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很忙-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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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的话，韩服对自己原本的这个行为是并没有太过份的担心的，可是，他却是没有想到，如今他这个假冒的“咏月公子”名，已经是闹得满城的风雨了，并且还是将整个“朝阳诗社”都牵进来了，所以，一旦是到了他的身份被别人拆穿的那一天，那张守业如何能够轻易地原谅他啊？
“不行，不行！不能就这么坦白了！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虽然明知道自己如果是再不坦白的话，事情一旦是发展到最后，结果只能是更坏。可是，一联想到坦白了之后可能出现的严重后果，韩服还是退缩了，于是，结果只能是一拖再拖。而这一拖之下，似乎还真的是被他等到了一个反转的“机会”！因为，秦永在不久之后，就已经是给他回函了，函中是写道，不仅仅是同意了这次的宴请，同时还说了，既然是“切磋交流”的话，那他也应该是写出一出戏曲来，同样是交给“咏月公子”鉴赏鉴赏的。
“什么？他承认了我是‘咏月公子’？”
不得不说，当韩服得知了秦永回函的的时候，他是表现得相当的惊讶的。因为在他原本想来，他既然是冒充了这个“咏月公子”的话，秦永一旦是得知了，那肯定是会相当激愤的，并且是想要拆穿他的身份的，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秦永根本是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最后不仅仅答应了他宴请的要求，并且还承认了他“咏月公子”的身份，这可就是让韩服的心里是踏实了不少的了。
不过，他也不天真到以为，秦永是因为好心，所以，这才会帮他隐瞒着事情的真相的，可是，不管怎么样都好，眼前的这一关，他也算是过去了，所以，还是很值得高兴的，至于日后的事情？那还是日后再想吧，最起码的是，韩服自己对于《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这出戏是相当有信心的，所以，他认为，秦永就算是真的能够写出另外的一出戏曲来的话，质量也未必是能够及得上《杜十娘怒沉百定箱》的，所以，到了那个时候，秦永自己是不是有脸承认自己才是“咏月公子”，那可还两说呢！
而秦永就算是真的承认了吧，可是，他韩服到时候倒也是可以放弃“咏月公子”的这个身份，改成是将那场《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据为己有，毕竟，知道这事件事的实情的人毕竟还不多，而且还都是那些和他一样同样是来自扬州的才子们，而这些来自扬州的才子们，与他的关系可是要比与秦永的关系要好的多的，所以，到那个时候的话，他们站在他一边的机率可是比站在秦永一边的机率还要更高。
“嘿，这才叫弄巧成拙呢！你若不是想着以什么戏曲对戏曲的办法来证明你自己的身份的话，本公子还真拿你没有什么办法，可是，你既然是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来的话，那可就是本公子的机会了！”
没错，这就是韩服心里的真正想法了。因为他心里是认为，像《杜十娘怒沉百定箱》这样的一出戏曲，那根本是集合了天时、地利、人和等等的因素才偶然得来了，在这中间，秦永的才学方面自然是占据了相当大的因素，可是，像林黛儿的这种真实的遭遇，却也是不可多得的素材啊，所以，秦永这才最终作出了这一场难得一见的好戏曲的。
可是，现如今，要是让秦永再临时要写一出的话，可真的是很难再达到像《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这样的高度的。所以，到了那个时候，秦永原本来是要证明自己才是什么“咏月公子”的办法，反倒是变成了一个拙举了，到那个时候，也就是成韩服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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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想公子想得紧（）
“秦公子，当日一别，奴……奴家可想公子想得紧呢！原本正想派人去打探公子的消息，没有想到，公子却是大驾光临了。”
红楼里，此时的红娘子，事实上正接待着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没错，那就是秦永了，不过，要说起这秦永登门的过程，那可是有些曲折的。
因为，他不知道要见这红娘子，可是不容易的。这想来也是了，虽然红娘子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歌妓而已，可是事实上，像她这们的风俗界的花魁，那自然是不会什么人都接待的。
