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第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子的他,如此忙碌,她又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扰?
男人在外面做事业,累死累活的,到了家女人还要去找他说那些烦心事,他不会更烦躁吗??时间长了,就像是恶性循环,幼琳和霍泽南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时刻,大概,就是每次霍泽南在外面喝了酒回来和她上c的时刻。
平时他在家的机会本来也不多,有时候回来,幼琳也已经睡了。但他要是喝了酒,就会很兴奋,拉着幼琳要她陪他做那种事情。
有时候幼琳是承受不了他的,酒后的他压根不会节制,有好几次幼琳被他弄哭了,他视而不见。
事后他却会笑意盎然的哄她,和平日里淡漠冷清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
幼琳扶着额头坐在那里,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锦年坐在地上堆积木,不时的看她一眼,叫妈妈,幼琳露出温柔笑脸,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这个孩子,是她和霍泽南的第二个孩子。
他还是很疼孩子的,锦年是个女孩儿,他看她时,眉眼要温和得多,相比之下对小远就严厉得多了,从他让小远自己一个人去上学这件事情就看得出来。
结婚后,他先跟幼琳提了一下关于小远户口上的姓这个事,就提了那一次,之后他就去把姓给他改过了,幼琳甚至都不知情。
后来问起他,他只是淡淡的一句,“我儿子难道不跟我姓?”
他说那话时的那种语气,竟隐隐带着些尖酸。
幼琳现在经常会想起他们刚结婚那阵子,霍泽南对她的态度是一天一点在发生变化,后来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彼此无话可说。
…………
中午幼琳给锦年做了肉末烧胡萝卜粒,自己则吃了一份沙拉。
最近有点小感冒,食欲不太好。
一点钟的时候锦年午睡,幼琳陪着她,给她唱了轻缓的儿歌,没多久锦年就睡着了。
幼琳没有睡意,打算,下楼去花园里除一除草。
初夏,阳光洒在肩头已经会灼人了,幼琳穿的短袖短裤站在花园里,感觉到皮肤被晒得有些疼。
霍泽南西装革履一副老板派头的从外面进来,穿过了前廊来到花园里,一眼就看见戴着手套蹲在篱笆前耐心除草的幼琳。
她没有化妆,干净白皙的一张脸,头发扎成丸子盘在头顶,露出修长漂亮的颈子。她很苗条,跟她跳了很多年的舞有关,凹凸有致的身材是个男人都会喜欢。霍泽南站在不算远的距离看她,没有叫她,眼神淡漠疏离,却有着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他已经,忘记了如何真心去笑。
生意做得多了,各色的人见得多了,学会了说场面话,也学会了虚伪,也学会了逢场作戏——然而他可以对外面的人虚情假意的笑,到了家,想对着幼琳发自真心的笑一笑,却发现,自己已经不会了。
幼琳蹲在那里很久很久,终于,感觉到身后有人。
阳光下,她眯着眼睛转过身来,于是,对上了男人那双深沉的黑眸。
他今天,穿的整套灰色西装,里面是他钟爱的白衬衫。他那样身材的男人,总是能把西装穿得很有味道,举手投足,都显矜贵。
172 彻彻底底做了别人的女人()
他突然回来,幼琳有些意外。
幼琳起身,转身面朝他,一时忘了说话。
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最后,在她面前站定。看了看她身后拔过杂草的泥土,又看了一眼她戴着手套的手,然后,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套摘下来,扔在了一边。
“这些事情会有人做,不是跟你说了很多次了?”
他稍稍皱了眉,看得出,他因这事不大高兴了。
幼琳却没有理会他,走过去将手套又拿起来,“反正在家里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我喜欢做这些,觉得很有意思。”逼
霍泽南看了她一眼,没说其他,转身进了屋。
幼琳看着他进去,末了又收回视线,到底还是把手套放下,进了屋去,对外出归来的男人嘘寒问暖。
“吃过了吗?”
