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绝宠:极品小蛮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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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啪啪啪”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而且每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他打得顺手了,觉得手感不错,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郑蛮蛮又哭又叫变成又哭又骂,半点用处没有,直到她嗓子都哭哑了,他才觉得差不多了,收了手。
她一滚滚到了旁边,被打的地方已经疼得几乎没有知觉了,伸手摸了两下结果更疼。她只得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掩面哭了起来。
杨云戈拨弄了她两下。
她竟然道:“给老娘滚……”
“……”
杨云戈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把她拎了起来让她趴好。她死活不配合,双腿乱蹬,一脚还踢到了杨云戈下巴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又怒了,但看她可怜只得又按捺下去,硬按着让她趴好。
郑蛮蛮只顾伤心,不防他伸手在她股后几个穴位推拿过去,一阵酸麻的感觉后,就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一下就不哭了,回过头呆呆地看着他。刚刚那是……他在帮她避妊?
然而不等她说出感激的话,杨云戈啪的一巴掌又落了下来。
“!!!!”
“皮都没蹭破就哭!就许你动手,没想过别人也会动手?”杨云戈愤愤道。
郑蛮蛮彻底疯了,身体的极度疲惫让她的自制力大打折扣,刚刚停下来的哭声一下又大了起来,而且她还满床打滚!
“……”
杨云戈这辈子走过多少地方,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当下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连忙下床收拾了一下就逃走了。
临走还听见她在嚎:“王八蛋!臭混蛋……”
跑到门口,想到他出去了门关不上,那泼妇光溜溜的在床上打滚,又只得退了回来。
接下来他就听她把她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骂了一遍,自己绷着脸坐在桌边灌冷茶。好在她刚刚哭哑了嗓子,声音不大,听着更像是磨牙嘟囔。
直到她累了,睡着了……
杨云戈叹了一声,意识到最近太惯着她了,倒让她有点恃宠而骄起来。
走到床边,正想上床睡觉,不防她突然睁开眼,看了他一会儿。
杨云戈僵住。
好在她在枕头上蹭了蹭,披着那一头及腰长发,又把眼睛闭上了。刚才应该还没醒。
第二天郑蛮蛮睡到日上三竿,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昨天晚上哭得太厉害,导致她的眼睛肿得都睁不开。
立刻有人递上了一条凉凉的毛巾,敷在她眼睛上。感觉很是舒服。
耳边传来安福像是哭过的声音,道:“蛮蛮姐,先敷一敷眼睛。”
郑蛮蛮连忙往自己身上摸了摸,发现衣服都穿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扒拉下眼睛上的毛巾,眯着眼睛四处看了一会儿,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安福道:“骑主说你病了,让我来照顾你。蛮蛮姐你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烧,只知道头重得像是要抬不起来了。嗓子里要冒火似的难受。她道:“我想喝水。”
不一会儿,杯子就送到了她嘴边。
喝了水,她舒服了一些,又蹭回了枕窝:“骑主人呢?”
“在外面看书。”
郑蛮蛮花了一会儿工夫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上就一阵红一阵白。
耳边安福还在哽咽道:“蛮蛮姐,昨天吓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冲动,骂骑主骂了那么久。我真怕今天一起来,你就被骑主给杀了……”
当时那不是气疯了吗……不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吗,他要是打两下见好就收倒算了,结果呢?他估计是自己打过瘾了,还意犹未尽吧!
死变态!
安福还在旁边嘀嘀咕咕,一会儿哭着说担心,一会儿又道:“好在骑主心疼你,没有真的把你怎么样……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听了这话,郑蛮蛮若有所思。
半晌,她伸手从枕侧摸了摸,摸出那个木鸟,递给安福,道:“拿去。”
果然安福欣喜地惊呼了一声,就自己端着木鸟到一边玩去了。不时还发出两声傻笑。
约莫是怕郑蛮蛮又撒泼胡闹,今天一整天,杨云戈都没有出现在郑蛮蛮面前,连吃饭都是自己在外面吃的。
直到夜里要睡觉了,杨云戈才硬着头皮进了房门。说实话,她昨天的表现实在太过“惊艳”……连杨云戈都有些扛不住!
郑蛮蛮红着眼睛站在门口等他,等他一进门她立刻就去把门关上了,像怕他逃跑似的。
杨云戈顿时头皮发麻,只是面上不显,轻轻咳了一声,不自觉地又走到桌边去倒茶。
她走到他身后,扶住他的肩膀,俯下身:“骑主。”
听她轻声细语,耳鬓厮磨那般亲密,杨云戈松了一口气,声音不由自主也轻了:“怎么?”
