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同人)楚留香同人之红衣欲燃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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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酒就送给那个偷吧,当做。。恩。。医药费吧。
再者,这少年确实是让人生不出恶感。
她瞪了少年一眼,拎起自己包袱,冲一旁看呆了的小二道。
“带我去我的房间。”
冷冷的声线没有一丝感情,小二哥一个激灵,他可没忘记这个小姑奶奶刚刚手中的剑是有多吓人,忙好不迭在前面带路。
少年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冲那已经走到楼梯尽头的女孩道。
“丫头,谢谢你的酒,我交你这个朋友了,我有预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薛红红嘴角一抽,显然对眼前这个掉节操的少年有些无语。
☆、又见
夜晚很安静,安静得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寂静之后的喧嚣却是让人措手不及的惊吓。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黑夜的阴影里窜了出来,燕子一般轻捻脚尖,几个腾跳就消失不见。
客栈的屋顶上却有人坐着喝酒,他的身边没有其他人,他的面前却摆着三双筷子,三只碗,三只酒杯。
少年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柔和而神秘,就像蒙着一层轻纱,若是薛红红在此处,她一定能一眼认出来,这个在屋顶上喝酒的少年正是那个偷她酒的小偷,而他喝的酒也正是她的那壶酒。
风吹起他的衣摆,一阵淡淡的郁金香味弥散开来,这香味飘渺而浪漫。
“老臭虫,你不晒太阳,但是学那些穷酸书生晒起月光来了。”一个虎头虎脑的邋遢少年踩着屋脊几步就走到少年面前,问也不问,径直就将手伸向少年身旁的酒壶。
“好酒,”他想要再喝一口,手中的酒壶却被另一个人拿走了,两个少年对他的出现显得毫不意外,就连最是热情冲动的胡铁花也只是安分地不再要酒。
最后来的少年有一张棱角突出的脸,但是无论是谁,在什么时候,都没办法从他脸上找到有关于懒惰,迟钝,犹豫不决这种情绪,他整个人都透露出精明与强锐。
“果然是好酒。”姬冰雁并没有像胡铁花一样大口地喝这种适合小口喝的梨花白,反而从楚留香面前拿了一只杯子小心地倒了一杯慢慢地啜饮。
“市面上可买不到这样的酒,你又是从哪偷来的。”胡铁花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笑道。
“我刚听说今天下午有个不怕死的小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去偷一个七八岁小女孩的酒。”一旁的姬冰雁一双锐利的眼看向楚留香。
“不会是你吧,老臭虫,乖乖,七八岁的小姑娘你都下手,真不是人。”胡铁花故意挤眉弄眼冲楚留香怪笑,好像楚留香是个冷热不忌,饥渴无比的色魔。
楚留香苦笑。
姬冰雁与胡铁花大笑着坐下,也不再取笑一旁尴尬的楚留香。
“这北京城真是繁华,有时都想长住下来。”楚留香笑着开口。
“如果你这个习惯浪荡的老臭虫都能安定下来,这只死公鸡怕是会变得乐善好施,再也不热衷于赚钱。”胡铁花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姬冰雁。
“人总是需要一个安定的地方可以休息,我也是人,我也会想有个地方能让我放松下,安安静静地睡一觉。”他的话让几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都是父母皆不在的孤儿,一个家对他们来说具有难以抵挡的诱惑,只是现在还是一个少年的他们难以抵挡的诱惑。
楚留香的父母很早以前就失踪了,他从能独立在外生活的年纪,就开始四处浪荡寻找他的父母,为此,他建了一只船,一只漂亮而坚实的三桅船。
可以让他去到任何地方,可以让他处处为家,可以让他天南地北去寻找他的父母,可以让他仇敌和他厌恶的访客都找不到他。
他们今天三个聚在一起自然不是单纯的好友聚聚,也不是为了喝点小酒,特意跑到屋顶上吹冷风。
事实上,他们三人一同长大,一同习武,也约定要一同在江湖上闯出个名声,他们做什么都好像习惯一起。
今天自然也是聚在一起去做一件事,这件事有关于楚留香的父亲的下落,只是牵扯的人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楚留香只好叫来自己的好友一起计划一下,他想来相信只要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把握再低的事有时也会变得容易些。
不管,几人怎么筹划他们的计划。
薛红红晚上却睡得很好,一早上爬起来,她像往常一样提着剑就在客房前的空地上开始她的早课。
她早已经习惯每天早上爬起来练剑,刺,挑,砍,劈。
在一次次的重复里她的剑不断地趋于圆润如意。
