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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重生反攻路-第58部分

小说: 重生反攻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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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声音?”正在失神,忽然一道喝声惊醒她,同时寂静的黑夜里传来马蹄踏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急。

    禁军们全部被惊动,第一时间冲到了苍苍身后,像要严阵防范什么。苍苍跟着转过头去,紧接着,泛着血丝的眼睛,因为惊奇,一点一点越睁越大。

100我师丹阳子() 
疾驰而来的那匹骏马上,正是苍苍前一刻还惦念着的连姨。

    还未到近前,她就在马上用力挥手:“苍苍!苍苍连姨回来了!”

    那样嘹亮而急切的声音,把周遭的空气都叫乱了。

    眨眼之间骏马已飞驰到近前,不等稳住连姨就跳下来,狂奔过来。

    “再敢上前一步杀无赦!”两只禁军小队的领队见此异口同声地大喝,一挥手,二十四柄锋利雪亮的长戈唰地斜指向连姨。

    苍苍惊呼:“连姨小心,咳咳咳”她这一急喊岔了气,边咳边艰难地说,“你先退开一点”

    连姨担忧地看着她:“苍苍你快别说话,连姨知道怎么做。”她转向二十四个禁军,瞬间又是痛恨愤怒的神情,虽然没有再前进,但也不肯让,大声说,“负责这里的最高官员是王御史是不是?你们立即通知他,我手上有能证明慕容氏是蒙冤的重要证据,我要求立即停止慕苍苍的刑法!”

    苍苍闻言大松了一口气,本来只是抱着侥幸心理的才叫连姨去的,没想到真的见效了。她知道自己有胜算了。

    不过,连姨怎么知道一来就这样亮出来,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先问过自己的。

    大概是被逼急了吧。

    苍苍笑了笑,心神略一松懈,身体便控制不住地向旁侧倒去。

    “苍苍!”连姨急得大叫,“你们还不去找王修颐!”

    禁军队长互相看看,派出了两个人,一个进了皇宫,另一个向御史大夫府跑去,而剩下来的人依旧拦着连姨:“在上面有指示前,任何人不得接近慕苍苍。”

    “你们!她快撑不住了!”

    “那也不行。”

    连姨咬牙切齿。急得满头汗。苍苍扶着地面喘了两口气笑看她:“连姨,没事的,不过是再多等一会儿,也不差这一时片刻了。”

    她声音越来越缺少中气,嘶哑到了极限,到最后几乎让人听不清楚。说完她难耐地低下头,艰难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药丸能解饿和补充体力,却没办法补水,四天多滴水未进,喉口腥咸灼辣。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是干巴巴的,她觉得自己快成为一具干尸了。

    “苍苍苍苍!”连姨焦急万分,想要硬闯。但两禁军长戈一刺一挑,就把她逼得连退好几步才站稳。

    “你们,你们一个个还有没有人性!”她瞪着一个个冷面无情的禁军,打也打不过,说情也行不通。真是觉得自己没用极了。她咬咬牙,忽然转身朝着赶来的方向郑重弯腰:“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就请帮到底吧。那些人不知要何时来,来了也不知还要拖拖拉拉些什么,可迟一分苍苍就多受罪一分,求求你了!”

    附近还有人?禁军大惊。当即警惕起来,苍苍也心中吃惊,连姨在求谁?她认识什么厉害的人?

    可是半晌。长长的大道上仍旧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连姨一咬牙屈膝跪下:“我知道你能听得见,求你了少侠!”

    眼看着连姨的膝盖就要碰到地面,苍苍都来不及出声阻止,下一刻却见她膝下衣料一弹。整个人又直了起来。

    连姨愣了一下,激动地说:“谢谢。谢谢!”随即飞快地跑向苍苍,禁军还要阻拦,然而但凡有动作的人不是“哎呦”一声崴了脚,就是“啊”一下弃戈跌倒,仿佛无形中有一只手牵拉着他们。

    “都别动!”队长急叫,一群人白着脸四处张望,队长壮起胆子抱拳朝四周大声道,“哪位高人在此,还请不要为难我等。”

    苍苍也怔住了,如此诡异的场景,如此强大的力量,她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识到过。难道是他?

    她撑着连姨的手万分艰难地坐正,扳直双腿,简单几个动作就让她急喘脱力,她顾不得难受,抓着连姨的手连声问:“是他吗?是未名吗?”

    “你这孩子总是不让人省心。来,赶快先喝点水。”连姨不答反说,从腰畔解下一只手臂粗细的竹筒,“这是未名少侠给我的,他说你喝了这个会好受很多,你快喝。”

    真的是他!

