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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反派修真)恶贯满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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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符晓也不用那什么术法,瞅准了时机,在这无赖一步三回头骂街的时候,伸出了左脚。

    符晓从裙子下头探出来的脚小巧精致,鞋面儿上还绣着些她自己也不认识的花草。当然了,这花草即便是都城里的裁缝和最喜爱衣裳的贵女们也不识得的花样。

    因着花草非是凡物,凡人又去哪里识得呢?

    无赖只顾着回头去骂那什么劳什子的刘捕快,成天不是给这个掌柜当侄子,就是给那个财主当孙子的,害的他们这些无赖都没得地方寻财了。

    他根本没瞧见符晓探过来的脚,被绊了一下后立刻便歪倒了身子,整个人朝着地面砸了下去。

    咔嚓——

    摔在地上的不只是他自己,他怀中抱着的破茶壶也和石头碰在了一起,囫囵个儿变成了碎陶片子。先前好歹还能盛水喝,现在就踩上去还嫌硌脚呢。

    同样是摔倒,无赖和那卖糖葫芦的小贩对比起来,可就天差地别了。

    他虽然察觉到了是被什么绊了一脚,可无赖毕竟是个凡人,后脑勺也没长着眼睛。摔倒的时候他只顾着瞧后头那掌柜的,压根儿就没注意前头。

    不过眼下他的茶壶碎了,虽没瞧见是什么绊倒了他,又或者说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绊倒了他都不要紧,此刻重要的是寻一个人来怪罪,来讹诈。

    无赖在众人的哄笑之中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眼睛一眯,目光绕着身边儿的人扫了一圈儿。倒不是在寻罪魁祸首,而是再寻谁看起来好欺。

    拎着砍刀瞧热闹的屠户正在哈哈大笑,无赖却不敢怪罪与她。城中有名的河东狮手里捏着一把韭菜,指甲老长了掐一把他可受不了。

    再说了,不管是屠户还是那泼妇,都不是什么富裕的主。

    选来选去,无赖的目光锁定在了离他最近的符晓身上。这丫头瞅着白白嫩嫩,孤身一人,穿的衣裳素了些,可也是他没见过的好料子。

    于是无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步便用右手提起了符晓的衣领子。

    “就是你绊的我,赔老子祖传的茶壶!”

    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还真叫他寻到正主了。

    被提起来的符晓脚尖离地,摇摆着晃来晃去。她看了看男人高举的拳头几欲砸向她的面颊,不但不惊慌,反而乐呵呵的。

    还真叫九恶给说准了,寻衅滋事就是要寻这样的才有意思呀。

    “你打我一下试试?”

    符晓不怒反笑,带着几分挑衅开口,全然不把这无赖的拳头放在眼中。

    “你以为老子不敢打吗?”

    大圆红山药一般的拳头径直朝着符晓的面门砸来,无赖心里只有即将讹诈到手的钱财,丝毫没有对佳人怜香惜玉的意思。

    符晓是希望他打下来的,脱了凡胎的她周身看起来和凡人无疑,但一掌下去便能拍断碗口粗细的树木,一个凡人的拳头,她还不放在眼里。

    无赖砸在她面门上的拳头有多硬,事后他自己的拳头就有多疼。

    可符晓等待的痛呼没有自耳边响起,反倒是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

    “且慢!”

    多事。

    符晓回过头一瞧,看到了一辆马车停了下来。马车的帘子被仆役挑了起来,露出了出声女子的姣好面容。

    “你那茶壶值多少钱?我替她赔。”

    马车里的女子声音不大,可一旦提及了金银钱财,再小的声音也振聋发聩。

    “十两金!”

    无赖仍旧提着符晓的领子,信口开河,胡乱说了一个钱数。

    符晓冷笑一声,或许别的人不晓得,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破玩意十文铜钱都不值得。

    然而一个绣着花的钱袋子从马车里抛了出来,砸在了无赖的脚下。

    “钱我来给,你放了这位姑娘罢。”

    符晓在马车的帘子放下来之前和马车里的女子对视了一眼,她瞧见这女子面带愁容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就像是九恶所说的那种,容易被挑衅的凡人。可她又目光澄澈,实在矛盾的紧。

    马车的车轮滚滚向前,不多时便走远了。

    无赖捡起了地上的钱袋,朝着马车的方向吐了一口。

    “呸!老子今天就让你知晓,什么叫好人从来没好报。”

    他再次把拳头高高举起,瞄准了符晓的面门挥下。

    符晓眉眼弯弯毫不挣扎,只是笑着摇头。

    “我今天也要让你知晓,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无赖的一拳还未贴上符晓的面颊; 就听一声刺耳的痛呼自街巷里响起; 回音漫长绕梁; 压过了小贩们的叫卖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可是当众人循声望去的时候,视野里除了地上氤氲着的一小团血迹之外; 并未出现任何其他的奇怪东西。

