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华山掌门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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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瘦长老也站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着，随时准备出手。
张元辰一脸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道：“没什么事，我要不表示表示，你们的那个宝贝徒弟怎么脱身。我的伤没事，就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你们准备怎么报答我。”
瘦长老一脸嬉皮笑脸的，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坛好酒，放在了桌上，一脸得意的介绍道：“五十六年山西汾酒，我们哥俩这些年都没舍得喝，怎么样？”
说实话，他们两个坐着的时候，不明显，但是一站起来，就发现，他们二人一高一矮，非常悬殊。胖着矮，瘦着高。站在一起非常具有喜剧效果。
张元辰一把扫掉了桌上的碟碟碗碗，大声呼喝着：“满上满上！”
当胖长老拿来三个大碗后，张元辰一把抢过来酒坛，“咕嘟咕嘟”的倒了一大碗后，就一饮而尽了。当张元辰还想端起第二碗的时候，被胖长老制止了。一脸疑惑的问：“怎么了？说说。”
张元辰一把拨开胖长老的手，端起酒碗再次一饮而尽。只是这次喝的太急，呛着了。看着拼命咳嗽的张元辰，就是一向没心没肺的瘦长老，也放下了手里的碗。
张元辰缓过气后，就摆摆手说道：“丢人，老夫今天丢人，丢大了！两个得意弟子，一个眼睁睁的看着，师弟就要死在自己面前，却一言不发。另一个倒是站出来了，有情有义的样子，让老夫很欣慰。但是他娘的，一转眼，他就开始下死手。老夫收的弟子，都是什么玩意。。。。。。。。。”
“所以，你就把君子剑交给不凡了？”
瘦长老定睛一看，可不是。原本悬挂在他腰间的君子剑，现在就剩下剑鞘了。
张元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解释道：“起先只是想借给他用用，等到他下山后，老夫再拿回来。可是看到这两个东西，如此不成器，老夫就没有再收回来。不说这些了，说说你们在忧愁什么，喝了那么多酒？”
胖长老把酒碗往桌上一扔，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在担忧不凡那孩子。”
张元辰差点被这句，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话给噎死，脸皮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后，就咆哮道：“你们两个混蛋，那家伙有什么好担忧。今天你们没看见，那个小王八蛋，竟然用君子剑发出了紫霞剑气！紫霞剑气呀！！”
那瘦长老嬉笑道：“你又不是不行？”
“屁话，老夫修炼紫霞神功多少年了，他才练多少。。。。。。。”说着说着，张元辰的声音就低了下来。
倒是那为瘦长老却不依不饶的问：“说说呀，怎么不说了，他修炼了几年呀？”
张元辰恨恨的甩了甩袖子，恨恨的说：“哼！谁知道那个小王八蛋，如此。。。。。。。简直是。。。。。。。。”说道最后，张元辰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这件事还要从主角四岁筑基完毕后，开始学习内功时说起。当林不凡开始学习华山心法的时候，就开始慢慢的摸索着，打通一些紫霞神功中经脉的穴窍。毕竟他在笑傲江湖世界都练了八十年了。
等到六岁的时候，林不凡就已经开始沿着紫霞神功的路线开始运功了。要不是张元辰发现林不凡的紫霞神功，比自己练的紫霞神功还要高明，绝对会以偷学紫霞神功的罪名，一掌毙杀他了。
说起来，林不凡练紫霞神功已经有十多年了。说实话，张元辰也就练二十多年而已。
胖长老并没有太多欣喜，而是忧虑的说道：“他的武功我倒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他的心智。这孩子从小就一腔正气，嫉恶如仇，凡事就讲究堂堂正正。如果在太平盛世，这当然好的不能再好了。只是这是什么时代，是非不分，黑白颠倒。我怕他一旦见识到天下的黑暗后，就会彻底信念崩塌，变成一个疯疯癫癫的魔头。”