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十分的好,也可能是她昨天领悟了许多,剑法精进,今日的早课完成后她并没有像从前一样感觉自己的肌肉像是刀子精准切割她的关节般疼痛,相反一套基本剑法练下来,她像是轻松了许多。
她吃了早饭,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心情极好地带着他父亲的信去了孟府。
孟如歌,他父亲的好友,北京城里众多世家中的一个世家的家主,薛红红虽然没有认真看原著,但她却可以肯定在古龙的楚留香传奇里并没有这个人,不过,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也只是负责将她手中的信交给他就好。
“侄女儿,你倒是像你父亲,一个人便能凭一把剑在江湖上行走。”孟如歌看完信后,一脸微笑地挽留起薛红红,“你父亲在信中托我一定要照顾你,侄女,可不要让我这个伯父失了礼。”
他冲站在身旁的小厮招呼,“还不快去客栈将我侄女的行李取来,侄女就在北京城住几天。”
薛红红来不及反驳,她的行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她被热情的孟伯伯安置在一个靠水的小院子里,院子很偏僻,也很清净,可能是考虑到她的性子,特意安排的,不得不说,她的这个孟伯伯是个很会做人的人。
中午的时候,薛红红被孟伯伯热情的介绍了家里人,有时候薛红红觉得这个孟伯伯是不是太热情了,热情得像是把只有八岁的她当做了自家儿媳妇,因为他的孟伯伯在介绍他的三个儿子时特别起劲,几乎赶得上后世某网上的婚介了。
不管孟伯伯如何古怪,孟伯伯三个儿子眼光如何奇葩地看着她,薛红红还是一脸淡定,实则装无知的度过了她的午餐时光。
下午她带上剑就独自出了府,废话,这种奇怪的氛围纵使是脸皮厚如薛妹子也受不了。
北京城不愧是帝都,在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繁华到让人感到喧嚣,甚至于厌恶这种想要把人逼死的节奏。
但不得不说这种繁华还是让人不自觉有些喜欢,至少薛红红提着剑走在街上很轻松,一路逛过去,薛红红虽然没有遇见让她特别感兴趣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妹子她的逛街欲望还是充分被满足了的。
直到她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她的脸色才变得不好。
巷子很深,从巷子口却看不到那一团黑影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空气中的血腥味让薛红红很容易就猜到巷子里发生一些她并不喜欢的事。
因为练武,薛红红的视力十分的好,好到足以让她看清了巷子里发生什么。
几个少年正在被一群人围攻,几个少年的功夫都不错,围攻的那群人中没有一个人能胜过其中的一个少年。
那些人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是缠着几个少年,时不时抽个冷刀,想要耗死这几个少年,少年显然也不是吃素的,拼着挨上几刀,渐渐放倒了围攻的人。
随着围攻的人不断被制住穴位倒下,少年身上的伤也越来越重。
两边的人就这样僵持着。
不是少年们精疲力尽被拿下,就是所有围攻的人都被放倒,少年逃走。
薛红红并不想管这种江湖仇杀,她的性子本就是这样的淡漠,她没有江湖人所说锄强扶弱的正义感,也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薛红红只是想了一下就打算退出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离开,如果能在街上遇见捕快什么的,她倒是能帮忙报一下官,如果能赶得上,这些少年估计能得救。
“丫头,你等一下,来了就快点来帮忙。”就在薛红红要退出去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少年突然扬起头冲她喊道。
一群人一瞬间都看向站在巷子口的她。
而喊她的那个少年,薛红红虽然很不想认识他,但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昨天才刚见过他。
正是昨天偷了她酒的少年,楚留香。
茫茫人海,遇见一个人都是一种缘分,连着两天都遇上同一个人或许也称得上难得的缘分,又或许也是一种孽缘。
☆、朋友
巷子就这么大,一群大汉和三个被围在中间的少年,本来就有些逼仄,一览无遗。
一身红衣的女孩站在巷子口就更显得格外醒目。
薛红红叹了一口气,“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女孩说着缓缓地抽出了她的剑,她的目光随着她的心不断地平静下来。
现在再解释什么,这群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既然如此,她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打一场又有何惧。
她手里有剑,她还能出招,她也不惧死亡,那战一场又何妨。
她突然觉得有些热血沸腾,她从未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好战,她也从不知道自己骨子里也有如一个江湖侠客般的悍不畏死。
