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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琴剑双绝-第133部分

小说: 琴剑双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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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月嘤咛一声,娇嗔地道:“老色鬼,刚见面就动手动脚的,真烦人!人家还想听听具体情况哩。”

    “华山一役,除了樊掌门和丐帮帮主及清风老道等几个人逃逸外,几乎全部被歼。对了,听手下人说有两个女人逃到秦岭来了,你看到没有?”胡桥山道。

    青青闻言又惊又喜,惊的是华山派已遭灭顶之灾,让她五内俱焚,痛苦万分;喜的是老父还活着,使自己没沦为孤儿,华山派大旗仍在。又听妙月惊呼一声道:“什么?有两个女人进秦岭来了?我今天没出门,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她道罢,神情惊异地向窗外望了一眼,仿佛像是发现外面有人偷听似的。

    婉兰不知胡桥山是何许人,以为是一般小角色,倏地一掌击碎了窗户,点指喝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快滚出来领死!”

    青青没想到婉兰会贸然出手,自不量力地向胡桥山挑战,不禁大惊失色,一把拉起婉兰急道:“快逃!”

    “嘿嘿,哪里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老夫正愁无处寻觅二位,没想到你们却自己送上门来了!”胡桥山宛若鬼魅般穿窗而出,拦住了青青和婉兰的去路。青青暗道一声“苦也!”虽然心里恼怒婉兰引火烧身,但也无暇埋怨,大敌当前,只好硬着头皮道:“姓胡的,别太得意忘形,把事做绝了!你的双手沾满了江湖人的鲜血,若再不悬崖勒马,放下屠刀,给自己留条后路,将来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胡桥山认得樊青青,并知道她已嫁给了张天生,闻言仰天哈哈大笑,笑罢面容冰冷地道:“臭丫头,江湖中自古以来就充满了血腥,杀人是江湖人的本色!江湖上没有真理,更无对错之分,谁的刀快,谁说的话就是真理。

    “你丈夫杀的人还少吗?他的手上沾的血比老夫还多!华山、峨眉、秦岭、洞庭湖、庐山、武当、青海湖、大巴山、成都、幕阜山等,死在他手上的人数都数不清!你为何不劝劝他放下屠刀呢?老夫若不是命大,早就死在他的手里了。今晚,苍天有眼,竟会把这个小煞星的女人送到老夫的面前,真是喜从天降啊!哈哈哈——”这个老魔头的笑声穿云裂石,震耳欲聋。

    婉兰耳鼓被震得嗡嗡作响,气血翻涌,霍地醒悟,今晚自己捅了马蜂窝,闯下了杀身之祸。然而,她自幼生长在东海,从没吃过任何苦头,也没受过别人的欺负,过的是天马行空、无忧无虑的日子,哪里肯受别人的气?见胡桥山俨然吃定了自己和青妹,特别是听了胡桥山历数了张天生的所谓罪过后,顿时勃然大怒,手指着胡桥山道:“你这个老东西休要如此猖獗,别人怕你,本姑娘却没拿你当回事!你不是说,谁的刀快谁说的话就是真理吗?来吧!本姑娘今晚就与你比试比试,看看谁的刀快!”她道罢,呛啷一声,抽出了腰间的宝剑,拉开架式准备迎敌。

    胡桥山虽不知陈婉兰的身份,却知她也曾伴随在张天生的身边,如今与樊青青在一起,猜想她也可能是张天生的女人。月光下,他见这个貌如天仙的美女红颜震怒,更加娇美动人,淫笑一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张天生第几位夫人?咦!你怎么拿着一把断剑?是谁弄断的?”