张元辰喝了一大口酒后，就劝解道：“事已至此，愁有何用，顺其自然吧。这种事情谁也帮不了他。不过我倒是应该给武当派的张真人，和峨眉派的灭绝师太去封信，说清楚。否则他们要是真的，把不凡当成华山派逆徒给杀了，那我们就亏大了。”
――――――――
此时的林不凡下山后，就找了一个隐秘的所在，稍微恢复了点内力后，就开始往华阴县城赶去。
在路上，林不凡看着手里的君子剑，就苦笑不已。没想到这个老伙伴，又回到自己的手里了。林不凡又不傻，张掌门的举动太明显了，君子剑是历代掌门心目中最神圣的物品，是华山派掌门的象征，做了六十年华山派掌门的林不凡太了解了。
用来杀敌当然没问题，什么时候可以用君子剑，来逼弟子自裁了？还什么“能死在君子剑下，也算是你的造化了”，纯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所以林不凡瞬间就明白了张掌门的用意，所以他就顺着张掌门的思路，用尽真气甩出一道紫霞剑气，来分担张掌门的压力。
看到大家震惊的眼神，说明效果相当不错。本来最后在山道的时候，林不凡随手刺出的那一剑，就是为了把君子剑还给张掌门，没想到张掌门宁愿挨自己一剑，也不愿收回君子剑。这是准备把掌门之位，让给我的节奏吗？？？
林不凡摇了摇头，就把这个不着调的念头甩出脑海，埋头往华阴县城赶去。说来也是悲哀，现在整个华阴县地界，就只有华阴县城和华山脚下的镇子还有人烟，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荒芜。至少林不凡这一路上就没有发现什么人烟。
来到华阴县城后，林不凡先是找到了一个铁匠铺，为君子剑打造了一个剑鞘。之后，就开始找一个吃饭的地方。
看到整个华阴县城的百姓宛如地狱的恶鬼一样，浑浑噩噩的，麻木不仁的。林不凡的心里，就宛如刀割一般。林不凡穿越到这里后，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华山派的二十四字准则“正字当头，侠义在心，锄强扶弱，惩恶扬善，正大光明，堂堂煌煌。”
于是，吃过饭后，林不凡就开始在这座县城里晃悠，不停的打听，现在华阴县城里的县令和一些超级大户人家的底细。
然后林不凡当天晚上就红着一双眼，将华阴县县令，和几个配合蒙古人作恶的大户的家主的人头，挂在了城门上。旁边有一块木板，上面用鲜血写着“杀人者华山派逆徒林不凡”。
之后的一个多月，林不凡就在整个陕西境内大开杀戒，每杀一人就会用木板写下他们的罪证，然后就是一句“杀人者华山逆徒林不凡”
一时之间，整个陕西所以的蒙古人全部变得风声鹤唳。所有喜欢把汉人当成牲畜，来取乐的蒙古贵族们，全都死死的缩在家里。
于是朝廷便疯狂的给华山派施加压力。但是华山派表示，没办法，掌门都被打成重伤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刚开始朝廷不信，但是随着那位草包官员有关于紫霞剑气的情报，报告上去的时候，朝廷才真正的放过了华山派。然后，从京城调集几位高手，对林不凡进行围杀。
毕竟华山派已经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不但没有包庇林不凡，还大张旗鼓的搜捕林不凡。如果朝廷再去找茬的话，就会引起整个中原武林的反弹，后果太可怕。
但是当他们来到陕西的时候，林不凡就彻底销声觅迹了。这让他们有一种，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林不凡又不傻，他又不可能呆在原地，任由那些高手围杀，此时他早已跑到河南了。
005 正气歌（）
林不凡在河南地界，晃荡了大半个月后，一个掉头，就隐匿进了山东。让闻讯前来的两位蒙古高手，甚是憋气。
林不凡在山东境内，一路走走停停，半个月后，就来到了曲阜。
林不凡怎么说，也读了那么多年的孟子，也自认是孔孟门徒。对于传承千年的曲阜孔家，自然有些好奇。
这天傍晚，林不凡正在官道上赶路，却迎面撞上了一队蒙古骑士。林不凡直接一个闪身，就进了路边的林子。说实话，林不凡虽然这些日子都在杀人，但是又不是什么人都杀。
一般都是那些作恶多端的蒙古贵族，或是给蒙古人当帮凶的汉奸。所以如果不是确定，对方确实是罪大恶极，林不凡一般很少出手。至于这些普通士兵，如果没有必要，林不凡也不想杀了他们。
毕竟林不凡只是想行侠仗义，并不是想做一个屠夫。
那些蒙古骑士，见到林不凡如此知趣，就没有再追究。直接无视了林不凡，慢慢的往前走。
在这队蒙古骑士的中央，有一个囚车。囚车内关押着一位，二十余岁的年轻儒生。虽然那位年轻人，身着一身破旧的囚服，身上遍布着一些暗红色的鞭痕，蓬头垢面的，散发出一股恶臭。就连在囚车两侧押运的蒙古骑士，都离的远远的。
但是林不凡却本能的感觉到，这位年轻人是一位儒生。不是那种整天死读书的酸秀才，而是那种真正的儒生。对于一些儒家典籍，有了自己看法的大儒。
