一只脚。她神态端正面容沉静,双手极快似乎都不用找准下针处,一扎就唰一下牵着线过去了,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之时又觉得有条不紊从容不迫。

    她道:“我指的相似是基于出身而天然拥有的上进心。”她顿了一下,“王修颐自不必说了,少年上位年年升官,这人对权力地位的渴望再昭著不过。而钟离决,你别看他从未归顺朝廷,但从一个小混混做到三万人的领袖,还拿到国饷参与对抗周国之战,这可不是个无欲无求之人做得出的事。”

    “他们都是一有机会就紧紧抓住的人。”

    “你是说”连姨迟疑地道,“钟离决是王修颐的机会?”

    苍苍针下微停,目光轻轻一动,低声道:“王修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两年了。”

    之前在任何一个职位上,王修颐从未待得超过一年,他享受惯了一级一级攀爬的滋味,不到位及人臣的地步是不甘心停止的,而央朝礼制规定,御史大夫虽位同副相,执掌群臣奏章并监察百官,权力不小,与右相只有一步之差,但这个过渡并不好过,他需要做一件惊艳绝伦的事才好鱼跃龙门。

    一个文臣在哪里能表现出惊才绝艳的一面?卖弄文彩?太小儿科了,只适合给刚出道的新人提高名气。兴邦治国?这个功在当代,但太细水长流了,短期内不可能有太大成绩。

    所谓时势造英雄,他需要一个外部的推力来体现他的重要英明,不是内忧就是外患。

    很好,现在周国打上门来了。然而朝廷对军队管制很严,他无从下手,很好,钟离决这个杂牌将军求上门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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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出府接头去() 
什么叫做瞌睡遇枕头?王修颐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吧。

    苍苍绣完最后一针,仔细地压了线,看着绣布上水泽青草边相互依偎的两只白鹤暗暗回想。

    前世就是这样,王修颐费尽心思晋升,不知走了那条路子搭上了开山爵,说动那个大央唯一的女爵出兵攻周,结果出师大捷,王修颐因举荐之功晋右丞相,与左相房名泉分庭抗礼,而后便与殷据结盟共同对抗以长安侯为首的旧势力。

    说起来,她和王修颐还曾是一个战壕里的人,很是合作了一段时间。

    开山爵人如其名,铿锵峻冷,是块难啃的硬骨头,现如今她提前把无权无势却也并无大罪的钟离决送给他,王修颐自然不会白白放弃。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钟离决拜访王府的第二日,王修颐就进了宫,几日后御医和十数车粮草药物随着圣旨传到城外,就此三万野兵的生活境况得到极大改善。

    事情已经按照苍苍预定的方向发展,连姨问过几声便不再纠结开始,她更关心效果。

    连姨问:“你说你需要钟离决的帮助,可现在不是叫王修颐做了人情?钟离决最感谢的应该是王修颐,还会帮我们吗?”

    苍苍轻叹一声:“我又何尝想这样?可我现在除了提供建议,还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这个人情必须让王修颐分,至于钟离决对我们什么态度,就要看他的品性了。”

    连姨听了那句“什么都做不到”,欲言又止,苍苍没注意这一点,她微微一笑,眨了眨眼:“况且殷帝只是表了个态度,钟离决要翻盘还需多多努力。得罪了的人要请罪,遗落轻忽了的也要试着交好,殷帝那里还要拿出足够的分量使他动心从而高抬贵手。而这一切,为了避嫌和谨慎,王修颐绝不会再插手。

    钟离决如今就像一件等着被估价的商品,殷帝要冷眼看他能耐几何,王修颐又何尝不想瞧瞧他值不值得自己看重进而投资?