郑蛮蛮咬着他的耳朵,道:“我觉得,小福子有问题。”
“……”
她走到他跟前儿,坐下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先前不觉得,可是这两天却总是觉得不对劲。他前言不搭后语我是习惯了的,可……”
安福先说,杨云戈是个好人。后来又做出害怕的样子,告诉郑蛮蛮,杨云戈很会杀人。顺便,又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了关于那位郡主的消息。
这些看似无心的话,对郑蛮蛮一个初来乍到,生死未卜的人来说,自然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她一直提防着杨云戈。
本来这也没什么。
但就在几天前,安福说杨云戈是个防心很重的人。后又强调,杨云戈待郑蛮蛮不一样。
虽然没出息,可是郑蛮蛮不得不承认,这种矛盾的话,让她有点烦躁。昨天晚上她会这么一闹,多半也和安福的说法有关。
可是今天,他又状似无意地把那句“心疼”什么的话说了七八遍,她就起疑了。一个小孩子,又总是表现得未发育,他哪里懂得这些?
若是不把他当成一个天真的小孩,那么他好像前言不搭后语说的那些话,都是很值得琢磨的。或许一开始他说杨云戈是个好人的时候,抱着的是看好戏的心态。那么后来他后来的所作所为,在无意间就推了郑蛮蛮一把……把她往死路上推。
她毕竟不是真的懵懂无知的十五岁的小姑娘,仔细考量她和杨云戈的相遇至今,她很明白。其实他们之间,还没到那个地步。杨云戈对她的容忍,依然是有限度的。要是她再这么闹下去……难保最后杨云戈会把她怎么样。
“本来这些都是我的猜想。可是今天我蒙着眼睛,光靠耳朵去听小福子的声音,便觉得愈发不对劲起来。若是个孩子玩木鸟,绝不是他那样玩的。当时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的神情非常认真,就像是……想要知道这木鸟是怎么造的。”
所以她就肯定了。原来那些所谓的胡言乱语,并不是无心的,而是恰到好处的故意为之。
闻言杨云戈皱眉,他自负看过不少人,觉得自己不大可能看错。
“你来之前,我和他已经相处了有月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说着又斜睨了她一眼,道:“该不是你自己撒了泼不好意思,倒把责任推到个孩子身上去?”
郑蛮蛮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道:“我纵是不好意思,也不能害死了他,我是那种人吗!”
闻言杨云戈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嗯,你不是。”
郑蛮蛮又生气了,嘟囔道:“好心没好报。”
杨云戈哈哈大笑,道:“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别有用心?”
“……”郑蛮蛮傻了。突然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前几天的打听,又有点忐忑起来。
杨云戈笑道:“行了,我知道你不是。因为你玩那小木鸟的时候,就是个孩子玩的样子。会觉得稀奇打听,也是普通人会有的反应。”
郑蛮蛮松了一口气,讨好道:“还是骑主聪明。”
“你刚才的分析对,也不对。有一件事,你就是再在床上又哭又叫滚几个晚上,我也不至于杀了你。”
他像是会因怒而杀的人吗!
郑蛮蛮呆了呆:“骑主……”
“顶多揍你一顿。”
“!!!!”几句话提起了郑蛮蛮的伤心事,她果然又生气了。
第23章 赌个大的()
当天夜里,郑蛮蛮就用屁股疼做借口,把还想上下其手的杨云戈一脚蹬了出去。
杨云戈摸摸脸上新添的几道疤,对昨晚她的举动也还心有余悸,便不强迫。只把她的双手掰着,搂到怀里来睡下了。
隔日一早郑蛮蛮就在杨云戈面前晃来晃去,手里梳着头发,竟然也让她梳了个还算像样的发髻出来。事实上梳头也不难,只要知道了各种首饰大概的用法,把半把头发盘起来谁不会?
见杨云戈盯着自己,郑蛮蛮紧张地捂住小屁股,防备地看着他。
“……”杨云戈只得自己爬起来把衣服穿上了,道,“不疼了?”
“疼!”她中气十足地道。
杨云戈不自觉地笑得有些纵容,道:“疼就别乱跑。”
“不行,今天我要去赌个大的。”郑蛮蛮道。
见杨云戈一脸的狐疑,她便主动解释道:“我想去把守卫的佩刀赢来。”
“你要那个做什么?”
