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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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跟他晚上去酒吧喝酒的时候,都没见他招惹过什么女人,就连女人往上贴他也不胜其烦的将她推开,不过,我也有没跟他一起的时候,比如昨晚,不知道他有没有到他的某个情人那边去。”
“哦!”水汐低低的应了一声,本来汹涌的心绪在他的解释下又平复下来,也就是说他也可能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意识到自己竟然那么在意凌沐泽的感情生活,不禁懊恼地咬紧嘴唇。
不想对他那么在意,却往往不由自主地去在意。
“你没必要那么纠结,跟凌沐泽交往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不为他神魂颠倒的。”
“我才没有为他神魂颠倒,你别胡说。”她反驳,心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砰砰乱跳。
陈庭御叹了声气:“我能理解你内心的挣扎,爱上这么一个出色到极致又冷绝到极致的男人,的确让让难以接受,不过,想必你了解他的过往怎么样,你会觉得他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是不得已,说不定会试着用真心去与他相处。”
“你是他的好友,你自然是为他说好话了,他有什么过往好值得唏嘘的,瞧他现在这副为我独尊的样子,从小到大定是被人宠坏了。”她反驳道,虽然话难听了些,但是这是她最真实的话。
“你就不怕我将你刚刚所说的这些话告诉凌沐泽?想必凌沐泽知道你对他那么嗤之以鼻,他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他挑眉问道。
“你不会!”她断定。
“哦?那么肯定?”他笑,魅惑。
水汐点头:“你救过我,我能够感觉的出来你并不想我遭受凌沐泽的摧残折磨。”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救你可不是为了你,而是不想他陷入仇恨的漩涡中沉浸下去,直到有一天再也拔不出来,我了解他,他恨着并痛苦着,我不想他一生都沉浸在仇恨里,没有自我。”
水汐被他如此坦然的话惊住。
他望着她,目光坚定:“想知道凌沐泽以前的故事吗?”
水汐咬紧了嘴唇,摇摇头:“我跟他只是交易关系,对他的过往不感兴趣。”
她是害怕知道他曾经发生过哪些事,怕知道了,最后的一份坚持会土崩瓦解,会彻底地沦陷在他的世界里。
为了杜绝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的可能,她宁可不知道。
“女人,你真胆小。”他洞察她的心思,淡淡说道。
“随便你怎么想。”
“想了解他的过去,随时可以找我,我最常去的住址:沁园公馆,你只要跟管家说明你是谁,管家自会为你引荐,就算我不在,管家也会转告我,我自会来找你。”他坚持道。
他不想凌沐泽沉浸在过往的伤害中无法自拔,他有种直觉,也许眼前这个素洁清雅的女人可以将凌沐泽从仇恨中拉扯出来。
虽然无法肯定,但是只要对凌沐泽有益处,就算只有一丁点希望他也要尝试下。
“我不会去找你的。”她断然道。
“话不要说的太满了。”
低垂下眼眸不去看他敏锐的眼眸,怕他会察觉出她内心的纠葛。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叹声气:“唉,凌沐泽一天到晚总是那么的潇洒自在,可怜我忙的跟陀螺一样为他打理公事忙的团团转,你好好想想吧,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拜拜。”
水汐没有应他,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她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真不愧是凌沐泽的得力部下皆好友,明明口气平淡无波,却能三言两语间搅乱她的思绪,逼迫她到死角。
刚才他的话犹在耳边回响,想到刚才自己差一点就不受控制地问他,她就有些后怕地渗出冷汗。
还好克制住了内心蓬勃欲出的那份冲动,要不然,后果怎样,她实在是难以想象。
拍了拍激动起伏的胸口,她走进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职业装,匆匆的就要出门,猛的想起糖糖。
急忙跑到阳台,见糖糖乖乖地趴在衣服上睡着,听到声音,它抬起雪白的脑袋望了望她。
水汐看了看旁边的碗,水和肉松已经没有了,她松了口气,以为它无精打彩的样子是没吃东西呢。
想它闷闷不乐的定是将它关在木板隔阂的小空间里,它没有活动的空间才会那么没精神。
无奈的摸了摸它的脑袋:“糖糖,对不起,为了不让你被他发现,为了不让你被丢出去,我只能让你待在这个小地方,等我下班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放你出来逛一下哦。”
糖糖地耷拉着耳朵,呜呜地响几声。
水汐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些肉松倒在碗里,再在另外一个碗里倒了些水:“糖糖,先将就着吃下,晚上一定给你带好吃的。”
糖糖睁着黑亮且带着水光的眼睛望着她,呜呜地低鸣。
水汐只当是它舍不得自己,摸了摸它的脑袋:“乖乖的,麻麻晚上回来一定不会再让你闷在这个小角落了。”
去公司上班,迟到了近半个小时,本以为会遭到主编的训斥,却没想到她一句指责的话都没有,只叮嘱她下次不要再迟到了。
虽然有些疑惑向来对迟到非常不满,都要狠狠训斥上一顿的总编怎么那么轻易放过她,却也没多去想其中的原由,将总编的反常归类为她今天心情不错上。
第72章 呓语()
忙碌了一天终于熬到下班,由于她心心念念地想着给糖糖买狗粮,一到下班时间,她就急匆匆地拎着包跑出办公室。
一心惦记着糖糖,她也没去注意站在不远处的身影,径直跑到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跳上去。
那道深暗的眼眸随着她的离去,痛恨地微眯,放在身子两侧的手收拢成拳,用力握紧。
忽然,一道清悦的声音响起:“玉丞,你来啦?”
