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明当剑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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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沉香口中忽然发出痛苦的呻音。
“不是吧!”萧风心里叫苦:“点穴居然无效。”
他哪知道,方冲云给的那包并不是解药,而是另外一种仅次于天女水的春药,药效发作起来刺激脑神经,人就会慢慢苏醒过来。
“得罪了。”萧风不得已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了,他准备和俩女做苟合之事,以此来解毒。
“万恶淫为首,风儿,你切记不要对任何一个女孩子使强,除非她是真心喜欢你的。”
刚脱光了上半身的他,想起师父的淳淳教诲,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那我该怎么办?师父,你快告诉我啊!”
回答他的只有回音——山洞里他自己的回音。
“也只能这么试试了。”咬了咬牙,萧风先把小姐的身体扶正,自己则盘坐在她身后,双掌贴在她背后,用内力为她化解天女水的药效。
他看得出,小姐中毒比较浅,所以先拿她的身体试验一下,看输入内力一途行不行,为了效果更明显,他把小姐全身剥得精光,为防自己意乱情迷、不能自拔,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别人的身体里,且不说别人受益不受益,最起码对自己的损伤是极大的,可萧风已顾不上那么多了。
一缕缕青烟从他头上冒出,萧风额头和鼻尖都泌出了汗珠。
好半天,他才睁开眼睛,发现小姐红潮已退,不禁欣喜若狂。
把她轻轻放在地上,然后为她披上衣衫,片刻也不敢停留,又把沉香也剥了个精光,依照原来的样子,把内力也源源不断地输入沉香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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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这堆火,然后才瞧见了奇突的钟乳和粗糙的山壁。
她想坐起来,但全身的酸麻让她瞬间打消了这念头。
所以,她只有静静地躺着,也静静地瞧着跃动的火焰。
火焰的本身,仿佛就象征着生命,已为她带来了温暖和光明。
她从来不知道火焰竟是如此地可爱。
然后,她才看见了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用双手推拿着什么。
这人正背对着她,所以她瞧不见他的脸孔,但她可以瞧见他上身结实、突起的肌肉,在火光的跃动下,是那么健美,那么匀称。
若是在平时,她一定会惊呆,然后陶醉其中。
但现在,她实已没心情去欣赏这些,以前的事她忽然间全都记起,她也已猜出这人是谁了。
方冲云。
一定是他。
第8章 误会()
就在这当口,小姐忽然听到一阵既痛苦,又欢乐着的浅唱声。
“这不是沉香吗?”小姐紧咬着银牙,看来方冲云不仅把自己给祸害了,他现在又在祸害着丫鬟沉香。
本打算咬舌自尽,她觉得实在没脸再活在这世上,可是她瞬间改变了主意。
“就算要死,也非得拉着你不可。”这样一想,小姐紊乱的心顿时平静下来。
随着,小姐发现一个惊喜:她全身虽酸麻,但至少已可以活动。她已试过,她很小心地动了动手指,手指果然能动。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现在她已醒了,而对方并没有发现她,也许是方冲云根本想不到,她会醒转这么快。
更重要的是:方冲云正在聚精会神地亵玩着沉香,仿佛已进入忘我的境界。
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反败为胜的良机。
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这人哪是什么方冲云,而是救了她和沉香的萧风。
萧风现在苦不堪言,为小姐疗伤已消耗了他不少内力,救中毒更深的沉香已渐渐不支。
他当然看不到自己脸已苍白,不,确切的说,是苍白的接近透明。
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倒下去。
小姐就窥准这个机会,忽然间跃起,向摇摇欲坠的萧风扑了过去。
她准备先擒住对方再说。
可是,她跃起的一瞬间,身上的衣服突然间全部滑落下去,竟一件不剩。
也就是说,她瞬间又变成赤条条的了。
小姐愣了一愣,也怔了一怔,但她的扑势并没有停,也绝不会停。
原本还抱着那么一丝期许的,希望方冲云先是侵犯的沉香,还没有祸害到她,可是眼前这赤裸裸的现实粉碎了她的梦想。
刚开始也许只是尽力而为,但这次含忿出手,却已是全力以赴。
萧风虽已摇摇欲坠,但听力还在,正准备有所行动,但已经晚了。
小姐已双手齐出,点了他的左右肩井穴,他的上半身一下子就麻木、也瘫痪了,当然就动弹不得。
可是,萧风交叉着的双腿还能动弹,以他现在的姿势,动的也只能是他的右腿,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想到的一瞬间,右腿已急速扫了出去。
还是晚了,他也只是把沉香给扫倒了,却连小姐的衣衫都未碰到。
小姐在点住他左右肩井穴的一霎那,已跃过他的头顶,然后拧身、止步,左手奇快无比点上他的足三里穴,萧风这只急扫着的右腿,就像忽然间被抽空了鲜血一样,一下子瘫在沉香的玉腿上。
“啊!”
