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采花贼-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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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如果能活着回去,再回到离都,打死老子都不来这鸟不拉屎,妖兽一茬接一茬的从地上长出来的鬼地方!”沈醉剑说着将打铁匠插在雪地上,然后开始解裤腰带。
前方的那头罡熊发出几声咆哮之后,开始向他冲开。
沈醉剑解开了裤带之后,伸手胯下一通抓摸,忽然眉毛一抖,掏出手来,摊开之后,掌心出现了一粒黑色的丹药。
“他娘的鬼天气太冷穿太多,差点没找到这颗夺命药!”沈醉剑说完了之后就张口吞下了这颗丹药。
沈醉剑喊它夺命药并不是说笑,这颗丹药确实是夺命药。
北境防线,黑衣军团人数几十万,其中低级将领会配备一种黑色丹药,这丹药可以使人在元气耗尽的情况之下强行使用元气,但代价往往是身体过度使用,然后直接暴毙。
当然,这种丹药只会配备给人数相对来说最多的低级将领,因为低级将领往往就已经是修行者,这药就是让他们能够爆发最后的战力,像花常开服用的那种补充元气的丹药,实际上是极为珍贵的,根本就不可能大规模配备。
沈醉剑并不是低级将领,但这药是他在当低级将领时存下来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罡熊,沈醉剑双手重新握紧了巨大铁剑,站在雪地上一动不动。
他手上的青筋渐渐爆起,他握着剑的手也越来越紧,罡熊到了身前,猛扑而来。
沈醉剑双手一动,巨大铁剑挥出,于此同时,他解开裤带之后没有系上的裤子因为身体的动作而一下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了白白的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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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纨绔的决意()
沈醉剑一剑挥出之后,寒风吹来他暴露在空气之中的鸟蛋猛一阵皱缩。
然后他看着那头依旧向自己猛扑而来,毫发无伤的罡熊发出了一句咒骂:“我干!”
刚才那一剑,竟然没有发出剑气,他因为服下丹药而拥有的元气在从手上铁剑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醉剑一剑过后,这才想起这把剑是家族的三大名剑之一,优点就是可以吸收元气储存。
之前的战斗已经将这把剑上的元气使用得一干二净,这会儿自己往里面一注入元气,竟然先被这把剑给吸收去了!
他娘的!沈醉剑赶紧趁着那罡熊还未扑到身前,向边上跃去,谁知道刚才解开裤带之后来不及系上,这会儿裤子落在下面,竟然一下子绊到了自己,“啪”的一下,跳都没能跳起来,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刚一摔到雪地上,他就赶紧松开握着铁剑的手,一掌拍在雪面上,谁知这雪地松软无比,这一掌下去,直接就陷了进去,根本没能够借到力。
按照道理来说,沈醉剑绝不至于接连犯下如此多的低级错误,怪只怪此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油尽灯枯,难免会惊慌失措,进退失据。
犯下连番错误之后的沈醉剑,只能在心中哀叹一声我命休矣!
那罡熊猛扑之下,也未想到沈醉剑竟然会忽然趴倒,在将要扑到沈醉剑身体上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用嘴可能咬不到沈醉剑,于是伸出巨大的爪子对着摔倒在雪地上的沈醉剑直接就拍了过去。
沈醉剑的身体被罡熊一下子从雪地上拍起,罡熊利刃一般的锋利爪子深深地陷入他的后背,直接拉出几道血槽。
沈醉剑后背吃痛,身体凌空飞出,重重地摔在雪地上,连滚了十几圈,浑身都被雪给团了起来。
当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罡熊直接撕碎之后,心头再次涌出对生的渴望来,顾不上背后的伤口,正在不断地向外冒着鲜血,浑身一抖,震散了身上的积雪,拔腿就向南边跑去。
一口气跑出去几十步,却发现身后的罡熊似乎并没有追来,但他却不敢回头去确认,因为他担心一回头,影响了奔跑的速度,直接就会让自己送了命。
渐渐地,沈醉剑的眼中只有前方越来越大,越来越高的北境要塞。
他听到风呼呼的声音从自己身旁吹过,他口中呼出的白气全都变成白霜沾在了自己嘴边的胡须上。
他的下半身已经被寒风和冰雪冻得麻木,原本落在双腿上的裤子也因为之前拔腿就跑而彻底扯烂。
背上的伤口也感受不到了疼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已经被冻起来了的缘故。
跑着跑着,他忽然听到“咔嚓”一声,不知道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但他却没有停下脚步去看。
他知道身后的罡熊肯定已经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他现在依旧不敢停下脚步,因为他担心自己停下来之后就再也抬不起步子。
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只是机械地在做着向前奔跑的动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黑夜又将来临,晚上的气温会更加的低,沈醉剑真的担心自己跑着跑着,忽然就把自己的腿给跑断了。
