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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夫君是朵白莲花-第69部分

小说: 夫君是朵白莲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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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也未必。”

    “……是什么?!”

    “辅助我解除渡魂术的药酒。”

    严厉的惊疑无以言表。妖帝还要喂她,她阴着脸,死活不张嘴。

    妖帝好笑道:“之前那话是逗你玩,你也相信?”

    严厉绝不是怕酒里有那个东西,而是想不通,为何妖帝会如此好心。

    “放心,我没有任何条件。”

    “为什么?”

    妖帝帮她掩好衣服,捋起她的衣袖,露出她双臂上的伤疤。

    那是当年南无身为一条小蛇时,为帮他抵御凌柯的侵蚀和反制,她以自己大神之躯的血肉供养它许久,被它一口一口啃噬所致。

    妖帝摩挲着那些伤疤,“我喝过你的血,吃过你的肉,总该报答一二。”

    “可是……”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享受掌控你的感觉,相反还很厌恶。”

    “什么意思?”

    “经过深刻反思,我发现自己更喜欢的是那个张扬跋扈、桀骜不驯的你,而非如今这样像被掐住脖子,在我面前束手束脚,软弱憋屈。连我调丨戏你都无力反抗,相处起来还有什么乐子可言?”

    严厉认为机不可失,欲讨聚魂之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妖帝再度举杯,严厉拧着眉喝下。

    “放开我,我自己来。”

    “你嘴太馋,来多了会醉死。”

    “少废话!”

    “真的会醉死。”

    “醉死又不让你偿命,明明吝啬,你倒会找借口。”

    “以这只酒杯为准,一天最多喝三杯,心急会有无可预测的毒副作用。况且,我若想对你怎样,你醉死也无用。”妖帝甚无奈地叹气,又喂给她一杯。

    第三杯酒下肚,严厉顿感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被酒气麻醉了。

    妖帝抱起她,顺着长长的殿阶往殿上走去,将黑石长案上的一应物事拂落。

    严厉被平放到冷硬的案上,她恍恍惚惚如在梦里,听见哗啦一声响,不禁悚然打个激灵。微微睁开眼睛,她看见妖帝倾身看着她。

    “可疼?”妖帝在她额上狠弹一下。

    她疑惑地眨了下眼,随即却连眼皮都抬不动了。妖帝又弹了弹她的手臂和腿,还脱下她的靴子,弹了弹她的脚心。

    她像是睡死了,完全没有反应。

    “陛下?”隔着厚重殿门,桑寒恭敬且疑惑的声音变得很轻细。

    “滚!”妖帝冷斥一声,门口传来惶恐地告罪声。轻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迅速远去。与桑寒同行的另一个人是碧渊。

    妖帝长久且放肆的凝视着严厉。

    忽然他看向一个方位,目光仿佛穿透遥远的虚空,落在什么人身上。

    他冷凝道:“想必你已猜到我的计划。这是无奈之举。你只需看好她,别让她听见消息,受到刺激,余下统统由我来做。”

    没有人回应他。

    “另外,记住我们的约定。”说完他化出一堆长针,拿起一根扎向严厉。

第九三章() 
严厉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往日若她来了脾气,白莲花稍加服软便哄得好她。

    而今她却是拧巴得很,白莲花软了好几天,使了不少小心机,也没让她消了愠恼。白莲花正盘算给日子加点调剂,刺激刺激她,妖帝再度找上了他。

    严厉天天都命耳目们出去搜集消息。妖帝拿住小三,命它给白莲花带话,道是欲给严厉解除渡魂术。

    严厉落难那些年,做摩柯时恣睢暴戾,做欲奴时两手血腥,一身杀孽极重。妖帝敢叫她放手去屠戮,是因早便对她使了个邪术,她的天劫已转移到妖帝身上。

    那八年一共降下两次天劫。彼时严厉修为极浅,天劫不过是三道天雷,妖帝闭着眼睛都能应付,而今她却已恢复大神之体,天劫之力随之提高了无数倍。妖帝道是近日心神不宁,多半是天劫将至,渡魂术让严厉与他息息相关,须尽早解除。

    虽然妖帝有个条件,白莲花却别无选择。

    依严厉的性子,若知道天劫这事,定不肯急着解除渡魂术,故此白莲花瞒着她,只说给明亮听。爷俩合计之后,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她前脚出门,后脚明亮就驮着白莲花跟到修罗天。

    白莲花重伤未愈,使不得穹光镜,明亮代他施法。爷俩蹲在修罗天入口那里,目睹了妖帝解除渡魂术的整个过程。

    凌柯那一魂一魄已与严厉之魂魄融合甚深,不分彼此。若是强行摄出,会让严厉之魂严重受损,后果难测。所幸妖帝有定魂之法,只是严厉须吃点苦头。

    严厉全身上下七百二十个穴位无一幸免,简直被扎成了马蜂窝。但是因她喝了三杯有麻醉奇效的药酒,陷入沉睡,丝毫都没感觉到疼。至于凌柯那一魂一魄,妖帝想都没想,径自将其毁去,尔后抱着严厉大摇大摆地出了修罗天。

    把人交给白莲花父子,妖帝仔细叮嘱几句。

    “关于你的计划和碧渊其人,我……”白莲花想提醒妖帝几句。

    “无须你来废话!”妖帝嗤之以鼻,扬长而去。

    明亮不禁疑问:“爹爹,到底那个妖孽有什么计划?”

