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道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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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闻言神色一黯,只犹豫一会便坚决道:“他不是一直想让我陪他睡么?我答应了,当他立刻过来!”
“。。。。。。”
“还不快去?”女子喝到,显得有些焦急。
“好吧。”小仆咧了咧嘴,心中却腹诽不已,要不说婊子就是婊子呢,还真他娘的风轻云淡呀。逮到机会,我也得在你肚皮上过过瘾!
看着小仆远去的身影,女子微微叹了口气,曾经想方设法想要离开,而如今呢?
“咯咯咯,好妹妹何必作践自己呢?”女子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悦耳如银铃。回头望去,只见一衣衫单薄,胸前露出大片雪白女子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背后。
那女子挑起女子的下巴看了一眼笑道:“妹妹好脸蛋儿,条儿也正,何必糟蹋自己给那些臭男人?”
女子闻言微微垂下头黯然道:“你不会懂的。”
那女子轻笑一声讥讽道:“这王氏府邸可不是那么容易闯进去的,即便那些臭男人来了也无济于事,届时还得赔上自己的身上,值得吗?”
女子闻言无言以对,最终道:“即便如此,也要一试!”
“啧。。。”那女子摇头一笑道:“不如我帮妹妹一把,妹妹只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女子赫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名女子,自己除了这身子还有什么?值得对方提出要求?
“一会儿跟我走便是了。”话到这里,女子便朝府邸走低,胸前双峰摇摇欲坠煞是勾人,脚步轻点之间便跃进了府邸之内。
府邸之内,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徐婉如,王崇明愈有些心急,若不是有伤在身,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一想到这王崇明忍不住喝到:“药来了没?”
“来了来了,公子,来了。”阿福连跑带喘的取来一枚红色的小药丸。
“公子,此药不仅能活气培元还能强精健。。。”不待阿福把话说完,王崇明便直接将药丸咽了下去而后淡淡道:“出去。”
阿福闻言嘿嘿一笑而后恭敬道:“是,小的告退。”也不知公子上哪找得这么个尤物,真是我见犹怜呀,不行,我也的去找个好妹妹泄泻火。。。
房间中,王崇明大口呼吸几口空气一步一步朝徐婉如走去,此刻他只感觉浑身无比充盈,下体都已经搭起了个小帐篷。
王崇明正欲宽衣解带之际却听见一连串的“笃笃”声,当即眼神一冷喝到:“阿福,你小子不想活了?”
吱呀一声,上锁的大门被推了开来,王崇明闻声望去,雪白的胸脯上下晃动着,王崇明竟有些挪不开视线了。
“嘿,姑娘,找谁呢?”王崇明一脸淫笑的迎了上去,心中暗道阿福这小子聪明呀,一龙驭二凤,也只有这小子能想的出来了。
女子一脸媚意娇嗔道:“公子,这张床不够大呀。”
王崇明嘿嘿一笑,一手解了腰带道:“天为被地为床,足矣。”
女子扫了一眼榻上的徐婉如,媚眼如丝娇声道:“也不知公子行不行。。。”
王崇明一把搂过女子纤细的腰肢笑道:“试试便知。”
“好呀~”女子眼神渐渐变冷,猛地一抬膝盖便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起。
看着满地打滚的王崇明,女子缓缓来到王崇明身边娇声道:“凭你也配吃老娘的豆腐?”说话间,又补了一脚,王崇明便昏死过去。
女子抬脚,一只绣花鞋轻轻点了点地面,甩掉鞋上的血珠,看了一眼床上的徐婉如想了一会儿却又独自离开了。
听着府邸内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与喊杀声,站在府邸外的女子只觉一阵心惊胆战,生怕里面出了什么问题。
“哟,瑾榭姑娘,这么急匆匆的叫哥哥来是有什么事呀?”小仆带着强子和十几个汉子赶到了府邸之外,方见到那女子强子便忍不住上前调戏起来。
女子闻言看了一眼强子而后道:“和我一起进去。”
“什么?”强子愣声道。
“你不敢?”女子轻蔑道。
强子闻言目光一沉道:“搞清楚了,这可是王府,琅琊王氏的王府!”
“那又如何?你若不去,我便自己去。”女子不再理会强子便要入内,而强子则拦在女子身前哼声道:“大老远赶来可不是看你送死的,你说要陪老子睡一晚,怎么也得先兑现再说吧?”
“你!”女子有些恼怒。
“他娘的,叫老子来送死?傻子才做了,跟我走!”强子拉着女子的手腕拖拽着见女子反抗强子甩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别以为赎了身就是从良了,现在有没有薛老板罩着你,老子想睡你多久就睡多久!识相的好好服侍我,呵呵,若不识相。。。”强子冷笑道。
“若不识相,该如何?”一人冷冷捏住强子的胳膊,只听得骨骼咔咔的碎裂声,强子吃痛撒手。
而那女子则痴痴的望着那人,不知该如何自处。
豆大的汗珠从强子脸上划过,强子艰难道:“爷,有话好商量,我们滚还不成吗?”