但担心归担心,他依旧只能向前跑,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停下步子,就是死。
到了现在,死不死,真的已经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能活下来,只怕也废了。
不过他不能死,因为他北境要塞已经近在眼前,因为妖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又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最后一头罡熊在距离北境要塞百里之外出现之后便再也没有妖兽出现。
他跑着跑着,黑夜终于完全降临,北境的黑夜,是真正的黑夜,没有一丝光亮,永远看不见月亮,永远没有星光。
只有远处在风雪当中忽明忽暗的北境要塞上的灯火能给他指引方向。
他的意识渐渐迷糊,确定自己还活着,沈醉剑张开了嘴巴寒风和冰雪往自己的口中灌去。
感受到刺骨的寒意,终于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但他却清楚得很,他正在渐渐死去。
他想起那些年在离都时候的鲜衣怒马,想起那些喝不完的美酒,想起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就包了整个青楼,十八个最红的姑娘,各有特色,滋味非凡,那年他十八岁。
他想起那些姑娘的白嫩身子,他想起他在那些姑娘的肚皮上打滚,在她们肚皮上喝酒,在她们肚皮上画画…
他想起那些年,整个离都的人都喊自己离都第一纨绔,他们说自己是继王启年之后的纨绔第一人,但却是最受欢迎的纨绔。
因为他会包下整个青楼,然后请认识不认识的,只要是见到的人去玩耍。
因为他蝉联了三年离都的青年强者冠军。
因为他当街斩了玉亲王那个喜欢当街杀人的大儿子。
然后他被扔到了这该死的北境,一呆就是八年。
然后他在这次例行巡逻之中遇到了妖兽,他的小队全军覆没。
然后他现在怀疑自己的小**是否都已经被冻掉。
“反正…也用不着啊…”沈醉剑口中喷出一股冰屑,里面掺杂着血丝。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终于一跤摔倒在雪地上。
摔倒在北境要塞大门外的百米处。
永远都在下的雪,将他的身体覆盖。
忽然他动了动,在冰雪之中向前爬去,他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爬,他只知道他想要向前爬,他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告诉要塞里面的人,妖族真的出现了。
一辈子,总要做成一件事,一件好事。
寒冷两个字在他的身体里面到处流淌,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就是冰块,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爬,还有思维。
当白天终于到来,北境要塞上的一个岗哨站到高高的要塞城墙上,脱下裤子准备像往常一样尿一泡,然后换哨,喝一碗肉汤,缩在壁炉旁去好好睡一觉。
他忽然看到百米高的城墙下面,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有一个人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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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一人()
“活不了了。”
“脚趾头都冻掉了一个。”
“能否救醒?”
“报告大人,属下无能为力…”
沈醉剑听到声音,但他却根本不能动,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他感到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充满冰冷。
“脉搏已经完全停止,呼吸几乎感觉不到,心跳也没有,唯一有可能的只是,他的大脑也许还活着。”昏暗的要塞内部,壁炉里的柴火烧得极旺,药师束手无策。
“去把大咒师请来,我们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身黑色盔甲的北境要塞最高将领石破天开口说道。
老将军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对身旁的另一个将军说道:“挑选五十名精锐,我要亲自带队去查看一下。”
“将军!隆冬来临,北境之外太过寒冷,滴水成冰,就算是雪原巨狼,也无法赶路,另外也没有适合在这种状态下食用的食物,实在是不适宜出巡。”小将说道。
已经八十多岁的石破天转身看向三天之前被发现的沈醉剑,叹息一声说道:“路难走,饭难吃,但他不还是回到这里了吗?”
“原本这时间他应该是呆在北境之外的据点,等到隆冬过后,才返回复命,可是你看他现在,整个身子都被冻成了冰条,还有背后的伤,你是否想到了什么?”石破天那双本因为在北境呆的时间太长,都已经渐渐干涸的双眼之中渐渐亮起了精光。
“将军…妖族…妖族已经消失千年,不会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属下认多虑了…”
“消失千年?妖族可从来就没有消失,从老夫镇守此处开始,每年都会有巡逻小队失踪,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之中终于有了一个可能会让我们知道一些东西的人,所以这一次,一定要搞清楚!”