    苍苍笑道:”钟离决的路还长着,而能帮他到底的,只有我。”

    阳光从窗纸渗透进来落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恍恍散发出美玉一般温纯的光泽,她眼眸深深,轻快之下沉淀不动声色的冷静和自信,与嘴角浅笑形成鲜明对比,使人见之失神,由不得不信服。

    数日下来,连姨越来越相信自己这个新小主人是有大能力的,这时在她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地问:“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苍苍不说话,动作熟练地把绣架上的绣品拆下来。“连姨,麻烦把窗户打开一点,对,就这个宽度。”她把柔软的绣布拿起来,迎着光线左右倾斜,继而眉角露出满意的笑,“连姨你过来看看。”

    苍苍绣的是一对白鹤。若从正常的角度看去,青天白云之下,幽水浅滩之上,一双白羽黑足的鹤悠然而立,长长的颈子弯曲贴近,像在为彼此梳理羽毛,又像耳鬓厮磨说着绵绵情语。鹤栩栩如生清高绝伦,两厢情义脉脉而出,水草被风吹得微微拂倒,映着血红鹤顶似在诉说这坚贞鸟儿之间的深挚爱情,美丽得令人折服。

    这幅绣品当之无愧是上上精品,当今只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出这般形神情兼备的大作。

    连姨是亲眼看着它在苍苍手下一点点成形的,心里有惊有喜,更有自责和惋惜。在她看来再怎么奇妙,绣品到底只是做装饰的死物,不能吃不能喝,实际的价值不大,却生生耗费了苍苍的才智光阴,是自己无能,没有给她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由此她也更怨恨墨松的不负责任。

    见到苍苍的满意表情,她不解之下略感心酸,然而等她走近一看,顿时惊讶得变了脸色:“这,这”

    她指着绣架上面的东西,不可思议地看看苍苍,又看看那里。

    苍苍调整着角度,使阳光在绣面上的反射光进入两人眼睛,于是那图案就发生了变化。

    画面上靠里的雄鹤由昂然挺立慢慢佝偻下去,眼中神采消失,显得萎靡不振,身材似乎也变小了。而一旁与他情意绵绵的雌鹤却在同时高大挺壮起来,目光变得锋利而怜爱。一对男才女貌的璧人瞬间转化为瘦弱不堪的孩子和护崽的坚强母亲。尤其那雌鹤脚下泥土中竟似乎隐隐凸显出一个浅白色的球形物体,定睛一看,却是个裂开了缝一副死气的蛋。

    连姨吃惊地张大嘴巴:“这,这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

    苍苍不答反问:“连姨以为如何?”

    “鬼斧神工。”连姨摇头惊叹,眼神精亮地看着苍苍,她知道苍苍弄出这一样东西绝非无的放矢。

    苍苍抚摸着光滑细致的绣面,正面看去那两只鹤又神采奕奕你侬我侬了,她斟酌着道:“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绣技极其精湛之人,她教我用这种绣法,以线压线,纹路交错,把不下一幅图的东西绣在一起,随着光线的改变,进入人眼的画面也会发生变化,她称之为寓图于图,也叫隐图。你看,鹤旁边白的地方,按一贯手法就是留白不绣,可是我却用数种颜色近白的线绣满了,正看和斜看它显示的颜色图案是不同的。”

    苍苍说着小心地把东西折叠起来,放入一个四方扁盒,外面再罩上普通布料,这才对一脸深思的连姨道:“连姨不是问下一步要做什么吗?”她提提盒子,“这就是重要道具。”她从打开的窗口望出去,见院里人整顿着要相偕外出。

    今天是逢春院休沐日,也是彩绣招的绣娘聘期到期,得以出府的日子。院子里便特别热闹,一派解放了的气氛。

    经过又小半个月的调查,绣娘们被证实是无辜的,侯府自然不会再拘留她们,至于墨珩定亲娶亲需用的绣物,恐怕用钱砸死她们,她们也不会来做了。这是真正的一去不复返。绣娘们几乎喜极而泣,而本院人们有的则好生羡慕地瞧着。

    哪怕在鼎撑玉食的侯府,也不是人人都想一辈子做一个小小绣女的,都是妙龄的窈窕少女,谁心里不存个梦,谁不希望出去看看瞧瞧,谋个更有盼头的生活?

    苍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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