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明当剑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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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瞧着俩女离去的方向,他喃喃道:“两位姐姐,请不要怪我,你们若是也和我一样,在一天之内接到三个人的表白,一个人登门提亲的话,你们也会这么做的。”
午时刚过,阿呆又迎着山间清凉的风,散起步来。
行至一片灌木丛,他突然折了一根茅草,迎着阳光开始练起剑来。
对着午时的阳光练剑可以培养定力,这跟对着朝阳练剑,可以磨砺大志。和在月下练剑能够发挥剑的寂寞是一样的道理。
这一练,竟忘了时间和空间,不知不觉间,天竟渐渐黯淡下来。
想到尤心兰一个人走路,他有些不放心,便去今早送她的那个路口去接她。
他来的巧到了极点。
尤心兰遇上了麻烦。
一个纨绔子弟打扮的公子哥儿,正在出言调戏她,更令人可恨的是,他身后紧随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丁,还在加油助威。
那公子道:“小娘子,你考虑好了没有,跟了我,这辈子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哪还用遭这个罪?”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小不懂事。”尤心兰惊惶失措的眸子愈发惹人怜爱。
那公子瞧得眼睛都发直了,淫笑道:“不懂事不要紧,我帮你开发开发,包管你什么都懂,还乐此不倦。”
说着,还伸出手来去摸尤心兰的脸颊。
尤心兰骇得大叫:“救命啊!”
那公子笑了:“这荒山野岭的,谁会来救你?”
尤心兰往后躲避,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忽然背后多了只温暖有力的手扶住了她。
尤心兰瞧见来人,大喜道:“阿呆哥,你终于来了。”
说着话,头已深埋在来人温暖宽阔的胸膛上。
那公子怔了一怔,喝道:“你是谁?”
来人道:“我是阿呆。”
那公子又怔了一怔,心道:“这世上的事真是奇奇怪怪,居然还有人自称阿呆的。”
只听阿呆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想伤人,你们走吧。”
那公子哥儿一听,真个是无名火三千丈,戟指大声道:“你来管闲事?你是什么东西?”
尤心兰的娇躯忽然颤了一颤。
阿呆微微笑、示意她不要怕,仿佛没有听到那公子的话。
公子暴怒,紫涨了脸,向阿呆扬着拳头道:“我是‘昭阳公子’吴激烟,邢天是我干爹爹,你敢怎样?”
尤心兰娇躯又是一颤,在胜芳私塾里已读了十几天的书,她的老师已讲过当今锦州的情况,有四个人不要去惹,这刑天便是其中之一。
原来刑天是锦州县令邢无痕的谪亲堂弟,掌管锦州牢房,引起无数冤狱,株连无辜成千上万,只要他稍看不顾眼的人,莫不整治至死定谋反罪方休。
其中逼供的情形例举如下:用特制钉满铁针的笼子,使犯人伸头入内,再伤残犯人在铁笼的躯体,令之挣扎辗转时满头鲜血,或把犯人系石于颈,倒悬折磨,或用醋汁灌犯人耳鼻,用铁圈套头再在缝隙中打入木楔,令其招认或窒息,甚至脑袋崩裂而死。
尤心兰听说过,阿呆却是不知,他直接了当地问:“刑天是谁?”
第157章 上架公告()
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这本《穿到大明当剑侠》终于上架了。
上架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以后就要纳入VIP收费章节了。
可这也意味着伴随我这么久的读者,就会流失一大部分了。
因为我毕竟是个新人,写得没有大神们那样的境界,吸引你渐渐入胜。也不可能像大师们那样让你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可我还是希望读者大大们能衷心的支持下去,因为你们的鼎力支持是我写作的动力和源泉,这样我写到晚上一两点钟、甚至熬夜到四五点钟,感觉很累、很疲乏的时候,就会想到,我并不寂寞、并不孤独,因为有你们祝福的眼眸陪着我出发、你们的实际行动在看着这本书一天天慢慢地长大。
相反,如果一本书没人看的话,我相信再坚强的作者都无法写下去,即使写下去,也已没有那种激情。
兴奋激动之余,我并没忘记继续提高书的质量,让更多的读者大大们看到一个高质量文,而不是纯碎的小白文。
废话不多说了,在这里要感谢我的责编星辰,感谢给我章推的作者,感谢起点这个平台以及阅文集团。
当然更感谢的,还是我的读者大大们,梦馨、傻蛋、火山之鹰等,还有打赏上我的舵主苏亘、弟子沧海笑林、学徒南无无等人,是你们的支持,让我走到了今天。
激动,激动,还是激动,再接下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以一颗虔诚的心,谢谢你们关注支持我傲雪映梦,在这里也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傲雪映梦书于2018年1月19号8时23分。
第158章 以茅草为剑退敌()
吴激烟一口血差点就喷将出来,连鼻子都几乎气歪了,指着他,怒斥道:“你连他老人家都不认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尤心兰自从知道他是刑天的干儿子后,一直是忧心忡忡,她小声对阿呆道:“要不我去向他道个歉,求他放过咱们吧?”
