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明当剑侠-第9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不会多做一些这种事情,多入江湖走走,自己的记忆就慢慢复苏了呢?”
想到这,萧风忽然有些激动不已,也就在这时,听到庙内有些许的异响。
萧风贴在后殿的墙壁上,侧耳聆听了一会,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里面有人在格斗。
是刀剑相击的声音。
萧风退后几尺,瞧了瞧这庙宇的高度,也就一丈来高。
他再不犹豫,肩膀一耸,人已鹜鹰般掠起,落在庙顶时,动作却轻得像只猫。
他扫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只有一颗松树后露出一双亮如灿星、美丽动人的眼睛,这双眼睛里充满了担心和关切。
这正是女神捕银仙。
萧风朝她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一切安好,你不必担心。”
银仙也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萧风一怔,他还是第一次瞧见银仙这般调皮可爱的模样,不禁多看了几眼。
许是感觉不好意思,银仙把眼睛渐渐挪到树后,以至于萧风最终瞧不见了。
萧风这才收回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屋瓦上。
这时,下面传来了呵斥声。
萧风瞧着已移到西南的阳光,忽然调转身子,背对西南,才缓缓揭开瓦片,把它轻轻放到自己脚边,以防滑落,发出声响。
然后,他俯首去瞧,终于瞧见了里面的情景。
只是他以俯视的角度,便瞧不清正在格斗的三人的脸孔。
却能瞧见一把刀、两柄勾和一柄剑正在连绵不绝地相击。
不得不说,那使剑之人功夫了得,以一敌二竟然不落下风。
但见他那柄黑色的长剑,时而如灵蛇吐信,迅疾犀利;时而如蛟龙出海,歹毒凌厉。
真个令人防不胜防,躲避不及。
所以,那使双勾的和用朴刀的绝不躲避,反而迎了上去,一时之间“叮叮当当”数响,他们虽然强攻,却始终冲不破这黑色的剑网,而使剑这人要杀他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本来瞧见,使朴刀的一招“一指江山”平平砍来,对方使这一招,胸前便有了破绽,而朴刀又比他的黑剑要短的多,这时他蛮可以一剑刺过去,在刀不及自己胸前时,便刺死对方,他想到的同时,也真的做到了,只是等他的剑到对方的胸前时,却已有只勾在等他了。
使剑这人只好回剑格开朴刀,然后刺使勾这人的双足,朴刀和另外一只勾却已及时迎了上去。
如此来来回回,数招过去,使勾和用刀之人虽已是险象环生,但使剑之人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
但长久下去,谁输谁赢,一眼就可以判断出来。
但对方人多势众,又岂会让使剑之人得逞呢!
这时,一声冷笑传来:“曲无平,你就算是能打败他们俩又如何?我后面至少还有三十多名江湖一流高手在等着你,除非你能把他们也打败。”
萧风一怔,心道:“果然是他。”
原来,他起初就怀疑是曲无平,因为已认出了那把黑蛇剑,但有一点他搞不懂,曲无平明明被自己打成了重伤,怎么会恢复得这么快呢?
曲无平并不答话,却突然刺出了比先前更为凌厉无比的一剑,黑蛇剑斜刺使朴刀的右腋窝。
瞧着这疾若闪电的一剑,使朴刀的脸色已变了,来不及躲闪,只有挥刀格挡,他不确定能不能及时架得住这一剑。
用双勾的本想勾向曲无平的“膻中”、“鸠尾”二穴,引得他回剑自救,只是他这一剑实在太快了,使勾的发现时,黑蛇剑离自己同伙右腋已只有五寸,无奈之下,只能双勾齐出,一同勾向曲无平的右臂。
使勾的相信一点,只要双勾勾到曲无平的右臂,不怕他不收剑。
使勾的算的的确到位,无一丝遗漏,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足以让他致命。
因为在这时,曲无平的剑式忽然变了,看上去是因为双勾将至,逼不得已回剑而已,其实不然,他这一剑本就没打算能刺伤使朴刀的汉子,只是个虚招而已,但为了逼真,必须得把戏给演足了。
也就是说,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刺的目标绝不是使朴刀的汉子,所以当瞧见使勾的汉子双勾齐至,他心中窃喜,知道机会来了,剑收至半途,忽然“嗤”地一声,剑气如虹,刺向使勾男子的腹部“气海穴”。
“气海穴”是人身上十二大重穴之一,若然被刺中,非死即伤。
使勾的汉子大惊,怎甘心被他给刺中此穴呢!
