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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部分

剑舞王朝-第272部分

小说: 剑舞王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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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念头一生,钱书中坐不住了,唰地站起身,来来回回的在房里踱步,嘴里念叨不停:“马顺的为人,前几日已问过十几位弟子,都说这人老实得很,他和掌门哪来的仇恨?掌门待弟子宽厚,很少处罚弟子。既不是仇恨,或者——有人胁迫他这干的?嗯,这也是一个可能。但——假设马顺真的不是凶手呢?有必要再去马顺的房间走一趟,也许上一次忽略了些什么。”

    钱书中匆匆赶到马顺的住处。

    冲凌剑派人多也杂,在内门弟子的选拔上比较混乱,因此,并不是每一个内门弟子都是天资不错之辈。就说马顺此人,外门出身,在年末的比试上表现不错而进入内门,可真正到了内门,众长老和授艺导师们发觉此人资质普通,于是,马顺被安排到了膳房,打理掌门和众长老的伙食。

    因此,他接触长老、弟子的机会比一般弟子高得多,住的地方也不寒酸,不是非亲传内门弟子四人一室的安排,而在膳房旁边的一座小院有一间单独而显小的房间。房间的右边是一张床铺,对面有一张小书桌,桌上清清爽爽,往里竖起一口半人高的柜子,专用来摆放衣物被褥,剩下的地方也就四五人个打转的空间了。

    花了一个时辰,只差把木床拆掉了,钱书中仍是未能寻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若马顺是下毒之人,他的毒从何而来?咦,他怎么懂得配置毒药?资料上说,马顺是个孤儿,上山的原因是要学点功夫防身不受欺负,有过五年下山做看护的经历,医理方面应该没有涉及才对,还是说,外门习艺和下山担任看护的时候,他学了一些。”

    “哎,又要去翻阅弟子案宗录了。”

    当钱书中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的大弟子等候在门外,手里捧着几本小册子。

    “丁宽?!你等了多久了?”钱书中笑着走进房里,年近四十的弟子尾随步入,并恭声道:“师父,刚来了一刻钟,这些是您中午吩咐要的东西。师父,需要弟子帮忙么?”

    钱书中道:“不用了,你还需要传授新晋内门弟子武艺,自己都快忙不过来了,怎么来帮为师?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为师会派人去通知你的。”

    送走丁宽,钱书中坐在案前,仔细翻阅起丁宽带来的几份名册。

    四本厚度不一、新旧不同的名册排成一字摆在书桌上,钱书中每看其中的一本册子的一页,都会再回到最左边内门弟子名单相比较。

    一看便是很长时间,就连午饭也是弟子送来匆匆用完了事。

    翌日清晨,小憩了不足两个时辰的钱书中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叫来自己的弟子带上四本名册,一起来到卷宗管理处。然后,他一头钻进库房,开始查阅马顺的资料,因为早前来找过,这一次足足省了很多时辰。到了这天下午,他还没离开,取出怀里的一份名单,又一次查阅起相关的讯息。

    天色渐暗,钱书中回到自己的院子,和几位弟子有说有笑地吃了晚饭。当弟子们离去之后,钱书中坐在屋里,浅饮一口云茶,脑海里却活跃开了:“哎呀,累的值得啊,总算得到一些有用的。既然有了点眉目,该跟李诚去交流交流,万一还能出发点灵感呢?”

    想罢,钱书中走出房间,掩上房门,趁着黑夜慢慢走向李诚的住所。

    两处院子并不远,偏巧的是,钱书中这么走过来没有遇上一个夜间巡逻的弟子。看到院门掩着,钱书中轻轻地推门而入,心想,平素虽有不和,但身为同门,不打招呼而进屋的小小失礼应该不至于生气。

    朝南的正屋亮着光,一道人影映在窗格之上,右手一扬一压的,钱书中微微一笑,暗想,副掌门夫人真是勤快,在给李诚缝制冬衣。

    他又瞧向右边,那是李钊言的屋子,里面没有亮光,左边则是李诚的书房,灯火通明,一眼看去没有人影。

    “先敲一下书房的门吧。若李诚不在,再问李夫人不迟。”钱书中边想边走近书房。

第六百二十七章 陷害() 
“师父,弟子愚钝,还是不明白为何要马顺死?若他不死,至少可以牵着三长老他们走,甚至有机会让他们狗咬狗。如今他一死,大长老、二长老插手此事,恐怕……”说话的是李诚的大弟子,李钊言的师兄周晓离。

    “是啊,爹,马顺死掉了,我们的计划绝对后受到影响,除非……爹,除非您让那些人过来动手,暗中解决掉……一了百了,干掉知情的,对外可称因病暴毙。”李钊言低声不可闻却恶狠狠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离儿,言儿,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沉得住气?”李诚声音温和的道,“上午的时候,你们回想回想自己的模样,吃惊不像吃惊,担心又不是担心,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别欺大长老二长老年迈,他们眼光依然锐利,若不是老夫挡得快,你们已经在议事房被他们问话了。以后,机灵着点,看事说事,不要老想着些过去的事。”

