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娘子,请深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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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妻,他铭记在心头的刻痕,永难抹灭。
看着他一脸满怀壮志的傲然,林雨蝶好笑的偎向他怀中。
对了公主挟持我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最后皇帝处理的还不错。林雨蝶说道。
听到妻子提到皇帝,秦致远冷笑,“他还没昏庸到不顾大唐江山去娇宠一个公主,不过因为他有意无意的压制,近年来少有能带兵打仗的出众将领,即便有也在我的大西北军中,他看了眼红也不敢重用。”
怕兵变,因此不给实权,外蛮不来犯时倒是可行之举,可是万一兵临城下,那便是自取灭亡,君臣不同心则难护大树,各自为政地成了一盘散沙,皇上是在自斩胳臂。
“所以他明知你走不了,上不了马也不得不用你,你有行军布阵之才,善于筹划攻防的脑子,还有在军中不坠的威名,他舍你其谁,可心里还是想着怎么拿捏你的软肋。”
第207章 不一样的家()
皇帝的心思不就是想控制住秦致远,使其不生反心,可不让马儿吃饱却要马儿日行千里,他倒是想得美,好处全让他一人占尽,旁人想喝口汤都没机会。
一路风尘仆仆赶来和丈夫相会,其实林雨蝶的脸色并不佳,由于她连日赶路加上昨天晚上纵欲过度现在有点头昏脑胀。。
可是即使如此,昨日她一见到多日不见的夫婿,清澈如晴空的美目仍漾着动人光彩,为能夫妻团聚而欢喜。
秦致远面泛苦涩,握缰的手倏地一紧,“自古皇帝都有疑心病?”
这才是莫大的悲哀,叫人心寒。
“一山本就难容二虎,何况那个位置太诱人了,少有人不受诱惑,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把座下龙位看得比命还重,疑邻盗斧。”他看谁都有嫌疑,企图谋夺他的至尊宝座。
“我不要。”要来何用?
和氏无罪,怀璧其罪,一个人太过强大,总难免引来各方的猜忌和不安。
她吁了口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身边,夫荣妻贵,你当大将军我陪你打仗,你当乞丐我陪你沿街乞讨。”
为之动容的秦致远失笑地揉揉她明显减肉的小手。“我不会让自己落到那般凄惨的下场,至少我还有大西北。”
他多年前便布下的一条退路。
“是呀!你有将士们和你的西北军。”即使他不再挂帅,在西北军民的心中,仍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
“怎么,我好像听见雨蝶语气中的不满和嫌弃?”他调侃着,操控着马儿朝东大街走去。
林雨蝶撇撇嘴巴道:“是啊。”不过我是你的妻子,现在都听你的好了。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觉已经到了秦致远在大西北的住处。
“这便是酒泉郡的将军府了。”
望着足足有十来尺高的大石墙,林雨蝶看得有几分傻眼,也惊叹人力的无远弗届,无所不能。
远看不过是一面墙而已,青灰色中带着尘土的颜色,长年的风沙侵袭,其实墙面的色调几乎与路面同色,只余一点点灰青犹自挣扎,不肯失色的展露曾经的光华。
这高墙根本看不到尽头,以长七寸、高五寸、宽三寸的石砖堆砌而成,石砖并不十分光滑,偶有棱角突出墙面,形成天然的防御墙,使其他人不敢轻易靠近。
门口有两座铜铸狻猊,一公一母重达千斤,朱漆大门扣着双龙龙首门环,呈眦目怒视状,叫人望而生畏。
一入内,又是一番别开生面的景致。
没有花园阁楼、水榭小桥,倒似一座碉堡,处处充满杀伐果决的阳刚味,本该供人居住的宅邸居然有条跑马道。
酒泉郡的将军府不讲究排场,看重的是实用性,虽说大宅有十数座院落和上百间房舍,可见得着的仆役和奴婢竟寥寥可数。
偌大的宅子服侍的下人不到百名,绝大多数来来回回走动的是身着戎装的兵士。
