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狂刀-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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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绝对是有交情的。当初灵君然下山到处砸场子的时候,不可能没有受过伤。而祝悟能呢,行踪浪荡,为人洒脱豪气,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了下顿,但是当初灵君然受伤的时候,魔教的教众随时跟着他,也不敢轻易出现。毕竟灵君然自视甚高,和教众自然是有着一定程度的疏离。
但是遇到在江湖上结交人的时候,灵君然可能就是另外一番模样。那日灵君然受了伤,也不能说是致命伤,但是对于他的整个身体来说,自然是有了一定的负荷。当时他就想找个地方休息,而且这时早已天上下下起了雨,灰蒙蒙的天空让人更是没劲,在加上泥泞的土地,对于一个受伤的人来说,你就知道他心情有多糟。
没多远,灵君然远远的看见有一个茅草房,里面还有对酒而歌的声音。“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灵君然一听茅草屋中之人,居然还有这种雅兴,一时间不由的门都没敲,,直接就进了门。“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灵君然闻香进屋的时候,屋里的酒香和肉香简直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屋里那人立马就搭上了这句,两人相视一笑。“兄台,你这一身,怎会遭遇成如此”?说话的人,不是别人,当然就是祝悟能。
哪知道灵居然依然唱的是歌,“照野弥弥浅浪,横空隐隐层霄。障泥未解玉骢骄,我欲醉眠芳草。可惜一溪风月,莫教踏碎琼瑶。解鞍欹枕绿杨桥,杜宇一声春晓”。祝悟能笑道:“兄台,还真是洒脱,既然如此的话。不若你我二人对酒如何”?灵君然笑道:“承蒙兄台不弃,既然如此的话,当真是恭敬不如从命”。“可是,倒是你身上这伤”,祝悟能眉头一蹙,但是他看了看灵君然的表情,随即又说道:“兄台,放心,我并不是问你这伤的来由,倒是这样一直流血,没事吗”?灵君然把身上的布条一撕,然后笑道:“兄台多虑了,常言道‘一醉解千愁’,这无甚大碍。多有打扰,还未请教”,接着把自己受伤的地方,胡乱包扎了一番。祝悟能一看眼前人气质出众,洒脱不凡,随即说道:“祝靖,祝悟能,关系好的都叫我祝子,我也懒得他们了,哈哈。敢问阁下是”?祝悟能说话的时候,很明显的热性洋溢,无拘无束,这种性格一下刘感染了灵君然。“在下,灵洛灵君然,承蒙兄台的照顾。以后若有机会,一定回报兄台大恩”;“哪里话,你我二人得于此相见,当真是上天的安排,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殇劝侯赢。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二人对酒而歌,好不潇洒快活。“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没想到啊,没想到,阁下对大宋的山河这么关心”,“我也没想到祝兄居然对收复河山也是同样的心境”;“谁说不是呢,我大宋怎能沦为辽人的地盘。我大宋子民,又怎能受他辽人的欺侮”;“有生之年,当光复山河”;“对,有生之年,光复山河”…二人难得的尽兴…
灵君然的所使的金剑重一百二十多斤,横扫过来,有如泰山压顶,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灵君然用剑的时候,可以以任何一种方式来操作,只要他想。祝悟能大吃一惊,抢救不及,把手一扬,将烟枪化成了一道电光,向灵君然掷去。“没想到,你连烟枪都不要了,你”…灵君然立马收了手。这烟杆不是别人送的,正是灵君然。灵君然为了还恩情,特地找了最好的工匠,用了最好的材料打造的,不禁可以抽烟,也绝对是一件可以比的上许多名刀名剑的东西。
祝悟能一看灵君然一个恍惚,那是一招紧似一招,他也压根不想和灵君然对话。灵君然眼见对方情势恶劣,灵君然必有方法解救,只是他但守不攻,自己却无危险,显然还是给祝悟能留住了后路。祝悟能当下不顾防御,十分力气全用在攻坚破敌之上,其实当初祝悟能的实力确实很强,只不过只剩下三成功力之后,也只能是徒呼奈何。而且灵君然索性把金剑都丢在了一边,但守不攻。
“斗到酣处”,也许只是对祝悟能来说还很激烈罢了。灵君然一拳打出,祝悟能一避,但是那是虚招,拳变成掌、指尖成痕,疾风劲草般刚好带过,祝悟能那右眼就被擦到了,众人皆知眼皮极是柔软,这一下又是出乎意料之外,难以防备,大汉但觉眼上剧痛,虽不敢伸手去揉,拳脚上总是一缓。灵君然乘势抢进,接连就数拳数脚正祝悟能的身体。祝悟能虽然大家嘴里一直都没停着:“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说好的光复山河呢?”“说好的不伤害她呢”;“你这个畜生,你这个骗子”;“你也配苟活于世,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忘恩负义,沽名钓誉的家伙。卑鄙无耻下流,懦弱自私贱格”
就在这一瞬间,灵君然一声长笑,反手就给了祝悟能一巴掌,说道:“你知道什么?我的痛苦你理解吗?”