第205章 龙象功对金刚掌()
使勾汉子虽然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现在的情况是,由于变化太过遂然,他来不及撤回双勾格挡,而用朴刀的同伙,惊魂甫定,就算是出刀,也已来不及了。
但他总算来得及做一件事情,就是错开“气海穴”的位置,出于求生本能,他也做到了。
“璞滋”一声,剑入“气海穴”右侧三寸,便再也刺不下去了。
与此同时,另外两件事同时发生了,使刀汉子双手高举朴刀,眼看就要切中曲无平的脖颈时,但听“叮”的一声响,忽然一物击在朴刀上,使刀汉子虎口发麻,握刀不住,“啪嗒”一声,朴刀坠落在地上。
和朴刀一起坠落的是一把两寸多长的飞刀,使刀汉子只瞧了一眼,不禁呆住了,朴刀也忘记去捡。
还有一件事,空中忽然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接着,从半空中飘落两个人,都已近中年,都是面相威严,狮鼻阔口,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穿着灰衣,一个身着褐衣。
俩人落下时,身形都微晃了晃,显然是势均力敌,平分秋色。
曲无平没有去管其他,见剑已刺不进去,便迅疾抽剑,带起一连串血花。
使勾汉子闷哼一声,抚腹倒退,见对方没有追赶过来,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慌忙放入口中,然后暗自调息。
使刀汉子似刚回过神一般,捡起地上的朴刀,立于使勾汉子身旁,全身心戒备着。
接下来,谁也没有动手,也没有动口,竟是一阵无言的沉默。
萧风屏息凝气,想去探察尤舒革的下落,但极目望去,除了一行黑衣人、和刚加入的这灰衣人、褐衣人外,便是有些破旧的祭桌,两截半残的红烛,以及神案下四垂的布幔。
哪里有尤舒革的影子?
莫不是,曲无平已把尤舒革藏在布幔里面?
若是这样,他只能等。
对付这三十多个黑衣人,萧风觉得自己或许还有三成把握,这三成把握不是打败他们,而是仗着绝世轻功从他们手里逃生,倘若带着尤舒革,也就只剩下了一成把握。
但对方不止有三十多个黑衣人,还有曲无平、灰衣人和褐衣人。
灰衣人,萧风已认出,就是那个骑着枣红大马,被三十多个武林高手众星捧月,围在中央的中年汉子。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他们斗得两败俱伤,那么自己救出尤舒革的把握就更大了,何况还有女神捕银仙在外面做接应。
所以,他在等着看好戏。
他没有失望,好戏已上演。
灰衣人忽然冷冷地道:“掌刀双绝阮立行?”
(阮立行)褐衣人道:“正是阮某。”
灰衣人握着的拳头又紧了紧。
褐衣人忽然道:“金刚掌罗蓑谷?”
(罗蓑谷)灰衣人的眼睛眯了眯:“你听说过我?”
阮立行道:“在江湖上行走的,若是连西域第一掌金刚掌都不知道是谁,恐怕已混到姥姥家了。”
罗蓑谷眼里居然有了笑意:“承蒙夸奖。”
说着,他眼神突然一凛,道:“可是,我这西域第一掌却比不上阁下的龙象掌功。”
阮立行饶有兴致地问道:“怎见得?”
罗蓑谷道:“你用飞刀击落了白键的朴刀后,仍能和我打成平手,这说来还是胜了我一筹。”
萧风这才知道,原来使朴刀的汉子名叫白键。
他自是没听说过这个人,若是燕翩翩或者银仙也在旁边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白键是粤西白家第一好手,也是近年来使朴刀的三大青年高手之一,仅次于皖北轩辕家族的三公子轩辕乾七,名列第二,可见一斑。
连这样的人都被罗蓑谷给笼络到,可见其要干的也决计不会是件小打小闹的事情。
话说回来,阮立行在这时,却摇摇头道:“你错了,其实咱们俩还是平分秋色,若单论掌功,我不如你。”
罗蓑谷的眼睛又眯了眯,道:“哦?”
阮立行道:“我和你击这一掌,用了将近九分力,而你却只用了六分,我发飞刀救人虽是耗了些力气,最多算来也就相当于两分,九分减去两分是七分,这样谁输谁赢,一目了然,所以我技不如你。”
罗蓑谷道:“你不但够诚实、眼睛也够毒,好,看来我这趟中原之旅果然没有白来。”
阮立行凝视着他,道:“虽然我赢不了你,但忠人之事,我必须要做完,所以……”
罗蓑谷笑道:“所以,你准备和我死磕到底?”