幼琳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上了楼。
“吃过了。”
看他边走边解开西装纽扣,最后把外套脱下来,幼琳伸手过去让他把衣服拿给她。
霍泽南手上顿了一下,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递给她。
回了卧室,他去洗澡,幼琳则把他的西装整齐挂好,再给他找了一套舒适的居家服。
在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应声,幼琳自己开了门,把衣服给他拿进去。
霍泽南背对着她这个方向,光luo的背影,黝黑的皮肤,紧致的肌肉……幼琳站在原地看了一阵,回身,出去了。
给他带上了门。
他们很少过夫妻生活,有是有,大多时候都是在他喝了酒之后。
幼琳想在他清醒的时候跟他亲热,但他清醒的时候基本上都在书房,不是看文件就是跟人视频会议,要不然就是自己在那里吞云吐雾的想事情。
等他从书房出来已经是半夜了,幼琳早都已经睡了。
霍泽南今天没喝酒,而且又是白天回来的,幼琳想,如果他不是那忙的话,那他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没多久男人就从里面出来,身上穿着,幼琳给他找的衣服。
幼琳等在卧室里,这期间,她什么事都没做就只是在等他。
霍泽南看得出她是在等他,可能还有话要说。
他淡淡的一张脸对着她,这让幼琳多少有些心凉,夫妻之间,难道不应该随时随地看着对方都是眼神温和,并且面带笑意的?
以前就听人说过,男人有钱了,见多了外面花花世界,人就变了。学好三年,学坏只需要三天呐。
幼琳不知道霍泽南是不是在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呆久了,才导致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回家,可能,外面有女人了……
她走过去站在他跟前,身高差距,她抬着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
那真是一双好看的眼睛,睫毛那么长,轻轻一眨眼,都是风情。
“有话要说?”他淡淡的开口,双手揣在裤兜里,看着眼前的幼琳。
幼琳点了下头。
他唇角弯了一下,“你说。”
“就是,觉得我们俩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幼琳说。
他眨了眨眼睛,对于她的问题,他没有给予回答。
无动于衷的样子,哪里还是当日那个温柔的男人,幼琳记得,他们刚开始约会那时候,他甚至还会去给她买冰棍讨她开心。
“泽南,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如果有,你告诉我啊。”
“我对你能有什么不满?”
男人咧开嘴笑起来,手从裤袋拿出来,环在了她的腰上,“是因为我很少在家,很少碰你,你心里不舒服了,才会这样疑神疑鬼?”
他轻轻的笑出声来,那语气,不疾不徐的,完全没有因为幼琳两句话影响了心情。
现在的霍泽南,幼琳更加捉摸不透了。
完全不知道他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是假,幼琳不踏实,只想要他看着自己说句真话而已,但他一开口,幼琳听见的,只有戏谑。
霍泽南放开她,转身去了阳台上。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淡淡薄烟从唇边徐徐呵出,他眯了眼,目光深沉的目视着前方,幼琳站在他身后,他那冷清的背影令她心头发凉。
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可能会不自信,这样的不自信,大多来自丈夫的冷漠。
幼琳也会不自信,因为,霍泽南已经很久没有对她说过一句好听的话,没有给过她一个温柔的眼神了。
“晚上在家吃饭吗?”
幼琳走上去,站在他身侧,问他。
霍泽南吐了口烟,低头看她,“六点钟跟朋友有个饭局。”
“哦。”
幼琳点点头。
站了一阵,发现确实是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幼琳跟他笑了一笑,说,“我去隔壁看看锦年。”
tang
可就在幼琳要走的时候,霍泽南,拉住了她的手腕子。
幼琳回头,对上他的沉沉黑眸,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睛越来越深了。
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可是下一秒,握着她的那只手,渐渐的松了开,他对幼琳说,“去吧。”
幼琳怔了好几秒,这才转身,从阳台上进了屋,又从这间卧室出去了。
男人背靠着栏杆注视着她的背影,冷清的一张脸没有任何温度。
良久,他再次转过身去,望着远处青山。
他还记得,那天谌子萱将那个文件袋递到他面前时她那张讽刺的脸,她的表情,他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说,这就是你深爱的女人,她就是用这种方式回报你的。
她说,霍泽南,在你以为自己可以为她守身如玉的时候,她在美国,已经彻彻底底的做了别人的女人。