    白莲花颦眉不语。龙君桀骜骄狂,妖帝骄傲自负,这两个孽障都跟严厉纠葛甚深,一向被他视为心腹大患,就让他们卯足劲儿闹腾去吧。

    白莲花请示晧睿仙师之后乐得作壁上观,一心管好自己的妻子,顺便给人敲敲边鼓。

    严厉身上千疮百孔,痛感会持续很久,那坛药酒是必须之物。要紧的是,渡魂术刚刚解除,严厉魂魄不稳,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尤其是负面情绪。

    妖帝的计划却必然让严厉名声受损,严厉定不与他干休。白莲花无法左右妖帝的行事,只能使个下策,每隔六个时辰就喂严厉一杯药酒,暂且让她保持酣睡状态。

    一夕之间天下皆传,碧渊数天前从横波肚里生生掏出那具肉胎,还活着。

    构胎一个月即有魂来投。横波怀胎四个月,那具肉胎已初具人形。若依常理,它绝不可能幸存,但是妖帝一身诡道,兴许真能保它几天不死,加之有另一个人掺和,它还活着便更加可信了。

    天下流言纷纷。龙君闻听大怒,当即离开摩挲罗海,孤身打入修罗天,摆开阵仗等候他的却是碧渊。四大龙王随后赶来相助,龙族精锐尽数被困于修罗天。

    妖帝带足十八路妖王围困,与碧渊里应外合。妖界天时地利人和具备,龙族吃亏是必然的。

    血战一天一夜,十八路妖王死伤泰半,龙族更是伤亡惨重。

    四大龙王眼见情形不妙,齐劝龙君退走。趁四大龙王以四方水阵困住妖帝,龙君带几十个近卫杀出一条血路,狼狈而走。碧渊穷追不舍,孰料霄霜夫妻横插一手。

    四大龙王与龙族精锐齐葬于修罗天,龙君纵是逃回摩挲罗海,也无异于损了手脚,此后果然再没有祸乱天下的资本。

    霄霜夫妻是收到白莲花传话,才会多管闲事。

    晧睿仙师非但要削弱龙族势力,也不肯让碧渊壮大妖界声势。无照记得定光的遗言,纵是万年以来兄妹相残,苦大仇深,也绝不让碧渊灰飞湮灭,遂施展蛇族禁术,将碧渊之魂禁于冷情之中。

    经此一战,龙族与妖界都元气大伤,与晧睿仙师一同坐收渔利的正是冥府。

    阿难和竹馫跟着虞靖赶来别院。

    竹馫收到白莲花的消息,转而报给冥王。冥王命阿难带上生死簿于修罗天外等候。一下拿了几万只鬼,阿难乐得忘乎所以,见面便给白莲花深施一礼。

    “多谢大哥费神谋划,大嫂忍辱负重,解我冥府危机。”

    白莲花自然不受,只道这事跟他夫妻没半点关系,他是早一步听说了消息,顺手做个人情罢了。阿难听了那些有鼻子有眼的流言,竟不相信他的话。他也懒得费口舌解释。

    阿难急于拿那几万只鬼填补地狱,当先走了。竹馫在别院逗留两日。虞靖也赖着不走。

    虞靖剃头担子一头热,也不少年了。竹馫跟她以音律相交,早便将她引为知己,却因背着一段旧情,斩不断,忘不了,待她总是若即若离。

    一鬼一鸟相处别扭。白莲花干替好友着急,索性使出读心术,一读才知竹馫在纠结什么。既然确定郎有情妾有意,白莲花少不得管管闲事,竭力往一处撮合他们,孰料用力过猛,他们恼羞成怒,相继离去。

    白莲花两头都没讨个好,心说自己真是何苦来哉啊。

    龙君痛定思痛,归海稍作休整便再度动身上天,去办龙族飞升之事。妖帝则将碧渊残部纳入自己麾下,传令妖界上下休养生息。

    过不两日虞靖报上消息,道是蒙臣为凄惶聚魂成功,凄惶的魔胎却非但前尘蒙昧,记忆全无,还根骨极差,体弱多病,像是纸糊的人。

    给凄惶聚魂之前,蒙臣将宫中面首们统统遣散,只留下尚方这个不白吃饭的。蒙臣与“凄惶”形影不离,悉心爱护,几乎把政事都交给尚方打理。

    唔,看来姒檀那厮的日子过得不错。

    妖帝所谓的天劫总也没有消息,白莲花闲的无事可做,一心照看妻、子。

    经了一回大事,明亮沉稳了不少。白莲花见他有心事的样子,明知为何也不点破,一心为他找寻治疗先天不足之症的办法。

    可喜的是,霄霜居然传来消息,道是他有个良策可以一试。白莲花父子都喜不自胜,命雁珲赶紧去着手准备。

    也不管严厉不召不许上床的话,白莲花夜夜跟她共浴,然后搞点闲情雅趣之事,弹个琴,做个画什么的,最后再抱着她共眠。还在后院池塘边安上软榻,午后天晴时,夫妻俩一起晒晒太阳。

