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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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老师说:“哦,你们不光跑,跑完还得做一百个俯卧撑。”
当时,老师说完这句,我就在心里叫了声“好!”让你问的,活该。你以为你不是这个学校的就能免予跑圈么?这回就让你知道知道到我们学校来闹事的后果,我们学校不但学生能办你,就连我们老师也真心是整人的好手了。这回你们几个做完俯卧撑还不得累死在那啊。
反正,连我们带崔福生这帮人,这节课是都别想再上了,体育老师算是用体罚的方式整了我们,可是,等回到教室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五千米跑圈,班主任请家长,哪一个对我来说都是不小的打击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 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我们这一大帮人在操场上跑了两圈的时候,那几个去医务室的学生也回来了。
体育老师也让他们加入到我们的跑圈阵营中来。
当我跑完第八圈的时候,四辈儿就跑到我的身旁,对我说:“诶,傻子,你跑这么快干嘛?没看到有跑的快的,跑的慢的吗,老师能挨个都记住咱都跑了多少圈吗,跟着我跑,这是最后一圈了,跑完就歇着。”
我当时一听,心想,对啊,老师又没挨个数,我们又和杨明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跑到打下课铃,我们是跑十圈,又没人给数着。
而且,这个时候,就感觉肺都快跑炸了,嗓子里就是一股腥味涌上来。干脆,就听四辈儿的,跟着他跑得了。
终于,我跑完了九圈,当时,我都想趴下了。但是四辈儿就搂着我先不让我站住,我就跟着他先围着操场走了半圈。觉得好些了,才站定了。
而奎子那倒霉蛋几个人刚跑完,就被老师叫去一旁做俯卧撑去了。我都不能想象,在这个状态下还能做起来俯卧撑。
这时候,我就看见杨发在离我不远的墙根那,扶着墙在吐。
我跟四辈儿就过去,我使劲拍他的后背,让他吐得能舒服点。
杨发吐完后,就对我俩说:“我操,这你妈不是要人命嘛。”
我们几个人就走到了操场的练操台旁,我感觉现在力量又回复了一些,就和四辈儿两个用手一撑台子,身体向上一挺,就坐到了练操台上。
我们就俩腿前后地摆,看着那些还在操场上跑圈的人。
杨发这时候还朝毛毛喊了句:“*毛,快跑!”
毛毛被他这一叫就看到我们几个了,就一猫腰,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朝我们投过来,然后也不看投没投中我们,就继续跑他的圈了。
本来,我和四辈儿这几个一班的跑完圈基本就没事了。不过,我们已然就没回去上课,就是回去恐怕也得罚站,索性,就在这儿待到下课吧。有什么事,也是回去再说了。
终于打了下课铃了,我们这帮人就都跑过去扶杨明他们了。
我拍着杨明问:“怎么样?”
杨明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我说:“操,你跑个试试啊。问个*。”
这时候,毛毛伸着舌头,还指着奎子和崔福生他们那帮人说:“你看他们,累的跟傻逼似的。”
他竟然还有闲心取笑人家了,我真心是服了这个毛毛了。
在当时,女生上体育课的时候,有的都会带水壶,不过,肯定是背着老师带的,但有时即使老师发现,也不会说什么的。三班的女生有几个跑过来还递给了杨明他们水壶,不过,只是把水壶中的水斟到水壶盖再递给他们喝。
体育老师吹了声哨,杨明他们就集合去了。
当然,我和我们班的几个都没有动地方,就站那看着他们。
崔福生和奎子那帮人就都撤了。不过,我还看到以崔福生为首的那帮人临出拱形过道的时候,还朝我们这边狠狠地瞪着。
魏坤一看他瞪我们,朝他们一仰脖,就喊:“操,你瞪嘛!”
崔福生他们也没有多说话,就全撤了。
我们几个刚一进到班里,我班的班长就迎上来,问我们:“哎,你们怎么刚回来啊?咱班主任都急了,叫我一看到你们回来就让你们去办公室找她。”
魏坤一听,还吓唬他,说:“上节课可不是咱班主任的啊,你是不是给我们告状了啊!嗯?”
