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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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次我本以为他睡着了想轻轻挣开他的手臂下床,结果他突然用力紧了紧被我掰到一半的小臂,将脸埋在我脖颈深深吸了口气,两腿也夹着我的,就像被锁紧的蚕蛹一样。
我当然想跟他睡,早上比他先醒,面对着他侧躺着,借着渐渐盛满卧室的阳光肆无忌惮的看他的脸,在心里一遍一遍描画他的眉眼,或者轻轻趴在离他最近又不会弄醒他的位置,感受到他洒在我脸上的均匀的呼吸,等待着他醒来的时候整个眼睛里面只有我的那一瞬间。
只是如同在地下室一样,早上按生理钟醒来,身边的床已经凉了,阳台的窗敞着,藤椅旁边一地的烟的残骸。
他还是无法面对我么?
这样过了被至高无上“宠幸”的三个多月,Amon开始忙起来,早出晚归,以往“热闹”的集中营安静了几天。等到天上下起了灰色的雪,我才意识到这些犹太人去了哪里。
他们被命令将已经埋葬的近一万同胞再次挖掘出来集中焚烧。
灰雪下了整整三天,昼夜不停。
我在厨房准备晚饭的时候他就回来了。只听见军靴敲着地板直直向我走来的声音,长军衣还没脱就被他直接横抱了我上楼。
他将我摔在床上,一边急切的吻我,一边快速剥我的衣服,他的没拨完就直接将我放在他身上,两手抚摸着我的腿,急切的进入后用力向上顶。
天!这个姿势太深了……
他双手从膝盖缓缓抚摸到我的腰侧,移到后背,缓缓将我压向他,用力吸吮我的嘴唇,我被迫品尝着他口腔内的雪茄味,只听见保险栓扣响的声音,与此同时,我的头侧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一根铁刺穿脑而过。
无力支撑着的身体缓缓倒下,在半路上被另一双手接过,用力按在他身上。
四肢麻木,意识却依旧清醒着,他的手插入我的头发,用力将头埋在我的颈侧,用力啃咬着我的肩颈,身体内他的一部分加快了速度向深处潜入。
当一股热流进入我体内的时候我竟然仍能感觉得到!
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我还有意识和感觉?
我刚不是被他的子弹穿脑而过了?
轻轻动了动指间,似乎……又能动了?
我缓了缓,用力撑起身,坐在他身上,握紧拳头,用力打向他面颊。
与此同时,我的脸颊仿佛被什么砸了一样,整个脑袋嗡嗡疼得要命。
Amon迅速起身,将我紧紧拥在怀里,脸埋在我的颈侧,等过了很久直到我的头不再钝痛成一锅浆糊的时候,再抬头,他的眼眶微红,唇峰抿成一条线,正一遍一遍的抚着我的头发。
我算是明白我来干嘛的了……
给他挡子弹的。
Chapter 7
他直视着我,平时总梳得一丝不苟的棕色发丝扫在眉梢,一双黑色的深潭充满了不知名的东西,一下下抚着我的头发,宝贝似的抚摸刚射进子弹的地方,又将我拉到他怀里紧紧抱着,时而在我脸侧印下一个个吻。
刚刚打在他脸上,却出现在我脸上的伤恢复迅速,现在只剩下嘴唇边的一个小口。我心下了然,怪不得第一次跟他做爱那么痛,结果第二天就没什么事了……
专业挡子弹的。
他受伤我负责痛,他死我就得跟着一起死。
至少圆满了那些苦命鸳鸯同生共死的共死了不是么?
区别是,只有我的命比较苦,我是被迫着跟他死!
怪他吗?
那倒没有。
我早猜到自己的生命会被他终结,在他越来越频繁的跟我做爱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不清楚是什么时候。
Helen被他自认为“不可能”的喜欢却糟到毒打,而他却并未动我一根手指头。
持续堆积在内心的忍耐总会爆发。
而我也该死的日渐耽溺于他带给我的深沉禁锢而又带着毁灭的感情和肉欲。
那又如何呢,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是么?
只是结果是意料之外的。
我们在那张对着空荡荡强制劳动营场地的床上浪费了整整一晚收拾行李的时间。
与之前做爱都要背对着我相反,现在仿佛看不够我,甚至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他黑亮的眼睛像充满水母的深海,深沉夹杂着荧光。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他正侧躺着看着我,卷着我的一缕头发在指间绕来绕去,不是阴沉着紧绷着的面无表情,只是面无表情。看见我醒来了,放开头发转而触碰我的脸颊,抚摸耳廓,下巴,渐渐压过来给我一个深深漫长的吻。
我将手放在他的腰侧,有以下没一下的用手指顺着他的脊柱沟,又轻轻向下滑,在他的臀窝打圈。
好姐妹给我科普过,有深臀窝的男人很会做爱。
他就势压在我身上,顺进去缓慢的顶,比起以往温柔缠绵到极致。
我微微喘息,轻咬他喉结和肩颈交接处。
战争快结束的时候才能展露真实的自己,才能去碰他委实让人遗憾,毕竟浪费了那么多次抚摸他身体漂亮部位的机会,不过横在我们之间杀戮的矛盾就此去除也好。
我们还有两年的时间不是吗?