府里养了近一万名的府兵,因此地方不得不大,有兵械室、演武场、马场,平日换防的落脚亭子,万名府兵分三班日夜巡逻,几千名弟兄将王府防守得固若金汤,闲杂人等难以入内。
但是这些府兵并不住在府内,西北多戈壁峻岭,酒泉郡的将军府便依着山势建筑而成,东边那一块是天然屏障的群山,有一条蜿蜒小道直通山后,在那里有个驻扎了八万兵马的营区,都是秦将军最信任的亲兵,他们戍守着城中安危。
第208章 人心很复杂()
这些山十分高峻,一直延伸到城外十几里处,为了防止敌人趁隙入侵,特意将城墙建到山头,有一道十寸厚的石门阻隔里外,进可攻,退可守,万一敌人来势太过凶猛,山后的八万将士便可由石门直接入将军府,保存再战的实力。
因此,将军府内最多的不是金银财宝,往地下挖掘的储藏室里面放有几百万石粮食,预防不时之需,就连后山的山壁也是挖空的,一来住人,二来存粮。
不过目前它是空的,因为最近都在前线忙着指挥,所以西北的军政有一点乱象。
唯一不变的是高耸的城墙,完全由厚重的石头堆垒而成,不打仗时,成千上万的将士便以打石磨砖来锻链体魄,每一块砖石都是兵士们打出来的,未假手任何百姓。
就连将军府的房舍的外墙也是使用这种石砖,厚、沉、结实,不易摧毁,因为太靠近边关了,为防敌人的投石机将石头投入城内造成房舍毁损,因此住在城内的大户人家都以实用为主,确保身家安全比较重要。
林雨蝶一来,她第一个要面对的是缺粮问题。
不是军队缺粮,而是将军府无粮。
长期征战的秦致远不能用他的身分征粮,他名下几千顷土地也因管理松散而荒废,原本几百万石粮食。
在数年间逐渐消耗,如今只有粒米不存的空仓,连老鼠都不见一只。
所谓将在外皇帝最担心的就是大权旁落和叛变,所以。
为了防秦致远,皇帝特意派了他信任的人来此地驻守,所以要私筹粮草非常困难。
长安城来的人盯得很是严密,一有风吹草动便要搜查、搜查、再搜查,搞得军心有点涣散。
好在秦致远在军中的威望犹在,虽然大西北的军政不如往昔,但是一听到他要返回西北的消息,西北的军民为之振奋,纷纷整肃军容,扫街以待,盼能恢复往日的辉煌。
“你不用坐镇西北军帐吗?怎么还能跟着我闲晃。”好歹挂着参军的虚衔,不能无所事事。
“不急,两方的战况还在胶着中,你头一回到酒泉郡,我总要抽出空陪陪你,免得你日后埋怨我。”
“战情一切都在掌控中?”林雨蝶问道。
黑眸深如潭,闪着锐利。“你在城中不会有任何危险,回鹘的国力支撑不了多久。”
后继无力,他们没有足够的粮草能及时补足。
“不是有南夷部落的剩余战力,没踩死的蝎子反扑力更大,你别太自负了,以为胜券在握,这世上太难测的是人心,也许在你离开的这段时日,有人比你更得人心。”
万无一失是口号,不见得做得到,人性趋利,有利可图的事谁会轻易放过,不想立功受爵、封妻荫子的将军不是好将军,他们也想出头天。
“不可能。”他带出来的兵个个铁血丹心,忠肝义胆。
“嗟!一起杀过蛮子溅过血就一定忠心吗?西北太贫瘠了,若有机会,谁不想回转繁华似锦的长安城,在天子脚下要什么好东西没有,傍对了大树可是扶摇直上,官运亨通。”
秦致远笑着轻拧她鼻头,铁臂一伸搂她入怀。
“在战场上同生共死的兄弟不像你想的那么复杂,他们是一条筋的武人,只求能吃得饱、穿得暖就好,光要活下来就是一件难事,谁有空闲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你太低看这些汉子了。”
第209章 缺银子()
洛阳城,将军府。
练武场。
“瑾瑜,你打得很好,看来你将来肯定是文能提笔安国,武能上马定乾坤,才短短几月这套拳法已打得这般好。”步青云对正在练拳的瑾瑜夸赞道。
步青云对瑾瑜那是十分喜爱,不但学文厉害,连武功上也极有天份,小小年纪将他这套拳法打得这么好,真是见所未见的奇迹。
瑾瑜打完最后一拳,站直身子,接过安圆递来的汗巾擦着汗,问步青云:“师傅是吗?要是娘回来的时候我打给她看,娘会不会也像师傅一样夸我?”
“当然会。”步青云坚定答道。
瑾瑜咧嘴一笑,将汗巾递回给安圆,高兴道:“那我再练一遍。”
安圆劝道:“小公子,您打了一个时辰了,小心身子受不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再练吧?”