班长一听,连忙摆手,说:“我要是给你们告状,我不好的,咱都这么不错的,我能干那事儿么。”
我操,我听这句话怎么这么恶心呢,还咱都这么不错的,谁跟你不错啊。
不过,我想,班长还是不敢打我们几个的小报告的,他知道我们怎么个意思,打我们的报告,对他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魏坤这时候,就瞅着我,问:“咱去不去,去了就是自投罗网啊。”
我还没等说话,班长就说:“要是不去,那不更坏了吗。老师还得说我没告诉你们。”
我一听,就逗他说:“哎,我们就还不去了,老师问,我们就说不知道,是不是啊,哥几个!”
“对。”
“我们不知道啊。”……
我们这一帮人就都跟着起哄,班长一看我们这样,急得跟什么似的。平时,他就是爱急于在老师面前表现的类型,把老师的话都当做圣旨了,只不过他在执行“圣旨”的时候,往往会偏离初衷。
我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是“坐以待毙”,还是“自投罗网”,都已经没有了主意。
这时候,四辈儿突然说出了一句话:“该死*朝上,不死翻过来。”
这也是当初四辈儿和杵子单挑之前对我曾说过的话。
我们六个人来到了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口,这时候,门是虚掩着的。
不过,我们谁也不敢第一个进屋。
正巧,这时候,我们班数学课代表王娜从里面抱着一摞作业本出来。
她看到我们几个后,就问我们:“诶,你们几个怎么都在门口待着啊?”
这时候,魏坤就说:“咳,瞎溜达就到这儿了呗。”
王娜撇了他一眼,因为上次魏坤和赵菲的事情惹了我班女生的众怒,到现在班里也没有几个女的搭理他的,不过,本来也没几个女生爱理他。
四辈儿这时候就说:“王娜,咱老师在里面吗,我们刚才那节课没上,你也知道,我们就是来找老师的。”
王娜一听,就说:“这不就得了吗,还溜达,说瞎话不带打草稿的。行了,咱老师就在里面了,刚才我进去抱作业本她还问我你们几个回班了么。我说不知道。”
四辈儿说:“那行。我们就进去了。”
王娜还对我们几个说:“哎,对了,刚才我瞅了一眼老师判的作业,我就正看见刘晓永的作业本上都是大红圈。”
我当时一听,就害怕了,我去,又旷课,作业又都是大红圈,我这下算是双料的了,这待会儿进去里面,老师还不得把我给呲儿熟了啊!
没办法,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他们几个的身后进了办公室了。
四辈儿是走在最前面的,可能是因为在我们几个中,他的学习最好的缘故,所以他更能大着胆子吧。
进到屋里后,四辈儿还喊了声:“报告!”
紧接着,就是我们几个声音不齐的报告。
这时候,老师正戴着眼镜给我们判作业,一听到有人喊报告,就抬起头。
老师用手托了托眼镜,一看是我们几个进来了,就说:“来了,我正要找你们。都站过来吧。”
听到她叫我们过去,我们几个就都磨磨蹭蹭的往她那边挪过去。
老师放下了笔,对我们说:“你们几个都站好了,站成一排,哎,刘晓永,你往前面站,缩后面干嘛!”
我没办法,既然都指名道姓的叫我了,我就索性站到靠前的位置。
我们几个人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老师,因为老师平时给我们的印象就是一副严肃高高在上的感觉。
老师数了数我们的人数后,就说:“还行,六个人,一个都没少。秦老师跟我说你们班一上课有六个人都不在,你们说说吧,刚才那节课你们几个干什么去了?”
一听到是秦老师告我们的状,我就恼火,秦老师就是教我们音乐课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刚毕业的一个女的,你说你教个音乐你就老老实实上你的课呗,又不是主课,还把自己弄得多重要似的。你还告状,行,以后你的课,就别想让我们这几个人好好上了,等着吧你。当时,我的心里就已经打定了这个主意了。
见我们几个人一个个都低着头,没有一个吭声的。老师就一拍桌子,对我们大声道:“问你们话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变哑巴了啊!”
还是四辈儿先开的口:“老师,我们几个就是不愿意上音乐课,说白了,没有那细胞,我们就都出去锻炼了。跑步!您看,我们这汗,还没干了。其实,这不是也响应咱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的口号吗。”
老师一听四辈儿的狡辩,就说:“德智体美劳,哪样都不能缺,你们偏科就是不行,知道么,既然学校安排音乐课,你们就得上,不但要上,还得认真的上。谁给你们这胆子让你们逃课的啊!”
我一听老师说这话,就来气,哦,现在你说不能偏科了啊。是谁在期中考试之前占用音乐、美术老师的上课时间给我们补习的啊!
