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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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要知道尿炕,还不睡觉咧。”胖男人说。
“先别着急哈,我问问的。”老板说着话一扭身就问他身后跟着的服务生几句话。
我看到那个服务生说话时有些吞吐,看样子应该是知道点儿什么。
这时候,更衣室所有的人都往他们这边看了,在里面洗澡的人也有好几个都跟着出来看的。
老板瞪了服务生一眼后,服务生又和老板嘟囔了几句,我看到老板的表情明显怔了一下,随后很快转过身对文星他们说:“介事儿还真麻烦了,你看。。。”
还没等老板说完话,文星就打断他,说:“你介样问不出嘛来。”说着话就冲那个服务员一勾手:“哎,你过来,我问问你。”
服务员可能也没想到文星会叫他过去,一时间就站那楞住了。
“叫你过来,听见了吗!”那个外号褶列的纹龙小子还冲服务生喊了一声。
一看服务员没动地方,老板就轻拽了他一下胳膊,说:“介倒霉孩子,让你过去捏,杵这儿干嘛啊。”
那个服务员一看没办法,就唯唯诺诺地往文星他们跟前走。
褶列嫌他走得慢了,一瞪眼就喊了声:“快点儿!”
文星还冲褶列“啧”了一声:“你看,你别吓着人家孩子的。”
文星这么一说,那个服务员就大着胆子放快了脚步。
当那个服务员刚走到文星跟前儿的时候,文星就冲一偏头冲水蛇腰说了声:“花子,扥着他脑袋,给他摐得池子里去。”
服务员一听吓了一跳,刚要扭身往回跑,那个叫花子的一把薅住了他脖领子,使劲往自己怀里一带,就把服务员拽过去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让你偷()
“啊,啊,啊!”服务员惊恐地瞪着双眼,身子还在挣扎,看样子是吓坏了。
不过,他一个瘦弱的小服务员怎么能抗拒得了一个把打架都能当玩儿的玩闹混混呢。
“崔伯伯,崔伯伯。”服务员喊的时候都带哭声了。
“看见了么,老崔,就得这样儿才行。”褶列微微笑着瞅着老板说。
那个叫花子的面无表情,看着挺让人慎得慌的,他就这么薅着服务员往里面的池子里走,完全不顾及小服务员的叫喊。
而那个服务员别管怎么挣扎,始终就是脱离不开花子的手,我这时候才发现,花子的胳膊非常有劲儿,我看到过周小勇的一本截拳道李小龙实战功夫,记得那上面的李小龙照片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那青筋暴起的胳膊,一看就是非常有爆发力的。
现在,看到花子的那条拽着服务员的胳膊一使劲,看起来就和我看到那本书封面上的那种感觉一样,让我不由就想起了那里面的李小龙。
看来,这个花子不单单是个普通的混混儿,而且他肯定是练过,一般人这么瘦是不会有这样粗壮有力的胳膊的。难怪西大街的仨豹子他们挺怵头北门楼的人了,单单只看面前这几个文星带过来的人就各顶个的,就比仨豹子看着要强不少的了。
“哎,咱不是有事说事么,老五(文星),你让他先把孩子放下啊。”老板这时候乍着俩手,有些惊慌失措了,毕竟服务员是他雇的,在他这里出了事的话,他得负担一定责任的。
“我操,怎么的了?”
我扭头一瞅,还是魏坤站我旁边了,我光顾着看他们了,都不知道魏坤什么时候进来的。
“看意思,可能是这个服务员偷的。”我说。
魏坤说:“靠,你妈监守自盗啊,这回算行了。”
“问问他。”文星冲花子说了一句。
“大哥大捏?”花子的手稍稍松懈了点劲,但还是没有放开。
“。。。我不知道啊”服务员惊恐地看着花子说。
“啊,啊!”
接着又是服务员的尖叫,那声音,就跟驴叫唤似的,特别尖,声嘶力竭的。
服务员一看自己挣扎不开,就身子往下一坠,一屁股坐到地上。但花子也的确非常有劲,就这么拖着服务员往里边走。
在一旁看的人也都是嘀嘀咕咕的,但是他们谁也不敢管这事儿,就看着花子把服务员一步步向里面拖。
我看到那个被叫做老崔的老板,这时候也没敢往前阻拦,只是搓着手,跺着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江湖好汉,路见不平的故事,似乎只有在能看到,澡堂子里这么多人,真的连一个为小服务员说句好话的都没有,即使是他的老板,也是爱莫能助,寸步不前了。
就在我认为没有人会管这事儿的时候,就见从澡堂子里一步一挪地走出了刚才和文星说话的那个大爷。
“五儿啊,你介是干嘛了?”那个大爷问了文星一句。
文星笑着冲那大爷说:“二伯,没嘛儿,老八儿大哥大让人偷了,介不问问么。”
“问你倒是问啊,扥着人家孩子干嘛啊。”说着话,那个大爷冲花子说了句:“赶紧的小伙子,松手儿。”
花子没听那大爷的,只是瞅了眼文星。
文星冲他微微一点头,花子随之就撒开了手。
那个服务员这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看来是吓得不轻。
那个大爷也没说什么安慰小服务员的话,一看花子放开了他,就自己走到隔断,往那一坐,喊道:“给我倒壶高的!”
