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擒故纵,前妻不二嫁!-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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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就他们两人,夏乔更觉得这像是监狱。
程嘉木一口否决,“不行。”
当然,这不行是有理由的。
当天傍晚,夏乔脸上开始一颗颗痘痘冒了出来,痒的她双眼通红。
一双手忍不住拍打着自己的脸,顺便忍住不哭。
“痒!”怎么办?
夏乔十分怕痒,不能抓,更是折磨人。
程嘉木只得一遍遍用棉签轻轻滚动在痘痘上,夏乔这才好受些,只是脸变得有些肿,憋着眼泪也十分难受。
生病,便是一场由白天转成黑夜的磨难,一入夜,恶魔便张开了双翼,落下了邪恶的羽毛。
室内一阵燥热,夏乔不安地声音惊扰了本应熟睡的男人。
程嘉木叹了口气,从牀头柜,竟然拿出了一根绳子。
第160章 以毒攻毒()
第160章
家里并非是无端有了这么一根绳子。
程嘉木特地交代好了白雪,在牀头柜的抽屉里放了一根质地柔软的绳子。
不长,但也足有一米的长度。
这根绳子不做它用,程嘉木拿着绳子绕着自己的手捆了一圈,又绕着夏乔的手绑在了一起。
“痒。。。。。。”夏乔远不知道原来忍住痒居然是那样煎熬。
闭着眼,仿佛千万只蚂蚁往心里钻,想忍住,却又完全忍不住,偏偏,两只手绑在一起,想动也不能动。
两行热泪从眼角溢出,夏乔脸上一颗一颗痘痘正在长势头,一时半会更是不能消停下来。
夏乔向来是怕痒的。
程嘉木握住夏乔的手,手心里冒着热汗,捉住夏乔的手,好几次因为她的乱动差点绳子松开。
索性,他用了些力,咬牙,“你别乱动,再痒也得忍住。”
他没有发过水痘,自然不能理解夏乔口中的痒是多么痛苦。
可是,看着夏乔不断溢出的眼泪,他心开始痛,恨不得痒的病的都是自己。
“呜呜,就让我抓一抓,就一下,一会儿,好不好?”夏乔的脸紧皱在一起,可想而知是有多难受。
程嘉木握住她的手,很果断地摇头,“不行,要是痒你就捏我的手,但是就是不能抓。”
夏乔把牀拱地一团糟,牀单很快便揪在一起了。
“不,不不。”她很想抓痒,忍不住,也不能忍。
惨白的月光从落地窗打了下来,夏乔的脸上细汗一波接着一波,不安地摇头晃脑,忍不住蹭着肩膀缓解自己脸上的那股难受的感觉。
一条绳,绑住两人的手,而另一只手,则又被程嘉木握住。
夏乔有心睡觉,可是一阵阵的难受,有心也变成了无力。
程嘉木无心睡觉,始终关心着夏乔的一举一动。
这个晚上,注定无眠。
夏乔很快安静了,头发服帖地贴在脸上,一脸的疲惫,脸有些红,好在水痘一个个都没有破。
程嘉木只是把夏乔脑袋上的细汗擦去,省的风干时又感冒了,两人就这样抱着,在夏乔绵长的呼吸中,程嘉木静静凝着她的脸。
夏乔长得一点都不输于程嘉涵,甚至比程嘉涵还要漂亮,她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打从一岁开始,便有不少人争抢着想订娃娃亲。
这些,都被程锦鹏拒绝了。
当然,这是作为父亲的一份私心,好像一件事考虑的二十多年,程锦鹏一直是想夏乔和程嘉木能修成正果。
所以,当程嘉木像程锦鹏白雪表明心迹后,也只有白雪一人惊愕。
程锦鹏脸上的表情,便是满足。
只是那时候,夏乔和程嘉木已经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程嘉木从不相信缘分一说,可现在却又不得不相信。
从小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他,谁知道会因为夏乔而改变这么多呢?
就连程嘉木自己也不知道,小时候,他对夏乔更多的只有无奈,也或许,这便是最大的区别。
怀里的夏乔睡得渐渐熟了,程嘉木的手有些麻,只能单手放开夏乔,把她放进被子里。
确定她不会乱动,这才把松松垮垮的绳子解了开。
“喂。”放在枕头上的手机沉闷地震动。
夏乔猛地蹙眉,有那么一瞬间便想张开眼睛。
程嘉木反应极快,接起电话时,嗓音有一丝淡淡地不悦。
程锦鹏在电话那边开门见山地说,“都还好吧?”
“都好。”程嘉木知道,程锦鹏主要问道还是i夏乔。
程锦鹏叹口气,“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知道。”程嘉木回答道很干脆。
程锦鹏老了,也希望儿子女儿甚至是孙女陪伴在自己身边。
夏乔的事已经把他弄的心力交瘁,可再怎么样,这孩子都是自己从小带着长大的,把她当成是亲生女儿般疼爱,甚至超出了对程嘉涵的好。
程锦鹏隐隐不悦,“是不是这次夏夏不生病,你们就不打算回来了?”
