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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足球同人)[足坛]千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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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好友的路易斯不是不感到奇怪的,可同时也是对此喜闻乐见。
  并不是说什么诸如“女孩子该有女孩子的样子”的世俗偏见,而是一个人之所以有力量,是他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又或者,他知道人之所以为人是他懂得思考,知道节制。从前Jenny只是凭着一股子的蛮力,谁欺负了她便要加倍奉还,只要谁对她好,就单一地认定这个人是好人,以致于当对方从身后推了她一下,才知道人心叵测。冲动行事,对人际关系疏于思索。
  这些都是很久以后聊天他才知道的事情,可在那个时候其实是围绕在她身上时常发生的事情。
  别人的故事温馨暖意融融,她的故事算不上惨淡,但都算得上比较……与别不同,他问过Jenny一次她是怎么忍受的,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她说:“就那么过呗。”
  说完又从他的手上拿走他的零食,路易斯摇摇头,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最近在看一本书。”
  ……第二次离开圣保罗回来……
  夏天的雨总是没有章法的,忽然而至,又戛然而止,让人猝手不及难以招架。它出现的时间总是没有定数,有时是清晨六七点,有时是下午的两点半,它出现的时候往往是伴随着窗棱、瓦面的大声喧哗。
  雨水坠落在地溅起水花,行人撑起的伞在路上,每把伞下都是一个故事。
  Jenny在语言班补习,写作课上的老师让他们写一篇文章来描述热带雨林气候的生活或者景象。
  百无聊赖的下午,Jenny看着窗外轰轰烈烈的阵雨发呆。
  同桌递过来一张明信片,底下垫着一个本子,上面写着,“在收发室顺便帮你拿过来了。”
  Jenny用口型说了谢谢,把明信片翻了个身……
  他写的字并不好看,在Jenny看来是这样的,卡纸上的笔墨途径好几个国家地界才抵达她的手上,笔墨在湿热的气候里洇出淡淡的墨蓝色来,明信片的边角已经皱了,盖在邮票上的邮戳都已经快褪色。
  Jenny耗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无法去忍下这雷霆万钧的难受,它毫不怜惜地摧毁了这些天来她努力克制的思念,它轻而易举地拆穿了她艰涩的伪装……
  这张明信片在经过好几个国家的邮递员的手后,它的边角已经被卷起,黑色的笔墨在长途跋涉的时间里洇出了青黑色的墨迹,她憋着一口气去阅读上面的内容,多么困难在安静的教室里堵住喉咙里快要破土而出的哭声。
  她体内被困住的野兽快要如同那无法忍下去的咳嗽一并离开体内,她现在伤感的很,要很努力才不会去难过。她是这样的想念,这样的舍不得,好像是所有可以拿来形容此刻感受的句子都是为她而写的。
  就连街边不相关的音像店播的慢歌都像是在描述他们,描述他们之间这一段可以写入自传体小说,却无法在作者笔下得到圆满结局的故事。
  “Jenny,你还好吗?”
  他就是那样的人,摧毁起她的防线来,没有任何手软。他甚至都不是故意的。
  之后是椅子摩擦地面发出突兀的声音,紧接着是帆布鞋踩在地板渐渐远去的声音,Jenny的同桌都没来得及叫住她的名字,她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顺着楼梯阶梯一直往下,最终耳边只余下大门打开后窜入的雨声。
  Jenny拨了两次才拨通寄信人的电话,电波断断续续,她终于听清了电话那头的说话声。
  被接起的这个电话,是她在培训机构外的电话亭拨出的,他迟疑的声线隔着万水千山过来,她憋着呼吸越靠越近,却只得一个话筒。
  Jenny吸起一口气,佯装轻松洒脱的模样:“Cristiano,我说过不要给我寄信的。”
  “那只是明信片!”他不满地反驳,“Jenny,你还说过不会主动打我电话。”
  她疑惑自己是否真的说过这样的话,抬手擦干净因为下雨而起了雾的玻璃板,说:“有吗?”