很快,就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过去,给他沏了壶茶放在他跟前。
文星也走了过去,跟那个大爷坐到了对床。看意思,文星是不打算继续审问这个服务员了。
“也撒开你了,说吧,怎么回事儿,大哥大搁哪儿了?”那个叫老八儿的胖子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一下子站起身,问道。
“我真不知道。”服务员瞪着一双看着挺无辜的小眼睛说。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儿啊。”老八儿说了一句。
我这时候撇了文星一眼,见文星根本就没往他们这边瞅,只是和那个叫二伯的大爷俩人盘着腿坐那儿,一边啃着萝卜条儿一边说话。
那个小服务员就那么可怜的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的,跟前就是他的同事在那端茶倒水的来回走动,也没有一个敢言声的。
“操你个小逼k的,非等我急是么,介儿的钥匙谁管着的。”老八儿这时候问了服务员一句。
服务员眼睛眨了一下却并没有说话。
这时候,那个老板老崔就走到服务员跟前,手一划撸他的脑袋问:“有嘛儿你就说嘛的,要不一会儿派所儿来了的话,我也没辙了。”
别看文星他们这么厉害,都没能让小服务员开口,但一听老板提派出所立刻就堆随了。
“别派所儿,崔伯伯,我不去那儿。”服务员恳求着说。
“不去,你倒是说啊,人家大哥大老贵的了,你给人藏起来犯法知道么,都够判刑的了。”老板用吓唬的口吻说。
“真不是我偷的。”
“那谁啊,快你妈说!”老八儿瞪着眼冲他喊道。
服务员被他这么一喊,吓得一激灵,瞅了眼老板后,就弱声说:“是小林子偷的。”刚说完这句,紧跟着加了一句:“我嘛也没干啊,真没我的事儿啊!”
“操,小林子谁啊,赶紧把他找过来!”
老板说:“小林子是个外地的,就跟我这儿干,他舅舅在我这儿修脚的。”说着话,他就冲里屋喊:“老林,过来!”
“那你晓得做尼啊?”随着一句挺温和的外地口音的话,我就看一个身材不高,身子有些佝偻,长相挺老实的男的撩布帘从里间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修脚刀。
“你外甥呢?”老板问了一句。
“不晓嘚捏。”那男的说了一句。
“我出去看看去,操,介小逼样操的!”老崔说着话就往外面走。
那个外地男的表情麻木的又进屋去了,就好像那个小林子真和他没什么关系似的,亲情如此淡漠,让我倍感不解。
结果,时间不大,老板就从后面的员工宿舍把那个叫小林子的小子拎出来了。
我一看,还是个跟刚才那个小服务员岁数差不多大的一个小孩,长得挺瘦,皮肤挺黄,看着就跟营养不良似的。
那个老八儿二话不说,过去就扇了那个小子正反两个大嘴巴子,一边扇着,一边还说:“让你小逼不学好!”
那个小林子不知道是抽疼了,还是吓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东西是找到了,还真是一个大哥大和我的那个bp机,小林子还指了指是从哪偷的,这下就对上号了,我手里还有钥匙没交了。
bp机又回到了我的手里,我如获至宝地赶紧揣了起来,生怕再丢了,就这一次,我这小心脏都有点儿受不了了,差点儿急出个心脏病来。
那个褶列还瞅了我一眼,说了句:“嚯,人儿不大,小汉显还揣着。”
其实,像这种低级错误都不应该发生的,你明明都没拧门撬锁的就把人家东西偷走了,这不明摆着是有这儿的钥匙的人干的么。我就感叹,这个小林子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啊,竟然这种事儿都能办出来。
老八儿本来长得就一副凶相,满脸疙瘩的,看着挺吓人,这时候还指着小林子问:“操,你才多大的个小*孩子啊,就你妈学会偷了啊!”说着话,就一下拧住了小林子的耳朵:“走,过来,我替你家大人教育教育你!”
