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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至尊刀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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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不掉了!燕秋山心里一阵发苦,一个煞星专程在这里等人,上次他等了个人,那人死了,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好好啊!段公子有何要事,秋山一定助段公子完成!”燕秋山有些结巴的说道。

    “段某在此多谢燕公子了!燕公子真的愿意相助的话,就随我进樊笼如何?”段公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

    “呃,我的意思是,我祝愿段公子得偿所愿!”燕秋山话锋一转说道。要是让家里的老头子知道自己进了樊笼,估计会发出盛鼎山庄从来没有发过的终极追杀令吧!

    “哈哈哈哈,段某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找两位来,不过是想相邀城外共赏景致而已!”段公子大笑着说道,他刚刚对燕秋山说的可以算作是一种试探,试探江湖这些顶尖门派对樊笼的态度。

    燕秋山拒绝了进入樊笼的邀请,但还是没有拒绝相助,这至少说明了即使是江湖名门大派,也不想和樊笼翻脸,这已经足够了!

    燕秋山如果知道段公子的想法,一定会破口大骂,少爷我不知道你的深浅,但能够把当年不可一世的余老头吓得不敢出手,想必很厉害,我现在不听你的,又打不过你,那能怎么办?

    “既然如此,燕某就和许昭陪段公子一趟!”

第70章 70柴门无犬吠() 
燕秋山心中忐忑的跟在段公子身后,许昭与之并列,看起来就像是两人是段公子的下属。

    燕秋山与段公子偶尔聊上一两句,渐渐的放的开了,毕竟就算是比段公子弱一些,可他终究是盛鼎山庄下一代的领头人,就算是像他说的,家里老庄主将来把他给驱逐出去,那也是将来的事,现在他还是盛鼎山庄唯一的传人。你想要动我,哈哈,先和盛鼎山庄的老头子讲去吧!想清楚了这一点,燕秋山那副公子哥的模样就展现出来。

    手里折扇“啪”的应声打开,身体前倾,步子稍微大一些,就与段公子并列,扇子轻轻摆动,尽显风姿。言语交流中也多了几分自信,谈及风月,言词中偶尔调皮玩笑,说道形势,眼神冷峻,风骨傲然。

    段公子感觉到这种变化,也放开了许多。近些年来,江湖上对他的传说大都是离经叛道之徒,心狠手辣之辈。动则五步之内,血色殷红;静时群雄退服,万籁俱寂。

    多年以来,段公子被称为段公子,他也似乎只知道自己就是段公子,他的身份只有一个,只能是段公子,樊笼中除了。当他想要想燕秋山称自己为秋山一样时,他才想起他还有一个快要被遗忘的名字“段彦晟”。

    走了许久后,段公子带着二人到了一处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一条飞瀑自崖顶落下,在下面形成了一个小潭,散落的水雾蘸湿了人的衣襟。两岸柳暗花明,绿树成荫,不远处竟然有人居住,走近了才发现柴门上边的木匾上有着三个陈年旧迹“听瀑轩”,字体端庄方正,有一股子倨傲之气,看来此处主人也是一个心高气傲之辈。

    看来此地是段公子的最终目的地了。

    “这里住着一位隐士,虽然比我等年长几岁,但也算是一代风流人物,在这汝州城方圆数百里都有他的传闻,他的书画字迹千金难求,又有极深的乐理才华,听闻他与玉香楼的某一位还曾是知音哩!”段公子段彦晟向两位介绍道,他最后一句话是对两人的一句提点。

    和玉香楼一位是知音,以前玉香楼里最懂得音律的就是柳方晴,这是在暗示他与柳方晴之间的关系了?不过互为知音而已,那又如何呢?

    燕秋山闻言,轻轻一笑,似是不知道段公子的言外之意,接着说道:“正好,爷爷寿辰将至,如果能在此求的一副隐士名作也算是一件不错的寿礼了!”

    “燕兄果真是孝顺之人,不过燕兄可要多准备些银子,说不定主人家会看在那些银子的份上,多做两幅!”段公子打趣道。

    “非也,段兄可知,这山中隐士多为高尚志士,岂能因为一些黄白之物污了眼睛?说不定主人家看我心诚,多做两卷还分文不取哩!”燕秋山回应道。

    “那就祝燕兄美事可成了?”段彦晟笑着说道。

    “还需段公子相助!”

    “”

    柴门无犬吠,偶闻有客声,不见主人至,茶沸香自迎。

    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茶香,段公子哪里还忍得住,直接高声出言相问:“枫林居士可在?小可段彦晟前来拜会!”