特别是，她和那燕楼里的蓉娘子一样，可都是拥有着属于自己的戏楼的，而在这戏楼里的一切，基本上都是由她作主的，所以，就更加不会随便地接待别人了！一般也只有那些达官贵人，又或者是富商公子，那才会获得她亲自接待的，其他的许多普通客人，她都是打发其他的姐妹去招呼的。
而秦永，无疑就是这样的一个普通客人。因为，他在这汴京城中，可真的是没有什么尊贵的身份的，就连是财富的话，虽然他也称得上是日进斗金了，可是，他如果是不愿意将自己就是那“秦氏甜品屋”的幕后东家的事实说出来的话，别人也是不会当他是什么富商的，所以，那红楼门前的老鸨自然是不会同意让他见红娘子了。
“好吧，既然如此的话，你去给红娘子传一句话，就说，当日在燕楼里与她见过面的秦公子，特地前来拜访她！”
秦永是以为，如果仅仅是要对方传一句话的话，对方应该是会答应的，毕竟，这红楼的老鸨也不想随便就得罪客人的。更何况，她也不能肯定。自家的姑娘是不是真就不会见这个人了。可是，秦永在这里却是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他在说出当日见面的事情的时候，居然是带上了“燕楼”的名字了，这使得那个听他说话的老鸨，一下子就认为他是在说谎了！
“什么？当日在燕楼里见过面的秦公子？哎，我说这位公子，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红楼可是天下第一楼呢！什么燕楼。哪里能与我们红楼比较？更别提我们家的姑娘还会跑去燕楼了。出去吧！出去吧！这两天。我家姑娘可正在排新戏呢，你如果是想见我们家姑娘的话，等新戏上演的时候，你再来吧！”
好嘛。原本来像秦永这样专门跑来红楼里找红娘子的客人，那个老鸨是说什么也不敢轻易地得罪的，最起码的是，绝对不能够将人赶出门外的，可是偏偏秦永的话是让她误以为他根本只是一个来捣乱的闲人了，所以，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呃，那……那好吧！”
看到这样的情景，秦永自己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是犯了一个大错啊！当日那红娘子既然是易容前去燕楼看戏的话，那说明了她是不愿意是被其他人发现她的行踪啊！可是他倒好，偏偏还把这件事情摆在了台面上来讲，人家当然是不会承认了。而且，眼前的那个老鸨。很有可能根本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会有这样的态度，也就不奇怪了！
当然了，秦永也不会因为这么小小的一个挫折就轻易放弃了，因为，他今天有必须见到红娘子的理由，那就是因为，他已经用回函告诉了韩服，将会用另外的一场戏，来对上那场《杜十娘怒沉百定箱》的戏曲。而这场戏曲，无疑就是他早就已经交给红娘子的《梁祝》了。不过，这件事情还得是需要与红娘子商量一下，不过，秦永自己是猜想，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因为，红娘子与蓉娘子本身就是对立的关系，再加上，这场戏曲就是自己写给她的，所以，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帮忙的。
当然，如果红娘子确实是不愿意帮忙的话，秦永也有后招，因为，他大可以用更多的其他戏曲来引诱红娘子为他所用，实在不行的话，他还可以请自己的姬妾林黛儿出山，毕竟，若仅仅是唱曲演戏的话，林黛儿也绝对不会比什么红娘子、蓉娘子差的。只是，秦永是不希望林黛儿再抛头露面了，所以，才会想着找红娘子帮忙而已。而且，他也相信，红娘子若是来演绎那一场《梁祝》的戏曲的话，那是一定会引起巨大的轰动的。
当然，要想红娘子出面来帮他演绎这一场《梁祝》的戏曲的话，首要的问题还是先见到红娘子，毕竟，如果是他完全见不到红娘子的话，就算是红娘子有心帮忙，那也帮不到啊！在这个问题上，秦永最后迫于无奈，只好是去找了当天在燕楼前面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富家子弟丁磊了。
而说起这个丁磊，其实当天与秦永一别之后，两个人是基本没有什么交集的，可是，秦永却是清楚地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无非就是燕楼嘛，毕竟如今的红楼，是不开的，所以，他除了去燕楼听蓉娘子唱戏，其他的地方估计都不会去的。而结果也确实是如此，因为秦永只是去那燕楼前面找了那么两次，结果就轻易地找到了。这小子，因为前一去和秦永走后门去到二楼雅座的时候差点没被红娘子看到，所以，现在已经是不敢取这个巧了，而是像其他的那些公子才子们一样，都是挤在一楼的大厅上观看了，反正如果是在这里的话，就算红娘子就在现场，估计也是不容易看到他的。
“什么？你想见红娘子？”