    苍苍接过竹筒怔怔地看着,拔开塞子,里面温润而蕴含淡淡竹香和药香的气味飘出来,只需要闻一下就能知道这是好东西。

    第二次了

    他第二次救自己了。

    她心中五味陈杂,抬头看去,朦胧夜色中,道路彼端似乎出现了一个雪白的影子,顷刻之间就来到近处,速度快得让人感觉是自己花了眼。

    人们这才能看清,他是坐在轮椅之中的,一身白衣被夜风轻轻吹起,映衬着乌黑微扬的长发,比寒冬的雪更白,比中秋的月光更纯澈,好似全世界的光芒都凝聚到了他身上,让人完全无法逼视。

    他没有去看如临大敌的禁军,而是将视线轻轻落到苍苍身上,淡淡问:“为什么不喝,怕下了东西么?”

    静如止水的声音,隐含着不曾有过的低讽,似乎还有别的,但没有人能听得出来。苍苍只觉得他比起初见的那夜更为疏远,那目光和声音逼得她心口一颤,好像在控诉她几日来的提防冷漠一般。她不由地一阵心虚惭愧,连忙举起竹筒往嘴里灌。

    “咳咳,咳咳咳”一灌就呛住了,连姨连忙给她拍背,嘴里心疼地道:“慢慢喝,慢慢喝,你慌什么?”

    慌什么

    苍苍下意识地抬眼,错觉未名的神色居然和缓下来,薄薄的嘴角边隐约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转眼却似乎又消失无踪。

    他推动轮椅慢慢过来,禁军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调整队形,俨然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却根本不在意,来到苍苍面前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说:“你很喜欢谈条件。”

    “什么?”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情我愿互相利用,你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那今日我们也来谈一谈。”声色毫无杂质,剔透宛如水晶,“我来助你,但你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未名不说话,只是向她伸出右手。

    一般人伸直手臂没有支靠时,手大多会微微发颤,但他不会。那只形状优美的手静静摊开在苍苍眼前,细白的掌心好像一抹凝固的霜华,宽大而舒展的袖子垂落下来,随风轻曳。飘遥之中又平生一股清寂寡淡,犹如他的音容神思。

    苍苍鬼使神差地伸出自己的手。

    指掌相触,她干巴巴如一块寒冰。他冷沁沁似一抹良玉,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忽觉身体一轻,再回神已经坐到他身上。

    “你”苍苍愣住,自觉明白了他的意思。恼羞成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未名淡淡瞧她一眼,似乎对她的激动略感不解,“你这个样子,是准备徒步回去,还是坐马?”

    走路。坐马,亦或叫连姨背?哪一样都没有安稳坐着来得舒适放松。但也要看坐哪呀?

    苍苍尴尬地一动不敢动,苍白的脸颊染开一抹奇异的红晕。用兔子一样的红眼睛瞪他一下,扭头向连姨:“连姨你扶我起来。”

    连姨的表情比她更吃惊而古怪,不过面对她的要求却瞬间淡定下来,一本正经地说:“苍苍你别逞强,你的腿绝对不能再使力了。”

    “连姨!”

    话音还没落。舞阳门那边便涌出来许许多多人影与火把,禁军在前。拱卫着一个人迅速逼过来。

    “何人胆敢深夜到此放肆!”那人高声喝斥道。

    苍苍眯起眼睛,这个声音,是殷据。她抬头看向彤彤火光,太过干燥的眼睛受不了那样的强光刺激,眯得更紧,她拉拉未名的袖子:“放我下来吧。”

    还要先把这里的事情做个了结。

    未名不动,也跟着看过去,又看看广场外围,一连的动静使得刚入睡不久的人们惊醒,远近的楼房里次第亮起灯光,有人趴在窗口探头探脑。他轻轻摇了摇头:“有没有人曾告诉你?”

    “什么?”

    “你很笨。”

    “”

    “所谓权谋权谋,以权为先,若手上没有力量,再好的计策也是事倍功半。你想与他们平起平坐,首要不是动脑,而是震慑。一个空有谋略的人只能做一个谋士,而居上位者,必须权谋并重。他们为何能屡屡轻视伤害你?就是因为你没有能令其为之忌惮的东西。”

    没有倚仗,是苍苍的硬伤。她为何一步一步走得如此艰难?为何一次次都是亲力亲为,甚至为了一个目的不惜以命相拼,拿命相博?因为她只能靠自己,因为她的身后,几乎一无所有。

    苍苍听着他难得的长篇大论,默默别开脸:“你都说了,我是没有,权也好力量也好,我什么都没有。”

    “所以说,你笨。”未名直视前方的视线调转回来,落到她脸上,“以前是没有,可是现在,你有了。”

    苍苍一惊,扭头看进一双黑沉的眸子:“你,你是说”