    “师父(爹)教训的是。”周晓离和李钊言不约而同地恭声答道。

    李诚的声音逐渐威严:“那个弟子安排妥当了?杨高山那匹夫查他徒弟的事查得紧,一旦再有弟子失踪,必然引起他的警觉,下山又有两名长老盘问、审核,不然,也不用那么麻烦将他软禁起来,直接送下山或者杀了。

    啪嗒。

    好似一叠纸掉到了地上。

    “有人在外面!”只听得屋里衣角翻飞声大作,李诚电光般冲到房门口,迅速打开房门,但见一道灰影跑出自己的院子,忙不得的吩咐道:“离儿,言儿,带上剑,那人留不得!”

    说罢,他的身影已到了院中央。

    这个时候,李诚非但不藏私,而且发挥远胜平常,时点时纵,忽闪忽现,绝妙的轻功展现在冲凌剑派副掌门李诚的脚下。

    “不行,不行,绝不能让李诚再藏下去,一定要让大长老他们看清他的真面目,这是个杀人凶手!”钱书中面露惊恐之色,惊的是凶手竟会是李诚,恐的是李诚追上来必然是杀人灭口。

    想定主意,钱书中折了方向,朝后山方向跑去,那里正是大长老古照住的地方。

    “不好,这人要找大长老。”李诚就在不远的后方,忽见灰影跑向北边,立即明白过来,低声惊呼道。

    冲凌剑派的长老们住的不算近也不算远,主要原因在于,为了更好更方便的教授武艺,长老们的亲传弟子会住在他们左右。这也是没惊动其他长老的原因所在。

    忽然,李诚左手飞扬,一道乌光直射钱书中后心。钱书中功力不差,耳听脑后异声,连忙闪至一边,哪料李诚早已再次挥动左手,乌光再现。

    呃……左肩突地疼了一下,钱书中轻轻的闷哼一声,刹那间,他感受一遍身体,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不适,可五息过去,略有放松的时候,喉咙里好像如火烧一般,紧接着,他的胸腔也有一把火在烧一样。钱书中这才明白,这枚暗器果然涂了毒。

    中毒的钱书中不由得身形稍滞,李诚快马加鞭地凌空飞起,落在钱书中的前面。蹬蹬蹬,钱书中震惊地望着李诚,耳边响起几下轻却有点乱的脚步声,正是李钊言和周晓离,他们抽出宝剑封住钱书中的退路。

    “原来的钱长老,真是幸会幸会。”李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呀——”方张开口,钱书中居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脸上惊怒之色更浓。

    “钱长老,”李诚的声音渐冷,“既然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那么,你也该付出点什么,不然,我可就亏本了不是?”话音落下,李诚骤然冲出,右手中指食指并拢化作指剑,遥遥指向钱书中心口。

    李诚的杀招已出,钱书中知道自己今天绝无幸免,几十年的功力爆发出来,劲气鼓荡,衣角哗哗作响,气势颇为惊人。李钊言和周晓离见了,俱是一愣,对这个九长老不禁全心神戒备起来,防他逃走。

    冲凌剑派的两位掌权人物撞到了一起,指剑来去如风,招招去寻对方的要害,全然没有冲虚剑法、子冲剑法一般情况下的优雅平和。

    “爹,快点,夜巡弟子发现就不妙了。”李钊言小声提醒。

    剑派的掌权者们甚少出手,不必多说谁对谁有多少了解和熟悉。虽然李诚自信能杀了钱书中,但他对钱书中的实力也只有大体的判断。此刻,一番交手之下,李诚对钱书中的身手颇为赞赏,心底拿他与李森长老相比,却是一叹,李森差着钱书中不少啊。

    摸清了对手的本事,李诚自觉也差不多时候了,指剑忽的一变,如山间微风吹过枝叶轻轻晃动,避开了钱书中的攻击,一指点中钱书中的右腋。

    “剑来!”同时,李诚轻呼一声。

    周晓离稍近一些,立刻把手里的长剑扔向李诚。

    李诚探手抓住,双脚接连重点,马上凌空而起,钱书中的奋力一指打在空处。眨眼间,剑光闪过,划开钱书中的后背,并打得他踉跄前冲了两步。李诚得势不饶人,长剑频频挥出,剑招如清风般舒畅,又似天上白云般捉摸不定,但每一剑都能给钱书中留下些许伤害。

    “钱师弟,你好好去吧。”

    在柔声地话语中,李诚反挥一剑,削去钱书中急指而来的指剑,而后疾步上前,剑柄尾端狠狠地砸中钱书中的前心,吃痛的他不由得捂胸倒退两步。李诚嘴角微勾,丝毫没讲多年师兄弟情谊,一剑洞穿了钱书中的心口。