    婉兰闻言,羞得面红耳赤,她虽与天生暗定了终身,但并没结为夫妇。她为保守秘密,也没将此事告诉青青,闻言不禁嗔怒道:“老东西少啰嗦!看剑!”她家传的伏龙剑法本就是武林绝学,又经过使剑大名家邵一鸣的指点,剑法造诣堪称一流,只差内力修为不够,否则,可仗剑横行天下。尽管其内力稍差,但剑法精奥,剑气咄咄逼人,一上手,竟然将胡桥山逼退了数步。

    胡桥山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魔头,阅历丰富,一眼便看出了婉兰的剑法出处。不过,令他心惊的是,这姑娘的剑法秉承了东海碧波仙宫的伏龙剑法和千山梨花剑两大剑系之精华,猜知此人来头不小,倘若今天不将其除去,一旦传出江湖或待其内功增长到足以发挥剑法应有威力时,恐怕自己今后将永无宁日。

    胡桥山近来武功进步很快,故而,李三太把他从白虎堂主的岗位上提升为飞鹰帮的总护法,其铁袖神功和拂穴指两项绝技恰好又是对付刀剑之类兵器的克星。因此,不到三十招,他便由被动转为主动。但见其袍袖舞得有碾盘大小,婉兰怕被其衣袖缠住断剑,许多精奥剑招无法施展,攻势也大大打了折扣,再加上胡桥山不时凌空拂指,袭击她周身要穴,令其防不胜防,渐渐显现败势。

    青青见状,心中万分焦急,亦展开华山剑法从侧面夹击。倘若这两人身上无伤,合二人之力足可战胜紫衣尊者,怎奈她们的伤口未愈,内力也没有全部恢复,无法发挥正常的攻击力,战胜紫衣尊者这样的强敌,希望极其渺茫。好在妙月站在一边袖手旁观,没有出手,否则,这姐妹俩败得会更快。

    双方恶斗了百余回合,姐妹俩渐渐感到内力不继,剑势滞缓,剑芒光焰逐渐晦暗,杀气锐减。但听胡桥山冷嘿一声,由守转攻,又战过三十合,铁袖震飞了婉兰手中的断剑,漫卷回拂,又扫中了其胸口,但听其闷哼一声,蹬蹬蹬倒退了四五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嘴吐出一口血箭。

    青青一声惊呼,奋不顾身连攻九剑,全是拚命打法,硬将胡桥山逼退了三四步,忽地一转身,挟起婉兰向院墙外电射而去。然而,她刚越上墙头,忽听胡桥山暴喝一声:“哪里走!”腾身而起,袍袖疾挥,青青但觉后背如遭巨木撞击,亦张口喷出一股血箭,眼前一黑,摔落在墙外地上,顿时昏死了过去。

    青青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馥郁浓香的绣榻上,四面都是青石砌的墙壁,没有门窗,是个封闭的石室。室中一应家具俱全,十分精美。一张大理石桌面上点着根茶杯粗细的巨蜡,照得满室通明,亮如白昼。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青青惊坐而起,又“哎哟”一声躺倒在绣榻上,背部如刀割般疼痛,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汗珠如黄豆粒般大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正在这时,忽听对面石壁轧轧作响,但见那石壁右移开两尺,现出一个门洞,又见妙月含笑走了进来,道:“樊姑娘,你醒了?”

    青青见妙月道姑走来,心中暗吃一惊,以为自己落入了魔爪,不禁大怒,忍痛叱骂道:“陈彩香,你、你这只骚狐狸——咳——咳——”她觉得喘不上气来,无法再骂下去。

第208章 婉兰之死() 
“樊姑娘,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真假人!贫道救了你一命,并替你杀死了仇人,你却辱骂我,真是岂有此理?”妙月嗔怪道。

    青青闻言一愕,气喘吁吁地道:“什么?你杀了胡桥山?救了我一命?这是怎么回事?我那婉兰姐姐呢?她在哪里?”

    妙月态度稍缓地道:“胡桥山不死,你能在这里安静地养伤吗?陈姑娘死了!”

