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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最好的我们同人)最好的我们之曲终人不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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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哎,爸,别夸了,再夸你女儿就要上天了,就当是对我的奖励,我问你要个东西。”
  “你要什么老爸都给你搞过来。”
  我爸明显还沉浸在我一夜长大的喜悦与欣慰中,所以我就顺着杆子爬上去。
  “我想管你要一张体检卡。”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都是每晚7点半更啦

☆、回归之旅(二)

  “体检卡,耿耿,你怎么了?”
  我爸神色紧张的看着我,深深被琼瑶剧“荼毒”的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电视剧里的情节。
  “没有,就是我有个老师最近看着气色特别不好,我想关心一下。”
  临场发挥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看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耿耿已经被训练成了一个扯谎高手。
  “原来是这样,我们耿耿真是个尊师重教的好孩子,老爸明天就给你拿过来。”
  我激动的冲上去就给了他一个熊抱。
  “谢谢老爸。”
  老爸一直没变,从我记事开始到现在都是这样有求必应,就是因为他我才这么任性,这么有恃无恐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所以每次的感谢我都不是随口一说,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庆幸,你是我老爸。
  第二天晚上一回到家,我爸果然准备好了体检卡放在我的书桌上,我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
  是不是病都可以早发现早治疗呢?
  如果这样的话,至少余淮不用再为生活所迫,他可以有更好的未来,我们也有了不一样的可能。
  就先这么盼望着吧。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握住体检卡,如果可以的话,它会成为扭转我和余淮命运的重要一环。
  人一有目标有希望就精神百倍,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吃完早饭后,脚下生风似的跑的飞快。
  到了教室,余淮的座位还是空的,闲着无聊,我索性拿出英语书呱啦呱啦的背起单词来。
  “耿耿,你下次还是背语文课文吧,你念英语跟乌鸦叫一样,特难听。”
  能说出这么讨人厌的话的还有谁,非他贱人余莫属啊!
  我气急败坏的把英语书往旁边一扔,别过脸枕在胳膊上不理他。
  结果他跟逗狗似的冲我砸吧嘴,还发出一大串奇奇怪怪的声音。
  受不了噪音污染,终于忍不住抬头的我,由于动作太大,胳膊一甩正好打到他脖子上。
  正中靶心,管他疼不疼,我反正挺爽的。
  “耿耿,你谋杀亲——”
  我的笑渐渐僵在脸上,谋杀亲什么?
  “谋杀亲同桌。”
  我的心缓缓下落,反正我也没指望过从现在的余淮口中得到什么,当然以后也没指望过,理智如他,甚至连口误都少的可怜。
  “我说耿耿,小爷我的声带要是被打坏了你得赔。”
  说实话,余淮转移话题的功底比我深厚多了。
  不过,就你那公鸭嗓,我这一击说不定你还因祸得福了。
  “给你这个,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哪里坏了啥,我赔。”
  趁机甩出体检卡,合情合理,我简直佩服我自己。
  “不,不至于吧,耿耿。”
  余淮盯着体检卡,嘴张到了历史最大限度。
  “我爸单位发的,多了一张,你不是说你妈最近身体不舒服吗,正好去检查一下。”
  管他说没说过,先让他顺理成章的接过去才是硬道理。
  “我,说过吗?不过我妈最近确实老说腰疼。”
  “那刚好啊,反正公务员都是拿人民工饷的,不用白不用,你说是吧。”
  说着又往余淮那边推了推。
  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张平就进来了,给了我一个赶鸭子上架的好机会。
  “快收起来,就当是我前天让你送我回家的奖励。”
  然后冲他抛了个不知道是媚眼还是什么的东西,不知道余淮什么感觉,反正我自己都有点反胃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余淮真的拿起来收到了书包里,然后开始心不在焉的听张平瞎叨叨。
  整整一天我的心都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自己脑补的各种结果,好的坏的都有,杂乱无章的堆在脑子里,真像是一锅麻辣烫。
  放学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趁他收拾书包的时候拍了拍他。
  “余淮,那个,体检卡你尽快用啊。”
  我知道我的这个说法很牵强,果然,余淮停下来不解的看着我。
  “这个还有保质期?”
  什么保质期!我慌乱的冲他摆了摆手,牙齿不停碰来碰去却想不到什么话来回答。
  我凭什么让他劝她妈妈早去做检查,我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们又不知道。
  我急得低下头,脚前掌一直在地上磨来磨去,结果余淮的大脚一下子侵入我的领地,让我活泛的双脚再也没有可以移动的余地。
  我抬头看了看他。
  “耿耿,你是要挖地洞了吗?”