沉香疼得尖叫了一声,忽然间就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就坐了起来。
沉香自然没能真的坐起来,因为萧风的半边脸正贴在她如鹅毛般的玉颈上,把她要坐起的动作,给迫了回去。
奇怪的是,她接着又尖叫了一声,叫得比刚才更大声,脸上的表情也更痛苦。
原来,刚点了萧风足三里穴的小姐,也忽然瘫了下去,侧倒在沉香的身边,却刚好把她整个左臂都压在了身下,难怪她又发出一声尖叫了。
这自然因为小姐中的毒刚解,忽然动用内力,不瘫倒才怪!
说来也巧,小姐侧倒的位置实在奇妙得很,她的玉颈竟凑上了萧风的另外半边脸,左手却搭在他的脖子上。
也就是说,萧风的左边脸贴在了沉香的玉颈上,右边脸也被忽然瘫倒的小姐用玉颈给挤压着。
这是绚丽的一幕,也是香艳的一幕,任何男人瞧了都难免要怦然心动。
萧风却心慌、心烦的要命。
他怎能不心慌,只要脸颊稍稍一动,就会挤压到两个洁白无瑕的玉颈,然后心猿意马、神不守舍的感觉就狂潮般涌上了心头。
他又怎能不心烦,脸被两个玉颈给占着不说,鼻子竟也未能幸免,他只要一呼吸,俩女身上的桂花和茉莉花香,立马就被送入鼻孔内,此刻,他竟连吸上一口干净空气都已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求。
“你们能不能把它给我拿开?”萧风想哭的心都有了。
“拿开?”小姐羞愤欲死:“你以为我不想啊,你个铯狼,占了便宜还卖乖。”
萧风没有了昔日的淡定,着急道:“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小姐没有理他,却忽然道:“沉香,你个死丫头快给我起来。”
沉香身上被萧风给压着,左臂又被小姐枕在身下,已然醒转过来,看着火焰闪动着的洞顶,有些莫名其妙,随即却又脸红如同火烧,自己的玉颈居然被个陌生人给……
以至于小姐和她说话,她也没注意到。
“你耳朵聋了吗?”小姐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全身软绵绵的竟一点力气都没有,若有力气,或许第一时间,就是给沉香几个耳光。
这次沉香总算听到了,侧了侧头,见小姐也跟自己一样光得像只待宰的羔羊,并且和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体接触这么暖昧,不禁大惊失色:“小姐,你……”
“你个头呀!”小姐打断她的话,娇喝道:“还不快推开他?”
这下不用小姐去说,沉香也照做了,可是……
一切都是白费,沉香只有动动手指,点点头的力气,让她推开萧风,那简直是白日做梦,额,现在是晚上,应该说是痴人说梦。
“怎么?”小姐很是失望:“你也没有力气?”
沉香的脸色很是难看,只“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你们也真是的,身上都抹的什么?”萧风见事已至此,已恢复了往日的淡定:“我想吸一口新鲜空气,都成了种奢望。”
萧风自然不知道这是处子的体香,小姐听了差点喷血:“方冲云,你给我等着,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方冲云?”萧风不由苦笑:“难怪你对我动手,原来把我当成他了。”
小姐奇道:“你不是方冲云?
“当然不是。”萧风道:“方冲云已经死了。”
“莫非是你杀的?”
“你觉得除了我,还会有别人吗?”
“那你又是谁?”
“我是……”
这时外面忽然有了脚步声,萧风赶紧闭口不语。
第9章 岭南双煞()
“真是晦气。”一个说起话来如同打雷的声音忽然道:“俞宏锡那厮没等到,却又遇上这倒霉的雨。”
“谁说不是呢!”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却尖声细气:“王五、麻六和方冲云这仨货也特么死了,还是中毒死的,难不成那厮请来了帮手?”
“应该不会吧,就他那样还能认识什么武林高手?”