“不会,我会把她带回来。”程锦鹏戳中了程嘉木的心事。
有那么一瞬,程嘉木的脸色变了。
程锦鹏在其他方面从不担心程嘉木,可偏偏在夏乔这一事上,不得不干涉。
他直接说道,“这不是你是不是把她带回来的原因。”
而是,程锦鹏顿了顿。
继续说道,“而是,夏夏是不是心甘情愿跟你回来。”程锦鹏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了,脚长在人腿上,脚是夏乔自己的,是走是留,他们都无力挽回,
“我……“程嘉木欲言又止,显然,程锦鹏说的这问题,他从未想过。
程锦鹏也不会把孩子逼的太紧,这毕竟是她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而自己作为长辈,也只是希望一家子能和和美美罢了。
”孩子,夏夏是个好姑娘,我本意是希望你们开花结果,若是强扭的瓜,就放手吧。“
”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都知道,可是不尝到话怎么又知道甜不甜呢?“
程嘉木似乎铁了心,不会让夏乔再离开了。
”我能看出夏夏对你的心思,可是我害怕的事,你会伤害她。“程锦鹏对夏乔的关爱似乎有些过了头。
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不如一个养女,多少让程嘉木有些意外。
程嘉木立马问,”爸,当年你真是意外遇见夏乔的吗?“按照程锦鹏的说法,那年,他是无意中遇见正在襁褓里嚎啕大哭的夏乔,一时心软,便带了回来。
可这也只是场面话,这种说法,大家早都不相信了。
特别是,当程锦鹏毫不犹豫地给这孩子起名为夏乔而不是程乔。
这里面,似乎有什么必然的事。
程锦鹏一愣,立马肯定,”是啊,当时这孩子哭的厉害。“
”可是,我怎么听妈说,她曾怀疑过这孩子不是你拣的?“事情似乎也没这么简单。
程嘉木说话说得极小声,靠在牀头,也不吵正睡着的夏乔。
”胡说!“程锦鹏变得严肃,”你妈还怀疑夏夏是我的孩子,这话你也信?“
”当然不信。“程嘉木笑着回答。
程锦鹏又道,”那不就成了?夏夏只是意外遇见的,不然我会同意你们俩的事吗?“
程家的教育一直很开放,据说程嘉铭从小学开始便很独立,初中高中乃至大学,什么事都没程锦鹏夫妻俩操心过。
唯独对程嘉木和夏乔,程锦鹏更是慈爱地不得了。
“嗯,我知道。”程嘉木也懂程锦鹏的意思。
两人话不多,程嘉木看见夏乔又快醒了的样子,只是寥寥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脸上一阵痒一阵烫真难受,夏乔手指动了动,开始不听话起来。
程嘉木没想到会如此反复,没办法,可拿来绳子又被夏乔弄掉,不情愿的夏乔格外大力,绳子被她一抛,便从程嘉木手里飞了出去。
“你放开,放开!”是真的痒啊,痒的几乎睡不了。
程嘉木眸色一俺,低头,堵住这张总吵着难受发痒的小嘴。
一个吻,辗转缠绵,夏乔咬紧的牙关在程嘉木一点点温柔的攻势下松了开。
灵巧的蛇更是肆无忌惮地钻了进去。
夏乔几乎是呼吸不过来,脸上渐渐缺氧。
“还痒吗?”程嘉木重重咬了一口夏乔发红发嘛地嘴唇。
夏乔点头,又摇头,一双眼迷蒙地眯着,显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脸上又痒起来,这时连带着身上都没法好了。
夏乔扭着自己的身子,借助牀单地摩擦,好不容易见了一点效果,又重重地被打回原形。
程嘉木没法,按住夏乔的手,狠狠吻住。
夏乔猛然清醒,嘤咛出声,“你,你走开!会…传染……“
一个大人和小孩子在一起都传染了,何况是两个大人呢?
夏乔也深怕自己传染给了程嘉木,此时越发清醒起来。
程嘉木松开被吮地略有些肿的唇,”怕什么?“
他又低笑,”大不了我们一家子都体会一把传染病。“
”无聊。“夏乔这脸痒的不行,说话时只能咬牙切齿了。
”对,我就是这么无聊,不过,有你在,我觉得我不会无聊。“程嘉木手一松,放在了夏乔心口。
”你疯了!“夏乔双眸一缩。
程嘉木手指一颗一颗解开夏乔心口的扣子,低头,滚烫的唇贴着略有些凉的皮肤。
夏乔更难受了,要哭出来的冲动,”你疯了吗?“
现在怎么会是做这种事的时候?这不是摆明欺负她是个病患嘛?