除了必要的衣物,Amon只带了整整五六箱的德国马克和他那两个好伙伴。我穿着来时的衣服,只是苦于丁字裤不见了,穿裙子时候很别扭。
两个纳粹军官载着我们越境,来到了德国的巴伐利亚州,拜德土兹区。一座疗养院,修缮得像庄园一样别致,里面只住着几个没有意识的老人,我们则住在疗养院后的一栋别墅里。周围环绕着树林,旁边甚至还有一个小码头伸向流过的河,码头边系着船。别墅另一侧是一座马厩,Amon的马竟然在这里。
他竟然给自己找了这么好的一个避难所。
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疗养院会每周送一堆食物过来。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我们的关系不是主仆,而是……夫妻?
这个词还真不好用。
他喜欢帮我,我从没想过他做的牛排竟然这么好吃!连切的时候流出的红色的牛肉汁都那么美味……
他仍旧面无表情,眉低眼深,只是那些缭绕在他身边的阴暗的东西仿佛被什么吞掉了一般。有时候甚至能看见他嘴角有淡淡的笑纹,柔和的眼神,就像一个堕天使。
整个房子只有一张床。
有时候我们除了吃饭就一直待在那里。
他偶尔会带着他的两只狗骑着马去打猎。
他也意识到那两个家伙又胖了。
冬天的晚上我们会在壁炉前面做爱。火光烤着一侧的皮肤温热,事实上有Amon就够了。他就像个暖炉,冬夏都让人舒适得要命。
我们也许会窝在书房里看书。从没想过这么一个满手鲜血的刽子手胃口竟然这么宽泛,对于我一窍不通的地理,他只用一句话总结了……压力和时间的关系。除了这个,历史类,各国文学作品一应俱全。我甚至看到了一套四册的1780年易巴拉版的《堂吉诃德》。这根本不是书是古董,50年之后一套完整的能卖到40万美元!要知道,稀缺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贬值。
他就将我抱在怀里,要么坐在他腿上,要么紧挨着他坐在他身侧,习惯性环着我的腰,时不时揉捏一下,或者直接丢了他手里的跟我看同一本,再然后丢了我手里的书跟我接吻,直接让我趴在他身上环着我。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Amon被奥地利政府通缉,一些穿着警察字样衣服的人直接将他带走了。
整个房子大而空旷。
他已经离开6天了。
在这期间,几乎每天我都会感到窒息、腹部剧痛和浑身上下任何地方的钝痛。我简直睡不着觉,甚至好几次我担心的睡不着,只能窝在趴在壁炉边Wolf和Lacki身上找安全感。
他留给我剩下的塞满了四个行李箱的马克,让我到美国去。
不行!我要去找他!我必须见他!
就在前天我将一切整理完毕准备出发时候,我接到了他即将在克拉科夫行刑的通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通知特别地送到了一个亚裔女佣的手上,但是我必须快点去。
我想见他想得快疯了!
我将他的马和狗交给疗养院的人照管,并告诉她如果我回不来了,希望好好照顾它们,我塞给她2500马克作为报酬,她推辞不肯收,因为她很喜欢它们,很乐意这么做。最后我还是将东西硬塞给她。
整个德国百废俱兴,我只好买辆车准备开过去,走之前取了为他定做了的最漂亮的西装,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尽快去克拉科夫。
在德国和波兰的边界耽误了好一阵子,因为我没有驾照,即使有Amon给我搞来的身份证明。
几经周折,早10点行刑,我7点钟赶到了。我表明自己是他的女佣,为他送行,几个人左右商量了下,让我进去了。
他面色憔悴。
虽然仍旧面无表情,但已经没有了阴沉的堕落感,有的只是麻木。我害怕了,越过桌子蹲在他身前,摸他的脸。他抬头看见了我,眼中渐渐出现了些微亮光,颤抖着手抚着我的脸颊,忽然把我拥进他怀里,紧到我要喘不过气。
天!我的Amon!他怎么瘦了那么多?我甚至摸到了他凸出的尖锐的脊椎骨节,胸腔侧的肋骨都凸出来了!