    “她死了!是怎么死的?”青青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妙月,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了下来。

    妙月见状,叹息一声道:“樊姑娘,若不是你伤的不醒人事,恐怕也不能幸免于难!陈姑娘死得好惨!我没能救下她——”她稍停了一会,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讲述了青青昏迷后发生的事。

    原来,那晚青青挟起婉兰想逃走,被胡桥山用铁袖神功击成重伤,一头栽倒到墙外昏死了过去。婉兰胸部虽然疼痛难忍,但头脑尚很清楚,见青青被打得昏迷不醒,忙挣扎着抱起青青欲逃。此刻,但听身后一声冷笑,接着双腿弯处一麻,跌坐在地。回头望去,见胡桥山从墙头上飞掠下来,双手箕张,分别向她和怀中的青青抓来。她欲闪避,浑身却动弹不得,惊愕间,方想起被人制住了穴道,顿时万念俱焚,暗道:“此番吾命休矣!”

    胡桥山将二人挟回风月观东厢房静室中,见青青如死人般昏迷不醒,便丢弃于地,又瞧瞧婉兰,见其杏眼圆睁,怒视着他破口大骂,伤势虽然不轻,但还清醒,逐将她扔在了床上,恶狠狠地道:“臭婊子,你会因辱骂老夫而付出昂贵代价的!”他道罢,从怀中掏出一粒黑色药丸,约有豆粒大小,弹指射入婉兰口中,然后仰天哈哈大笑,笑声阴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

    婉兰刚欲将药丸吐出,忽觉颊车穴一麻,哪里还能吐出药来?暗道一声“不好!这恶魔不知给自己吃了什么药!若是毒药,死了也没什么,倘若是迷魂药或春药……”她不敢想象后果,后悔不该招惹这个魔头,落下如此悲惨的下场!

    此时,婉兰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仰躺在床上,如待宰羔羊,目瞪着胡桥山,一点办法也没有。胡桥山瞥了一眼婉兰,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淫笑,转过头去冲妙月道:“宝贝,老夫今天收获颇丰,应该好好庆贺一下。”

    妙月抿嘴笑道:“怎么庆贺?喝两杯?”

    “哪就先喝两杯,助助兴!”胡桥山伸手拍了一下妙月的丰臀,淫笑道:“还磨蹭什么,快取酒来!”

    妙月取来酒菜,两人挨肩叠股边饮酒边调情,仿佛这屋中只有他们两人,全没将婉兰放在眼里。妙月被胡桥山上下其手揉得骨软筋酥,yu火如焚,倚偎其怀里嗲声嗲气地道:“哎呀!你好坏呀!哎!对了!你捉住这两个女人,打算怎么处理?”

    胡桥山瞥了一眼婉兰,见其目露幽怨之光,呼吸粗重,胸脯急剧起伏,不禁笑道:“怎么处理?地上的那个丫头恐怕已到了鬼门关前,没有什么价值了!床上这位很快就会向老夫自荐枕席,投怀送抱的,你说老夫该怎么处理呀?”

    妙月道:“你方才喂给她的是媚药?”

    胡桥山笑而不答,右手搂着妙月的小蛮腰,左手向婉兰身上凌空勾划着,但见婉兰衣裙嘶嘶作响,片片飞落床下,顷刻间变成luo体睡美人。妙月惊呼一声,道:“死鬼!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送到口边的肥肉,老夫能不品尝吗?”胡桥山宛若是一头凶残的野兽,贪婪地看着利爪下的羔羊,垂涎欲滴地道:“美!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真是魔鬼身材,虽太真复活,也不让其毫厘!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这么洁白如玉的胸脯却被老夫给打得青肿不堪,有碍观赏!”