    那痛呼声也在瞬间戛然而止,仿佛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消失的干干净净; 不留半点踪影。

    路人们诧异了片刻后; 便耸耸肩头继续做起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俗话说得好,休管他人瓦上霜; 他们并不真的介意这一声痛呼到底来自何处。

    虽然街面上的路人们瞧不见无赖的身影,无赖却能清晰的瞧见他们。

    他的拳头还未碰到符晓; 整个人便像是被什么东西反过来在腹部砸了一记重拳; 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他丢到了路边。

    后背撞到了墙上; 腹中疼痛不已,嘴巴一张鲜血的红便压过了他那一口黄牙; 在口中占据了上风。

    “妖怪啊!”

    无赖高声呼救,试图去拽路过行人的衣袍和裤。

    可他伸出去的手探了个空; 任凭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呼救呼破了喉咙,也无法让行人放慢脚步。

    符晓被无赖的声音刺痛了耳朵,伸出左右手的食指堵住了声音进入。

    “吵死了。”

    九恶闻言喜上眉梢; 抽出了身后的刀快步朝着无赖走去。符晓没有学过术法,全靠宣阳铃仙君给的这身衣裳防备,偶尔用个小招数,也是歪打正着,下次能否使出来还不一定呢。

    故而此番的术法,明显是出自与九恶的手中。

    “仔细瞧着!”

    九恶走到了无赖的身边站定,左手提起了男人的后脖颈用力一掐,无赖便似被点中了什么穴道一般,呜呜咽咽的把舌头伸了出来。

    在地狱血海之中,九恶常做这种勾当,有一阵子不曾给别人上过大型,他的手艺却没有半点生疏。

    手起刀落,无赖口中的那团软肉便和身体分离,蠕动了一下后便跌落在了地上,沾染了飞扬的尘土。

    九恶的动作利落,快到符晓几乎只看见了一个虚影,再回过神来时,方才无赖那震耳欲聋的吵闹只剩下了虚弱无力的嚎哭。

    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可恶人自有恶人磨却是真的。

    见了血光之后,不用符晓动手,九恶自己就红了双眼,缓缓的蹲下身来,杀机浮现,一点点的教导起了符晓。

    长刀挑断了无赖的脚筋手筋,鲜血汩汩的涌出,仿佛是地里的热泉,往外冒的时候还带着热乎的白气。刀柄敲碎了长骨,刀尖刮擦着挖出了淡黄色油脂状的髓来。

    不多时的工夫,鲜活的一个凡人就已然全无气息,破布娃娃一般的倒在街角石墙之下,血泊之中。

    心满意足的九恶则站起身来,转过头去看符晓,轻声问道。

    “学会了吗?”

    符晓看着九恶嘴角的血迹,果断地摇摇头。

    “学不会。”

    她虽然在夜半时分会有嗜血的冲动,可那也仅限于杀生为止,绝无半分再进一步的想法。

    谁要学这种东西啦……

    九恶见符晓怠惰有些不满,一脚踢开那早已没了呼吸的无赖,朝着符晓走来。他凑得几近,近到和符晓几乎是面对面的站立着。

    术法隔绝了他们与凡人之间的目光,彼此并不相交。分明是站在人潮汹涌的街面上,却又有种遗世而独立的荒芜凄凉。

    九恶的手上还沾着赤红色的鲜血,他抬起了手,颇为爱怜的拂过女子的脖颈,按在了那跳动的颈脉之上。

    “这里的血最热。”

    他的手并未在符晓的脖颈上做过多的停留,一路向上抚上了符晓的颌角。

    “这里的骨最香。”

    最终他用指腹摩挲着符晓的唇,按了按后,贪恋那触感。

    “这里的肉最软。”

    如若单从学东西快不快这一点来讲,符晓是个好弟子,好学生。她反手向前一送,便将九恶手中的刀夺了过来。

    刀柄抵在了九恶的腰腹上,用力向前刺探。

    “这里的防备最薄弱。”

    九恶教了这么多,符晓也不是什么都没记住的。

    “我在凡间是死不了的。”

    九恶耸耸肩头,把按在符晓唇上的手收了回来,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但也能吃些苦头。”

    符晓知道九恶死不了,但瞧他这几天的样子,也晓得九恶被尤大官人掐碎了喉咙之后并不好受。

    “罢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九恶好不容易有兴致教她,符晓竟然还不领情,不学就不学,日后他会把那剥皮砍头的窍门儿都带回地狱血海里。

    待符晓再遇上仇人时没有别致的手段,便由她后悔去吧。

    二人之间的气氛忽的沉闷下来,片刻的无言之后,双双将目光投向了死去多时的无赖,开始琢磨,这人怎么办。

    丢在这里显然是不大好的,都城是天子脚下,那红色的宫墙可不止是吸引着凡人,同样也让修道之辈趋之若鹜。

    都城内里,除了国师之外,还有好些个云游的野修,被他们发现了总是不好的。

    “埋了?烧了?丢到荒野里让野狗吃了?”

