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剑狂-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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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猜到云玉真和查海一定是一直站在他的身后,目睹了整个过程。而云玉真更从背影和他的声音把他认出来。再加之自己临时胡编的名字,正是各取黄逸、寇仲和徐子陵三人姓名中的一字。对于了解他们,且又聪明无比的云玉真,猜不出来才怪了。
“唉!”
徐子陵叹了一口气。自己,该怎么对待这女人才对呢?
虽说云玉真背叛了他跟寇仲。可,在那之前,云玉真仍是对他们有恩。即便是自己现在等人改良过的轻功‘鸟渡术’,也同样是出自云玉真那别树一帜的‘乌渡术’。
徐子陵正想着,胡小仙已经毫意的取起那两张牌,大力一拍,发出一下令人惊心动魄的脆响,再随手翻开,摊在桌面。
押注她身上的人爆起一阵欢呼。
翻开来一对四,在牌九是“人牌“,属于第三大的大牌,除“天牌“和“地牌“外,再没有其他组合可胜过她,故赢面甚高。
白清儿亦翻牌示众,由武子四和五组成的红九,虽不及胡小仙的“人牌“,但亦胜算极高。
徐子陵‘脸无表情’的瞧著两对牌。却是不急着开牌,而是沉声道:“敢问查当家要提出的是什么条件?“(。)
第三百九十八章 赌局开始()
刘安领着赖朝贵来到雷九指的赌桌外围,小声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赖朝贵左手轻按,意示刘安稍安勿躁。
不多久,将近一刻钟过去。寇仲转了一圈,再次回来。眼神先是打量了众人一遍。假装没有看到赖朝贵一般,对着刘安招招手。
刘安果断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道:“大爷,你回来了?”
寇仲点点头道:“里面那头肥羊没跑了吧?等我拿下这只肥羊再去找他。”
刘安给他整的有些晕头转向,连他都开始不确定肥羊到底是要用‘条’还是‘只’或是用‘头’来计算。不过却是机灵的道:“那头肥羊已经自己入羊圈了。你”
寇仲朝刘安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年纪在四十上下。不但不像骗棍,还相貌堂堂,长得一表人材。打扮得文质彬彬,一派富贵之气。嘴角还挂着讨人欢喜的笑意。心中暗道:“难怪公良寄会给他骗得倾家荡产。”
寇仲点点头。不再去理会刘安,而是将三十两黄金一下洒道赌桌上道:“陈兄要怎么赌?”
雷九指将面前之前赌完剩下的骨牌全部翻过去,揽到自己面前。一边洗牌一边道:“明天是‘天九’大会。我们就赌‘天九’吧。即便是输了,也没算白来九江这一趟。”
天九和牌九用的都是同样的骨牌,只是玩法不同。
寇仲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而是问道:“赌多大?”
雷九指道:“就当是为明日的天九大赛做赛前热身吧。每注一两黄金,四张够本,五张赢一注,没牌输四注,结牌胜出五注计,至尊不论胜负每人赏两注,若以至尊作结另每人赏四注,明白吗?“
刘安跟赖朝贵大喜,心想你这傻子如此豪赌,不赢得你倾家荡产才怪,最妙是有另一个傻子‘配合’,此赌可说立于有胜无败之局。
寇仲道:“一切全照陈老板的意思……“
雷九指洗好牌,刚要掷骰。赖朝贵突然将三十两黄金丢到赌桌上道:“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参加?”
雷九指笑道:“有何不可,若是三个人的话。那就轮番掷骰洗牌好了!我想这位兄弟也不会有意见吧?”
寇仲意气飞扬的点头道:“有人来送黄金,谁会嫌多?”
话刚说完,却又有一人开口道:“且慢!”
众人朝黄逸看去。后者却是却出一把银子,哈哈笑道:“陈兄果是豪赌之土,小弟身上虽只有二十多两黄金,却不知能否一同作陪?几位爷若能将小人的金子嬴掉,小人立即出局便是。”
这已经是黄逸跟詹晓敏身上加起来的黄金了。
徐子陵虽然是一路赢了不少,但换成黄金之后,也不过只有六七十两。而因为要寇仲去‘剔羊’所以带了三十多两,徐子陵自己带了十多两,剩余的二十多两则是给了黄逸跟詹晓敏。以便两人关键时候出手帮衬。雷九指自然不需要他们的钱。
雷九指将目光望向寇仲跟赖朝贵。
赖朝贵急忙应道:“当然可以。正好四个人,一副牌哩!”
