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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夫君是朵白莲花-第44部分

小说: 夫君是朵白莲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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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神是神魂之门。那两滴泪甫一接触摩柯额头即化为水气,瞬间侵入她神魂。

    源自她本身的情性之物让她本就失控的情绪更加激进。别说是她,就是只兔子,被仇人操控着杀死自己的儿子和男人,也会暴走,会歇斯底里,甚至会癫狂。

    被逼到绝境的常人无法忍受的惨烈之感,以及跟妖帝之魂的剧烈撕扯,都让她痛苦万分。她用力捂住头,惨叫着,哀嚎着,在雪地上来回翻滚,所过之处,尺许厚的雪迅速融化。

    她身上沾满泥泞,肩膀处的布料却腾地燃起了火,继而是手臂,胸前,后背,大腿……很快的,她全身都着了火,就连七窍里也有火焰泻出。

    她就像一块剧烈燃烧的炭,可是赤红如血的烈火仿佛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能把她湿漉漉的衣服烧成飞灰,却连她一根汗毛都没有烧掉。

    待她天灵猛地泻出一道火光,她顿时现出真身,却也随即厥了。

    妖帝的魂魄没有被逼出,那么就是它被摩柯之魂摧毁。既然摩柯身上阳炎大泄,可见她终于在被逼入绝境之际绝地反击,受禁的修为大爆发,加之有白莲花强灌给她那股法力相助,瞬间便冲破禁力。

    她,已恢复修为!

    “哈哈!太好了师弟,果然成了!”非礼勿视,姒檀大笑着扭过脸去,这才发现白莲花指缝里不断有血淌出,已经染红他半身白衣。

    “你挨这一下倒也值了。”姒檀一惊忙要救治。

    白莲花笑道:“无妨。你放心去战。”

    姒檀一想了然,遂丢给他一瓶药,当即去了。

    白莲花不急着自救,急忙上前探视那只庞然大物。那是一只脚指甲都有尺许长的六翼火凤。它身上烈火熊熊,它却倒在泥泞里,动也不动。

    “晏璃醒醒!”白莲花这声唤使了神通,同时他冰凉的手掌伸入烈火,印在火凤前额。至阴寒气自它脑神灌入体内,它登时打个激灵,缓缓睁眼。

    它狭长的眼睛迷茫又惶惑,双瞳是金色的,有些不确定地轻声唤道:“白……莲花?”

    “是我。”白莲花正色笑道:“恭喜你恢复修为,晏璃。”

    它爬起来站定,惊奇地把翅膀举到眼前,看完翅膀又转着头看它身体别的部位。然后它抖了抖火红的羽毛,鲜亮的羽衣有神光护佑,没沾上一点尘埃。

    “我是……在做梦吗?”它颤声问道,微微歪着头,从几丈高处俯视着白莲花。

    “唔。”白莲花沉声笑道:“你的确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些足以激发你潜能的事情。现在梦醒了,你已经恢复修为。”

    “……是么?!我被妖帝操控,杀了明亮和杳云,还杀了你……这些都是做梦?”它简直难以置信,忽然挥动翅膀,如刀般锋利的羽翼带出破空之声。

    白莲花从容避开它的碰触,站定之后笑道:“我觉得,你这个样子不适宜摸我。”

    白莲花招了招手,在角落里探头探脑半天的两个小鬼随即飞跑过来。

    “母亲!”明亮一下抱住它的脚腕。它的脚腕太粗,明亮的胳膊勉强能环抱。

    它抬起脚,把挂在它脚上的小鬼头举到眼前看了又看。

    “真是我儿么……”它一时也分不清是梦是醒。

    “母亲,是孩儿我呀!被您杀死那个我和杳云,是爹爹造的血人。”明亮从它脚腕跳下,落地之后幻回真身,欢欣雀跃地扇着翅膀,围着它飞跑转圈道:“母亲您看,我长得跟您像不像?”

    它低头看着只有它三分之一高的小火凤。唔,确实从头到脚都跟它像极了。只是她是六翼,明亮只有一对翅膀。

    杳云不甘落后,也幻回真身。自然,杳云唯恐烧了那一身白毛,可不敢离它太近。于是它在被一只小火凤和一只白虎转晕之前,彻底跳出那些惨痛之感。

    “真的是做梦?真的是做梦么?我没有做那些事,没有失去你们?哈哈!”它简直喜极而泣,不禁跳着脚仰天清啼。两个小鬼也学它的样子。

    一时之间,鸣啸声响彻九霄。

    原来一切都是做梦!它没有失去生命中最要紧的两个人,还恢复了修为?狂喜之下它情难自禁,六翼扇动,一飞冲天。两个小鬼紧随其后。娘仨儿直上云霄。

    跟着母上又是叫又是笑地飞了须臾,明亮忽然叫道:“哎呀坏了。我们虽然都没事,爹爹却是真受伤了啊!”