  “有的,老板娘。”听他带口音的葡萄牙语总是让她觉得动听,可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并不觉得动听。
  在一开始的时候,她更加不会料得到今天的局面。
  明明分开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为什么在收到他的明信片会失控成这个样子。
  她越来越看不透自己,Jenny提起一口气还想说些什么,那头已经是他迫不及待想要挂电话的语气,他忙着他那一头的生活,就好像她也在忙着自己这边的学习生活一样。
  身体里的紧迫的弦猛地松了,仿似要烧着的脸也被水降了温,他的声音似是遥又远,但是已经敲醒了Jenny,她站在黑暗中朝他去时,他点开了一盏灯,不解风情问她为什么不点亮石壁上的油灯。
  就是那样的感觉,他们之间的时间总是对不上,就好像是两个在弹簧床上蹦哒的两个人,总要在相同的高度,同样的频率才能说得上话,而他们不在那个行列里。
  “你去忙吧,我……也该去上课了。”
  雨势不见减弱,Jenny所在的电话亭是街上的孤岛,她挂好电话筒,拢了拢湿透了的头发,她的眉头湿了,而他那边的天气是大好的晴天吧。
  那些好看的姑娘言笑晏晏地走近意气风发的他,光是想象这样的画面,足够让她不眠之夜又添上一个素材。
  年少时,我们相爱而不自知。
  再次离开圣保罗那年Jenny18岁,她因为看了一本书,心心念念的独自旅行在存够路费,和获得吉纳维芙的首肯后出发。

  ☆、而你怕看到烟花

  “我记得冰室天花板上的风扇,总是没能转一个完整的圆。”
  是Jenny执意要在上大学前申请休学去流浪的,这执意的源头很是孩子气,不过是因为看了一本书,就嚷嚷着要去哪里哪里,要达成什么目标。吉纳维芙不过是把这些Jenny随口说的话当成随口说的话,哪知她一边说一边实行。
  等到两年后的夏季,她又再次旧事重提时,吉纳维芙不得不重视起来。
  两人平心静气地对话,分析利弊,Jenny有点儿失望,她以为吉纳维芙会气急败坏,就像以前听到她那些看起来稚嫩的决定那样。可吉纳维芙并没有那样做,她把自己当做成年人来看了。
  Jenny既惆怅于时光的流逝又高兴于总算有掌握自己人生的苗头。
  收拾好行李那晚,Jenny从自己的阳台爬到路易斯家的阳台,两年以来这少年拔节一样地长,以前和她差不多的身高现在已经高过她许多。他家阳台做了一个秋千,不知何时起已经变成了她的专属位置。休假的时候都是她坐在秋千看书,他坐在地板上打游戏机,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路易斯低头削水果,Jenny在一旁选CD,回答:“嗯,都收拾好了。明天走,你呢,最近在俱乐部怎么样?”
  听到Jenny并没有问自己到底进了几个球的路易斯在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说:“挺好的,教练说表现好的话,就会有吸引到更多俱乐部的注意。”
  “也许不久以后,我就能到更高级别的联赛去了……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美好愿景。”
  Jenny翻出一张专辑放进CD机,语气欢欣的说:“你的付出都会得到回报的,毕竟你这么出色。”
  “你都没有来看过我的比赛,你怎么知道我出色?”
  “因为你叫David呀,你看那些叫David的哪个不是……”Jenny未说完的话被路易斯打住,他一点都不接受这个答案,紧接着话题转到了那个鼎鼎有名的David身上。路易斯并不知道Jenny在英国时与贝克汉姆认识的事情,他顺带说起某件陈年旧事,“曼联的贝克汉姆去了皇马,你知道吗?”
  Jenny在收废旧报纸的时候看到过这个新闻,可Frederica却在她提及这件事后断了她们之间的所有联络,她至今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错。
  见Jenny失神,他便提起另一件事来,“Frederica多久没有联系你了?”她叹了一口气,说:“挺久了的,就从我问她贝克汉姆的事情之后,她就不理我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小孩子脾气,你也别往心里去,过段时间就没事了。”路易斯从善如流说着安慰的话,但是Jenny清楚这一次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小孩子脾气”,可她没有贝克汉姆的联系方式,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好去问。
  直觉,是一件很大的事。
  她点点头,继续扯开话题。
  后来熟悉的某某问起她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去了那么多的地方,她从他的怀里离开,认认真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
  如果单单是因为一本游记,于是想要出发,那是非常的不成熟不理智的想法,她是这样看的。可大概是那个人打开了世界的一扇窗,她过去瞧了瞧,的确是她想要的世界,所以她推开了门,离开了原来的屋子。
  后来她又回到原来的屋子,原来世界根本没有里外之分,走了大半个地球终于明白这个道理也不算枉过。
  Jenny和Cristiano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段不算枉过的旅程的后半段里。
  就算只谈一场感情,难道你又适合安定?