程嘉木埋在她心口的头一抬,眸光幽黑而深邃,手渐渐向下,来到夏乔的腹部,找到绳结,一拉。
”你不是难受吗?既然这样的话,我不防身体力行,让你跟难受一点。“
接着,夏乔腰一缩,眼角立马挤出了泪。
这似乎是一场以毒攻毒的战役。
第161章 之前来过家里,太太整个人都变了(新年快乐)()
第161章
“你干什么啊!”被胀满等感觉弄地羞红脸的夏乔嗓子忽地一下尖锐起来。
程嘉木如一头觉醒的野兽,兽躯危险而雄壮,每一个力度都像是要把夏乔吞入腹底一般的坚决。
“干你!”程嘉木重重一沉,夏乔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你疯了啊,我是病人!”夏乔并非是欲擒故纵,但她身上的确是很不舒服,这东西不是也会传染的吗?
但似乎,程嘉木一点也不在意。
夏乔像个柔软的面团,被程嘉木放在砧板上挫揉按压,南苑的房子里一片安静,浅浅的月光打在程嘉木精壮的背部,几道细长的红痕倒是朦胧的暧昧。
夏乔压着嗓子,呜呜噎噎。
程嘉木不满意,重重一撞,“大声点!”
房子里也就他们两个人,就算是开着门,也没什么关系。
可夏乔脸皮薄成了一张纸,牙齿重重咬着嘴唇就是不开口。
程嘉木凝着夏乔隐忍的脸,也停了下来,一点一点挑战着夏乔的忍耐。
只是他一停,夏乔哼哼唧唧的声音立马蹦了出来,程嘉木知道,她是想要的。
只是害羞,从不会用如此直白的方式。
其实,就连程嘉木自己也爱极了夏乔这一丁点呜咽的声音,那撞入心坎里的声音仿若一只猫爪子一点一点挠着程嘉木的心,酥酥的,却又是一股甜蜜的磨难。
夏乔也确实难耐,程嘉木就那么僵在那里,不给她,她身上泛着红,不安地扭动。
“程嘉木,我是病人。”她可怜兮兮的,眼睛里闪出了泪光。
程嘉木不管,“也不需要你动,不需要你用力,和病人没关系。”
夏乔磨牙,自个儿动了动,可偏偏,程嘉木抽身,一下又一下,惹得她苦不堪言。
“叫不叫?”程嘉木非要她叫。
夏乔果断摇头,这个她怎么教的出口?
虽然跟着顾回眸也看过不少雅蠛蝶的电影,但是电影和实战就是不一样,这女主角换成了她,就是怎么也叫不出来。
“不叫?”程嘉木此时到有些威逼利诱了,“不叫的话,待会也别哭。”
“程嘉木,我是病人!”夏乔一头秀发凌乱地铺陈在枕上,脖间一朵绽放的红梅煞是惹眼。
“病人又怎样?”
谈话似乎回到了原点,是啊,病人又怎样?眼前这位不就是医学界的翘楚吗?
更何况,程嘉木越来越娴熟的技巧让夏乔也只有在他离开时才想起自己还是个病人。
夏乔睁着氤氲一片的眼,咬牙,“你欺负病人,就不怕我把病气带给你?”
蹩脚的理由终于是让程嘉木动了动,“你还知道你是病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
程嘉木一翻身,自己躺在床上,而夏乔,粉白色的雪背暴露在月光之下,薄被滑落至腰间,性感的腰肢就这么软软地搭在了程嘉木的身上。
两人只不过是换了个位置而已,夏乔却忽然叫了起来。
腿根被硬物抵着,说不出的感觉。
“是病人又怎样?你这病也不算病,也没说不允许这档子事啊。”
程嘉木动了动,恶作剧似的,可还是一时之间解决不了夏乔心里的那股干涸。
夏乔瞪他,终于大声叫道,“你有病啊!这东西不是会传染吗?”
要是被别人知道这一家三口一个接着一个得这东西,尤其万一要是知道程嘉木是因为这事被传染的,那还不笑掉人大牙?
“传染好呀,一劳永逸。”程嘉木也忍不住了,拉起夏乔的腿,冲了进去。
“痛!”重力一下子把夏乔贯穿,脚在空中乱蹬。
程嘉木把她的腿一折勾在自己腰间,大手一下,啪得一声,夏乔傻眼了。
但还没等她多说一句话,接二连三的撞击把夏乔所有的思绪撞散。
长夜漫漫,程嘉木没在强求夏乔说些什么,只是用行动,把那浅浅的嘤咛变成了娇媚的求饶。
……
一大早,程嘉木便试了夏乔的体温,昨晚的确是任性了一次,但好在夏乔没有发烧。
夏乔并没有早起,懒洋洋的躺在被窝里,只是对程嘉木说了几个自己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