步青云同意安圆的话,赶紧拉着瑾瑜往一旁休息的石桌前去,给瑾瑜倒了杯茶水。
安圆则站在旁边给她打扇子,时不时给瑾瑜擦擦汗,对瑾瑜表现得十分关切。
酒泉郡。
秦致远带着妻子在府里好生的转了一大圈。
“唉!西北百姓也是活得很辛苦,冬长夏短风沙大,耕种不易,想得一口吃食不容易。”
在现代,西北地区沙漠化很严重,每年的沙尘暴影响整个南方,绿化运动做得再多也赶不上气候的恶化。
但是现在还来得及,多种树,少砍伐,鼓励种植,数百年甚至是千年以后,西北也有一片绿意,而非全都漫天黄沙。
看她皱眉生愁的模样,秦致远不免好笑的扬唇,“西北没你想像的贫困,你别吓得以为要吃糠咽菜,我们有皮毛,沙漠里有四脚蛇和甘草,冬虫夏草,若是运到南边去贩售,那是一笔不算小的收入。”
其实西北的军需有一大半是他们自行筹措来的,长安来的物资不是来得晚便是缺衣少食的,且在经过层层的剥削后,来到将士手中的东西往往不到一半,其中还有次品。
秦致远敲打了几次稍有改善,但还是不足,若是碰上天灾荒年,送到西北的物资就更少了。
为防缺粮的危机,秦致远早早囤军种粮,而它们平时不操练时就去种田,即使一年只有一获,收成还不是很好,但总比挨饿好,起码有口吃的能填饱肚子。
以农养兵。
而这些屯兵大多是带着家眷的,他们可以圈地耕种,开垦出多少亩土地都可收归己有,成为私产,所收的作物只需上缴两成,其余归耕种者所有。
这便是税金,只不过不是缴给朝廷,而是秦致远,几百万石的粮草便是由此而来。
这些年少了秦致远坐镇西北,北方的蛮子不时来偷个粮、打个劫,烧杀掳掠的骚扰边关,以至于无人敢种粮,怕颗粒无收,全便宜了该死的蛮子。
“药草?皮毛?”
一见她双眸发亮,秦致远不禁莞尔。“你又想到什么赚钱大计了,堂堂将军夫人都钻进钱眼了。”
“谈银子俗气,可没银子寸步难行,西北的山区应该有不少品相不错的香草、药草,我想拿来做精油、香精、药皂、熏香……”
一想到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林雨蝶笑得倒是有几分贼兮兮。
“雨蝶,你是将军夫人,你不缺银子。”他是少了她吃还是少了她穿,怎么老是一副缺钱的样子?
第210章 动荡的局势()
林雨蝶语带嫌弃的斜视他。
“没人嫌银子多,要不然军队里的冬衣和粮食是大风吹来的不成,少了银子看谁舍我其谁的捐粮!”
这年头的傻瓜真不多,就她家相公一个。
“咱们将军府的银两够多了。”全由她支配。
“足够养活西北大军吗?”
如果长安城那边和西北军……不,和将军撕破脸,那么每年上千万两白银的军饷该由谁支出,绵延数千里的西北防线就要被君王舍弃了吗?
一年、两年,将军府或许尚可应付,若是十年、二十年呢?那不反也得反了,该缴交国库的赋税也全留在西北,与朝廷分庭抗礼,泾渭分明。
那时,大唐真要一分为二了。
听到西北大军的安置问题,秦致远语顿了一下。“你是担心皇上在西北的军需动手脚?”
不可能,除非皇上不想要西北,任凭胡虏长驱南下,否则还是会掂量一二,考虑兵乱的后果。
“与其求人给鱼不如自己钓鱼,我们要让西北的军政彻底从朝廷的钳制中挣开,自给自足不求人。”
人有不如自己有,握在手中才是最真实的,别人的饼画得再大也是空谈,吃不着,摸不到,徒然眼红别人腰缠万贯罢了。
“所以……”他双目宠溺地望着心爱女子。
把脸皮磨厚的林雨蝶嘴角挂笑地仰视丈夫,纤纤玉指勾着他小指轻摇。“给我几万名士兵,我给你不一样的西北。”
“几万?”他摇着头,面色凝肃。“不行,雨蝶,他们是朝廷的兵,不是我的兵,我不能为讨好你而挪用。”
“不是挪用,是借用,总有一些打仗不行、对庄稼十分在行的人,他们上了战场也是送死的分,留给我还能人尽其用,做人要开通,别一个劲的死脑筋。”
要打仗先要有银子,凡事依赖三千里外的朝廷,那是被牵制住,不论做什么事都得听凭那边的话。
别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一道军情由西北快马送往京城,换人换马,最快也要十天半个月,再把皇上旨意传回西北,又要十天半个月,往返一趟便快要一个月,甚至更久。
瞬息万变的战情不等人,也许前一刻还在欢庆逼退敌军,隔日便面如土色的眼见他们卷土重来,兵临城下,等到一来一往的消息传完,搞不好仗也打完了。
“一堆谬论,西北没有上不了战场的兵,你还是先把咱们的将军府理好,刚到酒泉郡的头一天,你还没把咱们的府邸走遍。”
先安顿好再谈其他,她一路舟车劳顿的,原本就小的小脸更显小了,带着困倦和劳累,瘦了一圈。
没能要到兵,林雨蝶小生闷气。
“那你呢?你不用先到军帐报到吗?参军虽不必上战场,也要出谋划策。”
“不急,我先陪你熟悉王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