阮立行道:“不错。”
罗蓑谷道:“加上曲无平,你们总共只有俩人,我这边却有三十五人,你拿什么和我斗?”
阮立行道:“我和曲无平的命。”
罗蓑谷的眼神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一闪而过,又道:“你觉得有几分胜算。”
阮立行道:“连一分也没有,不过,”
说到这里,他缓缓道:“我可以保证一点。”
罗蓑谷忍不住问道:“你说。”
阮立行道:“我和曲无平若战死,你们这三十五人,还能活着的决计超不过二十三人。”
罗蓑谷身子一震,虽在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却又不敢轻易去尝试,为了训练这三十四人,他付出的已太多了,不但消耗了大量的物力和财力,更重要的是,耗费了他七年的心血。
人生又有几个七年,那可是二千五百五十五个日日夜夜啊!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七年的岁月,吃住都在辽阔宽广、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中途只出去过三次,回了一趟家,这样的日子,岂是一般人能熬的?
因此,他不愿、也不敢再冒这个险,他知道自己已输不起。
可主人的话又在脑海响起:“我希望三天后的巳时,能在京都西门看到你们。”
现在已过去两天,也就是说次日巳时必须赶到西门,而这里离京都有一千多里路。
他知道时间紧急,自己已等不起,沉默了片刻,决定做出让步,便平和地道:“阮兄。”
“嗯。”这个阮兄叫得实在突兀,阮立行一呆,还是应了一声。
“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第206章 议和()
阮立行道:“罗兄尽管说来便是,不必客气。”
见对方说话客气,他语气上也已变得婉转。
“我们只需占用这个庙宇半个时辰即可,望阮兄给予方便,定当重谢!”罗蓑谷言语间已做出了退让。
阮立行心中冷笑一声:“你若早这么客气,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怎会有现在这样的僵局?”
他也是个世故的人,心里虽这么想,口中却道:“罗兄客气了,我这就领无平出去。”
罗蓑谷道:“如此,那就多谢了!”
说着,他一招手,忽有个短小精悍的汉子手捧一个小匣子走了过来。
他亲自将小匣子接过,然后打开,递向阮立行,微笑道:“这是三千两银票,希望阮兄莫要推辞。”
阮立行道:“罗兄太客气了,这怎使得?”
对方已递过来,他只有伸出手,要么接过来,要么客气地递回去。
曲无平默默站在他旁边,只是瞧着,却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
萧风却兀自叹息不已,本以为他们会斗个昏天暗地、石破天惊,没想到竟以这种方式给结束了。
看来银子果然好使,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他正失望间,下面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罗蓑谷和阮立行,一人右手递匣子,一人左手接匣子,却忽然不动了。
他们的人虽没有动,发须却被劲风吹得到处乱飘,衣袂也被劲风吹得猎猎作响。
这就奇怪了,自己在庙顶如此着风,都不致如此,而庙里哪来这么强劲的风呢?
萧风随即明白了,原来是罗蓑谷和阮立行把内力聚于掌心之上,透过匣子和对方在较劲。
也就是说,这一瞬间,两人比上了内力。
萧风越看越心惊,越看心也就越凉,原来俩人虽然拼上了全力,那匣子却纹丝不动,并没有因为内力的强输入而突然爆裂,这需要的境界已不是内力高深就能做到,而是需要内力收放自如,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突然明白,曲无平的内伤为什么恢复这么快了,有这样一个内家高手在,不恢复神速才怪!
也因为这样,他才更担心、更忧虑,因为若论内力而言,萧风只比他们其中一人稍纯厚而已,倘若俩人联手,其输赢立判。
这样以来,萧风除了等待一途,已没有其他法子可想。
他是愿意等,可是,尤舒革究竟在不在这里呢?
倘若不在,自己岂不是白等了?
只是,事已至此,唯有赌一把了,因为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他正在这思虑着,但听一声闷响,下面已有了些变化:罗蓑谷和阮立行忽然已分开,匣子正由阮立行拿着。
罗蓑谷瞧着他笑道:“好一个龙象掌功。”
阮立行却苦笑道:“罗兄,就不要夸我了,还是你的金刚掌更胜一筹。”
罗蓑谷道:“阮兄可是谦虚了,你若是加上飞刀绝技,我只有甘拜下风了。”
阮立行道:“罗兄更谦虚,我飞刀出手至多能和你打成平手,哪有赢你的道理。”
罗蓑谷只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阮立行却在这时,忽然把匣子打开,取出三千两银票,对罗蓑谷道:“现在它们是不是我的了?”
罗蓑谷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