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为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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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
“还请将军带上被你扣押许久的粮草。”
“你别得寸进尺?”
“将军答应小女要解风谣关之困的,他们的粮草已经。。。”
“你这个小妮子算盘打得可真是精细,粮草与我们同步启程。”
“多谢将军。”
“启程吧。”
几日过后,这已经是双方在风谣关前进行的第十次约战了,想不到这一次与卢家军对战的居然还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上官骘披上自己的铠甲朝着前线的方向踢踏而去,一万士兵跟在他的身后,一副黑云压城之势态就这样朝着那虎视眈眈的北国铁骑无畏挺近。
“卢家军,上一次是耶律家轻敌在先,这一次有贺风家在幕后坐镇,定能将你等斩于马下,为枉死的求和使团和被废的淑珑公主报仇雪耻。”
卢暖用手中的兵器指了指耶律触,“你这小子休得狂言。”
“我不跟你这没毛的少年郎说这些,上官骘,这是你我之争,别躲在一旁不吱声”耶律触将自己的目光看向卢暖身侧的那个俊影。
“耶律触,上一次在陇西帐内本将军已经放过了你,战事过后也将陇西和战俘归还,澜沧无愧于北国。现淑珑公主不遵妇道残害府上姬妾在先,北国使团死亡真相未明在后,北国便率先撕毁暂时休战的协议以二十万大军从北境的北尾,北屿,南离等地入侵我澜沧疆土,战时竟毒杀我澜沧兵马大元帅卢元帅,北国怎能做下如此背信弃义,不分青红皂白之事?”
“上官骘,任你巧言令色也是无济于事。如今北尾,北屿和南离已经尽入我北国之手,你等何必死守风谣关,白白丢了自家性命。”
“你。。。”卢暖用手中的开山斧指了指耶律触,“我父死在贺风宣的阴谋诡计之中,今日就先拿你的鲜血为我父祭酒,以告慰我父的在天之灵。”
卢暖胯下的宝马开始灵动起来朝着耶律触的方向而去,两人刀枪剑影的打了几十个来回,就在双方即将落马的时候,耶律触回马一强将卢暖逼下宝马。
耶律触收回自己的抱到,轻蔑的看了一眼卢暖,“上一次的下古关之战,本将军还以为这个什么卢暖是一个什么厉害的角色,竟然将我一万人马用区区一千人便困死在下谷关之中,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上官骘下马将耶律触扶上马,随后上吗长戟一挥将耶律触往后逼退了是不,一双凌厉看向耶律触,“卢将军又不是如你一般一介有勇无谋的莽夫,轻轻一个举动便可将新上任的陇西守将退回陇西易诺河西边,这次不过随我等英勇将士出来见见何谓莽夫。”
“呵废话少说,上官骘,我不欺负你,今日你之兵力一万,我也派一万人出战,抛开阴谋诡计来真正的较量一场。”耶律触的目光转向自己的身后,坚毅的眼神令身后的士气鼓舞,“将士们,挥起你们的长枪,让我们一血下古关之战的前耻。”
眨眼之间,双方的人马如同过江之鲫相向而出,万千蜉蝣涌向战场的中心,刀枪剑戟、斧钺之声重叠于耳,战场喧嚣惊起了一汪血海,只不过是片刻钟的事情,双方的将士轰倒一片,却有军旗屹立。眼看着耶律触趁着上官骘和自己身边的三位副将血战之时就要将手中的金色弯刀劈到上官骘的头上,一把长枪抵在那弯刀之下令上官骘逃过一劫。
上官骘眼睛一抬,眼皮之中的血滴滴落在卧蚕之处,随后眨巴之下进入自己的黑色瞳孔将原本的乌黑染成血腥的通红。手持长枪的人穿着澜沧军服,那张脸却分明是常年跟随淳于羽的阿南才有的英气。他的心在看到这张容颜的时候不由一惊——难道羽儿也来了这个生死之地?
第71章 小胜而归心欣喜()
卢暖眼看着就要被一柄长枪刺中脖颈,上官骘的长丰戟一下子戳过去挡住了那长枪的枪头利刃,再次救下了卢暖。
“卢将军一定要当心。”
“多谢上官将军相救。”
二人说完这些话之后继续参与到战争之中。
身边的士兵一个一个的倒下,黄色的泥土渐渐染成了黑红的模样,见骨的尸体一个叠着一个,倒下的兵器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地上有些阻碍战役的进行,稍不留神将士的双脚便会踩在昔日战友的身上,所有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光敌军,为自己的国家谋取胜利。
半个时辰过去了,毒辣的阳光照射在热血混战的将士们的铠甲上,一片片鳞沾染上鲜艳的红。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林鹤鹳终于带着五千人马朝着厮杀疲倦的战场而来,局面一下子因为他的到来变得豁然开朗,不消片刻的时间,上官骘便将自己的长丰戟抵在了耶律触的脖颈,上面的血迹顺着锋利的矛尖滴落在耶律触的脖颈随着耶律触的喉结攒动溜进他的胸膛。
“无论是在北尾,陇西还是现在的风谣关,耶律将军,你。。。终究还是输了。”
耶律触身后看戏的四万人马眼看就要异动,却被主将贺风宣拦下,“沙场讲究规矩,既是耶律触技不如人,咱们就只能遵从约定先行退兵。重新约定下一个约战时期,回营。”
身边的副将问道,“军师,咱们真的不去救耶律将军吗?”