    符晓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几个法子,可偏偏每一个法子听起来,都折腾的很,麻烦的紧。

    九恶是个恶鬼,行事无拘无束惯了,方才又见了血光,此刻情绪正是高涨。他想也没多想,嘴角一撇便给出了符晓一个答案。

    “算了。”

    丢在这里就好了。

    符晓思索了一下觉得也对,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如若真有什么人找上门来,符晓只要露出长华仙山的衣服,正气凛然来一句替天行道便好。

    虽说替天行道没有这么残忍的的手段,但谁还真的去细究呢?

    决定将这人的尸体丢弃在此后,符晓却没忘记马车上女子丢下来的钱袋子。她住在山中的时候,山里头的硬通货盐,糖之类的必不可缺的调料。

    即便是送娃娃去私塾先生那里用的束修,也是一刀肉,一篮子鸡鸭蛋。山里又没得铺子,货郎更是三个月才来一回,有钱也没有地方花的。

    上了长华仙山后自然更是用不着金银珠玉这些东西了。可此时是在凡间的一国都城,沉甸甸的一袋子钱足够符晓过一阵好日子。

    说来也惭愧,符晓空长了一张需要被金屋藏娇的脸,而实际上却连好饭都不曾正当的吃过几顿。

    “你说我要不要买几身儿衣裳?”

    符晓拎着钱袋子,晃晃悠悠的走在街上,手里头被沉甸甸的金银压着烧心的慌。

    都城里的女子就是会捯饬,你瞧瞧一根带子便把纤细的腰身勾勒了出来。裙子的长度更是恰到好处,刚刚露出细细的脚踝,每走一步裙裾摇摆,配合小巧的足,生生的叫人怜爱。

    既然报仇一事要从长计议,符晓便觉得她也该买两身衣裳穿穿,惜取一番当下。

    “步摇也得佩上。”

    符晓左看又看,是看到什么都喜欢。

    凡间都城的女子各个穿的艳丽,大红大绿,金边嵌着银丝,上头还绣着各种精致的花样。相比之下,符晓身上穿的长华衣衫,颜色便太素净了。

    遇上不知晓内情的人,还以为符晓在守孝呢。

    二八年华的姑娘,正是顾影自怜的时候。符晓又生的俊俏,寻常的衣裳穿在身上也是出水芙蓉,若换了艳丽的,不晓得要勾了多少人的魂。

    “也成。”

    九恶在吃饱喝足之后棉绳露出了满足的神色,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寻了一方手帕巾来,正一点点的擦拭着嘴角残留的血迹。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符晓,不得不承认符晓是好看的。

    今次下山是受了培元仙君的嘱托,帮他寻一缕凤魂回去。龙髓凤魂做引,九恶不知培元仙君到底要炼什么丹,可他能猜得到,炼这丹的日子一定漫长。

    日子一长,他们就有机会趁着培元仙君不留神的空当里,把母龙的内丹给取出来了。取出来以后,用剩下的龙髓给母龙吊着命,内丹炼化之后喂给宣阳铃……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凡间的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三千佳丽,凡跟皇帝困过觉的,命里头多少都有点凤运。即便是需要皇后,皇后也不少啊。

    “要我看你还是不穿衣裳。”

    九恶说这话的时候真心示意,并未有半分不得体的歪邪心思,他只是想绑着符晓尽快寻到凤魂。

    毕竟在符晓实现心愿之后,他才能收割自己的酬劳。

    “等天一黑,我将你送入宫中,放在龙床上。”

    届时只要皇帝还有几分血性,就不会对符晓不动心。

    “有点意思……”

    符晓认真的思索起了九恶的提议,在街头上走了这么久,除了那坐在马车里的女子之外,符晓还没见过能跟她相比的姑娘。

    但似乎又不大妥当,符晓摇摇头。

    “万一皇帝把我当妖精呢?”

    “妖精怎么了?”

    九恶上前给符晓解释起来,引经据典的颇有说服力。

    “凡间的志怪故事里,不多的是书生和艳鬼在破庙里苟合的吗?”

    凡人男子嘴上说怕妖精,心里头不知晓怎么惦记着呢。

    “玄宗皇帝不是还有个梅妃,传说是梅树成精么?”

    九恶指了指符晓的衣裳,浅色的长华衣衫上在边角处溅上了鲜红的点点血迹。

    “国师来收妖,还能收长华的仙人么?”

    符晓低头看着身上这碍眼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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