若我娶她长发及腰,恐昔日少年不年少。
忘尽谁曾不依不饶,豪情万丈付之一笑。
墨发如旧初心已老,世事凛冽磨了棱角。
岁月如潮残烟袅袅,画也斑驳景也萧条。
可还能否岁月静好,仍愿与她相守到老。
如我而言,我又怎能不愿和她相守到老。这非吾愿,如之奈何?
第二百二十七回 过往烟云 一言难尽()
“你闹够了没有,你是疯了还是怎么着?教主这么多年待你怎样,你自己不清楚?你还有完没完了,在这样啰嗦个不停,老子弄死你”,说话的人不是灵君然,而是南重楼,南重楼一旁看的那是心急。在这样下去,祝悟能非得被打死不可。南重楼当年的经历的他都是经历的了。“你说你不会伤害的她的家人呢,可是你呢,你连她最爱的妹妹都碰了。碰了就不说了。小冉呢,小冉现在人呢?你倒是给老子说啊”,祝悟能爬了起来,朝着灵君然的衣领子就薅去了,旁边南重楼按都没按住,灵君然现在早就放下了教主的架子,挥挥手示意南重楼,任由着这场闹剧在发生。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那我今天就跟你说个明白”,二人是拳拳到肉,全然不像是在比武功,倒像是流氓斗殴一般。“那你TM倒是说啊,老子倒是想听听,你还能说出花来不成”,祝悟能的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了,灵君然的嘴角流着血,一干教众都傻眼了,从来没有看过教主居然会受伤。
“小冉的事,该怎么跟你说呢。他们沧海李家也就这两个掌上明珠。当年小倩的离开,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小冉正是打开我心结的那个人”,灵君然瘫倒在地,两人全然不顾身份形象,祝悟能嘲笑道:“这我怎么不知道?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你怎么能知道,当年小倩逝去的时候,你颓废了多久,你心里没有点数吗?”灵君然一脸苦笑,现在的战况这么激烈,二人就像是旧友聊天,但压根也就没人敢管他们。
诚然,沧海李家是我灭的,还有星月连家也都是我血洗的。但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愿,当初我的父亲也是出于多方的考量。他们两家是必灭不可,两家的机关术、冶炼术实属世间罕有,当然也因为他们不愿为我教做事,糊弄本教,盗取本教的钱财签却出工不出力,那也是咎由自取。
寂寥的黑夜,安静地依偎,微凉的夜风不住地撩拨眸中的迷离,偶尔看看远处无尽的灯火,遥遥地可以看见模糊的山峦,巍峨屹立。山应该是有生命的,处处都是复古的文辞经久地诉说着一种神圣庄严的生命,一种让你窒息山巅的生命。好想取来一张泛黄的纸张,把这古老沧桑原封地拓下来,滴在些年,似曾无知的年岁。祝悟能拿着他的老烟枪,不知从那里卷起的烟草,乘着些火折子,就把老旱烟抽了起来。喃喃道:“世事真是纷繁复杂,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灵君然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灵之非我子嗣”,祝悟能道:“那倒是,诚然你能把剑凡的儿子视如己出,养到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你心有余德”。灵君然笑道:“老祝啊,老祝,你又怎能识的我。当年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他们两家又怎能还有人能存活于世”?祝悟能道:“我是没办法去了解,可是缘何要这样对待小冉”?