“回去再想办法,走吧。”
贺风宣说着拉了拉宝马的辔头,将马匹调转方向朝着自身军营的方向而去,“回营。”
看着越走越远的北国军队,上官骘挥舞着手中的长丰戟喊道。
“驱逐外贼,澜沧必胜,卢元帅必胜。。。”
身后的四千多人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将所有的热血都挥洒在了这两个字上。
“必胜,必胜,必胜。。。”
林鹤鹳见此场景,也只能随着众人的模样高喊‘必胜’二字。
上官骘和林鹤鹳捕获耶律触小胜归营,卢暖坐在主将之位与底下众位将领议事,其中提到秦墨南领头从南国借兵五万,现已在余宣朝着北境行进的事情。
“贺风宣太狡诈了,次次突袭,次次得手。”卢暖有些气愤,“此次多亏林将军及时赶到。”
“这是末将的本分。”
上官骘开口言说道,“贺风宣?他这个人捉摸不透,每次我们以为他会找东边做突破口的时候,他居然选择了意想不到的南边,反之亦然。”
“这个人不过才二十五的年纪便已经接手贺风家,此等能人实在难以揣测。”林鹤鹳说着摇了摇头,“不过,上一次南离之战的时候,听说上官将军猜出了贺风宣的部署,还将他手底下最为出色的两个将领斩杀。”
“此事是元帅猜出来的,我等不过是听命行事。”上官骘轻声反驳林鹤鹳。
“各处的军防很紧,周围的小国趁着北国与澜沧交战之际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也怨不得他们调动不出多少的人马,现在不知南国的援军什么时候会到。”卢暖想到了还在路上的援军。
林鹤鹳擦干自己长剑之上的血迹,开口安慰卢暖,“元帅何必沮丧,此次末将带来了粮草,死守多十天对风谣关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希望南王爷在路上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上官骘轻声呢喃了一句。
半个时辰之后,卢暖解散会议让林鹤鹳和上官骘回去休息。
上官骘刚刚打开自己的房门,一股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一个人影在屏风之后轻轻试了试水温。
“嗯。。。这个温度刚好,等会将地白草和常春藤。。。捞出来就好了。”
上官骘手中的长丰戟跌落在地,屏风内的人影闻风而动,走出帐篷的刹那四目相对。
“你回来了,正好,水温刚好,洗完之后睡上一觉再和众位将领商议接下来的事情,听说你们这一次大获全”
上官骘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一身军装的淳于羽,身上沾血的铠甲膈着淳于羽的脸颊让淳于羽的脸上沾染上了一丝儿血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来这个被围之城?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吗?我可能太想羽儿了,你怎么可能会来呢?你明明之前就拒绝了的。。。”
“呼。。。。”
淳于羽第一次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环在上官骘的身后,她的头轻轻埋在上官骘的胸膛,厚实的感觉让淳于羽无比安心。
“阿骘,我能这么叫你吗?我想我想和自己爱的人一起过中秋,我不要千里共婵娟,我只要长伴佳人侧,可如今已经是八月二十二,我还是没能赶上中秋的圆月。”
上官骘的手微微颤抖,随后紧张的露出了脸畔的笑意,欣喜若狂的他紧张的将淳于羽越抱越紧。
“羽儿,羽儿此刻你在我的身边是我天大的幸福。”
“我终于见到你了,没日没夜的赶路生怕见不到你。害怕你守不住,害怕我来得迟。我终于,我终于见到。。。”
淳于羽突然不争气的眼帘泛泪,忍不住的悉索抽泣声吸引了上官骘的注意。
“羽儿,你你不要哭。”上官骘轻轻拂去淳于羽眼角的泪珠,“我最怕我最怕看到你的泪眼戚戚了。”
“我才没有哭,只是喜极而泣罢。”淳于羽转过身子轻轻擦了擦自己的泪澤,随后娇羞的推搡着上官骘朝屏风后面走去,“你你身上你身上脏死了,快洗洗。我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半个时辰过去,上官骘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走出来的时候看见桌子上已经放了一盘糖醋排骨和一碟子的炒菜心。
“过来吃饭吧。”
上官骘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是痛的,不是做梦。。。”
“我记得你不吃酸的。”上官骘坐下之后轻轻接过淳于羽手上的筷子,疑惑的看了看糖醋排骨。
“可是你喜欢吃呀。”
“你怎知道我喜欢吃酸的?”