  他一脸平静的打趣着,我脑子里的麻辣烫却已经炸开了锅。
  余淮用脚死死的扣住我的双脚,这在高中难道不算过分亲密的行为?
  “我知道你是好心,反正我妈也没啥事,我让她明天就去。”
  我又一次抬头看了看他,感激的笑笑,脑袋里的麻辣烫也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儿构想我和余淮美好的未来,一会儿又开始对检查结果隐隐担心。
  会好的,对吧。
  接下来一连两三天我都过得忐忑不安,余淮不知是不是猜出了我的想法,在一次厕所外的偶遇时,跟我说了句,“体检结果不会出来这么快的。”
  然后湿哒哒的手在我眼前一甩,制造出了干冰降温的效果。
  我冲他咧嘴一笑,并没有反击。
  治标不治本,这并没有让我的忧虑有一丝缓解,不然我不可能被调戏就只陪一个笑脸这么简单。
  时间拖得越久我就越担心,为什么会检查这么久,难道真有什么棘手的问题?
  我烦躁的挠了挠头,然后冲到水池边,十分野蛮的洗了把脸。
  刚要进教室的时候遭遇到了β的拦截。
  “耿耿,你去过泼水节了?”
  我低头看了看校服外套确实湿了大半。
  “去去去,老娘降温呢。”
  然后一把推过β,一路走到座位,“咣当”一声坐下。
  余淮被我的大动静惊扰到,转过头看了看我。
  “这不是我弄的吧。”
  我焦躁的摇了摇头。
  “我走了之后你又经历了什么。”
  说完无奈的砸吧了两下嘴,转过头继续做练习册。
  我还是继续揪心的趴在一边,假装看试卷,心思却跑到了10年后的病房门口。
  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这种紧张烦躁的情绪一直延续到第7天,但却并不是一个好的转折。
  已经上午第三节课了,余淮还是没来,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感一下子席卷了我。
  余淮又要消失了吗?
  我去找徐延亮要手机号的时候眼泪都要急出来了,这可吓坏了一旁的简单。
  “耿耿,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啊,余淮可能就是生病了。”
  “你不懂,这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现在像是安装了屏蔽器,外界的一切信号我都接收不到,脑子里反复重播的只有两个问题。
  余淮去哪了?他为什么没来学校?
  我拿起手机输上号码,却迟迟按不下拨号键,甚至一条短信我都编不出,我害怕,害怕命运的提前宣判,害怕我愚蠢的决定让余淮更早的背负这一切。
  可该来的总会来,不会因为你躲起来就可以置身事外。
  余淮消失的第二天,我慌乱的跑到张平的办公室,没有刻意平复情绪,组织语言,就这么急匆匆的冲进去,直截了当的问了句。
  “余淮呢?为什么没来上课?”
  张平先是被我问的一愣,然后才放下手里的杯子,缓缓开口。
  “余淮他妈妈生病了,他——”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严重吗?”
  我无暇去管汹涌而出的眼泪,还有办公室里四面八方袭来的不解的目光。
  “好像还挺严重的,直接住院了,再详细的我也不能说了。”
  我的最后一根神经也绷断了,摇摇晃晃的走出办公室。
  这就是我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结果吗?我想象的不是这样的啊,我觉得前期只会是很普通的问题,治好了万事大吉,可是为什么是这样的。
  接着眼前一黑,意识中断,过了一会儿又恢复正常。
  慌乱之中我一把摸到脖子上挂着的魔笛,揪起来对准使劲一吹。
  这次我是睁着眼的。
  并没有电视剧里那种奇特的幻彩效果,就是一黑,一亮,又回到了熟悉的卧室。

☆、同桌的你

  没等我去找她,她自己就主动飞到我前面来了。
  “我能不能反悔?”
  小辛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摸不着头脑。
  “就是我这次的穿越能不能不做数。”
  小辛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我已经碰到不止一次了,是不是结果和你想的不一样?”
  我含着眼泪使劲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不过你也只有两次这样的机会,你确定要用掉吗?”
  “确定确定。”
  我这辈子都没那么确定过。
  “好吧。”
  说完闭上眼睛不知道念了些什么咒语,短短几秒就又睁开眼睛。
  “这就好了?”
  “好了,不要质疑我们的专业性。”
  无论是不是真的,我先缓口气。
  “下一个你要去哪?”