“苗兄,我看咱们先别管这么多了,还是找个地方去避一下雨吧!”
“余老弟说的极是,我也正有此意。”
萧风三人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只希望他们没有看到这山洞,可是闪动着的火焰却粉碎了他们的幻想。
野兽当然不会点火,别人一看就知道这山洞里面有人。
外面俩人当然已经发现了,那说话如同打雷的声音已先试探道:“我和朋友路过此地,却遇外面风大雨急,特来避避雨头,还望借贵宝地一用。”
没有人说话,自然更不会有人回答,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之声。
过了半晌,许是没听到回答,已换了另外一个声音在问了。
“里面可有人在?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在里面取下暖、避避雨,还望里面的朋友行个方便,必有重谢。”
这自是说话尖声细气的那男子,他觉得自己开的条件已很诱人,绝没有人会拒绝的。
结果还是没有人回答。
说话尖声细气的男子“咦”了声,终于忍不住道:“苗兄,看情形山洞里不像是有人。”
那声若打雷的男子接道:“不对。”
说话尖声细气的男子立刻追问:“怎么不对?”
“这情况很诡异。”
“哦?”说话尖声细气的男子道:“苗兄说说看,怎么诡异了?”
“野兽自然不会点火,恐怕……”
萧风急不可耐,他已听出外面俩人和方冲云是一伙的,若让他们知晓是自己杀了方冲云,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他急,有人比他更急,小姐简直快要哭了,山洞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山洞里面有人吗?
现在,她已不指望对方会忽然间转身离开,正如饥饿的人忽然发现可以温饱的事物,快要淹死的人突然抓住了浮萍,让他们放弃,根本就不可能。
她只希望对方一时间不敢贸然闯进来,就算非要进来,也要等自己稍稍恢复些体力再进来,退而求其次,至少也要让自己穿上衣服再进来。
可是,她这仅有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
她已看见一柄很女人的剑,从外面慢慢地伸进来,接着她就看见握剑的人。
来的人也许是两个,但现在进来的却只有他一个。
这人高得可怕,也胖得可怕,小姐现在就算能站起来,也够不到他的腰部,就算和沉香加起来,也未必及得上这人的肩膀厚,若论体重,她们俩就算合二为一,恐怕也只能勉强和这人两条粗壮的大腿持平。
她看到这人的体型,再瞧着他手中那柄小巧、秀气的剑,她觉得很可笑。
但她却笑不出,她已看到了他的脸,他一张脸竟是青灿灿的,在闪动的火光中看来,却仿佛是惨碧色的,又像是戴着个青铜面具。
他的眼睛阴森可怕,更锐利恶毒,只扫了洞中一眼,目光就停留在仨人躺卧之处。
也只瞧了仨人一眼,他阴森恶毒的眼睛开始散发出的淫猥的邪光,口中还“啧啧”有声道:“不错,你们玩的这个姿势的确够绝,苗某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萧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管了。
沉香似乎已觉得无力拯救自己,更别谈去营救小姐了,所以她不仅拒绝去听对方说的话,也学着萧风,闭上了眼睛。
这下可苦了小姐了,她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就似是被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给盯着一样,她恨不得能将这双眼睛挖出来。
虽恨得咬牙切齿,她还是忍不住大声问:“你看什么?难道你从来都没见过赤裸着的女人?”
这人淫笑道:“女人的裸体我自是见的不少,没有一千,八百总是有的,可从没瞧过这么美丽的酮体上却生着这么丑陋的一张脸。
说到这,他似是实在忍不住了,奸笑道:“余老弟,你难道不想瞧瞧吗?”
小姐的心又开始渐渐往下沉,她自是知道他在召唤同伴前来。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干瞧着。
这时,忽听一人大笑道:“我早已忍不住了,简直连一时一刻都不愿意再等。”
话音刚落,小姐已瞧见他的人。
只瞧了一眼,她就怔住了。
这蓦然出现的人实已和刚才那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人又高又胖,他却又矮又瘦,俩人现在刚好站在一块,他竟只比那人的膝盖高了那么一点点。更令人担心的是,他瘦得似乎只剩下了四两肉,估计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他给吹走。
不止如此,他就连使用的武器也和那人大相径庭。
那人手里握着把很小巧的短剑,他用的却是把极沉重的鬼头大刀。
更妙的是,他连脸色也和那人是对立的,那人似乎是带着惨碧的青灰色,他却是接近透明的苍白色。
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