结果,那个小林子也不禁吓唬,一下子就把实话都说出来了。
原来,小林子管端茶倒水递个毛巾什么的,他就利用跑堂的便利条件,物色有没有人身上带着值钱的东西。据他说,这次是头一回,其实,我还真相信他是头一回,就这个让驴踢了的脑子,也干不了什么有水平的事出来,和程燕跟我说过的她认识的那个叫刘爽的偷车子的惯偷比起来,技术含量自然是差多了。
老八儿还问他怎么不偷褶列的那个大哥大,结果那个小林子说是因为他的柜子靠外,比较显眼,怕让人看见。
不过,接下来,小林子说的一句话,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说偷了大哥大之后有人专门收,而收大哥大的人就在东大街。
本来文星看着是跟那个叫二伯的在那喝茶说话,一听小林子这么说,就一扭头,冲老八儿他们说:“我操,感情还是你妈孙龙友。”
褶列一听,就说:“手儿他妈伸的够长的啊,都惦记上咱这儿了。”
最后那个小林子是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知道,从我的bp机一到手,我就再不想在这里待着了。袁洋也还有别的事,我们几个人就都出了澡堂子。
不过,后来听说,那个小林子让那个花子开车给带到了北郊,整整一天一夜,才把人给放回来的。
第三百四十三章 玩牌闹伙儿()
我和杨明几个人去了魏坤家,刚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菜味。
我说:“我操,你家都不刷碗是么,菜味这么大。”
“操,是没刷么,是压根就没动,我这两天都是自己热着吃的,锅里肉、菜的嘛都有。”魏坤说。
“赶紧的,打爆锅,不许欠着的啊。”杨发说。
“你们先打,我看看这逼有嘛好带子的。”我说着话,就走到了电视柜跟前,去拿放在电视柜上的几盘录像带了。
杨发这时候说:“诶,傻坤。过年了,人家的东西得给人家送回去过年去啊。”
“嘛人家的啊,这我爸买的录像机,原来那个早给人家送回去了。”魏坤一边从茶几底下拿出一副扑克牌边冲我说:“别翻了,还是从宝贝儿那拿的那几盘带子,没嘛新的。”
罗放在上面的是古惑仔之人在江湖,我真不知道魏坤都把这片子看了几遍了。
我从几盘带子的最底下抽出了一盘录像带,一看上面的封面还有个长得有点可怕的白头发的妖怪,我记得那部片子的名字是叫九命怪猫。
“你不说没新的么,这嘛啊!”我举着那盘录像带问魏坤。
“那个是吓人的,你要不害怕就看。”魏坤这时候已经开始洗牌了。
“嚯,还有吃心了。”我看着封面说。
魏坤也没再搭理我,我就打开录像机,把那盘磁带放了进去。
“哎,串儿,玩儿么,赶紧的,别看那玩意儿了。”杨明这时候还冲我说了句。
“行,我一边玩儿一边看。”我说。
我们几个人玩儿的红桃四要人;就是谁抓到了红桃四谁就可以要人,jqk,随便选,而这种玩儿法是可以爆锅的,就是自己要自己。
我发现,从头到尾,也就是我时不时的瞅着电视看,他们几个人基本上除了里面出现的少儿不宜的镜头瞅一眼外,都全神贯注的瞅自己的牌。
我本来打牌就慢,这再一看,出牌那肯定就慢了。
杨明冲我说:“哎,再看给你关了啊!”
“操,你们是不是都看完了啊,怎么没一个人看呐。”我问道。
“看你妈嘛啊,照着牌打,就你妈手臭,下回别要我了啊,跟你光你妈输了。”杨明说。
我说:“你当我乐意要你啊,每把我一要还准要上你的牌。”
我发现,人要是不全神贯注的看片子,那多好看的片子都看不上瘾来,本来我看恐怖片胆子比较小的,这部片子虽然有恐怖镜头,但我从头到尾,就没感觉害怕过。就和我多年后看到过的一句“看恐怖片只要配上最炫民族风的音乐,看着就不觉的恐怖”恐怕是一个道理了。
结果,玩了不到俩钟头,我口袋里那不到一百块钱输得就剩几块了。
“操,臭手,赶紧去趟厕所缓缓点儿。”杨明皱着眉头对我说。
除了我,杨明输得最多了,关键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基本上一要人就总能要上他,我前面打牌确实是不专心,但是后来一看输了几十了,我也提起精神来了,但点气已经下去了,再加上我爆了两把都没爆成,被他们给端了,所以就一蹶不振了。
魏坤还气我说:“这点儿好就是没办法啊。”
“照你牌玩儿!”
。。。。。。
没想到,我和杨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