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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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这儿吗?”
他开始微笑了……
“很喜欢,先生。”我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忙低下。
他站着吸完那支烟,“你活干的不错。”转身走了。
我的心缓缓放下,这算是警告安全了?
当晚又做了肋排,留了饭后的骨头用牛皮纸包了放在厨房柜子上,他夜巡之后要拿来喂狗。
等着第二天又看见那两只大家伙在他身边面无表情的站着我才真正放了心。
还好,它们没事。
他每天的日程可能是与下属一同不定时视察刚建好的劳动营的营房,也许会骑马监工,晚上会喝很多酒,起床时间也或早或晚,只要没有吩咐,我可以不必每天充当闹钟。
他的房间一直被我视为禁地。这类性格的人群有非常强的领地意识,最好不要碰他的任何东西。所以我会偷偷观察他,见他走出那间卧室才敢进去打扫。
我猜对了,这果然不是个长久的法子……
有一天一直没看见他出来,以为他还在里面休息,可是直到中午他阴沉着脸快步走进地下室,脚步声震得木楼梯咣咣响,微笑夹杂着阴狠差点没把□□柄敲在我脑袋上,我才意识到他出去的时候我并没注意。
凌乱的床和桌边摆着的空酒瓶让他非常暴躁。
原来他的领地意识摆在洁癖之后。
小心翼翼的过了好几天的平静日子,竟然在这栽了跟头!
还好他没真砸在我头上。
只是被他扯着领子放在他眼前让情绪被迫跟着他的表情七上八下可真不是件好受的事……
之后的日子我会在上午适当的时间开门查看,如果他不在就继续我的工作。但在今早我轻轻打开门往里看的时候,他正侧躺在床上,睡得像个天使,安静得不可思议,腹下盖着雪白的被子,再往下的地方被撑起一块。
我先盯着那愣了会儿,之后脸开始发烫,即刻轻轻关了门,靠在墙上喘气。
额……他很正常。
我摇了摇头,试图把脑袋里面的画面一二三四甩出去。
很可耻的是,这两天晚上做梦还梦到那一幕。
雪白的床单,甚至有一次能清晰的感到他温热的指间从我的小腿慢慢向上滑,而那双沉如深潭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不想放过我一丝一毫的反应。伏在我身上的时候,无论有怎样的快感表情皆不露半分……
这简直迷人的要命!
早早被惊醒。
春天要来了,天仍旧不会亮得特别早。
我坐在床上消化刚刚梦里的东西。
触感太过真实,甚至连着几天都做这样的梦,简直不可置信。
我捂着脸,想用手心的皮肤中和脸上的温度。
不过好像来了近两个月,这个世界也有月亮,事实上我上个月大半夜还特意去看了眼到底有没有月亮,确实是有的。
但是为什么我的……恩……生理期似乎消失了?
它去哪儿了?
Chapter 3
我刚上任,天气冷的要命,这帮家伙就迫不及待的带我参观整个犹太区。整个区被分为A、B两个部分,工人住在A区,老人小孩住在B。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告诉我有用的人住在A区,没用的人住在B区?两个蠢货全程将车棚打开好“方便”我参观,冻死我了!
刚接手这里,第一个任务就是清理B区,将里面部分能干活的挑出来,跟着A区一起住进劳动营集中管理,剩下的全部解决。
让我郁闷的是,房子要盖多大男女分开管理栅栏用多长电网要多少公斤合适这种小事也要来烦我!
这些东西如果都需要我来做决定,那还用你们干什么?
我让他们将看起来还算健康的年轻犹太女人集中在这个地方。
我需要一个女佣。
但是一个管监狱的家伙告诉我一个来历不明的有色人种等着我处理,说是黄种人,很棘手,不敢像犹太人一样随意处置。我让他带她过来。
当我问及谁当过女佣的时候,除了排尾的存在感十分微弱的女人几乎都举起了手。
我可不想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我需要检查一下这只灰老鼠是不是和我眼缘。如果顶着一张老鼠脸还十分讨厌那就没必要每天跟我住在同一所房子里碍我的眼!
“长官,就是她。”那个女人被拽过来了。
穿着很薄的大衣,露着小腿的裙子,高跟鞋,正站在混着土的雪地里发抖,鼻子被冻得通红。
黑头发,黄皮肤。
我吸了口烟,走近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Name(名字)。”
“Gina·Jones”。
声音低沉,转头看了看那一张张难民般的脸,再看了看眼前这张还算讨喜的脸。
至少她不是犹太人,看着会舒服点不是吗?