我不想哭,但是眼睛发热鼻子发酸控制不住,整个人快要崩溃了。但是不可以,我得忍耐,我不能让他担心。没关系的,我可以陪他不是吗?他死我也不会独活,我们的命早在我来的那一刻已经拴在一起了。
我跟他待在会客室的三个小时不到简直是最宝贵的时光。我们说说笑笑,止不住的悲伤却萦绕了整个房间,浓重得过分。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你冻得像个被遗弃在雪里剃了毛的小猫。”我正跨坐在他身上,我们紧紧互相拥抱着,生怕一旦分开一方就会消失一样。他的小猫言论立刻让我拼命忍住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我的世界一直是黑暗的,你就像是个萤火虫。”他将我从他怀里拽出来,替我擦眼泪,顺好脸侧的头发。
“我一直认为自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现在你给了我理由。”他面无表情的脸透着宁静和满足,几句话竟然没有任何口音的,清晰的一字一句轻轻说出来。
“时间到了,你可以出去了,女士。”行刑人员之一进来下最后通牒。
我扭头,拼命掩饰眼中的眼泪和惊慌失措,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忽然用力把我揽过去,重重吸吮我的嘴唇和舌尖,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他狂热的吻着我,过了似乎很久,但对于我来说短暂只如一瞬的时间,他微微抬头,轻轻吻着我的眼睛。
我站在外围,看着他穿着我为他订做的西装,黑色,剪裁得体,是我硬生生把Hugo的学徒挖出来做的。战争结束,他不敢露面,躲了起来准备跑路,我给了他3000马克。
他一直看着我,没有表情,却分明圆满。
我突然越过人群冲了进去,用力啃咬他的嘴唇,“我爱你!”
身边的行刑士兵急忙把我拉开,我甩开他们的手,“我就站在这!”
行刑时间快过了,他们只是士兵,担不起责任,看我确实没有捣乱的意向,随着我去了。
Amon站在凳子上,脖颈套了绳子,双手交叠握在身前。
即使没有笑意,但他那漆黑的眼睛溢满了点点星光。
两人踹了好几次,凳子都没翻,我就那么看着他,看见他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突然感到脖子瞬间被勒住和骨头断裂的声音,我倒在地上。
他正看着我,眼泪顺着眼眶流下。
Amon……
Chapter 8
忍耐程度一步步降低。
我甚至没有一刻不想抱着她躺在她的小床上。
但是每次只能匆匆就走,挽回我那些引以为傲的自控力。
只是一次次,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不,这还不够。
我不光想跟她做爱,我还想抱着她入眠。
她温暖干燥的皮肤是那么好闻,贴在身上仿佛抱着整个夏天。
我不敢看她的脸。
我知道这不可以。
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
我从后面抚摸着她大幅度的腰线,手指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划过她腰两侧的深沟。为什么别的女人没有?
她从不反抗,我可以认为她是爱我的吗?
不!她不反抗只不过是因为她无法反抗!
我这安全,是她的避风港,谁也不会拆了自己的庇护所不是吗?
可是中国女人不都是传统的吗?
她们保守,情不外露。
是不是可以认为她有那么点点喜欢我?
匈牙利要到一批新货,我这地方本来就小,不得不清理一些好让出地方来。
只是2000多人如果一一检查太费时间。
我让他们争取在一张唱片的功夫把所有人都检查完毕,只请10个医生。并命令让所有人把衣服脱了围着场地跑,医生用眼睛看,哪个没病就把他挑出来留在劳动营,有病的直接送到奥斯维辛。
只是这些医生太愚蠢!
我指的有病是不能劳动的!这些能干活的把他们赶到奥斯维辛队伍里干什么?连我的修车工都被拖去检查,真是疯了!指挥官的人也敢动吗!?
天气开始热起来,不能做活的人全部像猪一样被赶上开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火车,我们这些人一边监督,一边坐在站台上,喝着冰镇威士忌。每节车厢只有两个小窗户,肯定热得要命,里面传来无力的叫喊,他们都想挤到小窗户边呼吸一口稍微凉快点的空气,将手伸出来不知道在乞求着什么,即使窗子上的铁刺将他们的手臂刮破,鲜血流出来。
Schindler来了。
他提议用消防水管洗车。
我们都在嘲笑他。
给这些人希望,等到他们被送往奥斯维辛才能更绝望,这法子妙!
车厢太长,水管不够长,他提议把自己工厂里的一根水管拿来,并指挥着士兵给每个窗户多喷点水,甚至拿出一大篮的好酒,让这些随行的士兵等每次车停下来的时候给他们用消防水管往窗子里喷水。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十分不公平。
我是个刽子手,他是个发战争财赚血汗钱的奸商,我们是半斤八两!
可现在呢?
他因为在生日宴会上亲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