不是我非得这样做的,诚然我当初去李家的时候,我是为了追求李晓倩去的。可是小冉后来告诉我,她在那时就一见钟情。你想一想,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子,我怎能会信,不过也是把她当妹妹罢了。我喜欢小倩,可是出于多方面的压力,我们压根不能在一起。至于她喜不喜欢连剑凡,这我很难述说。那些事我也不想提,那些年我变得暴戾,变得凶残,其实和你没什么两样,只是我们走向了不同的方向罢了。
最后改善了我的暴戾的,自然是小冉的功劳,那些年我一步一步的从泥潭中走出来,小冉也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而且跟她的姐姐在眉宇间实在是太相似了。当初她向我表白的时候,我也懵了。可是这种事谁又能控制的了,在我的心里小倩的地位最重她当然知道。她说她比不了她的姐姐,但是她却只想和我在一起,无论是什么身份。后面的李家村不过是我们寻觅到的一个立身之地罢了,我作为一教之主这样的做法就已经够出格的了,还好桓法弘励精图治,与我并不二心。说实话李家村的那些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人生要是那样,倒也圆满了…
说到这的时候,灵君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像是舒心之后的叹息。祝悟能把手里的烟袋都要递给灵君然了,灵君然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祝悟能道:“我还懒得给你呢,接着说啊,正在兴头上呢”;“你说你这人还真有意思,都这么大人了,还一点都不成熟,简直就和孩童无异”;“说我啊,那你看看你自己呢?堂堂的一个教主,居然连正事都不干了,谈到这件事正应了那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哥俩倒是聊的很开心。
灵之长剑在麟嘉的头上一点,借李麟昊撞来的猛力,身子弹上半空。李麟昊料不到他的轻功如此神妙,方自一怔,灵之那柄木剑早已飞到,李麟昊的麟嘉在迫切之间收不回来,只听得“铮”的一声,几柄短小的木剑正中他的肩头,陡然间又飞了回来。原来李麟昊的立马就用了六门断空,六门断空之所以常用,是因这功夫已练到登峰造极,浑身有如铁铸,利刃功法虽利,竟然插不进去更难近身。灵之听得那飞刀碰击之声,所中的竟然不似是血肉之躯,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正想拼死肉搏,说时迟,那时快,灵之在半空中打了一个筋斗,连人带剑,也化成了一道银虹,向李麟昊疾冲刺下。李麟昊虽然反应极快,倒也是吃了一惊,这莫不是天池时见到的飞刀。
二人存着气力在比试,麟昊是因为太累了,而灵之是一点也不敢大意了。眼下这个关键时刻,他知道父亲的心里在想着什么,此事完不成必定影响他的少主之位,更影响他继承大统,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并非亲生,而且他更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通天教少主。李麟昊是非常的疲累,眼下在不解决,当真是耽误了最好时机:“也不知道祝大哥那边怎么样了,现在真的是等不下去了”。李麟昊心一横,道:“休要怪我,你又飞刀,难不成我就没有杀手锏”。李麟昊一直在琢磨…
第二百二十八回 流星赶月 少主再败()
天空依然飘着一丝丝的细雨,雨虽不大但雨丝却非常细密,远远看去,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物什似乎都罩上了一层白雾。烟雨之中,一道悠然而行的身影踏歌而来,口中做歌的同时,还不时拿起腰间的酒葫芦灌两口。祝悟能还在晃荡的时候,再一次偶遇了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灵君然。两人是旧识,可也不是死党,只不过把酒言欢的时候,确实是难得的棋逢对手。祝悟能道:“你这是干嘛?已经废了我武功,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三成,你还打算又再费去一次不成”。“祝子,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如果我说这是上天安排的偶遇,怕是你不信罢了。我来不过是想告诉你我有子嗣罢了,是和她的妹妹的生的”,祝悟能喝的迷迷糊糊的,压根就不清楚灵君然说的是什么,就道:“既然不是来和我武斗的,奉劝你还是离开,不要扫了小爷的雅兴”,灵君然黯然离去…
“我当初老早就告诉你了,可是你压根没注意听”,灵君然摇摇头,祝悟能叹道:“我哪知道你当初要告诉我这些。我当初还纳闷呢,你怎么会穿成那样,就好像是居家过日子的男人一般,当真我也是傻了眼”。灵君然道:“你也就会借酒消愁,我的苦痛会比你少”?
“金戈铁马峥嵘的岁月里,谁为谁憔悴。又是谁在等待良人归来,相思的情和泪肆意的蔓延。耳边仍是往日携手深情呢喃低声诉,可曾知,明月照水非当时,相识迟,隔尘世。东风去,相隔百年却相遇,恨如此,缘不知月色空燃,镜里桃花明艳。响板红檀,鬓边芳华一线,逍遥换是不换,掌间玲珑权变…此心断是不断,点数这无还无”。两人依偎唱着歌,旁边的教众以为两个大拿都傻掉了,但是因为南重楼和一干散人在那掌舵呢,教众们还是万众一心的维护着血祭大阵。
有些东西,需要境界,更需要悟性。李麟昊自然是个中高手,有些人注定是要比选中的,就像是你知道他的实力后,会不由自主的为之赞叹。李麟昊在个人修为的境界(手中无刀心中有刀)时表面刀法虽然厉害,却心中无刀,不知何为刀。除了我们常说的以气凝力,以意贯形外,通常这些由功法的东西,是完全没有办法和真正的宝物抗衡的,而麟嘉是可以和李麟昊进行共鸣的至宝,真的发挥其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