当丁磊得知秦永找到他的原因的时候，差点是惊讶得两只眼睛都瞪圆了。没错，他作为红楼二楼观戏台雅座的固定客人的话，真要求见红娘子的话，那还是有可能的，不过，他想不明白的是，秦永要见红娘子的原因。不过，当秦永说出了，这一去，有可能是可以看到红娘子排演新戏的时候，他还是在惊喜之下，马上就答应了！
第311章 一句话的效果（）
“不过，秦公子，在下也不能保证一定就能见到红娘子的，这一点你务必明白！”
虽然是决定了要带秦永去见红娘子，可是丁磊在动身以前，还是对秦永说道。因为，他很明白，自己虽然是红楼的贵宾之一，可是要想得到红娘子的接见的，那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特别是现如今还是在如今这样的一个时期，那红娘子可都已经是闭门息演有好几天的时间了，所到，到底会不会见客，那可都还是两说的事情呢！
不过，在这个时候，秦永又说了，“放心吧，丁公子，只要是你能让人帮忙传一句话进去给红娘子的话，她是一定会见我们的！”
“哦？什么话有这样的效果？”
“呵呵，去了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话，秦永在事前并没有说明，不过，到了那红楼之后，丁磊叫来了老鸨，然后秦永就对她说道了她问红娘子一句，“那一首《梁祝》，可曾唱得顺溜了？”
“啊？你……你是如何知道《梁祝》的？”
当那个老鸨听到秦永提起《梁祝》这个曲名的时候，她不可避免地震惊了！因为，这正是她们家姑娘如今正在排练着的新戏！
“可……可是，他不是燕楼派过来捣乱的人吗？”
老鸨自然是认得秦永的，记得他之前是有说过，在燕楼里居然是有见过她们家姑娘的，所以，她当时就认定了他是燕楼派过来捣乱的人了！这也是啊，以她们家姑娘的名气的话，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必要跑到燕楼里去学戏的，要学，也应该是燕楼里的蓉娘子跑来跟她们家的姑娘学吧？只是，她不知道是，这其实都算是陈年旧事了，因为在如今的汴京城中。虽然红娘子的名犹存，可是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蓉娘子的风头却确确实实是压过了红娘子一头的，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一场《杜十娘怒沉百定箱》的影响。
“怎么了？老鸨你去传句话都不行吗？红娘子若是听完了这番话还不愿意见我们的话，我们转头就走就是了！可是，若是她愿意见我们的话，耽误了事情，你承担得起吗？”
丁磊看到老鸨在听到秦永的话之后半天没有反应。于是。他就有些不满意了。很快就脸色难看地说道。其实，他心里也很好奇秦永口中所说的什么《梁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可是，他却更加不能忍受那个老鸨对他的无视。所以，这个时候就有些生气地说道了。
原来，他虽然是对那个红娘子非常地着迷的，甚至是着迷到以他一个富家公子的身份，也甘愿是接受红娘子的驱使，而且，不管红娘子是不是正眼看他，他都始终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可是，这却不等于是说。他也愿意接受那老鸨一样态度的。开玩笑的不是？好歹他也是来这红楼里去花销的客人啊，一个普普通通的老鸨，还敢在他的面前端着架子？这事情换在了谁身上，谁都会不高兴的。
“是，是。是！丁公子说的对，奴家马上去给姑娘传话，两位公子请先安坐！请先安坐！”
老鸨确实是不敢得罪丁磊，毕竟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自家姑娘的“恩客”嘛，所以，她一个使唤人自然是不能端起架子的。
其实在这方面，这红楼里的老鸨与一般传统意义上的老鸨是有着不小的差别的。一般传统意义上的老鸨，一般是各大妓院的主要管事人、东家的代言人，所以，一般的姑娘妓女，都没有她的地位来得更高，可是，在这红楼里却不是如此的，因为，整座红楼基本上可都算得上是红娘子的私有财产了，所以，那位老鸨在这红楼里面，不过是一个站在门口迎客接待的伺侯人而已，与红楼真正的话事人红娘子的身份和地位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哼！那还差不多！”
看到老鸨“屈服”了，于是，丁大公子心中的那一口闷气，这才算是吐了出来，于是，就和秦永坐下，只等着那老鸨请得了红娘子的同意之后，带他们去见红娘子了。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仅仅是半刻钟的时间过去之后，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那红娘子居然是娇喘连连地出现在他们的包厢里面了。
“红……红娘子！”
丁磊见到红娘子，那可真的是大大地吃了一惊。因为，不管是他再怎么想也没有想到，那红娘子在得到了那个老鸨的禀报之后，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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