“滚吧!”杨亥民一撒手,只听得咔嚓一声,便卸去强子的一条胳膊。
“是是是,咱们滚了。”强子强忍痛意点头哈腰道。
杨亥民不再理会强子反而将目光对着那小仆,那小仆抖如筛糠跪在地上连声道:“大侠饶命,饶命啊!”
“他怎么了?”女子上前欲扶起小仆,却听杨亥民冷冷道:“你自己说。”
小仆闻言连连点头,而后对着女子连着磕了几个响头道:“小姐,小的该死,小的不是认,求你放过小的吧。”
女子有些发愣伸出手想要扶起小仆却又见杨亥民那双冰冷的眼神,不由道:“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小仆回去之后,找到了在二楼听书的强子,说什么瑾榭姑娘如今赎了身,薛老板也管不住她了,咱们一起去把她绑了过过瘾然后卖了,卖的钱八二分账。而这些话恰好被在一旁听书的杨亥民给听见了,于是杨亥民便暗中跟了过来,却不料这女子就是当日自己让其赎身的女子。
女子闻言久久无语,最终轻叹一声道:“你走吧。”
“是是是!小的立刻就走。”生怕女子反悔,小仆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谢谢你。”女子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吐出这三个字。
杨亥民轻轻颔首淡淡道:“人心复杂,以后小心点吧。”说话之间,女子抱着徐婉如走出府邸,杨亥民见到那女子不由一愣,道:“是你?”
女子咯咯一笑道:“小哥哥,这位人儿你若不要,我便拿走了。”
杨亥民见她抱着的是徐婉如,更是一脸懵逼。
“有疑问的话就问她好喽。”女子轻笑一声,而后对瑾榭道:“时间不多,记得守诺。”
瑾榭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女子将徐婉如安置在瑾榭的马车之内,回首再看那二人呵呵一笑。
杀人字怎么写?情字而已。
第77章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一轮明月高悬,映在这片荷花池中显得格外清幽,只可惜这荷花池中荷叶才开始发芽,只见那轮明月入水镜却点缀却是显得形单影孤了。池塘之上,五亭组立以桥相接,大亭端坐中央,周围小亭对称围绕,望着那曲折的桥路鹿山先生不禁感叹起来。
一毫之恶,殊不查之,便酿大祸。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鹿山先生踌躇良久最终还是对他拜了下去。
“先生这是作甚?快别折煞晚辈了。”杨亥民连忙托起鹿山先生的手臂却发现连自己也扶不起来。
鹿山先生微微一叹道:“杨少侠,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杨亥民苦笑道:“若我是拒绝,先生是不是要长揖不起了?”
鹿山先生闻言微微一愣旋即苦涩道:“老夫倒也没有这么厚的脸皮,我将所请道出之后,再由少侠定夺,如何?”
杨亥民微微颔首,心中猜测这位老先生所请应该无外乎王崇明之事了,如今王崇明生死未卜即便是活下来也只是废人一个,届时王家自不会罢休。至于所求何事?杨亥民心中已有了个大概。
“坐。”鹿山先生起身,坐到亭中石凳之上,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于是试探的问道:“少侠觉得婉如那丫头如何?”
杨亥民闻言不假思索道:“我与她见面不多不甚了解。不过看起来徐姑娘似乎。。。嗯。。。很柔弱?”杨亥民也不知道用什么措辞形容徐婉如了,诗书才气是有,却总是一副毫无自信的样子。而经过这件事后,怕会给她原本就脆弱的心灵留下些后遗症了。
杨亥民叹道:“只希望这件事不要再她心中留下阴影便好。”
鹿山先生闻言心中稍微舒了口气,看样子这位年轻人还是关心那位丫头的,既如此老夫也就豁出去了。
“杨少侠,老夫所请真是因为此事。”
杨亥民闻言微微一愣,原本以为是为了王家之事不想是为了徐姑娘,但自己又能过帮到什么忙呢?虽是好奇,但杨亥民依旧点头道:“如在下力所能及,尽当允之。”
鹿山先生微微一笑,对眼前这位后生好感大增,于是道:“这是自然,老夫想请少侠去与那妮子说说,劝她暂且把心放在科举上。”
“我?”杨亥民惊讶道。
鹿山先生伸手示意杨亥民不要打断自己。
“那丫头经历此事心中正是惶恐之时,杨少侠此前救过她,以老夫这段时日的观察,那丫头很在意你,因此也只有你了。”说到这里鹿山先生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古怪的杨亥民摇头苦笑道:“还有一点原因,王崇明那小子之所以会落得这个下场,我鹿篱书院自是脱不开干系,日后老夫自会上王家请罪,就怕届时王家要婉如那丫头一同交出。。。”
杨亥民眉头微微皱起疑惑道:“他王家怎么说也是名门,怎么会为难一个小姑娘?”