虽然他只有二十余岁，称大儒太早了。但是他身上有那种成为大儒的基本气质，浑身散发着属于儒家的那种浩然正气。林不凡这百余年来就是研究这个的，怎能认错。
林不凡将内力运转到眼睛上后，就开始细细的观察起来。
虽然此人身处颠簸不堪的囚车中，但是他却始终保持着儒家最正统的坐姿――――跪坐。何为跪坐，精研儒家典籍的林不凡当然知道。所谓跪坐就是臀部放于脚跟上，上身挺直，双手规矩的放于膝上，身体气质端庄，目不斜视。有时为了表达说话的郑重，臀部离开脚跟，叫做“长跪”，也叫“起”。在后汉书？列女传中“乐羊子妻”劝丈夫拾金不昧时，就用这个姿势说话。
但是随着隋唐时代，椅子的传入，导致这种古老的习俗，受到了巨大的挑战。到了宋朝以后，就没有人在用跪坐这种坐姿了。偶尔会有一些真正的大儒，还保留着这种古老的习俗，作为一些重要场合的坐姿。
林不凡透过那位年轻人，杂乱的长发间，好像看见他的嘴唇在蠕动。于是，林不凡就把内力运转到耳朵上。
顿时就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过来，只听的那位年轻人在诵读着：“皇路。。。。。。含和。。。。。明庭。时穷节。。。。。。丹青。在齐太。。。。。。。在晋董。。。。。良椎。。。。。。武。。。。。将军头。。。。。。。侍中血。”
林不凡听得心头大震，虽然只是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但是林不凡却知道，这位儒生诵读的是什么了。他诵读的是文天祥的正气歌。
当年南宋灭亡，文天祥被俘。忽必烈亲自去招降，先是高官厚禄，然后软硬兼施，之后威逼利诱。最后就把文天祥关在了牢中，企图用监牢艰苦的环境逼迫于他，迫使他屈服。但是文天祥在牢里住了三年，却依然不降。最后慷慨就义。
当年文天祥在牢中的时候，说：“监牢中的条件十分艰苦，又矮又脏，又湿又暗。碰到这夏天，各种气味都汇聚在一起：一下雨，就有水汽；土地长期照不到太阳，有土气；夏天烈日暴晒，有日气；有人在烧火做饭，有火气；仓库放置着腐烂的粮食，有米气；关押的人很多，充满了腥臊恶臭，有人气；有大量的粪便，腐尸，有秽气。这么多的气放在一起，会形成瘟疫，但是我住了那么久，却没事，因为我有天地间的浩然正气！”（以上是文天祥正气歌的序言，我稍微总结了大意。）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
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
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阴房阗鬼火，春院闭天黑。
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疠自辟易。
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存，仰视浮云白。
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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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凡看到这位儒生虽然身处囚车，但是却高诵正气歌的场景后，猛然间抽出了君子剑。
不过片刻的时间，这二十余位蒙古骑士就命丧黄泉了。
当林不凡三两下，劈开囚车的时候。那人不惊不喜的朝林不凡拱拱手说道：“多谢兄台搭救，孔克盛谢过。只是我这副样子未免失礼了。”
林不凡拿起君子剑，劈开了孔克盛手脚上的镣铐后，就说道：“我救你，不是看在你这副臭皮囊的份上，而是看在你一身浩然正气的份上。”
孔克盛活动了一下手脚后，就在林不凡的搀扶下，下了囚车。下囚车后，孔克盛朝林不凡答谢救命之恩。两人有礼让了一番后，林不凡就带孔克盛去了不远处的小河边，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套，他自己的换洗衣物后，林不凡就在远处，盘腿打坐。
半个时辰后，孔克盛就清洗完毕了。而林不凡也生起了火，二人将干硬的馒头放在火上烤烤后，就当晚饭了。
吃过晚饭后，孔克盛才开口问道：“我看林兄身上也有一股浩然正气，不知林兄是。。。。。。”
“我并非是儒生，而是江湖人士。只是我以武入道，在巧合之下窥得了浩然正气的奥妙。不过浩然正气，和我体内的紫霞真气相互融合后，就变成的浩然紫气。”林不凡说罢，就将体内的一丝浩然紫气，提取了出来，将之运行到右手食指指尖。
孔克盛感受了一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