    钱书中已躺在血泊当中,眼睛圆张,有怒火、有震惊、有无奈——

    “师父,是、是钱长老!”周晓离走近看清灰衣人,吃惊地道。

    李诚哼了一声,对周晓离的表现有点不满。李钊言沉吟着靠拢过来,小声道:“爹,孩儿有一计。林动风住的院子似乎离这儿不远。爹,孩儿有个不情之请,由您来假扮杀手,师兄,你和爹装模作样地打一架,或许会引起巡逻弟子的注意。我去把林动风引过来,然后,听孩儿的暗号,您立刻走掉,师兄追上去。最后,爹您尽快在回到这里,指证林动风杀了钱书中。嘿嘿,林动风不是喜欢住在山上吗?就让他好好住下去。”

第六百二十八章 愤怒() 
“林动风,好大的胆子,居然杀害我派中人!”

    李诚惊怒的吼声在小道的另一边响起。李钊言在他的身边,手里提了一个散发浑黄光芒的灯笼。两人拔出长剑,冲到了林动风的近前,看到旁边的尸首,不约而同地震惊喊道:“钱长老?!”

    林动风缓缓站起,他的右手手指上有一些血迹,十分扎眼。握着宝剑的左手紧了紧,他转过身,眼神平静地看向李诚,甚至还淡淡的笑了笑。若不是因陈传九的疑心,林动风绝不会去想这件事前后的蹊跷,更不会想到李诚有贼喊捉贼之嫌。

    “林庄主,我冲凌剑派这数日待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好啊,你逗留山上,居然是为了乘机杀害我门长老。”李诚“咬牙切齿”地叫道,“幸亏老夫路过,否则还真不知有谦谦君子之称的你如此歹毒!”

    “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洪亮的声音姗姗来迟。不怪杨高山他们来得晚,钱书中一死,李钊言找了借口支开近处地两队巡逻弟子,随后又专门地引林动风来此,林动风见到钱书中躺在血泊里,岂能不顾?当然蹲身检查伤势,手上的血便是来自那时。

    “杨长老!林动风意图不轨,杀害钱书中长老。”李钊言大“喜”,向快步走来的长者拱手一礼,“钊言和爹本想去拜访一下大长老,途中正好遇到林动风杀死钱长老。杨长老,要给钱长老报仇哇!若现在不除掉此人,将来——咱们冲凌剑派必定要被这个恶人毁灭。”

    不一会儿,杨高山站到了林动风前面一丈处,身后的数名内门弟子提着几个灯笼,把这片地方照得明亮。

    钱书中仰面躺在地上,灰扑扑的长衫有一处鲜艳的红斑,几条殷红细流从他的胸口向两肋延伸,老人的脸上惊怒之色仍在,眼睛睁得圆圆,已然暗淡无光。

    “钱长老!”杨高山痛呼着,两行热泪轻轻滑过枯老的脸颊。

    “林动风!”杨高山箭步冲出,一把抓住林动风的衣领,怒吼道:“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钱师弟?他得罪你了,还是冲凌剑派没把你当做上宾?又或者——你早有暗害我派长老的打算?说话!出口成章的你,什么时候成了哑巴了?”

    “杨长老,我不承认我杀了钱长老。”林动风淡淡的说道,“但是,我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说着,他略带两三分戏谑的目光落向李诚。

    李诚浑然不觉,气愤地喊道:“杨长老,这个伪君子,连承认杀人的勇气也没有。”

    “怎么回事?”这是林凯的声音。不一会儿,林凯看到了已死的钱书中,不由得一怒:“是谁?是谁杀了钱师弟?林动风,是你么?”

    林动风道:“林长老,凶手不是在下。没错,我的右手沾了鲜血,不过,我的长剑到了山上还未出鞘过,不信你可以检查检查。”

    听了此言,李钊言心里咯噔猛地大跳一下,好大的破绽!

    林凯还算冷静,一把抢过林动风的佩剑。古朴而陈旧的剑身拿在手里好像随时要破掉一样,林凯抓住剑柄用力一抽,剑身如一汪清水透彻异常。

    别说这把剑沾了血,就连一点血腥气息也没有!

    “谁死了?”翁太常、沈云、梁定元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

    虽说门中斗争激烈,但在对待外敌之上,众长老的态度一致。

    “钱师弟死了。是他,林动风杀的。”杨高山脸上泪痕依旧,怒指对面的林动风,对翁太常三人说道。

    李诚适时地煽风点火道:“三位长老,林动风上山之时,逢掌门被人毒害,接着发生祁师侄、柳师侄失踪,不久前马顺又死了,如今钱长老被杀。一切的一切,林动风有重大嫌疑!千万不能让他逃了。”

    见翁太常有些犹豫,李诚心中冷哼一声,又道:“言儿,你带人把随林动风一起上山的云剑山庄弟子抓来。林长老,说不定林动风吩咐他的弟子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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