他抬眼望去,穿着得体职业装,看上去干练又不失女人味的夏岚朝她走来。
“恩!”神色暗沉的如暗夜般化不开。
夏岚见他脸色深沉,有些无措道:“对不起,我本来想叫水汐一起下班的,可是等我去叫她的时候,她已经先走一步。”
“道歉什么,这又不怪你,是我们两个人约会,叫上她干什么。”
夏岚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本以为他又在见不到水汐的情况下,扔下她就走了,凭的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他嘴唇微微上扬,这让他脸部线条看上去没那么冷硬。
“我以为没有水汐在,你有事要走。”她如实道,从未觉得跟他的距离如此近过,以前他绝不会那么耐心的跟自己说那么多话。
他托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凝视着她:“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对你,好好疼你的。”
她欣喜若狂地眸光闪烁,重重地点了点头。
“忙碌了一天,饿坏了吧?”他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哑道。
“还好。”她现在胸腔溢满了暖暖的幸福,哪还会觉得饿。
“你上次来到别墅门前,却是没进去过,今晚上去我家看看好吗?”
感情一下子顺利了,甚至进展神速,让她觉得像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
“怎么不说话?”见她一直睁着水亮的眼睛望着自己,却不发一言,他低声问道。
她声音颤抖道:“我,我只是觉得太不真实了,有些害怕,明明今晚以前你都对我冷冰冰的,却突然间对我态度改观,就像梦一样。”
“你不相信我是真心想要跟你开始一段恋情吗?”
“我。。。。。。只是你一下子转变的那么快,我心底有些不踏实。”她患得患失道,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不是真的。
“感情需要信任,既然你那么不相信我那就算了。”他甩开她下巴,转身就要走,却被她紧拉住手。
“玉丞,不要走。”她泪眼莹莹道,向来清傲的她,在爱情面前也卑微的找不着自我。
“你既然那么怀疑我的真心,我还留下来干什么。”他冷淡道。
“我是太在乎你了,害怕幸福来的太快就会消失的太快,患得患失的不敢去相信。。。。。。”委屈地掉下泪来。
他叹了声气,为她擦掉眼泪:“你那么爱我,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好吗?”
虽然心底依然有疑惑,却是不想看到他转身离去,她点了点头:“恩,我信你。”
驱车来到别墅前,他为她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下车。
她亦步亦趋地紧拽着他的手,往那幢华丽屹立在月光下的别墅走去,紧张欢喜的掌心都冒出虚汗来。
脚踩着花园里软软的绿草,夜间的花香幽幽扑鼻,还有鸟虫的轻鸣,一切美好和谐的不像话,仿若置身在不切实际的梦中。
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她看到里面有昏黄的光亮在跳动。
她疑惑地仰头往他,他则抱以她温和一笑,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推开大门,最初映入眼帘的是摆放在客厅中央的四方红木桌,精美的菜肴摆布其上,中间点着块爱心蜡烛,盈盈淡黄的灯光照耀的冷硬的客厅暖暖的,充满了lang漫气息。
她眸光跳跃着欢喜的泪光,感动非常地望着他:“这是你一早就准备好的?”
