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擒故纵,前妻不二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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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水花溅出一朵朵硕大的花,毫不留情地在瓷砖上打出了水珠。
夏乔两眼猩红,看着自己埋在水中的腿,就想狠狠教训这个男人!
可是,她又想错了,程嘉木早料到似得,扭住她的手,唇瓣暧昧地压在她的耳边。
热气腾腾,夏乔耳根发麻。
“看来你对我们的第一次流连忘返,只可惜这不是在医院。”
“我呸,什么流连忘返,简直是笑话!”夏乔听着程嘉木的话,手腕上一圈红,故意道。
果然,程嘉木又被她惹怒了,拧着夏乔的手一用力。
牙齿几乎咬在了夏乔的耳根,“你再说一遍?”
手腕疼,但自己被泡在水里的滋味更不好受,夏乔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程嘉木的暴力只会引起她的抵死反抗。
力气是拼不过的,气死人的本事还是有些。
夏乔扬声讥讽,“什么狗屁第一次,我连血都没有流一滴,你也深信不疑我是个二手货,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男人?程嘉木,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和你做那事,只会让我恶心。”
“那谁会让你开心,沈濬宁?”夏乔每说一句话,程嘉木的眼便锐利几分,最后竟活活要把夏乔穿透。
这样的逼视滋味很不好受,程嘉木把夏乔按在水中,肌肉分界如沟渠,夹着水珠隐隐发亮。
夏乔脸上一阵得意,“不管是谁,都比你好。”
“哦,身经百战?”程嘉木手开始不听话的动起来。
夏乔身子一颤,“程嘉木,你别。。。”
“我别什么?”程嘉木把夏乔翻了个身,手从夏乔的库中伸了进去。
“既然是身经百战,怎么连这一点小动作都承受不了,是你太敏感,还是你根本是骗我的?嗯?”夏乔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我,骗你做什么?”夏乔在这时候仍不肯示弱,一点点从库里钻去的手带着电流,所到之处,夏乔缩紧了皮肤。
“呵呵。”程嘉木轻笑了声,收回手,“我不碰你。”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夏乔以为自己死定了之时,程嘉木却偃旗息鼓。
她的眼神胆怯中流出了些奇怪,这些被程嘉木看到眼里。
他靠在浴池边,双手搭在边缘,如个王者,对他脚下的臣民更是不屑。
“。。。。。。”夏乔撑着边缘,欲起身。
却被程嘉木伸前的手勾住脖子,前倾,寒气摄人,“我怕脏了我自己。”
他在说她脏。。。夏乔虽说知道自己是在故意刺激程嘉木,但不妨,被这样一说,心还是不舒服极了。
“你又干净到哪去?”夏乔撑开他的胸膛,手指一烫,猛地收回。
程嘉木顺势仰躺着,水下便是他赤条条的身体。
他倒一点没避讳,微微一笑,“所以了,我现在正缺一个搓澡工,而你正好。”
他指了指一旁,“搓澡巾拿着。”
夏乔瞪眼,“凭什么?”没接。
搓澡巾飘在水面上,白色的棉布一点一点吸着水,吸饱了,就缓缓沉了下去。
“就凭你想走,指纹在我手上。”程嘉木提了个很好的理由。
夏乔的确是想走,不想走也不行,身上全湿了,奥凸有致的曲线身材在水中展现地淋漓尽致。
很好,她咬着牙!
“我擦!”她从水底捞起洗澡巾,狠狠拧干水。
程嘉木靠在边上,一边合眼一边说,“与其有时间骂人,不如好好完成这件事。”
“我擦的意思,不是骂人。。。”夏乔翻了个白眼,扬着手中的搓澡巾,恨不得往程嘉木脸上扔去。
搓澡巾是个手套造型,夏乔戴上搓澡巾,穿过手指,系绳在手上打了结。
她不再逃避程嘉木的身子,手跟不要力气似得用力搓着程嘉木的小腹。
痛死你,就怕捅不死你!
她一边说,一边瞪着毫无反应的男人。
只见他小腹都起红斑了,程嘉木仍在合眼。
夏乔的手跟着停下来,选择一个更行之有效的方法。
带着搓澡巾的手,一把捉住蛰伏在杂草中的小兽,狠狠一搓!
…本章完结…
第100章 迫使她张开了嘴(求月票求订阅)()
搓澡巾粗糙地把程嘉木的皮肤磨的起了点点的红疙瘩,下腹那块便是火辣辣的疼。
程嘉木不说话,但并不代表没有感觉,疼也好,痒也罢,他只是默默的忍着。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受虐。
直到,夏乔的手一把下去,搓澡巾包裹着他的小兽,锥心地疼痛袭来,程嘉木的脸疼的变形!