“记得十三岁那年年夜饭,你唯一给我夹的就是糖醋排骨,依着你的性子定会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给我。”
“原来你都记得这些。”
“我第一次做,你尝尝看。”
上官骘和淳于羽相视而笑,随后上官骘夹了一块排骨放在自己的嘴里,“酸甜适中,真好吃。”
“对了,这个还你,礼尚往来。”淳于羽将自己的白玉玉佩拿给上官骘,“这个呢。。。嗯。。。是我的心,我给了你便随你处置。”
上官骘将玉佩放到自己的心间捂了捂,随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怀中,“从此,你我的心便在一起了。”
“你怎么这么肉麻。”淳于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给上官骘夹了几块,“多吃一些吧,这场征战注定是一场恶战。”
阿南突然在这个时候进来——林鹤鹳找小姐。
“阿骘,我有些事情要处”
上官骘轻轻的握了握淳于羽的双手,“早去早回,别让我担心。”
“嗯,你多吃点,早点睡。”
过了半晌,淳于羽已经来到了林鹤鹳的屋子,屋子里只有林鹤鹳和淳于羽两个人。
淳于羽跪在地上朝着林鹤鹳磕头感激,“多谢将军从九黎关日夜兼程的赶来风谣关,暂解风谣之困。”
“起来吧。”林鹤鹳一脸谈笑风生的看着淳于羽,“我要的芍药绣帕呢?”
淳于羽将一方绣帕轻轻的交到林鹤鹳的手中,那正是上次凤桌山下林鹤鹳看见淳于羽绣的那一块绣帕,想不到成品居然会是这样的秀美——金丝轻勾,瓣生魅色。
“多谢赫连小姐相赠。”
“小女以为你该要一些更加贵重的东西才对。”
“上次见了你的刺绣便忘不了。”
“将军盛赞了。。。。”
淳于羽有些悻悻地收了话尾,眼眸之中升腾紧张的神色,“四下无人,我该称呼您为南二公子还是林公子呢?不知道您更加喜欢哪一个称呼?”
林鹤鹳的笑意开始变得僵硬,眼神变得有些狠戾,“赫连小姐在说什么胡话?”
“杜雅的事情是你们离间上官家的计策。鸳鸯环佩是你们兄妹赠给杜雅夫妇的,后来也是林小姐亲自来丞相府将杜雅的香包交付给上官骘的,暗阁原本是赵家的,后来赵泽盛给了南皇后,南家会知道暗阁的事情并在上面做文章一点儿也不稀奇;上次救你的时候小女便看到了公子身上的那个标记,真正的林家兄妹身上不可能有南家的族徽——火麒麟,事情说到现在,林将军就不必隐藏了吧。”
“你是什么时候。。。。”
“小女这一路闲来无事,想着想着便将心中的一些谜团渐渐想开了,有一些不太笃定,但是现在,多谢南二公子替小女解惑。如今大敌当前,小女希望林将军能够暂时摒弃家仇之恨先顾国家之义。”
“你到底还知道一些什么?”
“运往风谣关的粮草在五日前被你勒令调回九黎关,只留下一些作备用;卢暖初登主帅之位却遇风谣关之围,周边的鲁冠之军和你林鹤鹳的军队多日前就已经收到救援信报却迟迟按兵不动,皇上派来的督军被你们强留在九黎关传递你们编造的假消息,洛城无人知道风谣关被围之信,卢家军现在的指望居然是南王爷手中的异国之军。你动这么多的小动作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的消息真是快,你将底牌在我面前亮完之后,就不担心杀身之祸吗?”林鹤鹳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抵在淳于羽的脖颈上,只要轻轻一动,淳于羽便会立刻死在林鹤鹳的剑下,“姑娘逞口舌之快的时候可不太关注你自己的安全啊。”
淳于羽轻蔑一笑,一句话救了自己的命,“我用南家二小姐南幻璃,南家大小姐南幻魅和南家麒麟令的消息与你做一个交易如何?”
“你找到大姐和小璃了?”林鹤鹳情急之下不打自招。
“一个是南国如今宠冠后宫的璃妃娘娘,下月便要诞下皇子;一个则是。。。这个还不能告诉你。”淳于羽轻轻挪开林鹤鹳的刀刃,“至于麒麟令的消息,还请将军以后听从主帅的调配,大胜而归之后,小女再行告知。”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
“听闻南国的璃妃娘娘胸前挂着一块玲珑剔透的白色美玉,美玉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