如果真选个犹太女人说不定还会被这些Jewish Bitches勾引。
我可不想再去花时间找个顺眼的女佣,况且无论在哪,我都不想在家里杀人,会脏了我的地板。
无论男女,这个种族都是恶心又肮脏的!
我勉强压下心中母亲的脸和想将这一排女人用机枪全部扫射的冲动。
不,Amon,你不能这么干。你总不能再从B区里面找老人和小孩来打扫整个营区的卫生吧?!那些脸简直比这些看起来还不顺眼!
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除了亚利安外无论是什么人种,都有一套特别的勾引人的技俩!
Gina是吗,这是什么见鬼的来历?
醒来就到这了,你在唬谁呢?
但是她竟然不怕我的子弹,即使我扣了扳机她的眼睛都没眨一下,没有害怕和惊恐,而且那一脸仰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暂时先放着,既然筛选了这么一个“天外来客”就没比要再费力气杀了换另一个。不过都是一个作用,女佣。
我给她找了无数的食谱,这些都是从那些犹太人的行李里面翻出来的,要知道我还特意跑了一趟行李分类的地方。真不知道这些人逃命还带着见鬼的食谱做什么,有一个下士告诉我其中一个年老的犹太人声称自己是有名饭店的大厨,他的行李是两套衣服,几张照片,一大堆尼龙袜子,和满满两大箱的自写食谱,商量着这些东西都是自己多年琢磨出来的精华,还没出版,希望有人能好好对待这些东西并流传下去,磨了很久嘴皮子,浪费了他们不少时间。
我将这两箱里面的东西挑挑拣拣,扔了关于怎么做鱼的,留下了肉、意大利面和土豆。
父亲最爱吃的就是鱼。
想起他愈发阴沉的眉眼和发白的棕色发丝我就想笑。
她做的东西如果有一丁点不和我的胃口我就直接毙了她!
不过结果是让人意外的。她煎的牛肉加了什么,为什么又嫩又香?米饭配肉汁甚至成了我最喜欢吃的东西,肉汁浓而稠,里面是炖烂的牛肉碎和豆子,米饭软糯,本来以为自己吃过的米饭母亲做的已经是最美味的了,可跟这个比起来简直是既硬又难吃。
最开始我并不相信她那套见鬼的理论,有可能是什么犹太地下党或者反法西斯同盟派来的间谍做的无用功,甚至有好几天让她做两人份的饭,当着她的面将其中一份喂我的狗。她的表情丝毫不变,相反嘴角甚至扬起来一点。
之后的午餐我连着吃了三天的肋排。
狗没有任何事,相反它们肥了不少,而且嘴巴给养刁了,不再爱吃生牛肉或者肉干。
这怎么行!?军犬怎么能每天吃牛肉土豆泥和肋排!?它们甚至把旁边的蔬菜泥也吃了个干净……
她很细心。如果中饭做了肋排,饭后会把骨头用油纸包起来放在橱柜上。她知道我会拿来喂狗。只是没想到我的Wolf和Lacki竟然不会对她凶相毕露。
它们在我房子里的时候可是从来都不戴嘴罩的。
她常常会偷偷的对它们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并且以为我不知道,趁着我不注意摸它们的耳朵,而它们也视若无睹的接纳了。
虽然心里没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的恨意,但是不忠于主人的下属也确实没理由活着。
她倒是编出来个好理由。
抱了我的衣服?
留了气味吗?
想到她抱着我的军装身上一阵阵发热,看着她微垂的头,并未随着其他头发盘起而落下了的几缕黑色的头发从颈侧顺到前胸。
即使母亲的头发也没这么长。女士们最近最流行的发型不是短发或者是……卷发?好像没那么长没这么多,也不是黑色的,也没这么盘过。怎么,这是她们国家的传统吗,女人都要有这么长的头发?
也许这个理由可行。
再重新训练两只狗还要花费一到两年的时间,我没那么多时间等,Wolf和Lacki跟着我很长时间了,它们熟悉我的做法,这种默契的培养可能要花更多的精力。
暂时饶过它们。
不,是暂时绕过她。
碰了我的东西,我会连着她一起杀。
放下了已经握着枪柄的手。我还需要继续处理那些没完没了的文件工作,如果给犹太区分配的食物够多让他们不饿着我在年底就会跟勋章失之交臂。
晚上还有巡视。
本就没什么耐心看着几个士兵一一点名,整个劳动营有2000多个犹太人,我还要全程跟着!而且这些家伙更能浪费时间!外面天冷,发抖就算了,房子里面甚至给他们三天供一次暖,怎么一个个的还站不稳?