“滚开!”程嘉木疼得下意识蹬腿,眼角猩红地瞪着得逞的夏乔。
夏乔带着手套,更是丝毫没觉得自己用了太大力。
她冷哼,“活该。”
程嘉木变形的脸疼地开始通红,豆大的冷汗一滴滴从额上滴下来,砸在他的腿间,那只小兽跟受了伤似得,埋在草丛中,也不曾抬起头。
他大口呼吸着,一点一点排挤着从毛孔中散发出来的疼。
“你故意的。”他咬着牙,瞪着夏乔隐忍发笑的脸,一脸痛恨。
而夏乔更是享乐主义,一分钟的快乐,她一定会珍惜到底。
更何况,能恶整到程嘉木,夏乔心里更是暗爽不已。
不过,她更不会傻到去把程嘉木彻底惹火,只是故作淡定地抿唇,“你那里太脆弱了。”
说完还无辜地耸耸肩,带水的眸子里无辜的眼神我见犹怜。
她好像在说,我是无辜的。
可这话说给别人听或许奏效,程嘉木不信。
他的脸强忍着痛,声音只得从牙齿里挤出来,“海绵机体外面包有坚厚的白膜,内部由结缔组织和平滑肌组成海绵状支架,其腔隙与血管相通。你别说你不知道。”
夏乔脸色一白,哪里会知道程嘉木会随口说出这一段话来。
这个她知道,甚至记忆犹新,上课时,她是插班生,学的比同期学生还要多。第一天来到教室便看见泡在福尔马林中的道具,在别的同学都习惯了的淡漠眼神下,夏乔迟迟不敢下手。
她硬着头皮承认“我知道又怎么样。”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故意的了?”疼好一些了,程嘉木扯了扯嘴角。
危险逼近,夏乔微微感受到一些不安。
她挣扎着要从水里爬起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在程嘉木仿佛要吃人的眼神里,夏乔慌乱了手脚。
最后搓澡巾竟不知为何脱落了,夏乔细白的手让程嘉木心绪一紧。
一个用力,夏乔整个人趴在了程嘉木身上,而她的手,也就是那只罪魁祸首的手很快就被程嘉木捉住。
他笑的发冷,发红的眼染上了毒,“刚刚手感如何?”
“不如何,又短又小。”夏乔睁着眼睛说瞎话,带着手套哪里摸得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大力搓动了一下,仅仅一下而已就把程嘉木痛得想要杀人。
好在她停了下来,还是能辩解几句。
可是这句话说出来,她便想收回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的和别人的不一样,有差距,有差距。”这一说完,歧义非常,程嘉木更是在她的胡说八道下变得面色铁青。
夏乔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头,后悔了,只因为看见程嘉木的凶光。
“不一样?”程嘉木扣住她的腰,用力。
夏乔轻叫一声,撑着他胸膛的手完全没力气反抗。
湿哒哒的毛衣搭在身上,湿重的像个累赘,吸走了夏乔的力气。
她面色闪躲,闭着眼,连连点头,生怕程嘉木看不见她害怕的样子。
她的手被捉住,程嘉木的手心烫地跟烙铁一般,倏地往下拉。
。。。。。。
“试一试就知道了。”程嘉木低低的嗓音温柔蛊惑。
可这温柔中,有一股不得夏乔拒绝的强势。
夏乔的手被他死死压在他的下腹,滚烫,坚硬,像一枚烙铁,夏乔的手被铬得生疼。
她的手紧紧地崩在那,手指关机发出咯咯的声响,僵硬到随时可能碎裂。
当然,程嘉木丝毫没让她有反抗的余地,另一只手早就卡住了她的腰。
两人的体温隔着一层浸湿的毛衣,程嘉木滚烫的胸膛如着了火一般,滚烫的热量灼烧着夏乔的皮肤,那一层厚厚的毛衣宛若一张薄纸,起不了丝毫的作用。
“程嘉木!你。。。你快把它拿开!”夏乔刷地一下瞪大眼睛,声音尖锐。
窝在手心之下的那只小兽一点一点觉醒,夏乔更是无法忽视它的力量。
由软弱到强大,仅仅只有几秒。。。。
“你要把它拿到哪里去?”程嘉木撑开夏乔的手指,慢慢塑形状。
夏乔的手仿佛没了知觉,任由程嘉木一点一点摆弄。
撑开再握住,夏乔的手被握成了拳,小兽填满了她的手心,甚至她可以感受到小兽跳动的血脉。
“不不,这样太羞耻了!程嘉木你快放开我,不行,我做不到。”夏乔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眼角的泪珠仿佛就要砸下来。
程嘉木按住她的手,低低的嗓音像是灌满了压抑的气球,随时就要爆炸,“你可以的,跟着我的手。”
“不,不,我做不到,你别逼我。”夏乔的眼泪不争气的砸了下来,此刻这个折腾了她不下数次的小兽就在她手里。
可是,她连握住都做不到,它会跳动,一点一点长大,夏乔更是感受到了小兽身体里血液在流淌。