    严厉昏睡了九天九夜,魂魄终于稳定了。这夜她幽幽醒来,见白莲花一本正经地坐在她身边,手里捧着一本纸张很大的册子,慢慢地仔细翻看。

    “你看得什么?”严厉尚且转不动脑子,只当是梦。

    白莲花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让人心猿意马、心荡神驰之物。”

第九四章() 
严厉揉了揉眼睛,抓着头发想坐起来。

    白莲花一伸手,把她抱到腿上,圈在怀里。那药酒的药性还未退,她虽醒了,尚且懒洋洋的体软无力,加上被看到的东西吸引,一时也顾不得其它了。

    入眼那页画着一片竹林。一个年轻俊逸的红衣男子爬在一杆老竹上面,往下薅竹米。树下一个青衣稚子瞪着眼、挑着眉、仰首看着他,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边上还配了字:呔!什么人敢偷我的米?

    画中人物和景色动静搭配,纤毫毕现,仿佛都是真的一样。严厉想起二人初见那会儿,的确是这个情形,不禁噗嗤笑了。

    “那时你年纪虽小,却有些气势。”

    “虚张声势而已,实则被你吓了一跳。”

    “我像是凶神恶煞么?”

    “不像。”

    “那你怕什么?”

    “怕你身为男人却长那么好看,是哪里来的山精妖怪,会把我这个小道士吃掉。”

    “……”

    “没想到,注定我就是被你吃掉的命。”

    “委屈你了不成?”

    “非但不屈,还觉幸甚至哉。”

    白莲花翻过这一页。

    下页是条小河。河边有个吊儿郎当光着两脚戏水的男人,河里则坐着个浑身湿透、拙态好笑的少年。旁边同样配着字:摔倒了都爬不起来,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

    “这个是你不假,”严厉指点着:“那个却怎么是我?那时我穿着男装,怎么可能这么女气?且哪儿有斜着眼睛看你?哪儿有那么说你?”

    “你有。”

    “没有。”

    “有。”

    “绝对没有!”

    “好吧,没有。是我记错了。”

    接下来十几页都是让两人印象深刻的情景。

    在这十几张画里,少年渐渐长成青年,对画中另一个主角的感情由敬畏变成仰慕,仰慕变成孺慕,孺慕又变成爱慕,思慕,渴慕,终至情根深种,难以自拔,却又默守冰心,暗自伤怀。

    翻看品味这些画,严厉只觉往事历历在目,果然是让人心猿意马、心荡神驰之物。

    严厉分外动情,不禁咋舌惊奇:“这些都是你画的?”

    “初学而已,哪儿有这等手艺?是我变出来的。”

    “果然我在做梦啊?”严厉幽幽叹息。

    “唔。”白莲花继续往下翻。

    下一页是夫妻俩大婚时,头戴繁琐精致的羽冠,身穿红艳华贵的喜服,在洞房中比肩端坐,一个俊逸不凡,英气逼人,一个美丽无双,娇羞动人。

    “哈哈!”严厉指着新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笑什么?”

    “至今还鲜少人知道,当年你扮过女装。”

    “所以?”

    “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就让虞靖给你广泛宣扬宣扬。”

    “让我颜面何存?”

    “怕就听话。”

    “遵命,公主殿下。”白莲花又翻一页。

    严厉以为后面还是夫妻俩往日闹那些阵仗,看了半天却没明白。

    “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好画的?”

    “咱们两个第二次同房时,你累坏了,必须画一画。”

    “……这张还是睡觉?”

    “当年你跟我拼酒输了,允诺我,此后在床上任凭我怎么压倒都行,你绝不反抗。这一张就是你服输之后,累坏了的样子。”

    “这张?”

    “咱们大婚那日,我被凌柯所迫,喝下满满一罐多子酒,又把你累坏了。”

    “这张?”

    “你中了南无的丹田气,三天三夜我才帮你化解,必然你又累坏了。”

    “……后边不会都是画的这个?”

    “然也。”

    严厉把册子抢过来,粗略一翻,果然不假,她顿时不淡定了。

    画上画着她的各种睡相,丝毫没有香丨艳之气,甚至可说是意境很纯洁。但是作为主角,她实在不由想起当年,是何等春闺缭乱才导致她如此畅快地酣睡。

    并且……

    “凭什么总是我累坏了?你就一点不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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