    此时久闭的房门打开,一个清瘦的身影出来,他身上一件青色的长衣,腰间一根淡蓝色的腰带,身上没有其他多余的饰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温和,消瘦的脸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总是能吸引心别人的目光,蕴含着儒雅淡然,在这山林中显得格外的出尘。

    若是此等风流人物出山,必然迷倒众多的怀春少女。

    “几位远道而来,快快进来,纪某早已备上香茶,且饮一杯!”枫林居士殷切的说道。

    三人随着枫林居士进了小楼,段彦晟看着其有些苍白的脸问道:“居士身体不适?”

    枫林居士摆了摆手道:“有劳挂心,不碍事,这山中水汽太多,过于阴潮,这两日偶感不适,休息两日便好了。”

    寒暄过后,枫林居士与三人坐在地上,并非是没有招待客人用的桌椅,只是隐士们都喜欢使用前人礼仪。若有三五好友,席地而坐,讨论些经文妙意,这实在是再开心不过。为客人倒上了茶,这可比城北茶水铺子上的好太多了,不仅茶好,水好,手艺好,而且心境不同,更是能品味出其中的细小滋味。

    除了许昭,剩下的三人都是懂茶的,轻轻抿上一口,含在唇齿间,久久回味,品味茶水中每一丝每一毫的变化。

    果真是好茶!燕秋山第二次抿了口。眼神却瞥过了许昭,只见许昭捧着茶杯一口喝下,然后拿过茶壶,再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下。

    真是牛嚼牡丹!燕秋山心里暗暗说道:此等好茶真是被糟蹋了,你就不能文雅一点?就算不会也装装样子可好,怎么就和喝街角的大碗茶一样,不对,就和喝白水一样?

    许昭才不管这些,他喝了两杯以后,才止住了渴意,看到燕秋山那种眼神,手很自然的把茶壶放到原先的位置。这种酸溜溜的说话喝茶,他是真的学不来。方晴姐危在旦夕,还有心情出来看风景?真想摔门而去!许昭心里也不痛快。一杯茶水喝了半晌,燕秋山才提到想要这位居士为自己做一副贺寿图。看着居士苍白的脸,燕秋山也不好空手而求,拿出五十两银子,全做润笔之资。也不知道燕秋山把银子藏在哪里,需要的时候,手一翻就是五十两。这份大方才是燕大少的真正做派。

    枫林居士既然已经是隐士,不应该视金钱如粪土,轻视这些黄白之物吗?却想不到枫林居士借过银两,道了声谢,然后嘱托几日后来取。

    燕秋山有些闷闷不乐,虽然随了他的愿,但没能如他的美梦,使得居士免费赠予一份,这让他感觉很是羞愧,毕竟进门之前他可是有豪言壮语的,这可是在段公子面前掉了份儿!

    直到和段公子分开之后,燕秋山才破口大骂:“假隐士,假隐士!哼哼,藏在山林里,附近又有瀑布声做遮掩,还不知在那小楼里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看着燕秋山那副气得跳脚的模样,是很搞笑的一面,但许昭却高兴不起来,方晴姐生死未卜,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找到城西老杜的死因,你还有心情陪段公子出城,为了五十两银子气成这样。若是方晴姐真出了什么事,莫说那个简东流,我也绕不了你!

    许昭虽然没有表情,但燕秋山从他沉默不语中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在吵闹,强行忘了那五十两的事儿,回到正题上来。

    “晚上你我出去,去看看城西老杜的尸体!”燕秋山说道。

第71章 71怜悯() 
夜深了,两道身影进了城西老杜的宅子,没有惊动任何人。燕秋山这次没有在墙上欣赏自己的玉树临风,直接跟着许昭跳了进去。

    三进的宅子,最里边就是家眷的住所了,翻过了两道墙,正厅里的灵堂就在眼前,两个人几个翻身上了房顶,小心翼翼的爬在上边。今天晚上没有月亮,这给两人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环境。

    灵堂里,一个中年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跪在棺木之前,双目无神。两个孩子也不大,只有五六岁的样子,他们稚嫩的脸上满是伤心。他们还没有到理解生死的地步,只是看着娘亲跪着,他们就跪着。他们知道面前的黑色木箱子里是父亲,他总是那么温和,那么和蔼和亲,可现在躺在里面不能动,不能说话。爹爹能不能听见我们说话呢?小孩子想着。

    “娘亲,我好累啊!”一个孩子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说着。他太小了,只有七岁,他今天已经跪了一天,从早上开始就滴水未进。

    身体的劳累有恢复的的一天,但精神的支柱倒塌了,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建立起来呢?