鹿山先生苦笑一声道:“少侠是不知其中缘由。。。”
“婉如那丫头是个苦命的孩子,家居东海,自幼丧母,一直跟着父亲靠打渔为生。这丫头心地善良,有一天捕得一尾金鲤却将其放生,因为此事还受到了其父的责备。”
那日徐婉如像往常一样帮父亲收拢渔网,却见一条似鱼非鱼似龙非龙的生物落入网中,由于害怕被父亲看见,徐婉如便又悄悄的将其放生了。
鱼儿回归海水之中,却好似依依不舍,在徐婉如跟前游来游去。
少女双手环膝看着水中的鱼儿轻声道:“鱼儿,你若再不走,我父亲见了肯定又会责备我了。”
那鱼儿似能听懂她的话,在水中游荡几个来回之后最终跃出水面,吻在了徐婉如的嘴唇上。当时可把这丫头给吓了个不轻,当时便昏厥过去。而这一幕正巧被他的父亲看到,作为一名在海边生活了几十年的老渔民自然认得这鱼儿便是传说中跃过龙门之中的龙鲤。
后来整个渔村便知道徐婉如受龙鲤一吻之事,前来下聘娶亲之人不在少数,其父是个老实人,只希望女儿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当时徐婉如也不过十岁,哪里舍得让幼女嫁人呢?因此一拒再拒,却也惹恼了当地的豪绅。后来那豪绅带着十几名家丁前来,想强行把徐婉如带回家做小妾,其父不依却被活活打死。更令人唏嘘的是,这件事传至东海诸宗耳里,各宗皆派人前来,那豪绅自然得到了其应有的下场,但也因此丫头却成为了东海诸人争夺的焦点。
当时我正在东海游历以求写出更好的文章,却机缘巧合之下收留了她,为了保全这丫头我便为其取名婉如,带到了鹿篱书院,一晃就是六年。
说到这里鹿山先生长叹一声:“福兮祸兮,福兮祸所依。龙鲤为了报恩,送了丫头这口气运,却也因此痛失其父,是福是祸谁能说得清呢?”
杨亥民久久无语,心中更是同情起了徐婉如也正是其坎坷的经历才使得她这般性格,自己与师弟也是孤儿为师傅所收养,而眼前这位老先生正如自己的师傅一般照料这徐婉如。想到这里杨亥民不禁对眼前这位老先生肃然起敬。
“先生的意思是,如徐姑娘能通过科举从而受到儒门的重视,那么王家人自是不敢与儒门要人了,对吗?”
鹿山先生点了点头道:“然也,杨少侠,你。。。”
“在下愿意一试!”杨亥民点头道。
“这便好,这便好。”鹿山先生露出欣慰的笑容。
手作叩门状,却迟迟难以叩下。
踌躇良久,杨亥民心中不禁愁道:“哄师弟我倒是有一套,哄女子?第一次啊。”
不知不觉杨亥民已在门前立了小半个时辰。
“尽力吧。。。”
笃笃笃。。。
连叩几声,房内却无人应答,杨亥民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这丫头不会做傻事吧?
来不及多想,杨亥民一脚蹬开房门,步入房中却见徐婉如一袭素衣呆呆的望着房梁,手中却是一条幔帐。
“傻丫头!”杨亥民见了忍不住暗骂一声,三步并两步便来到徐婉如跟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幔帐喝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徐婉如目光无神的看了杨亥民一眼,没有说话,脸颊上那道五指红印仍然可见。
杨亥民见了心中不觉一疼目光渐渐柔和起来,自己的语气太重了,明明最受伤的人是她。。。
杨亥民一手抚起几缕青丝,贴着她的脸颊丝丝凉爽之气渐渐消退了五指红印。
“还疼吗?”杨亥民柔声道。
徐婉如的双目逐渐恢复焦距,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忽然她将脑袋埋进杨亥民的胸膛之中抽噎起来。
杨亥民轻舒一口气,一手轻轻拍在徐婉如的小脑袋上笑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我好怕。。。”徐婉如泪如雨下,之前的一切仿佛一场噩梦一般令感到窒息她至今都有些透不过气来。
杨亥民轻轻拍了拍徐婉如的后背,柔声道:“有我在,有鹿山先生在,还有你的学。。。还有鹿篱书院的大家都在,大家都会保护你的。”
徐婉如轻轻点了点头,不知不觉杨亥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