不得已只能杀几个站不稳跌倒了的蠢蛋好提个醒。
这下好了,下次再巡查可以少点一个人头,省时间。
酒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我习惯喝酒。
大量的酒精可以让我的视野模糊,意识浑浊。
只要意识浑浊就好。
可最近却总是反着来。
这几天喝得越多,反而越清醒;过往越明晰,内心越空旷,白天杀人取乐的开心到了夜晚成了不断谴责自己内心的铁锤,那一张张忍饥挨饿的脸,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执行爆破任务的时候那个即使被炸烂了但仍旧拼命挣扎着往出爬的人。
心中想毁了一切的想法又重新燃起。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死缠烂打的活着?
杀光你们!这样就不用再看见你们求饶的眼神!
我要撕碎你们的一切希望!我要你们从我的脑袋里滚出去!
杀了一个人之后营区里面总有几个人会哭哭啼啼好几天。
是那个人的家属,妻子或者女儿?我也不知道。
之后我养成了个习惯。
每杀一个人,会连着把他整个家属全部拉出来一起枪毙。
营地里悲伤的面孔总是让人心烦。
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清理B区,把他们送到集中营,并把A区和从B区挑出来的能干活的人赶到劳动营集中管理。那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内心对即将来临的大屠杀不悲不喜,没有增加名下犹太亡者数字的跃跃欲试,只是比以往更加的烦躁。
Gina总是在早餐前端一杯淡黄色的液体给我。
一杯加了蜂蜜的水。喝了胃好受很多,至少吃东西比以往更有胃口,暴躁的脾气也缓解了不少。
这是特别的一天。
我没有让女佣服侍穿衣服的习惯,她们的工作只需要准备好一切,其他的我可以自己来。不知道是哪个动作让她误会了,出门前,她竟主动将衣服展开,从一只胳膊到另一只胳膊套在我身上,身体紧绷了一瞬,然后我由着她这么做了。
之后便是一丝不苟的从上到下一一系着扣子,微屈膝盖为我扣腰带,甚至将手放在腰带和我的腰间试了试舒适度,最后兑好腰带边缘让它看起来更加整齐。
我腰侧的那一部分微微发烫,即使隔了这么厚的衣服。
刚刚甚至在想,如果穿了秋装,军服领子高到将整个脖颈围上,她扣最上面的扣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她为我抚平袖口不存在的褶皱,将我的帽子递给我,看我戴好又递给我手套,全程井井有条。
我看了她一会,带着我的两个好小子走了。
要知道,对于她,让我满意的除了食物,卫生,剩下的就是衣服。
她总会将我所有的东西整理得非常好,不会浪费我一分一秒的时间。
当下令让他们集中在小广场的时候,这些犹太人应该知道了等待着他们的命运是什么。肯定会有一些漏网之鱼,这个简单,等到晚上再把他们揪出来也不迟,让他们在觉得自己安全又有活下去的希望的时候,再向他们展现逃脱不了命运的事实,好办法。
这些人可真会藏!钢琴里,地板下面,甚至用带子把自己绑在床板底下。
以为我找不到了吗?
我命人用听诊器检查天花板,哪儿有声音他们就躲在哪儿。
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了吗?你们这些灰老鼠……
只是太急于求成了,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逃过一劫。很可惜的是,你们暴露了自己。
以往很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看着他们眼中加倍的恐惧,我仿佛就是上帝,心中充满了至高无上的优越感,因为我主宰他们的命运。只是很抱歉,我不是摩西,也不会救你们,不过我会好心送你们上天堂。
但是今天有点兴致缺缺,甚至不耐烦。
我满脑子都是扣子和腰带。
一个人在上面弹Mozart好为士兵们助兴,其他几个人正在清点尸体看还缺了多少人,楼里正“尽兴”的几个家伙叫嚷着:
“Hey,第34个!你几个了?”
“Scheisse(德,同Shit),我才第30个,你作弊!”
我带着狗在两个街区巡视一圈完成检查工作,坐在小广场洗脸想让脑子清醒一下。
天!快点结束吧!这次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晚上回去的时候,整个房子灯火通明,餐桌上摆着夹了香肠的黑麦面包和一杯牛奶,厨房里老地方放了牛皮纸包着的骨头。轻轻下了地下室的木楼梯,才发现她侧躺在床上睡着了,鞋子还没脱,怀里抱着一本菜谱。
扭头看陈列架,原来摆了储物罐的小格子被其他分类好的菜谱占了。
我现在最该干的事是掏出我的手枪对着她的头开一枪。
指挥官还没回来竟然敢偷懒吗!?
但是我没有。
我忍不住蹲下身,挑起她散在枕边的头发放在鼻子下面闻,用手指触碰她露在外面的小腿,沿着柔软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