  我这口气才缓到一半,她又给我抛出了一个世纪大难题。
  这次说什么我都不要玩这么大的了。
  “就,就到我们交分科表的前,5天吧。”
  我刚一说完她就开始闭眼发功。
  她只管把我送过去,从来不问一句我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从头到尾,都是大写的冷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已经换上校服,站在操场上了。
  是升旗仪式。
  管不了到处巡逻的小分队,我开始在人群中慌忙的找着那个身影,像个陀螺一样,脚定在地上,左转,右转。
  “耿耿,你喝酒了。”
  我脑子一蒙,循声望去。
  果然是余淮,咧嘴冲我灿烂的一笑,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我赶紧回过头,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还好,余淮,还好你还在。
  这边刚一宣布解散,我就直直的冲到余淮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就往人群的另一个方向跑,顾不得余淮一脸懵逼的表情和身后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站定后,我顺了口气就直接开口。
  “余淮,你没什么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我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余淮原本困惑的表情终于松动,眉毛拱起,脸上似有笑意。
  “耿耿,我看是你有事,赶快去医院查查脑科吧。”
  我舒了口气,那看来是没事了。
  我过于平淡的反应好像并不让他很满意,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像是等着我一掌抡过去似的。
  我偏不就范,扭过头干脆的来了句。
  “走吧,要上课了。”
  停顿了一会儿身后才传来余淮慢半拍的回应。
  “啊,哦。”
  回到教室坐下后,我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我的分科表。
  铅笔盒里的东西被我直接倒在桌子上,一本本书倒过来抖了抖就随手扔在一边,碰到碍事的卷子就直接往旁边推,整个桌子被我搞的像是个车祸现场。
  一个东西你越是找不到就越是想找,不是在跟这个东西较劲,而是跟自己较劲,越是较劲越是找不到,最后把自己逼到了一个死循环里。
  余淮终于受不了了,把我从一堆书和卷子里扒拉出来。
  “耿耿,你搭窝呐?”
  “别闹,我在找分科表呢,这东西丢了可就完了。”
  我依然埋头找着,已经誓要掘地三尺了。
  “在这呢,你的语文书里。”
  我从杂货堆里爬出来,抬头看了看,余淮从他的桌上拿起了一本语文书,抽出来夹在里面的分科表,递给我。
  我一把拿过来。
  “余淮,你干嘛不早说。”
  “我,我怕耽误耿燕子搭窝。”
  我刚想给他一记暴击,却不料上课铃刚好打响,然后赖春阳踩着铃就进来了。
  我收回已经在蓄力的拳头,慌乱的把书和卷子直接捣进抽屉里,冒出来的部分还用力推了推,但还是挡不住它们下滑的趋势,我索性就往前坐了坐,用肚子抵住,然后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余淮看了我一眼,然后单手捂住脸,像是有些不忍看眼前惨不忍睹的场面。
  这节课是讲卷子,我记得以前英语算是我的“优势学科”了,可还是免不了满卷子的红叉。
  当年的耿耿或许已经习以为常,但是作为已经成年多年的影楼小老板,我还是有些羞愤的盖住了那个刺眼的红色数字。
  余淮瞟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又继续低头看试卷。
  听着赖春阳在台上滔滔不绝,我在试卷上不过脑子的记着笔记。
  这样的坐姿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我想挪动身子换个姿势,结果刚一动,抽屉里那堆东西就有往外涌的趋势,我赶忙又老老实实的还原,停下笔,等着下课。
  正当我的思绪乱飞的时候,冷不丁的听到有人在叫我。
  “耿耿,起来回答一下这题为什么选C。”
  没错,就是赖春阳。可是。
  我低头看了看,犹豫了一下。
  我还没站起来,余淮就已经在旁边笑的跟车胎漏气一样了。
  结果我站起来以后,全班都是这种漏气的声音,伴随着我的书和卷子如同泥石流一样冲出来,然后噼里啪啦落地的声音。
  余淮是第一个笑出声的,接下来一个两个,最后全班都笑了,包括赖春阳。
  我还倔强的用腿抵住了几本已经不成气候的书,脸尴尬的抽动着,指甲不停的抠着桌面。
  最后帮我解围的是下课铃声,赖春阳也早就忘了我起来是要回答问题的,直截了当的宣布了下课。
  一改本性的没有拖堂,我这是不是也算牺牲一个照亮千万家了。
  我坐下来气急败坏的看着余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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