心中却是暗道:“今天真是好日子。一下见到三条蠢羊。”
要知道,之前他好不容易,费时费力的才从公良寄哪里骗了二十两黄金而已。而此时,桌面上加上自己的黄金,已经有一百一十多两黄金。即便是因如阁的老板‘赌鬼’查海都有些心跳加速。若不是天九只能四人来赌,且又身为因如阁的老板不能参加赌局。身为‘赌鬼’的他早就第一个跳出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笑了。每场赌局,因如阁可抽取一层的费用。那也已经有十多两的黄金了。
玲姑把牌推往桌心四人探手洗牌,登时劈啪连响,气氛炽热起来。
赖朝贵一看两人手势,寇仲明显是初哥,雷九指亦好不到那里去,心中大乐。倒是黄逸还算是洗的有模有样。皆因之前他也玩过牌九、麻将等。与这骨牌相差不大。倒是洗的挺顺手。
所谓的天九,就是每人各执八张牌,任意组成四双来互较胜负。先不让人见,组成后四家同时摊出,以对子最大,不成对的则以点数比大小。超过十点的以尾数计算,如‘么五’和‘么六’合起来共十一点,则算作一点计。如二牌之和是十点,那就是必败的‘氅十’。方法简单易明。
雷九指盯着玲姑以熟练的手法为众人叠牌,开口道:“不如我们加个规则这赌局更有意识。那便是,谁人若能四双全胜,彩注加倍。庄家全胜,其他三家也加倍赔注,并可连庄。“
玲姑娇笑道:“陈老板真豪气,这样赌更刺激哩!“
雷九指又从囊内掏出半锭金子,塞到玲姑手上,顺手拧她的脸蛋,呵呵笑道:“娘儿的嘴真甜。“
赖朝贵见雷九指囊内尚有金子,又出手阔绰,一副千金不惜一掷的模样,心儿都热得像一团火炭似得。想也不想,点头道:“没问题!”
玲姑眉花眼笑,先娇声渗气的凑近雷九指耳旁低声道谢,再把金子收入胸前。还不忘挺了挺高耸的酥胸。这才把骰子撒往桌上,以决定谁先作庄家。
赌局终于开始。
牌来牌往,四人赌了十多手,每人都做过三次庄。但都是小胜,几两金子来回易手。输赢都是不大。唯独雷九指小赢了十几两。但三人一分摊,也不过每人输个三四两而已。
当然,这不是说雷九指用了什么赌术。完全是因为赖朝贵朝刘安打眼神,而刘安则是给寇仲指示。四人都没用赌术,全凭运气。寇仲在排牌时,故意输给一假一真的两条肥羊,摆出欲擒先纵的格局。当然只能让对方小胜,否则金尽出局。
对他来说,真肥羊是赖朝贵,假肥羊则是雷九指;在刘安和赖朝贵来说,却正刚好相反。两条都是真肥羊不说,还多加了黄逸这头肥羊。形势复杂微妙。(。)
第三百九十九章 云玉真对寇仲的感情()
今趟轮到雷九指做庄,摊开来后,雷九指的牌由右至左是‘么三’、‘三三’、‘五六’、和‘四五’,除‘四五’是武子外,其他都是文子有名堂的好牌,即使是‘四五’亦是武子中的红九,点数最大。‘么三’更是大牌。
‘三三’俗称十二巫山,‘五六’为楚汉相争。摊比之下,竟是庄家通吃之局。依早前定下的规矩,三家都要赔双倍。
玲姑发出赞叹的声音,看牌时半边身体都挨到了雷九指的肩膀上去。
赖朝贵和刘安却脸不改容,虽然他直到此刻尚未施展骗术,只是用手气来把握牌点,定下排对之策。事实上他早把牌局完全操纵在手里。因为那玲姑便是他安排在因如阁的人。这一趟更是故意让雷九指大胜,好抛砖引玉。
岂知,雷九指也是打着同样的心思。探手去捏了捏玲姑的脸蛋,还装出不可一世的神态唉声叹气道:“手风实在太顺哩!三位还要赌下去吗?“
赖朝贵陪笑道:“陈老板不是坐得气闷吧?“
雷九指笑道:“赢钱怎会气闷,只是想和美人儿去谈心寻乐子吧!“
玲姑吃吃娇笑,模样儿诱人至极点。
黄逸跟寇仲此时终于醒悟过来,暗道:“原来玲姑是赖朝贵方面的人。看来雷九指早就看出来了!不愧是老江湖。”
赖朝贵把桌上剩下的二十多两黄金一次过推往桌心,从容道:“陈兄既急于寻乐,不如我们一次过。大赌一铺,以决输赢,陈兄以为如何?“
事实上,他真有些担心雷九指会不会突然跑了。
雷九指哈哈笑道:“兄弟就算赢了,也只能赢掉我手上一半的钱,输光便要出局,你最好想清楚一点。“
赖朝贵好整以暇的又从囊中取出另十多两黄金,连同刚才的金子堆起一个小山,微笑道:“这又如何?“
雷九指装出贪婪神色,一瞬不瞬瞪视桌上金子堆成的小山。
黄逸先是露出犹豫的神色,然后咬咬牙向寇仲问道:“这位……“
寇仲道:“在下行宗!”