他亲眼看见的那些东西,有好长一段时间,日日夜夜的在他眼前出现,他没法忽视那种当头一棒的钝痛感——他终于发现自己还是不够大度,明知道会发生的事情,可那样的事情用一种证据的形式被人揭露在他眼前,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接受。
烟头已经堆满了烟灰缸,他站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而幼琳,从这间房出去之后,就没再进来过。
他以为幼琳是在他这里受够了冷漠终会心灰意冷,但不是的,幼琳只是想着他可能累了,想要给他一些私人空间,不想打扰了他。
从阳台进去,他去了盥洗室簌了口,见时间还早,他打算睡个午觉。
早上从上海出差回来,公司没有要紧事情,就让助理开车把他送回家。
确实是累了。
这两年很拼,一半是因为自己初入商海,另一半,则是因为和幼琳心存隔阂导致他想把时间都用在工作上。
夜深人静蹲在床前看幼琳那张安静的睡颜时,他总是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脸,这个时候,他会反问自己,幼琳,她又有什么错呢……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彻底清醒的。
三点钟,霍泽南躺倒了床上。
睡之前他看了一眼手机,上了个闹钟。
幼琳是在他睡着了之后回房的,手里牵着锦年。
本来,是打算让锦年跟她爸爸玩一会儿,可是见霍泽南睡着了,幼琳怕吵着他,又赶紧带孩子出去了。
锦年在隔壁玩玩具钢琴,幼琳过来看霍泽南,站在门口,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
男人应该是很累了,就连睡着了,眉心都是拧着的。
幼琳很想过去,用手将他的眉心给他展平了,然后,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幼琳垂了垂眼,将门带上,转身离开。
霍泽南五点钟起的床,他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下楼的时候看见锦年跟幼琳在客厅玩闹,一大一小看起来很是开心,男人原本冰冷的眉眼,又变得柔软一点。
他下了楼去,走到客厅,走到幼琳跟前,弯腰,将锦年抱在了怀里。
近看这个小姑娘,从她的眉眼,能看见自己的影子。
这时候,他面无表情的脸,又变得温和了许多。
霍泽南这个人这两年开始有些偏执,连这种细微的他人不太注意的东西,他都看得很重要。
他低头,亲了亲锦年的脸颊。
锦年叫着爸爸,小小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笑得咯咯咯的。
霍泽南唇角一弯,笑出来。
他抬头看着幼琳,再看锦年,当他意识到锦年的五官是由他和幼琳的五官糅合而成的时候,唇角那抹笑,又深了一点。
他把锦年,小心翼翼的又放回沙发上。
低头,摸摸锦年的小脑袋,温柔的对她说,“爸爸晚上回来陪你,好不好?”
锦年已经能听懂大人的话了,还能说几句简单的话,“好,爸爸回来,爸爸回来。”
奶声奶气的,听得霍泽南的心都快融化了。
173 幼琳怀疑这人有双重性格()
纸醉金迷酒吧。
离中间舞台最远的地方,那一桌坐了四个男人。
霍泽南刚出差回来许磬就找他吃饭,加上顾简和乔止非,四个人刚好可以凑一桌麻将。
但今晚四个人没有约麻将,因为许磬一会儿要早点回去,老婆怀孕了,在外面蒲的时间也比以前少了。
乔止非也是这两年因为跟霍泽南关系好了才认识另外两位的,都是性情中人,在一起自然合得来,也就都成了朋友逼。
以前在顾简那里聚得多,认识乔止非后觉得他这里有气氛,现在就来这里来得多了。
乔止非让小马送来了他们上次在这里存的酒,小马放下酒之后寸步不离,习惯了在乔止非左右绂。
四个人都在抽烟,烟瘾极大,以乔止非为首的。
许磬叼着烟,眼睛瞧着正在跳钢管舞身材火。辣的女孩,但目光是干净的,没有丝毫污。秽。
他双臂张开放在真皮沙发靠背上,良久,伸手将嘴边的烟摘下来,转头看着霍泽南,“前阵子,在一个政府项目奠基仪式上碰到了子慎。好久没见他了。”
霍泽南唇角带着笑,但眼睛一直是低着的,没抬头,许磬说了什么,他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
许磬眨了下眼睛,又抽了口烟,视线停顿在霍泽南的脸上,但明显,霍泽南没有理会他。
两年多前,广和一家分支公司在上市之前被人检举ipo作假,谌子慎亲自查出来是陆彦均找人干的。
按照霍泽南的个性,他不会允许陆彦均这么做,但是那次,他一声不吭。
谌子慎和霍泽南面对面说过这件事,霍泽南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很让他寒心。
不过他后来没再追究这件事情,只当是因果循环,他以前抢了别人的女人孩子,多年后又怎能期待别人帮他!
那之后,两人之间隔阂就更深了,虽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知情人都知道,有霍泽南的地方没有谌子慎,有谌子慎的地方没有霍泽南。
许磬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