    它一惊抑住心绪,这才想起重点。

    娘仨儿匆匆赶回苍山时,白莲花还站在雪地里,姒檀正在跟他说话。

    想是妖帝见阴谋败露,他自忖损了一魂两魄,有操控法力不当之虞,遂不敢恋战,只虚晃几招便遁走。姒檀别说过手瘾,兵器都没握热,就又收了回来,因而极度懊恼。

    白莲花却隐隐有个疑虑。妖帝为人虽然阴狠,却并非无胆鼠辈。他既敢孤身前来,岂会轻易就灰溜溜遁走?虽有疑虑,白莲花一时也想不通,遂暂且抛开。

    听见鸣啸声,两个白衣男人一齐仰头注目。

    一大一小两团火光照亮半个天空,流星一般极速坠落。

    迎着白莲花的目光,它当先落到他面前,深深垂首看他。他胸前还在淌血,虽然他一直用汗巾压住伤口,整个前襟也都被血染红了。

    “你……你觉得怎样?!姒檀你这臭猴子,你就这么眼看着么!”它有些手足无措。它还不习惯精确使用这么大且这么多的“手”,只能瞪着眼,伸着翅膀,干着急。

    “反正一时死不了,我懒得管。”姒檀摊手做无奈状。

    “岂有此理!”它又气又急之下懊恼跺脚,雪地上登时被它刨出一道鸿沟。

    杳云站得不巧,嗷一声掉进沟里。白莲花则被震得踉跄一下。等它吃完一惊,杳云已经灰头土脸地爬了出来。明亮则幻回人身,扑到白莲花身边扶住他。

    “小梨子!”姒檀上下看了看它,喜得哈哈大笑,一下跳到它背上,却“哎呀”一声又蹦了下来,捂着屁股道:“你爷爷的,我记得当年没这么烫人啊……”

    它愣是没躲过这一骑,一时更加懊恼。

    “晏璃,”白莲花唤住似要暴走的妻子,歉然笑道:“不要怪我心狠,我只是坚信,你一定能度过这个坎儿。而你果然度过了,前方便是海阔天空,一片光明。你……”

    它打断道:“少废话!教我怎么才能变成人。”

    “你男人的血都快流干了……你不能光管着捅他,还得负责给他包一包嘛。”姒檀说着把两个小鬼唤到身边,一手揽住一个的肩膀,迅速走人。

    待闲人退散,白莲花一指下去,它化成人。然后,他被她扑倒了。

    它打断道:“少废话!教我怎么才能变成人。”

    “你男人的血都快流干了……你不能光管着捅他,还得负责给他包一包嘛。”姒檀说着把两个小鬼唤到身边,一手揽住一个的肩膀,迅速走人。

    待闲人退散,白莲花一指下去,它化成人。然后,他被她扑倒了。

    它打断道:“少废话!教我怎么才能变成人。”

    “你男人的血都快流干了……你不能光管着捅他,还得负责给他包一包嘛。”姒檀说着把两个小鬼唤到身边,一手揽住一个的肩膀,迅速走人。

    待闲人退散,白莲花一指下去,它化成人。然后,他被她扑倒了。

第五六章() 
摩柯没想到,一向都是温吞如水,说话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的白莲花居然能对她如此强势。

    审时度势,摩柯觉得必须重新认识她挑这个小驸马,且她眼下还是识趣一些,从了他为妙,遂低头矮身,福了福道:“但凭夫君做主。”说完听见噗嗤一声轻笑,头上似被轻轻敲了一下,她懊恼抬头,一看人居然已经走了。

    这厮……

    摩柯昏沉沉地踉跄一下,神智迅速涣散,彻底失去意识。

    :…d

    摩柯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见妖帝支着头躺在她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妖帝像个外表纯良无害、内心凶狠残暴的掠食者,而她在他眼中,就是一只他极其感兴趣的猎物。他不对她下口,不急着把利齿扎进她咽喉,是因他还在享受玩弄她的快慰。

    摩柯一惊直觉坐起,拥着被子缩进床里侧。

    妖帝眼波一沉道:“怎么了?”

    “呃,”发现自己反应过激,摩柯在脑门上拍了几下道:“我记得你是……阿珂。”又揉着眉心自言自语道:“是叫阿珂么……还是叫无照……究竟叫什么来着……”

    妖帝拉开她的手,审视她道:“睡了一觉就不记得我了?”

    摩柯顺着杆往上道:“隐约似乎记得你叫阿珂,我叫什么来着?”

    妖帝眼中生出阴鸷,看她良久才把之前编排那一通话给她从头复述一遍。她绷着脸默然听着,心里又是恼恨,又是好笑。

    等妖帝说完已过去半炷香时间。

    摩柯疑惑道:“你说的有些我记得,有些记不得。为何我睡了一觉就会这样?”