石破天叹息一声,眼神投向洞壁墙上的小洞,看向外面的飘雪和阴沉无比的天空说道:“最近五年来,每次隆冬,我们都会失去一些据点,老夫当年刚到此处的时候,北境之外我们有一百零三处据点,五十年过去了,如今我们的据点已经只剩下三十个,失踪的兄弟多达万人,这些都不是征兆,是什么?”
“正因为当年妖族乃是消失,而不是灭绝,所以我们要万分小心!”
小将不再说话,石破天说的他并非是不知道,而是不愿面对这个事实,北境黑衣军团每年的死残人数极高,往往都是因为寒冷和饥饿,还有就是内斗,毕竟这里的人绝大部分都是死刑犯。
没有人关心这里的人的死活,所以那每年几百人的失踪人数,根本就不会引起离都的注意。
尽管石破天这些年来一直在努力寻找证据,寻找妖族依旧存在,并且仍然在活动的证据,但无奈北境之外的气候实在太恶劣,根本无法组织大规模的搜寻,只能以据点观察,巡逻小队负责联络报告的方式来寻找证据。
然而每年隆冬,总会有据点彻底消失,巡逻小队失踪的事情发生,从无活口。
这次终于有了例外,或者说不上是例外,至少还不知道能否从这个从大离被发配到这里来的家伙身上获得情报。
屋内一阵沉默。
之前的那个小将在心中把这些年失踪的那些事情和消失的据点不住地回想,他越想越害怕,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开口说道:“将军!为何是我们这些被整个天下遗弃的人来守卫整个天下?”
石破天闻言轻叹一声,深深地看了这个跟着自己已经五年的副将,原本是某个小修行门派的弟子,犯了死罪,被丢来了这里,这五年以来,在自己的指导下,已经踏入了七品境界,实力和见识,还有对北境之外的理解在自己的培养之下,都已经远远超越了其他将领。
他将是自己的接班人,在自己死去之后,这个念头,石破天早就定下,但现在他忽然发现,被自己当做接班人来培养的这个年轻人,缺少最的东西。
“天狼,你是否有想过要离开这里?”石破天忽然开口问道。
名为天狼的小将闻言先是浑身一颤,然后抬起头来看向石破天,看到石破天眼中的怜慈眼神,他忽然鼓起的勇气说道:“将军!属下…属下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这里!”
“为什么?”石破天问道。
“因为…在这里呆得越久,知道的越多,就…就越感到害怕!”天狼跪了下来。
石破天叹息一声,深深地看了天狼一眼,摇了摇头,可惜了啊…
“你可以走。”石破天说道:“妖族即将重现,北境一旦失守,你又能躲到哪里?”
天狼跪在那里不说话。
石破天忽然感到一阵厌恶,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声说道:“你走吧。”
没有人愿意在北境呆,石破天心中清楚,每一个大离人都清楚,但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有来这里的理由,每一个留在这里的人,都立下过誓言。
誓言这东西,到底是用来遵守还是用来违背的?在北境,这是永恒的争论。
但石破天绝不允许这种争论产生。
当穿着黑色斗篷,整个脸都被黑暗笼罩的大咒师在药师的带领下来到这里的时候,石破天的身边有两个小兵正跪在地上用干布擦血。
驻守北境要塞时间比石破天还要长的大咒师叹息一声,然后便将目光投向了躺在木板上的沈醉剑。
一阵黑雾从大咒师的身上弥漫而出,向沈醉剑飘去,渐渐从他的口鼻当中钻入。
片刻之后,黑袍之中的大咒师发出一声轻咦,然后黑雾收回,他开口说道:“此子我要带走。”
石破天没有说话。
大咒师在转身离开之前,忽然又停下身来,对石破天说道:“隆冬不外出是传了千年的戒条,破戒的,都没回来。”
石破天终于开口:“总有人要做第一个。”他说着看了一眼沈醉剑:“就像他一样,第一个在隆冬来临之前回到要塞的巡逻人。”
大咒师叹息一声,缓缓走出门外,留下一句:“他还没死,确实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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