    那边殷据等人已浩浩荡荡地逼近,火光愈浓烈,他看清两人,冷然道:“未名,又是你!你当真以为没人奈何得了你吗?给我拿下!”话一落,禁军便重重包抄过来。

    未名动也未动,渐浓烈的火光摇晃在他舒雅的脸容上,竟也使得那五官越发地清晰深刻。他依旧凝视苍苍,双目幽沉而明亮,轻轻拨开她凌乱的头发,低声道:“不需要隐忍屈就,你应该有足够傲视他人的底气,在你能自己达到那个程度前,我不介意做你的底气。”

    说着他保持姿态不变,单手稳稳拥着她,另一只手抬起一挥,袍袖猝然震荡开,一股强劲奔腾的气浪由此至彼席卷向禁军,跑在最前方的数十人便大叫着被击飞而起,遂又重重倒地。

    苍苍猛地瞪大双眼。

    “好好好!”殷据大怒,连声道,“好你个未名,一介平民居然敢对禁军动手,当真无法无”

    “按照你们的律法,”未名忽然出声打断他,不大的声音却响遍各处,“我大概不算平民。”

    他转头看着殷据,那样平静的面容,沉寂之下仿佛掩藏着与生俱来的强势和张扬:“修为臻入化境界者可封爵,你们开国皇帝有这么说过吧?若是不承认这点,那么,我师丹阳子。”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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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从传奇到人间() 
丹阳子是谁?在场的人大多愣了一下,似乎不是朝堂上的高官贵人,也不是根深蒂固的世家大佬,倒像是个朝野之外的名号。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啊想,然后不过两息功夫,抽气声此起彼伏。

    丹阳子?!那个丹阳子!

    大央有一公二侯三子爵,众所周知的有温国公,长安侯,长乐侯,开山爵,大巫爵,这其中哪一个不是权大势大?虽然所侧重的领域不同,虽然近些年略显颓势,但那地位那名声都仍旧是响当当的。那在平头百姓眼中就是不可攀附的至高存在。

    可是显少有人知道,人们耳熟能详的“三子爵”中那个“子”是谁,更不知道,无论朝廷还是皇室,对待前五者和最后的这单独一家,态度上是有本质区别的。

    如果说,对前五者是俯视,是凌驾,是周旋和削弱,是天然的优越感,那么对最后一家,就是仰视,是讨好,是抵触和畏惧,是敬而远之的忌惮。

    那就是丹阳子,曾以个人武力称冠天下,翻手风起云涌覆手血雨腥风,令四海群雄畏缩不敢言的丹阳子。

    据说他本是周国人,与周皇交情匪浅,十八年前却不知为何来到大央南端,在钟南山安居落户广收门徒。

    当时大央皇帝便是今上刚登基不久,得到消息后胆战心惊不能安寐,举国上下也因此轰动。而当人们惊讶又惊喜地发现他居然真的只是在那里落户,而不是为周国来搞破坏时,上下欢腾,今上第一时间御驾拜访钟南山,三度请求授爵,丹阳子这才答应,从那以后。大央便多了一个丹阳子,多了一个“转邪归正”低调驻守的武林高手。

    丹阳子虽然低调,十几年不曾出山,但传奇始终是传奇,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仍旧广为流传。盛京虽在江湖漩涡之外,但身在朝堂的人们对他也不陌生,单说每年派遣过去的礼仪性访问仪仗队,就让人无法淡忘这个超然存在。

    而此时此刻,一个自称是丹阳子徒弟的人活生生出现于眼前?

    除了好奇敬惧,更多的是意外。禁军看向未名的眼神一下子发生了变化。

    “丹阳子”殷据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未名是丹阳子的徒弟?

    他双手紧紧攥起。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又是震惊又是悔恨。

    他之前单想着未名功夫是不错,但到底到达哪个程度谁也说不准。一个人再厉害,又如何能与一国为敌?所以当他听到下面的汇报,认为来人可能是未名时,立即自请来处理。

    一是一雪之前被反叛欺骗的怨愤,再是借此大好时机将他彻底打倒。也免得日夜担心苍苍用他来对付自己。

    他算盘打得好,上来不用多废话,直接发动禁军,未名束手待擒最好,若不屈从,那必会动手。一个平民肆意打伤禁军。这个罪名说大不大,说小,却也能弄死个人。届时未名还能犟到哪里去?

    可是,可是动手是动了,禁军也伤了,哪曾想他却搬出个强到可怕的靠山。

    丹阳子之徒?如若是亲传弟子,别说伤了几个兵。就是打伤他这个皇子,皇室方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归根结底。谁敢惹丹阳子啊。而他若一早得知未名是这个身份,上报给父皇,那也是功劳一件。可是他却为区区一个小女孩彻底得罪了他。

    知情未报,与丹阳子徒弟交恶,单是这两点就能把他打下尘埃。

    想到这里,殷据的额头开始留下冷汗,心思电转间作出判断,疾步上前,满脸震惊:“你阁下竟然是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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