“逼你,又如何?我若是不逼你,你哪能这么听话?”在程嘉木眼中,夏乔就是这种欠教训的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的手带着她缓缓前进,小兽穿过隧道,发出轻微的声响。
夏乔哭喊,“不要动,不要再动了!呜呜。。。。。。”
她很难想象,前次放在自己身体里的,现在被她紧握在手心。
作为个医生,却对程嘉木的小兽倍感恐惧,也仅仅只是对程嘉木。
小兽被一次又一次抚摸着身躯,舒服地小口中流出了润滑的唾液,夏乔缩着湿哒哒的手,已然分不清是浴池里的水还是手心的粘液了。
夏乔的动作很缓慢,被程嘉木握着,更是感到巨大的压力,每一下,都像是在悬崖上走一遭,心里只有一个字,怕。
“嗯——快一点,用力。”程嘉木忽然松开禁锢住夏乔的手,迅速拉近她的腰。
夏乔趴在了程嘉木身上,手停在那,忽然松开。
她的脸贴在程嘉木的胸膛,那里如长在火山旁的岩石一般,又火热又坚硬。
她的手心麻了,失去了知觉,就算是松开手,小兽那跳动的脉搏早就已经深深地烙在了她的血液里,心脏的每一次跃动,都让她误以为是小兽的咆哮,手心,还有小兽留下的口夜。
程嘉木的眼覆盖了一层薄雾,夏乔的离手,如一阵风,解开薄雾,那一层浓浓的晴。欲清晰可见。
他有些薄怒,因为夏乔的离手。
夏乔学聪明了,把手背在身后,但身子没支撑只能倒在程嘉木的身上。
穿着衣服的她衣角不知何时掀起,小腹的下方忽地一疼。
她瞪眼,“程嘉木够了!”
此时的小兽已经快长成了一个成年体,并不老实的在她身上跳动。
一波又一波的羞耻折腾着夏乔,她似乎已经预料到这一番下去的结局。
果然,程嘉木更可恶,挺了挺腰,yu望的深渊不断吸食着两人。
他的嗓子沙哑到极致,如砂砾磨砂般令夏乔的心酥痒不止。
“不够。。。这事,怎么能说停就停?”他哼了声,小兽开始迈动步伐,寻找它嬉戏的花园。
绝望开始爬满夏乔的眼,黑色的瞳眸上更是抹了一层绝望的灰色。
“不要了,不要再强迫我了!”她受不住了,真的开始受不住了。
她很怕这只小兽再次疯狂,甚至忘记了自己的骨气,开始央求。
“程嘉木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不要做这种事,我做不到!”夏乔甚至都不敢动身子,薄薄的蒂裤外小兽欢快地叫嚣着。
她的腿肉开始疼,仿佛又回到之前撕裂时那般的极限疼痛。
夏乔的泪断成了珍珠,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滚在了程嘉木的皮肤上,滑下了两人下腹即将连接的地方。
“放过你?好。”程嘉木看着夏乔一直埋在他胸口的脸,心里不仅没有泛起一丝柔软,反到得逞的笑意落在了夏乔的头顶。
那是来自撒旦的微笑,是将死之人才能看见的奇景。
“不过,你可以考虑是用你的这里,还是用你的那里。”程嘉木幽幽说道,手腰并用,一点都不含糊。
夏乔傻傻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似得,“什么?”
她不是没懂,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程嘉木把手指挤进了她的唇里,趁她一惊,勾着软软的蛇苔,“哪里不懂,我就做到让你懂为止,先从嘴开始好了。”
他抽出手,勾出一条银线,轻点着夏乔的唇,“这里比下面的滋味更美妙。”
禽兽!
夏乔很快懂了程嘉木的含义,他竟然让她用嘴。。。。。。
是可忍孰不可忍。。。夏乔挥手,狠狠拍打着水面。
“程嘉木,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了?你恨我,就光明正大的报复我,现在捉着我做这些恶心的事儿做什么?我是个人,不是个玩物,你这样,我只会觉得你更恶心!”
她的眼愁云惨淡,浅浅的灰色如笼罩的寒霜覆在她的眸子上。
脸上是被热的析出来的绯红,可嘴唇惨白地像是刷了一层石灰。
“恶心?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是恶心?”程嘉木拧过她的下巴,反问。
夏乔咬着牙,两腮的疼和不受控让她口腔中积了一团小小的口夜,“原来,你是我心里高高在上的神,是我仰望的高度;现在,你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衣冠禽兽,根本不配得到我的仰望!”
的确,也只有禽兽会做出这些事,这样的程嘉木和当初下药的叶徽他们有什么区别?
两人的情感都处于爆发边界,只不过一个是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