“喜欢吗?”他目光柔和地望着她,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
“当然!”胸腔流淌着幸福的暖流,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他牵着她的手坐好,接着去dvd前摁了开关,瞬间,柔情的撩动人心的音乐缓缓地流淌着整个客厅的上空。
坐在她对面,他打开红酒,为彼此倒上。
举起杯子邀请:“希望今晚我们能够度过一个快乐的时光,干杯。”
她未喝就已先醉了,脸颊绯红如朝霞,举杯与他相碰。
美酒醉人,音乐熏人,环境宜人,三者结合在一起,往往会令人陷入lang漫中沉浮飘摇,特别对面坐了个朝思暮想的人。
没喝几杯,她就目眩神迷的醉了,两眼闪烁着迷晕的光泽,痴痴地望着他低喃:“玉丞,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他放下酒杯,走到她面前,将捏在她手心的酒杯温和地拿下,牵起她的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脑袋瓜无力地靠着他的肩头:“在一起了,真正地在一起了。。。。。。”
声音低醇,缓转绕心,她陶醉地脸颊蹭了蹭他的肩头。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拉起,手托着她的下巴,眼眸微眯,俯身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嘴唇。
“唔”她嘤咛一声,整个人软呼呼地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销/魂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混合交织,细密的汗从他清俊分明的脸颊滑落,随着快速而有节奏的律/动,她玉臂紧缠上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不断嗔叫。
“玉丞,玉丞,玉丞,我好喜欢你,好爱你,玉丞,玉丞,你爱我吗?爱我吗?”
望着她潮/红的面容,他的视线迷朦,眼前浮现的却是那张魂牵梦萦,刻入骨髓的纤影,不由的扣紧她的腰肢,越发狂烈的索/要,并欢/愉地低吼着,脸上一片满足的笑。
“啊,玉丞,玉丞,轻/点,玉丞,拜托。。。。。。”她的身/子被折腾的shang下动荡,如被狂风吹的凌乱的花朵。
听着她的叫声,他动作的越发激/烈,猛捷。
“啊,啊,玉丞,好舒/服,好棒,我快要死了,求求你,救我。。。。。。”她睁着情yu迷朦的眼睛,已完全沉浸在他的狂/烈中。
幸好她之前有一个谈了三年的大学男友,要不然定会被折腾的晕过去。
他猛/烈一ting,脑袋一片混浊,情不自禁地叫嚣:“水汐,水汐,我爱你,我要你。。。。。。。”
正处在激/情荡漾的她,如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热/度退却,只有浑身的寒意和彻骨的心凉。
手紧拽住g单,情yu的眸光满是恨意,嘴唇死死紧咬,压抑着不再叫出声来。
“水汐,叫啊,怎么不叫了?我要听你叫,水汐,我爱你,你叫给我听,叫啊,叫啊。。。。。。”他快速动/作。
她痛恨难当地紧咬唇瓣,手指抓住他的背,深深嵌入,脑袋瓜一片昏眩的白光。
“叫啊,给我叫啊,我要听你叫,给我叫。。。。。。”他近乎发狂的冲ci怒吼。
“啊。。。。。。”无尽的欢/愉将她抛到最高处,她不受控制地大叫出声,汗水浸湿了万千发丝。
水汐为糖糖买了狗粮以及牛肉干等食物后,赶回公寓。
哼着歌刚一走进客厅,她的身子猛的愣住,只见凌沐泽一脸黑煞地做在沙发上,在他的脚下蹲着一团雪白,可不就是她收留饿糖糖。
她惊吓的手一颤,狗粮等食物掉了一地,而她顾不上这些,一脸煞白的跑到凌沐泽面前,抱起趴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的糖糖。
“糖糖,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别害怕。”她不断地抚着糖糖的毛发,安慰着。
见糖糖身子软软的,轻若无物,而且颤抖的厉害,她双目喷火地瞪向他:“凌沐泽,你对糖糖做了什么?”
“白水汐,你还质问我了,我没将这小东西从阳台扔下去已经够仁慈了,你竟敢质问我,我倒要问问你怎么将这恶心的东西养在家里,马上给我扔出去。”他脸色黑沉地站起身子,却是离糖糖远了有好几步,一脸怒不可遏地瞪着她。
水汐被他近乎暴戾的气势吓住,不就是养了一只狗嘛,又没防碍到他什么,有必要那么愤怒嘛。
可是,毕竟这儿是他的地盘,想怎么样还由不得她来决定,知道惹怒了他,糖糖的处境就越糟糕,她不得不对他低声下气地说话。
“它叫糖糖,是我在马路旁的草丛里捡到它的,它这么小,将它丢在那车来车往的地方太危险了,说不定还会被其他大些的猫儿狗儿什么的咬死也说不定,怪可怜的,你就让我收养它吧。”她目光恳求地望着他。
“不行!”他完全无视水汐哀求的眼神,决绝道:“马上给我将这恶心的东西扔出去,我讨厌这种毛茸茸的东西,更讨厌它在房间留下的骚臭味。”
水汐一心维护着糖糖,完全没去注意凌沐泽眼中忽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