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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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象哥们说的话。”
“饭吃了没?”
“中饭吃了,没吃多少,气都气饱了。”
“正好,副连长外出,带了些当地的特产熟食,走,去他那屋,喝两盅去。”
正当三个连队主官推杯换盏之时,文书闯了进来,“大哥二哥,二级战斗准备。”
接到命令后,郭开庆马上跑回自已的房间,快速地穿上了作训服。
连长张文治的哨音‘长鸣不止’,代表着进入“二级战斗准备”状态,营房所有人员,都整理好了武器着装,在屋中等候。
过了一会,电话铃声又响了,“进入一级战斗准备,通知全连所有干部,来队部开会。”
‘张文治连’接到的任务是,四小时后,有车子接他们,任务具体内容不是很明确,全连人员此时都躺在各自的床上,背包已经打好,混身全副武装,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写着东西,还有的人在隔着窗户望远,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回参加战斗了,在过去的作战任务之中,他们之中,曾经有人牺牲了,也有人负过伤,令大家最为恐惧的不是‘战场冲锋’,而是‘漫长的等待时间’。
傍晚,几辆盖有篷布的军车,在营房前停下,张文治的又一阵长哨声音,全连集合,有秩序的登上了军车。
就在‘张文治连’开拔的一小时后,陈淑芹骑着自行车,车把上挎了一网兜的水果,来到营房门前,她是来给郭开庆‘赔礼道歉’的,可是从哨兵口中得知,他们已经不在这里了,并且说,他们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的时候,陈淑芹的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她十分后悔,十分后悔和丈夫的短暂相聚时间,她没有完全投入到夫妻的感情生活之中,她还在想着她的工作,寺院里的那个中年妇女,就是她安排的工作人员,她们一同去烧香,为的也是去接取情报,这反倒让丈夫误会她了,她真的想让丈夫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她还在深深地爱着他。
一切都已经过去,过了好一会,陈淑芹又重新跨上了自行车,她手中的水果,留给了哨兵,她要回去了,她要重新回到她的工作当中,因为她的工作也很重要,丈夫在前线作战,这后方的敌人渗透,更是前线人员的‘大病’,只要把这些敌人挨个挖出,她的丈夫才能是安全的。
有首歌的名字叫作《谁能理解我》,歌里是这么唱的,“谁能理解我,谁能理解我,你问我,我问你,心儿相通不用说,热血洒在疆场,理解埋在心窝,幸福十亿人,牺牲我一个~~~……。”
第45回 血色奉献(十七)狭路相逢(上)()
“张文治连”作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y战争中,少有的快速反应部队,他们的装备算是最为先进的。
从全连指战员的武器装备上看,清一色的全是‘高,精,尖。’从连队指挥员的装备上看,他们用的都是军师一级的‘高倍望远镜’,据可靠消息得知,这望远镜的镜片,全来自西欧某国,我国国产技术是达不到这种水平的。
全连副排长往上,每人一把新型军用手枪,这在普通部队是绝无仅有的。全连十几个班的班长,都配有五四手枪一支,这是单独装备的,他们平时还各自手持一支五六式冲锋枪。
全连所有人员用的手榴弹,为我军新研制的‘七九式手榴弹’,这手榴弹和以前的普通手榴弹不同之处就是,它的“脑袋”是圆头的,并且非常光滑,木柄很是人性化,它告别了平时的笨重体态,变成了手握很是‘得劲儿’。
除此之外,连队还配有‘迫击炮班’,‘无后座力炮班’,‘冰雹式单兵火箭班’,‘重机枪班’,这些班组各自有两套以上的重装备。
和普通连队不同的是,别的连长是副连长主管后勤,可是‘张文治连’的副连长,是一位‘猛将’,经历过几场战斗后,郭开庆就主动和他换了个位置,让他去配合连长张文治工作,自已转向了炊事班,因为他认为副连长比他‘能打’,并且人家的资历丝毫不比他差,人家也是个“副营”。
‘张文治连’每个步兵班都是‘超员’的,这是一支以副班长以上老兵为基础的连队,对连首长的命令。他们是领会极深,现在又经历过几次战斗,都已经是‘快速进入状态’了。