    “无妨。这只是洗脑术的后遗症,过几日便好。”

    妖帝笃定道。摩柯却从他眼中看到些许疑惑。他一定会想,可别是他对摩柯使用洗脑术次数过多,才导致她如此健忘。可是摩柯还从他眼中看到阴沉和嫉恨。或许他更多是会认为,她的健忘是因受“那个人”的劫力干扰。

    那个人啊……

    摩柯不得不认真思索一个问题,为何她的健忘之症会减轻许多,甚至这一个月来几乎都没有犯过这病?不犯病说明那个人对她的劫力变弱。也许她的情劫果真是应在那个人身上,而如今已经发生了扭转?

    这种扭转又是什么导致的呢?

    摩柯隐隐有个非常不妙的预感,可别真是因为她对妖帝下那个咒啊……

    不对!妖帝明明对她说,她已经“偏离了自己设定的轨道”,那么就只能是她的小驸马——白莲花的缘故。自从摩柯在梦里跟他相会,就开始慢慢摆脱那个人的劫力!

    呵!摩柯绕成一团乱麻的心绪忽然间就变得清晰无比。就像那么多次她走在漫无边际的迷雾中,一看到白莲花就会变得无比清醒。

    摩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不觉弯起嘴角。下巴忽然一紧,她一惊回神,见妖帝捏住她的下巴,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

    “在想什么?”

    “在想……你真是个耐心又温柔的人。”

    “我只对你耐心又温柔。我喜欢看你这么笑。”

    摩柯扯了扯嘴角。妖帝颦眉看着她道:“不是这样。”

    “我睡了很久么?”摩柯又扯了扯嘴角,不着痕迹地假装伸个懒腰,把自己的下巴解脱出来。

    “不久,才十个时辰而已。”妖帝越发颦眉,抓住她揉眼睛的手,拉她下床道:“来,给我梳头。”说着把她拖到妆台前,拿起犀角梳子塞到她手里。

    摩柯扭头看去,承云和弄风都低眉顺眼的,站在一重和两重殿的帘幕那里,低头看,淑华衣的胸口处有无数片鳞,她一时也瞧不出哪两片是莫失莫离所化。

    “你在看什么?”妖帝挑眉问,从镜子里注视着摩柯。

    摩柯提着裙摆转个圈道:“我觉得,这衣服真是越看越美。”

    妖帝眼波沉沉笑道:“确然。”

    “我会梳头么?”

    “随便梳一梳即可。”

    “你是妖界至尊,恐怕不好随便吧?”

    “无妨。”

    “你把无照处置了么?”摩柯这么问着,犀角梳子落在妖帝头发上。

    妖帝阴沉道:“她被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救走了。”

    “嗯?”摩柯手下一顿。

    “救她的人名叫骏吾。”妖帝道:“指使骏吾之人,就是你想见的那个吃软饭的东西。”

    “为何他要救无照?难道他们有一腿?”摩柯信口问道。

    “唔。”妖帝道:“想当年,无照跟他师父霄霜真人结为夫妻之前,曾经百般勾引他,真跟他有一腿也未可知。后来这两男一女还在一座山上胡乱过了些年。况且……”

    妖帝没说出的下文摩柯想象得出,不禁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摩柯有些想不通。无照来修罗殿是为利用骏吾保住妖帝对她的信任,白莲花不会不知这事,为何却要让骏吾把她救走?

    “那该怎么办?”

    “不急。此事日后再说。”妖帝显然不愿多谈。

    摩柯便不多问,打着哈欠胡乱给妖帝梳好头,还扎上一根金色的丝带。然后她揪住自己的满头辫子,苦恼道:“为何我会梳这种累死人的发式?”

    “因为我喜欢。”妖帝说着起身,把她摁坐到凳子上,动手帮她拆头发。

    “呃……”摩柯无所适从道:“让底下人做,可成?”

    “不成。”

    “每天都是你帮我梳头?”

    “只是今天。”

    “……你是为了折腾我,还是为了折腾我的婢子们?这头没两个时辰恐怕梳不好,不用天天这么梳,只梳一次屁股就要坐出茧子来了。”

    “你睡的时候我摸过,没见你屁股上有茧子。”

    “……为何你会喜欢这种发式?”这是摩柯早就想问的。至于妖帝趁她睡着做了什么,她没感觉,可以权当不知。况且这又不是她的身体,无所谓啦。

    才怪!摩柯决定以后再也不睡觉了。

    “我喜欢复杂一点的东西,越复杂的越好。”

    摩柯上下看了看妖帝,他跟白莲花一样一身极简,连一件坠饰都没有,再看看她自己,除了颈上戴了一串金珠,也没有其它坠饰。

    “显然,你的理由完全不可信。”

    “其实是这样的,”妖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你的头皮非常敏感,而我跟你欢丨爱的时候就喜欢摸你这里,你受不了,就想出这个古怪发式,防止我的手插丨进你头发里。”

    “……原来如此!”

    摩柯的腹诽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发生了让她更加无语的事。妖帝在她头上折腾了一会儿,忽然化气为刃,把她的头发削成及肩那么长。

    摩柯摸着自己凉飕飕的脖子,悚然道:“断发如同断首。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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