“宗兄,不如我们联合一起。”黄逸说道:“我们两个的黄金架起来刚好有四十多两。不如我们就联手跟这一铺。输了不过才一人输二十多两。若是赢了,加上本钱,我们却是每人能收入六十多两哩!”
“这……”寇仲也是详装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抵挡不住四十两黄金的诱惑。一拍桌子道:“好,我就跟你这一铺。”
黄逸跟寇仲两人的金子合在一起,四家变成了三家。虽然是寇仲翻牌,但黄逸算是‘合资者’,也算是赌局中的一员。仍旧坐在那里。雷九指跟赖朝贵倒也没说什么。
徐子陵无力的靠左在赌桌边上。他跟寇仲一直以为是云玉真对不起他们。是她出卖了他们。然而,现在才知道。原来竟是自己的‘娘’,杀了对方的爹。
云玉真之前虽骗了他们,但此时坦诚相告,却也说明一点。云玉真就算有恨,也是对于傅君婥的恨。却是没有怪到寇仲跟徐子陵身上。事实上,仍是个恩怨分明的女子。
徐子陵双眼无神的看着云玉真,开口问道:“我娘为什么要杀你爹?”
云玉真道:“你也知道,我们巨鲸帮从来都是靠贩卖消息才得以生存。而我爹,在一次意外的情况下,发现了杨公宝库是傅君婥传出来的。而她的目的,便是以从杨公宝库内获得的杨公宝玉来挑起中原的纷争。使杨广那昏君无力去侵略高句丽。傅君婥怕我爹将这消息传出去,便杀了人灭口……”
听到此,徐子陵多少信了七八分。傅君婥曾经说过,将杨公宝玉现世,正是这个目的。
云玉真叹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人都死了。我已经原谅傅君婥了。但是……你们能原谅我么?”
徐子陵避开不答,而是反问道:“香玉山近况如何?”他现在只想杀了香玉山。其他事情,他连想都不敢想。
云玉真摇头道:“自从上次,大梁军被寇仲一人打的不敢出巴陵城。香玉山再不看好萧铣,称病引退。实际上却是脱离巴陵帮,凭他们香家二十多年来的辛苦经营,自立门户。为怕你们的报复,连我都不知道他在那里。“
徐子陵道:“萧铣非是善男信女,香家父子岂能说走便走?“
云玉真道:“我也为此而大惑干解。照猜估该是双方间有某种互利的协议,一旦兵败,萧铣仍会因香家而富贵不良。唉!未尝过富贵权力的机会倒没甚么,尝过后很难返转头去过平淡的生活!得而复失的滋味最令人难堪!“
徐子陵开始明白她现下旁徨无依的心境和苦况。轻吁一口气道:“你有甚么打算?“
云玉真热泪泉涌,垂头摇首道:“我不知道,我已一无。甚至不愿去想,连说句话,想一下都似要费尽全身的气力。唉!你若不能原谅我,便杀我吧!“
徐子陵苦笑道:“若我能下手,早就下手。“
不说现在知道云玉真这么做是事出有因。就算之前,他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云玉真。
云玉真道:“子陵可安排我见小仲一面吗?”
徐子陵道:“你最好不要见他,他绝不会有好说话给你听的。“
云玉真苦笑道:“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徐子陵沉默良久,这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还要见他呢?你明知道,当初他也只是利用你而已。”
云玉真凄然道:“是啊!他只是利用我而已。可是当时的你们,又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利用的呢?”
徐子陵身体一震。云玉真不管是跟独孤策还是香玉山,目的都是令她的巨鲸帮有个好靠山。可当时的寇仲跟徐子陵有什么?没有少帅军不说,连功夫也不过只算二流层次。甚至还仇家满地。唯一的解释就是……
“哎!”徐子陵叹了口起,长身而起,道:“我先和地说说吧!怎样可以找到你呢?“(。)
第四百章 点石不成金()
赖朝贵掏出烟管,点燃烟丝,深吸一口后道:“洗牌吧!“
玲姑又往雷九指凑过去,香唇揩擦他耳朵道:“陈老板带人家到那里寻乐儿哩?人家要到三更才可回家呵!“
雷九指一边洗牌,一边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儿,嘿哩淫笑道:“不要说只是三更天,就算等一年半载,我也要等到你。“
赖朝贵不断朝玲姑打出暗。忽然,一口浓烟喷出,桌面立时烟雾弥漫。
就在这人人视线受蔽的一刻,赖朝贵展开迅疾无伦的手法,依循某一组合的方式把自己的牌子叠好。
最妙是当赖朝贵全神叠牌,刘安忙于向寇仲打眼色引开他的注意力,而玲姑则向雷九指施媚术的当儿,雷九指却以精妙的手法把骰子掉包。这一切无一能瞒过黄逸的锐目。
雷九指在玲姑脸蛋香一口后,两手刚把牌子叠好。
玲姑坐宜娇躯,笑道:“陈老板请掷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