牺牲对任何一名军人来说,是不可能避免的,进入边境作战的几个月,‘张文治连’的指战员们也伤亡很大,所以每次战役结束后,他们都会遵照上级的指挥。进入到内陆的一个地区,加以修整,补充兵员,新增添进来的战士,也都是久经考验的老兵,他们都认为来‘张文治连’。是光荣的,根本不会计较得失,哪怕你原来是个班长。来到这里,就是一名普通的战士,他都愿意来。
‘张文治连’的排长们,在战斗中也有伤亡,必竟他们才是第一线的指挥官,在‘啃硬骨头’时,往往还得这些人一马当先,只有他们冲在全排的最前头,后面的战士才能用命,几个月下来。连里的排长和副排长,也牺牲了三个人了。
从边境某县出来。几辆盖着大篷布的军用卡车,拉着‘张文治连’全体,向边境线地区行进。
第一辆车的军事主官是副连长,他带领一排坐在第一辆车上,驾驶员是个多年的老志愿兵,他对这里的地形很是熟悉。不知行走过多少遍了。
第二辆车的驾驶室里,除了司机,还有张文治和军部的一个参谋,这位参谋就是此次行动的‘领导’,他一边在军事地图上给张文治讲解进军路线,一边传达上级赋予‘张文治连’的具体任务。
第三辆车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是副指导员,这是一位老政工干部,别看他鼻梁上卡着眼镜,看起来很诗文的,其实他是一个身藏不露的‘神枪手’,在一次‘遭遇战’中,他一人一枪,就消灭了六个敌人,其中还有一个是指挥官,战役过后,连里给他报请了个二等功,现在他是战士们中的榜样,有这样的军官带领,别提多有干劲了。
第四辆车驾驶室里坐的是郭开庆,他分管后勤,出发之前,他带着炊事班的人员,烙了好多大饼,并且分发到每个战士手中,他还把所有的军用罐头,平分给大家,还教大伙怎么吃,“我这饼啊,我管他叫作‘休闲饼’,别看它大,可是软得狠,不硬啊,吃起来有嚼头,还顶饿,看着没?只要你把这午餐肉啊,用刺刀切成一片一片的,哎,在这饼中间一夹,妥了,这比洋人吃的汉堡包还过瘾。”
战士们都对郭开庆很是敬仰,这个从普通战士走出来的年轻军官,就是他们的榜样,他就是全连战士,心目中的一盏明灯,杀敌立功,是现代军人的唯一选择,‘人活在世上,就得追求点什么,既然来当兵了,就得上战场试吧试吧,也不枉在人世当中走上一遭。’
‘张文治连’有一个自已的特点,那就是弹药分发到人,因为他们大多都是执行,没有后援的任务,弹药分发到各班各人,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每名战士的身上,不仅有着米袋子和背包,枪支加上弹药,让他们行军艰难,可是大家都抱有一个共同的信心,那就是一起来,一起走,完成任务,一起回去,体格“膀”的人,往往都会帮着身体弱的人背东西,有个轻机枪手,他不仅自已背一支枪,还帮着重机枪班的战士,提“弹链箱”,泼有一股力大过人之气。
第五辆车里坐的是七哥,他在众多排长当中,算是老的了,不是因为他年纪老,可是他资历老,这个本来该当连长的人,他是主动报名来‘张文治连’的,当英雄的冲动,让他兴奋不已,每每任务到来,别人都是神情紧张,只有他是又蹦又跳,有时还大唱革命歌曲,他这是好意,就是想活跃活跃气氛,好让大家的神经,不要太拿上战场‘太当回事了。’
还有二辆车,不加细表,总之,只有象七哥这样的老排长以上级别人员,才能坐在驾驶室里,其它的副排长一类的军官,他们只有和战士们在棚布里挤的‘份’,军车的驾驶员,清一水的老兵,他们的驾驶技术很是娴熟,都已经是来回万把公里的老手了。
一出县城,行路就艰难起来,这路基本上全是石子,军车在上头一颠一颠的,令战士们很是难受,一面在车厢里头东倒西歪,一面应对着这颠簸引发的‘反酸水’,时间长了,怨言也就出来了。
“cai…你…吗…的,ya 子,你能不能好好开,都颠死老子了。”一台军车的驾驶员,长相很象个‘ya 子’,这和他的嘴有关系,大家一眼看到他,就把这个外号给他加上了,因为他和动画片中的‘唐老鸭’太象了,看到他,就会想起‘唐老鸭’来,‘ya 子’开车的手法很猛,每遇到大坑,车子总会加速通过,驾驶室里还算好点,可是卡车篷布里的人,就吃不消了,也难怪有人这么骂他,可是不管大伙怎么骂,他坐在驾驶室里是根本听不到的,因为这种军车噪音很大,加上前后车距也就是十多米,所以‘ya 子’是听不到的。
第46回 血色奉献(十八)狭路相逢(中)()
不管战士们在车上多么有‘意见’,仍然不能让军车停下,一路上,大小解都在车上进行,上‘小号’很是简单,只要来到车上篷布其中一角,揭开一个‘亮光’,就可以“开枪”了。