与今天这些少年充满悍勇的拼杀相比,昨天那一场真的就是小打小闹,少年与她都没有拼命的意思,这也是昨天她刺了少年一剑就送他酒不再相斗下去的理由之一。
避无可避,也不想避,那便一战吧。
所以她没有任何留手地刺向了离她最近的大汉,一剑刺穿了他的右肩。
这时候妹子的剽悍属性逐渐显现出来。
薛红红的功力并不深,与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那些大侠们比起来,一个八岁的女孩子就算再怎么刻苦练习,也比不上经营了几十年的功力来得深厚。
但她却好像天生就应该习剑一般,在出剑制敌上有出奇敏锐的直觉。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把剑,在妹子手里却像一道闪电,迅疾刁钻,剑剑刺穿人的右手与左腿,剑剑不空,剑剑对穿。
不多时,小巷子里已经躺下不少人了,一点血液有些甘甜的味道在整个巷子里弥散开来,惨叫声也只是让妹子的剑更快了。
艾玛,叫的好吓人,快拿剑弄死他们。
如果大家在宿舍里,或是自己房间里突然看见那种据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物种之一,你们就能理解一个女汉子为什么如此彪悍,因为她们从来都是一边喊着好怕怕,一边狂风暴雨般地送小强上西天,手段之残忍,参见红红剑下倒下的一地人,为你们点蜡。
胡铁花,姬冰雁与楚留香都并不杀人,更不见血,只是制住穴位让那些人失去战斗力或是只是击晕他们。
但巷子里血腥味却越来越浓,浓到鼻子时灵时不灵的楚留香面色都有些难看。
胡铁花与姬冰雁已经快要脱力了,两个人背靠背站着,喘息声像是从破旧的风车里传出,他们的肌肉微微地抽抖着,酸痛向四肢百骸蔓延,他们虽然仍是站着,但此时的他们连移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
楚留香也只是比他们好上一点点,勉强能自己站着。
此时若是再有一个江湖上的三流高手,估计随随便便都能取几个人性命。
“噗嗤。”
薛红红手上的剑刺穿最后一个大汉的右肩与右手,并且用剑鞘给每个人都补了一击,让他们都晕过去。
这场激战总算是落下帷幕。
薛红红望着满地挺尸状的众人,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好像她的世界一下子就沉寂了。
她突然明白她父亲的目光为什么这么的冷漠了。
因为他父亲的热情,全部的情感都随着他的剑的沉寂而沉寂。
这让她不自觉地学着她前世很喜欢的一个剑客一样,侧着剑身,吹去剑上挂着的血。
收剑入鞘,她的眼前仿佛闪过高大巍巍的雪山,她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寂寞。
用剑支着自己还有些颤抖的身体,她是真真正正地脱力了。
她也知道,她已经习惯的将自己当做一个剑客,只是现在还是应该算一算刚刚的账。
她盯着那个一身狼狈,目光仍是清澈的少年。
楚留香感觉到薛红红的视线凉凉地落在他身上,心里不由有些内疚。
他知道,是他将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女孩扯进他的麻烦里,他也知道薛红红可能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血,从她刚开始脸色有些发白就知道。
然而我们家菇凉并不怕,内心强大如老夫的红红只会出剑好不好,让菇凉不开森,一剑劈了好不好。
楚留香自然不知道薛红红刚刚还有些小激动的心理。
“咳咳,多谢姑娘仗义相救,”刚说一半,他已有些尴尬。
他应对过不少女人,他也知道怎么让一个生气的女人变得笑靥如花,只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薛红红,实在是称不上一个女人,最多是个女孩,而且是个长得像个假小子,武力值上相对比较剽悍的女孩子。
只是她却救了他们,无论怎么说一声谢谢,和一句道歉总是要的。
可是他却有些说不出口,他觉得言语太过轻薄,不知为什么当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子,他就感觉她很特别,小小年纪一个人浪迹江湖,神色冷漠疏离,仿佛世上没有一处是她的归处,不得不让他这个处处为家,处处有不是家的人心生一丝不同于他人的感觉。
这样一个内心坚韧,不会为外物所左右情绪的人,他实在是说不出那些以往哄女人的话。
他从来没有觉得他的言辞是那么拙劣。
站在一旁的薛红红却没有了耐心,废话,剑挥得很累,运动量太大了。
我只是个八岁的女孩子,我要休息,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的。
“他们为什么要围攻你们?”薛红红冲着少年问道,“我总要知道我刚刚是为了什么拼命。”
“你知道的,每个人都有些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当有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他的秘密,那些人自然只有一个下场。”楚留香无奈道。
薛红红沉默了一下,楚留香的话很有道理却又很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