    “娘亲,我也累了!”另一个孩子说着。

    妇人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眼神中算是苦涩。

    昨夜老爷被人暗杀时,府里的小妾仆人就吓得不省人事了,现在被周荣都安排在外边中宅。除了一个从从小照顾老爷的年老的奶妈,就只有自己和两个孩子留在内宅。说的是为了保护母子三人,但实际上姓周的包藏祸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天本来都已经派人去通知杜家长子杜成了,可姓周的却在自己面前把那人给杀了。现在身边没有一个能出去报信的人,自己孤儿寡母的只能任由外人欺负。

    “满满,楠楠,你们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娘亲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妇人温声细语的对两个孩子说着。我可怜的两个孩子,才这么大一点儿,就没了父亲。

    “娘亲,我们把爹爹带回去好吗?爹爹一个人在这里太孤单了,爹爹在里面会不会闷啊?”较小的孩子抬起头一脸希翼的看着母亲,他想要和父亲说话,可躺在黑色箱子里的父亲没有回答。

    妇人听着孩子稚嫩的声音,心里的苦涩化作眼泪一滴一滴滴在孩子的身上。

    “楠楠,爹爹累了,爹爹早就睡了,那个箱子是一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爹爹在这个世界太累,就去另一个世界休息。那边有爹爹的爹爹,爹爹的朋友。爹爹不会怎么会孤单呢?”妇人哽咽的说着,她多么想事实就是那样啊,可是,老爷再也回不来了。她擦去脸上的泪珠,露出一个笑脸,两个孩子很懂事,她不想两个孩子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

    “那爹爹还会回来吗?”年幼的楠楠看着母亲。

    “会呀,以后楠楠想爹爹的时候,就在梦里叫爹爹,爹爹就会见楠楠了。”夫人说着。尽管她几次擦去了泪水,道总是抹不干净。

    “楠楠想让爹爹抱着,去看花灯,去买糖人儿,爹爹会带楠楠去吗?”

    “会的!”

    许昭和燕秋山趴在房顶,听着母子三人的对话,心里很是别扭,他们不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城西老杜被杀,也不想知道谁杀的。但他们心里的难受不是假的,眼中的泪水滴在了瓦片上也没有察觉。

    许昭再也忍不了了,他想下去看看这孤儿寡母,当年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师父出现了。师傅被称为大侠,自己一直在想什么是“侠”,到了现在,他有些理解了这个字的意义。

    许昭推了推燕秋山,燕秋山闹别扭似的,没有回头。许昭再次推了推,燕秋山转过头来,无限看到了他的泪水。终究是年轻人,心里的血还没有冷,看到苦难会怜悯,看到痛苦会伤心,看到死亡会畏惧,看到敌人会仇视。在良久的压抑中,总需要去发泄,去软弱,去流泪,去恢复。在人世间,我们经历着这些悲欢离合,体会着这些喜怒哀乐,丰富着我们的人生。

    燕秋山知道许昭要做什么,许昭想做的正是他想要做的,他没有阻止,所以他们就做了,从房顶落下来,身心很轻,没有惊动外面的人,只是让妇人和两个孩子知道了。

    燕秋山没有穿贴身的紧身夜行衣的喜欢,他只是换了一身黑衣,许昭也是如此,只不过他多了一副面具。

    杜夫人看着两个陌生人,他心里凄然,难道还不肯放过自己这孤儿寡母的吗?现在老爷的势力都已经被控制了,原以为呆在宅子里就不会出事,至少能保住两个孩子,为杜家留下一些血脉。可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肯放过自己呢?

    杜夫人擦去了脸上的泪珠,看着鬼鬼祟祟进门的两人,她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不让他们去面对马上的残酷命运。

    “两位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杜府?”杜夫人恢复了气度,甚至更胜往昔,她现在没有人可以依靠,只能依靠自己,保住两个孩子。所以无论她必须强硬起来。

    以往这种情况都是燕秋山开口,但这次许昭没有等燕秋山开口,他主动对杜夫人说道:“我们是杜老板的朋友,前几日杜老板预感不好,就叫人通知我们,今日才赶到。我们来了后却没有接到杜老板的手信,只能上门看看,不曾想杜老板却遭奸人杀害。”

    “你这奸人,莫要再哄骗我们母子了,老爷有哪些朋友我不知道?你们如果是想在这个时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那以后也别想好过,我杜家的长子如今在外拜了名师,以后你们别想好过!奶娘,奶娘,带两位少爷去休息。”杜夫人凶恶的对许昭和燕秋山说完叫了奶娘带走了两个孩子。

    许昭顿时无语,他对于任何人都有很强的戒备心。今天他好不容易对一个人放下了戒备心,表现出了自己的诚意,却被误解,但他却不会生气。

    “夫人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实话说,我们确实不是杜老板的朋友,但杜老板为人所害,这件事事关汝州城大势,我们这才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燕秋山直接说道。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得什么是大势,你们要想欺负我母子三人,我就是死也不会如你们所愿。”杜夫人一脸刚烈。

    老杜啊老杜,你到底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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