阿呆好似没有听见,却瞧着吴激烟淡淡地道:“你说这话就奇怪了,我为什么一定要认识他呢?”
“好。”吴激烟愤恨道:“你小子真特么有种,我看你能硬到几何?”
说着,向其中一个家丁使了使眼色。
那名家丁省得,知道这是讨好主人的时候,形同恶魔一般地,向阿呆疾扑过来,双手一扣,直擂阿呆的脑袋,左膝一抬,直冲阿呆的脸门。
如果是普通的武人,在猝不及防下定被撞得脸骨碎裂而死。
可是相反的,阿呆抱着尤心兰向旁边一闪,那家丁忽然失却重心,被重重的摔下,背脊撞在地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大叫起来。
阿呆拍了拍手,道:“我不想杀你……”忽闻怀中的尤心兰惊呼一声,原来另一个家丁猝然抽出腰间的刀,向他身后袭了过来。
可惜家丁的刀拔出来的时候,人已飞到了半空,致使他半空划出那一刀,在空中映得闪了闪,便“蓬”地跌落在长满绿草的水畦里,溅起一蓬水,在夕阳映射下七彩缤纷。
当那名家丁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发觉自己已被抛离十多尺,落在水田里。
吴激烟盯住阿呆,那凶狠的神情,像一个狠得煮着人肉等待啃食的野人。
他的手,已经按在他腰间的刀柄上。
阿呆的眼光.也停在他的手上。
吴激烟如同一头遇敌的刺猬一般尖锐地问:“你说你叫阿呆?”
阿呆点点头,却又叹了口气。
吴激烟双目放出歹毒的厉芒:“这不会是你的真名,告诉我你究竟叫什么?我刀下从来不杀无名之辈。”
阿呆笑道:“我真的是叫阿呆。”
吴激烟彻底被激怒了,不再言语,忽然拔了刀,刀风横扫,逼得阿呆本来趋近夺刀的身子一让,一大片草叶花茎,隔刀尖三尺外的空间,被刀风削落。
——好一把刀!
刀是古刀,刀身橙黄,刀锷镶有五颗宝石,颇为沉重。
如果要空手夺下这把刀,即无法在刀风如刀锋的情形下欺近身去。
吴激烟见阿呆手中空空如也,身上也空空如也,感觉很没有面子,狰狞的如罗刹,咆哮道:“拔你的武器!”
阿呆又笑了:“我没有武器,我的手就是我的武器。”
吴激烟铁青着一张脸,道:“你敢瞧不起我?”
阿呆想了想,依然抱着尤心兰,却在溪边拔了一颗茅草回来,淡淡地道:“好了,这回我瞧得起你了,我手中有武器了。”
瞧着这根脆弱不堪的茅草,尤心兰虽是很担忧,却又忍不住笑了。
瞥见美人一笑,阿呆的侮辱更是大大刺激了他,吴激烟一张青脸又转为涨红,咆哮一声,猝然发刀。
他的古刀在夕阳下漾起一瞬的红光,五颗宝石同时也映出厉芒,由上而下的向阿呆头部斫落。
由于他拔起的身子下斫,刀风比先前一刀剧烈十倍,而且刀势沛莫可御。
但这一刀他只使出了一半。
他先拔身而起,举刀,才能劈下,但就在他举刀的刹那,不过是霎眼或者更短的时间,感觉到腹腔已给劈中。
这一劈使他劲力全消。
而劈中他腹腔的却是一根茅草,非但如此,对方左手还抱着一个美人。
他明白刚才是被茅草一击,若然换成是一把真剑的话,他早已被剖腔裂肺了。
所以他的脸色,再也不是涨红,而是惨白;但他一动也不敢动,就趴在那边,也僵在那里。
阿呆淡淡地道:“没骗你吧,我是不是已瞧得起你?”
吴激烟只有点头。
阿呆正要再说些什么,忽觉一阵淡淡的幽香袭鼻,尤心兰以一双美而无瑕的眸波凝睇着他,道:“阿呆哥,你还是放了他吧?”
阿呆再次笑了,他的笑意如同春风吹溪水流令人惬意:“我本来就没打算杀他。”
吴激烟倒是愣住了,他小心翼翼的问:“你真的打算放过我?”
阿呆道:“我说过的话,就像木板上钉钉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吴激烟错愕。
尤心兰笑了,替阿呆答道:“木板上钉钉,铁的事实啊!”