要是上‘大号’,那就要复杂一些了,车上的副排长和班长们,就会用多条背包带,把上‘大号’的战士,混身绑得象个‘棕子’,之后把他带到车尾的‘大箱板上’,让他蹲着拉,背包带的其它几头,都绑在班长们的腰上,以防止他掉下去,这可能是‘张文治连’一种特有的发明,算是好用,不过要是遇到大坑一颠,再碰上“ya 子”那样的猛人,笑话也就出来了,当那些没有完全脱到肛门外的干货,也遇到这意外到来时,它也会随之一颠,说不定它会颠到下一辆车的挡风玻璃上,别提多有趣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行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各排的排长们,组织人员下车整理着装,清点人数和装备,忙成一团。
“这回我们去哪?”郭开庆走到了张文治的身边。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军里的谢参谋,这位是我们连的郭指导员。”
谢参谋轻轻地和郭开庆握了一下手,从他的面容中可以看出,他有些看不起郭开庆,可能他认为,只有象张文治那样,有‘根’有‘盘’的连长,才配和他进行交流。
“都清点好了没有?清点好了,部队原地休息,所有干部来我这里集合,我有话说。”张文治没看出来谢参谋对郭开庆的‘不屑’,他大声叫道。
全连的干部有十几个人,他们围坐到路边的避风空地上,开起了‘作战会议’。
‘张文治连’的战士们,整齐的以班为单位,坐在道路的两边,他们有的整理装备。有的擦拭武器,有的吃着‘休闲饼’,还有人望着已经入黑的天空,数着天上的星斗。
“谁呀?是谁呀?”‘ya 子’擦挡风玻璃时,突然发现了一种物体,他用手指刮了一下,一闻,差点吐了起来,原来那是一个战士的‘大号’。
坐在路边的战士们,一听‘ya 子’这种表情。马上都大声笑了起来。这笑声反倒把‘ya 子’搞迷糊了。他不吃所措起来。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来,我帮你把它擦了。”军车的班长,拿来了抹布。把那物体擦抹干净。
“这不是着劲儿人吗,敢情不是他的车了,这么货货,上去了,也得留在那。”‘ya 子’说话的声音很大。
“你说谁呢?”一个大个子战士,上前推了他一把。
ya 子看此人来者不善,也就放下了语调,“我又没说你,我说是货货我车的人呢。这不是着劲儿人嘛。”
“说谁也不行,我们都是一起的,你敢再说一遍不?”大个子战士眼睛瞪得溜圆,‘ya 子’只好退了几步,他向后车走去。
“哎姓ya的。你有能耐再说一遍呀?”大个子战士气还没有消。
“行啦,我说你行啦,还有完没完了,给我坐回去。”大个子战士所在班的班长,把他的兵拉回了原地,向他的肩膀狠狠地按了一下,大个子战士也就顺势坐下了。
边境道路两边丛林密布,军车根本进不去,张文治通过会议讨论,决定让副连长带着一排,作为‘开路先锋’,二排三排跟进,郭开庆带着重装备班和炊事班,走在队伍的最后头。
好在大家都有了边境行军的经验,出发之前,都在身上抹了些军医们密制的药油,这是用来驱赶蚊虫和蛇的,一条小路,直通远方,一排就这样出发了,他们分二路纵队前行,副连长和一排长,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行军的速度,不是很快,刚才没有吃饱的战士,此时拿出了一块‘休闲饼’,大口地吃着,边走路,边进餐,边看路两旁的‘风景’,显得格外的‘惬意’,众人无法想象,这些人是去打仗,还以为他们是去‘逛公园”,或者野餐什么的呢。
连长张文治和二三排一起行动,那位军部的谢参谋,也和他走在一起,这位‘高-干-子-弟’出身的公子哥,和张文治一路上有说有笑,他此时也忘记了他现在是“在打仗”。
中y两国开战以来,原有的军事分界线,早已明存实亡了,多年来的拉据战,宛如唱戏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来回焦作着,‘张文治连’的这次任务是,开辟我方通路,保持通路畅通无阻,使前线下来的兄弟部队,得以顺利通过,回到后方休整待战。
跟着谢参谋来的,还有一个电台兵,他显然对这个谢参谋不太感冒,他此时走在队伍的‘第三梯队’,因为这里不仅有‘张文治连’的电台兵,还有炊事班后勤的人,由于他来得比较匆忙,身上没有吃食,当他接过炊事班长给他的‘特制休闲饼’时,吃得很是高兴。
“班长,这饼真好吃,这有个名字没有?”
“休闲饼啊,我们指导员给起的,怎么样?你这张是我特地给你做的。”
“真好吃,我吃出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