  后来那片海已经因为海平面升高而消失在地球上,有幸在它消失前曾经住在岛上那么长的一段时间,Cristiano也为这段共同回忆而拈拈自喜过,可Jenny已经忘记了。
  可一开始,都是好的,所有都是合拍的。
  *
  “Jenny!”中午得空了的Jenny躲在汽水屋里睡觉,忽然外头传来Cherry的叫喊声,她努力地从睡梦中挣扎地醒过来,Cherry已经趴在了她的窗前拍打着冰箱:“Jenny,快点过来。”
  “怎么回事?”她倒了一杯水喝掉一半,再倒到身上,大夏天的睡了一觉醒来浑身热的要死,外头太阳猛烈,待会赤脚踩在沙地上必定是如同走在火炭上……光是想象,就让Jenny在大热天里打了一个冷战。
  “你猜我看到谁了?”Cherry眨巴着眼睛,很是神秘的样子,Jenny冷淡地笑了,“谁,如果不够大牌你把我叫醒这件事怎么算?拿你家沙滩椅来抵押怎么样?”
  Cherry拍了拍胸脯,“绝对,足够,大牌!”
  这里算是那一阵子明星度假的热门首选,这座岛除了度假酒店的设施较为先进以外,常住的民居生活设施还是比较落后,岛上唯一的电影院——说是电影院其实就是一个放映厅,里头经常出现的老牌明星出现才能引起一定范围的轰动,至于其他新生代的歌手、演员便对这个没有狗仔跟拍的岛趋之若鹜。
  这次Jenny以为是哪位007到来,Cherry说出Frederica的姓氏时,她也没有留意,直到Cherry把Frederica的名字还有名号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懵,捉住Cherry的手问了两遍。
  “她们在哪里?”Jenny踩了一双人字拖跟着Cherry走。
  英国的帕丽斯希尔顿?
  那是什么东西?
  Jenny问Cherry,浸丨淫八卦杂志多年的Cherry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像是倒东西一样哗啦啦地说了个齐全。
  Jenny听着这些话,身体上的热一点点地冷了下去,她问:“都是真的?”
  “我哪知道,也许是看图说话也不一定呢。我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听我的姐们儿说她们在海边开什么派对……Jenny你认识她们?”
  “……不认识的,我想……我们算不算熟了。”
  “你们以前是朋友?”Cherry真是随口一刀戳一个准,Jenny没说话,她们是亲姐妹,但是……算不上朋友,她们已经很久没有了联系。
  所以从Cherry嘴里听到这些,她的心情五味杂陈。
  Jenny是从来都不会从报纸去关心她认识的人,她始终觉得要从对方嘴里说出来的才可信,至于报纸媒体那些自说自话她是一点都不关心,而且这些年来她哪有什么时间去看娱乐、体育新闻。
  要见到很久没见面的亲人,应该是心情激动的吧,Jenny也不例外,所以才会在没有见到Frederica身影时,失望那么的明显。Jenny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那一池嬉笑打闹的男男女女,低下头对Cherry说:“她不在,我走了。还有,你身为酒店工作人员,不要擅离职守,小心我跟你姐姐告状。我走了。”
  如果这是一场有上帝视角的电影——
  那么此刻地面上的场景是这样的,Jenny从酒店大堂走出去,Frederica在酒店外的大马路装行李,预备离开,Cristiano从自己的跑车里下来要挽回铁了心要走的前女友Frederica。
  没有人会离开这个狗血的修罗场。
  Jenny一偏头就看到了Frederica,海岛上的炙热阳光成了她们中间一道薄薄的屏障。Jenny眯着眼去看那个身段凹凸有致,姿态优雅的女郎,岛上时常会发生这种类似电影的情节,上演的都是远道而来度假的客人,当地人可没有这种闲心分分合合。她多看了这一眼,日光曲曲折折,旧时光也是,Jenny怕是认错了,没敢太过靠近。
  如果不是Frederica说话的声音,始终还是如同少女时期的清澈和腔调,也许Jenny就直接离开,而不是走上前去。男方始终没说话,而Frederica指责的语气刺耳、尖锐,她都不愿意去相信那是Frederica。声音没有改变,相貌没有,但会不会性格已经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Frederica?!”突兀插进Frederica分手言说的是Jenny,Cristiano把眼神从Frederica身上移开,落在Jenny身上,然后这目光又似羽毛一样轻地离开。
  这下子换Frederica慌乱起来,她甚至不管还在车后备箱的行李径直跑开,Jenny愣了几秒才晓得追上去,“Frederica!”Jenny和Cristiano异口同声地喊着,Cristiano追在Jenny身后,三个人成了这环岛路上的一道风景线。
  Jenny以前是学校的长跑冠军常年垄断者,Cristiano是运动员,十个Frederica都跑不过他们任何一个,更何况Jenny对这里地形熟悉得很,Frederica没多久就被堵在了路上,哪知她趁Jenny不注意往海里跑。
  “Frederica——逼急了,你也别去跳海啊!”Jenny喊着话,也跟了上去,“有话,就——就不能好好说吗?”
  Cristiano从Jenny背后冲了上去,把Frederica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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