吴激烟心中窃喜,慌忙谢过:“谢少侠饶命之恩。”
阿呆道:“以后切莫打着你干爹的旗号,到处去欺负人,若然再让我碰到,绝不轻饶。”
“是。”吴激烟点头不已。
阿呆向正在狼狈又踉跄爬起来的家丁喝道:“你们也走吧。”
这次再也没有人敢违抗。家奴慌忙扶起吴激烟,抱头鼠窜。
这山间田野又恢复了宁谧安详。
阿呆要放尤心兰下来,她忽然幽怨道:“人家都吓怕怕了,你就不能抱我一会吗?”
阿呆没有去拒绝,他从来不懂该怎么去拒绝一个女孩子。
尤心兰扬起了细颈,忽又唱起了山歌,唱的是一个羞答答的姑娘,在向她的情郎诉说爱慕之意。
歌声嘹亮、婉转动听,致使夕阳下的黄昏,显得那么和祥,连偶尔展翅飞过的雄鹰,都会停下来倾听。
阿呆虽听着这动听的山歌,却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她扬起的细颈,但见其白皙匀美,像河间最美丽的卵石弧度,若向上去瞧,只见她低垂的眼睫毛长长的,眨动时仿佛对剪着很多春天,挺秀的鼻子显得轮廓清丽俏喜。
瞧着她清丽可人的脸颊,听着那动人的歌声,他都有这么一种冲动,真想放下所有的一切,去对她说:“心兰我接受你,请嫁给我吧,我愿意和你在这里安安静静、平平稳稳地度过这辈子。”
可是,瞬间他犹豫了:“我真能放下一切吗?”
正胡思乱想着,阿呆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尤心兰的家门口。
尤心兰止住了歌声,怕被哥哥看到,赶紧对他说:“阿呆哥,快把我放下吧!”
第159章 忽来的惨叫()
可惜,已经晚了,尤舒革许是听到歌声,已迎了出来。
他调侃道:“心兰,我看不如让阿呆把你抱进屋里来吧!”
尤心兰羞得满脸通红,赶紧从阿呆怀里挣出来。
阿呆也尴尬得六神无主,只好愣在了那里。
尤舒革笑道:“快把你阿呆哥叫进来,和咱们一起吃个晚饭吧。”
尤心兰瞧向阿呆,显然在征求他的意见。
阿呆道:“我还是不进去了。”
尤舒革道:“你就一个人,回去起灶也够麻烦的,反正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就不要客气了。”
一家人三个字,把尤心兰听得心花怒放,对阿呆道:“你看,天色都这么晚了,况且咱们又是邻居,请你吃饭不是应该的吗?”
阿呆见盛情难却,只好随着她,一起进了茅草屋。
幕色已降临,茅草屋小小的四方桌上早已点上了油灯,虽昏黄,却令人觉得幸福。
尤舒革的脸上就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拍着他的肩膀道:“阿呆真有你的,喝完那坛酒之后,我一直睡到天黑才起来,这不刚刚做了饭,没想到你一点事没有,还把心兰给接来了。”
阿呆笑笑不语。
尤心兰奇道:“哥哥,你的意思是你们中午喝酒了?”
尤舒革道:“是啊!”
尤心兰有些不高兴了:“不是说好晚上才喝的吗?怎么白天也喝酒了?”
尤舒革神秘一笑,道:“别的酒可以晚上喝,但这酒吗,白天必须得喝。”
尤心兰大感诧异,却又小嘴一撅,小手摇了摇他的肩膀,撒娇道:“哥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尤舒革笑道:“好了,别摇了,再摇,我这个肩膀就要废了。”
尤心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还不快说?”
尤舒革道:“是关于你的终身大事。”
“我的婚事?”尤心兰知道哥哥肯定是向阿呆提亲了,不知不觉脸又红了:“我还小着呢,才不要那么早成亲。”
“哦?”尤舒革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样,我就去和他说,你嫌小,不同意就是了,这样总行了吧?”说着,他一脸的坏笑。
“哥哥,你……你……坏死了。”虽在和尤舒革说话,眼睛却时不时瞄着阿呆。
阿呆却假装没听见,也佯装没看到,在那里埋头苦吃起来。
尤心兰有些失望,也只好低下头去吃饭。
阿呆想赶紧吃完,离开这里,不知听到些什么,他忽然对尤氏兄妹道:“我有点肚子不舒服,去去就来。”
俩人一愣,阿呆已缓缓走了出去。
尤心兰嗔怒道:“哥哥,你做的饭菜是不是不干净?”
尤舒革道:“哪有的事,我都洗了好几遍的。”
尤心兰道:“那阿呆哥怎么会说肚子疼呢?”
尤舒革道:“妹妹,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他忽然抬起头,瞧着尤心兰,叹了口气,又道:“心兰,你这还嫁过去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