既然四辈儿都和老师谈了,那我们几个索性也就都不说话了,就是说,也是跟着附和四辈儿说的话了。
四辈儿又说:“老师,我们也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其实,要是上您的课,我们都愿意听的。”
他这句话说得倒是恳切。我看到老师的脸上表情明显比刚才要好些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们依然很摇!()
虽然我感觉四辈儿的话说到老师的心里去了。不过,她还是义正言辞的说我们:“别捡好听的说。你们逃课就是不对,这刚期中考完试,你们就自由散漫了啊。”
一听她这么说,魏坤就赶紧说:“老师,我们这不是都向您承认错误来了吗,以后真的不敢了。”
老师一指魏坤:“就你,你还改的了吗?平时就在班里带头闹事儿。这次他们几个逃课又是你攒动的是吧。”
魏坤刚要辩解,我就用手在后面一捅他。
算是魏坤这回反应快,便说:“其实,也不是我攒动的,哎,就算是我吧。不怨他们。”
老师瞪着魏坤说:“嚯,还挺不情愿的,明明就是你,还说的跟什么似的哈。告诉你魏坤,你现在在校长那都挂号了。我知道请你家长都没用了。你是打算学校放弃你是怎么的啊!”
魏坤一听老师这么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就是低着头看自己那双连鞋面都带泥儿的鞋。
老师又看着我们几个说:“你们是都打算跟他学吗,行,一会儿把你们都送教导处去。”
我们一听,就都赶紧叫饶。
“老师,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是啊,以后再有这事儿,您怎么罚我们都行啊。”……
“现在知道错了啊,早都干嘛去了。”老师一看我们这副衰样,显得还挺得意。
经过我们你一嘴,我一句的恳求。最后,老师答应不请我们家长了。但是会在班里扣分的。当时,我们班是竖着坐了七排,每一排是八个人,每排都有一个小组长,他们负责给我们记分,如果是不完成作业的就要扣分,至于扰乱上课秩序,下课打闹什么的都要扣分。而这次,我们几个就都一同被扣分了。
不过,相比较于请家长,那扣分对我们几个来说就是毛毛雨了,我在我们组长那都不知道扣多少分了,还在乎这个吗?
但是,我想错了,后来,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我们组长那个记分的本子,竟然在我的名字后面是很干净的,甚至比我们组的老实的同学扣得分都少,而且即使是扣的那几分,也是老师点名要组长扣的,要不我的名字后面那一行,恐怕比我脸都干净了。
这就是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你在班里就是再闹,只要别人不敢惹你,那你就可以横着走。但,如果你老实的话,那对不起了,就是你再听话,你稍有一点问题,人家都会把你记上的,不管你是上课就说了一句话,还是丢垃圾时没把废品扔进纸篓,在组长那里都会记上你一笔的。
要说原因,就因为他记了你,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而他要是敢惹我们这样的,那后果就让他自己想去吧。虽然我们这些学生并没有把记分看那么重,但是,人家还就是不敢记我们,气人不,就是这么气人,这就是现实。
回到这件事上来,幸亏我们还算比较幸运,赶上这节课是音乐老师的课,我感觉我们老师挺不把副科的这几个老师当回事的。有的时候她占用课间拖课,人家副科老师都站在我们班门口了,她还在那说了,还让人家再等会儿的。
这件事,在我们几个的软磨硬泡之下,总算是掀过去了。我们一起到了音乐老师的办公室找她道了个歉,音乐老师也没好说什么,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也要感谢魏坤,他也算是小小的帮我们顶了一下,用魏坤自己的话来说:“这算嘛啊,账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的,我已经在老师那挂了号了,有嘛事儿我出头就行了。”
四辈儿还笑着说他:“你得了吧你,也不知道是谁,连进屋都不敢进,还跟在我后面进去的。”
魏坤还恬不知耻的说:“我这不是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嘛。”
他这句话说完,换来了四辈儿的一句:“玩儿蛋去!”
我们回到班里,照样大张旗鼓的说笑打闹。没人敢管我们。
不过,老师这里算是趟过去了,崔福生那边还没有结。这次我们之间的梁子结的就更深了。
中午放学,杨明就跟我们几个说:“好么,一下课,徐亮那逼就跑我们班跟我这儿诉苦来了,说他们班老师怎么怎么吓唬他的。反正,说了半天,就是一个意思,他那意思就是他挺够意思的,这两次打架他们班都跟着出手了,让我们以后大家多照应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