“防身。”知道安福不简单,那自然得防备着些。
杨云戈若有所思,道:“你去,能赢回来也是好事。”
有一个计划,在他心里已经渐渐成形。
霍家人最近都没有什么动作。按说,在上次霍远冒着极大的危险靠近杨云戈,进行一次谈判,却只留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以后,应该很快该有所行动才是。如今这种风平浪静,反而让杨云戈隐隐觉得不对头。
按照他的判断,应该有什么别的事情,吸引了霍家人的注意力才是。
他对郑蛮蛮简单地嘱咐了几句,郑蛮蛮答应了。吃过早饭一抹嘴就溜到了门边。
打开窗户的是安明。见到郑蛮蛮,他倒是怔了怔。毕竟郑蛮蛮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而前天晚上听说有出了点事,闹腾得非常厉害。
现在她出现了,不但脸色苍白,双眼红肿,连声音都是嘶哑的。一看就是饱受折磨的模样,比以前任何时候都严重。
郑蛮蛮也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憔悴,不仅仅是他,其他几个也都是。她心里估摸着,大约霍家真的出了什么事?
她踮着脚把小脑袋往外探:“安明哥,你的匕首借我用一下。”
安明一怔,道:“蛮蛮妹子你要刀干什么?”
郑蛮蛮红着眼眶,有些憋屈地道:“防身。”
“胡说什么呢,你便是身上有刀,还能挡得住什么?”安明紧紧皱眉,道,“别被他瞧见了,没事反而生出些事来。”
郑蛮蛮抿着唇,道:“他已经把我折腾成这样了,死我也不怕了。你把匕首先借给我,有机会我还你。”
她从头发上拔下一枚簪子,道:“我拿这个跟你换。”
安明自然不能同意。
另几个人也劝道:“蛮蛮妹子你别冲动。他被拴着,实在不行,你跑就是了。”
“对啊,这院子里有几个死角,他是碰不着的。快别冲动,莫惹出是非来。”
郑蛮蛮道:“不,我反正已经活不成了,能跑到哪儿去?便是死我也要拉着他一起的。”
闻言,其他几个人对了对眼色。张胜上前道:“我们商量一下。”
说着,他就把窗口关上了。
“昨日那姓杨的出来,脸上又添了几道伤,你们瞧见没有?”张胜道。
“瞧见了,猫爪子挠的似的。”
“大少派了那么多高手都没近他的身,倒是这个女人频频能挠他一两下。床笫之间,说不定真能成呢?”
“要是不成呢?”
“不成也怪不得别人。横竖他拴在里头,真要出来了,咱们有没有给刀也跑不脱。”
“你说的对。这买卖不亏。不如就让她去试一试。”
只安明铁青着脸拒绝,道:“不行,她会把自己的小命也送了的。”
“咱们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你还顾着怜香惜玉?要是一下没刺死,刺成重伤,便是立了大功,上头一定有赏。”被逼入了绝境的人,往往是最狠戾的。此时张胜的眼中就闪着无比狠戾的光。
安明还是不答应。
无奈的是答应的人多,有匕首的也不止他一个,他也管不住别人答应。
再打开门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就是举着簪子的郑蛮蛮坚毅的神情。
“我用这个簪子和你们赌。”
“蛮蛮妹子……”安明急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郑蛮蛮又喃喃道:“本该用簪子了结了他,只是不够锋利,我也不好大喇喇在院中磨。所以我想着,还是匕首靠谱。”
张胜把脸色铁青的安明推到后面去,笑道:“那就赌一把吧。好久没和蛮蛮妹子赌了,瞧瞧蛮蛮妹子的手气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好。”
郑蛮蛮笑了,她的手气,一直很好。
事实上张胜等人也怕她会输,所以没有采取复杂的赌法,而是用了最简单的,赌石子。
即是用三只碗的其中一个,扣住一颗石子,由手快的人将三个碗的位置进行不停的调换。下注的人则直接下在他认为有石子的那一个碗前面。赌的是石子的位置,胜负眨眼既揭晓。
这是这个时代比较时兴的街头赌法之一,操作简单,道具随处可得,所以经常有人三五成群的在街头赌。
头几把郑蛮蛮没有赌簪子和匕首,而是先把自己兜里仅有的那几两银子拨出来一部分,让脸色有些复杂的安明去帮她下注。
张胜等人都是常赌的,赌局一开眼前就发亮。
郑蛮蛮赢了几把,慢慢地下大注。
他们有些吃不住了,问她:“你不是要赌匕首吗?”
郑蛮蛮巴在窗口上,一脸天真无邪:“簪子我只有一个,机会只有一次,输了便没有匕首了。我要确定我的手气确实还在,先赌个十把,再赌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