    妙月闻言,双眼忽地闪出一道可怕的凶光,俄顷,又恢复了常态。胡桥山一直贪婪地注视着婉兰的luo体,没察觉到妙月脸上的变化。他自言自语地道:“到火候喽,该是老夫品尝美味的时刻了!”他挥手一拂,解开了婉兰穴道,但听婉兰呢喃一声,蠕动着yu体,目光迷茫地紧盯着胡桥山,气喘吁吁道:“救——救救——我——热死了——”

    胡桥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yu火,推开怀里的妙月,站起身来,急速脱去衣服,赤身luo体地蹿上床去。他竟当着妙月的面肆无忌惮地强暴起失去理智的婉兰。

    妙月虽然风流,但没有完全泯灭人的善良本性。她原是岭南人,十岁那年因父母死于战乱,使其沦为孤儿,后被风月观老观主收留抚养,得以苟全性命。十四岁那年,老观主得暴病死了,前来吊唁的人很多,其中就有黑风寨老大铁枪王巴龙。巴龙发现妙月姿色可人,便动了邪念,在老观主死后的第七天夜晚,他悄悄潜入风月观,强了妙月。

    妙月失身后,也曾羞愤欲死,是复仇的火焰点燃了她生存的勇气。她要报仇,不仅要向强暴她的巴龙报仇,也要向杀害她父母的蒙古兵报仇。她深深地领悟到,在这个世界上,要想生存,特别是要想报仇雪恨,就必须使自己成为强者。她知道,凭老观主教她的那点武功是无法报仇雪恨的,于是,她想到了自己的身子既然已经不干净了,何不利用这副破皮囊作为换取武功秘笈的资本呢?后来,她利用色相专门勾引武林高手,包括第一次强她的人在内,而献身的前提是,对方必须用武功秘笈或教她几手武功绝技做为条件。当然也不排除对方用强迫的手段而白白占有其身的个例。

    在诸多找其寻欢作乐的男人中,她对小白龙尚天知很有好感。小白龙尚天知曾向她提到过当今天下他最敬佩的人是张天生,而她本人也见过张天生,对其武功人品极为仰慕。那晚,她见张天生身边的两位女人陷落在风月观,便萌发了暗助她们脱险的想法。她原以为自己不参战,这两个女人即使战胜不了胡桥山,但想逃逸不应该成为问题。没想到事与愿违,两人却双双落入魔掌,成为了胡桥山的阶下囚。

    妙月是通过巴龙认识胡桥山的。她对胡桥山并无一点感情,是因为垂涎他的“铁袖神功”和“拂穴指”才虚情假意讨好于他。后来听说他跟随其主子投靠了蒙古鞑子,对其更加不齿,恨不立即将其除死。她之所以同胡桥山仍旧保持暧昧关系,皆因其未能尽获胡桥山的武功真谛,故而忍辱偷生,不忍放弃即将到手的好处。

    胡桥山一生玩过很多女人,但最令其销魂的女人唯独妙月一人。因此,他只要有空闲时间,便常到风月观来与妙月鬼混。由于妙月深藏不露,对其假意放浪形骸,令其陶醉得失去了理智,把她当成了红尘知己,从没怀疑过这个女人会对他下毒手,最终成了他的掘墓人。

    妙月看到胡桥山蹂躏婉兰的景象,猛然想起自己当年被巴龙的往事,陡起无边杀机。她暗下决心,今晚一定将这个恶魔除去。她知道胡桥山内功精湛,不敢公开下手,遂小心翼翼地挨近床前,嘴上说着助兴的话,假意讨其欢心,哄骗得胡桥山异常亢奋,对她毫无戒备。正当胡桥山处在得意忘形之际,她突然挥指直袭胡桥山背后“命门”等诸要穴,但听他闷哼一声,如泄气的皮球,瘫痪在婉兰身上。

    妙月偷袭得手,又挥掌将胡桥山击落在床下,但见其佝偻在地,目瞪着妙月色厉内荏地道:“你,你这个臭婊子——怎么变心了?为何暗下毒手偷袭老夫?难道、难道你与她们是同伙不成?”

    妙月冷笑一声道:“胡桥山,你这个卖身求荣,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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