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之一念相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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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因为天生不祥,被村里人唾弃,与爹爹生活在村外。直至那一夜爹爹病重嘱咐她上茅山的事。
花千骨猛然醒悟,这是前世的事!
抬眼看了眼师父,他也在看。想与他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恰巧看到花千骨与霓漫天在仙剑大会中对打,白子画剑眉微蹙,看了眼身旁的小徒儿,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当花千骨再抬起头时,看见的正好是那夜师父中毒吸她血的画面,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偷看了下自家师父,一副神态自若的神情,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花千骨连忙解释:“师父,这些都是幻境,迷惑心智的,您别相信。”
白子画微微颔首,并未说话。
看到花千骨偷盗神器,放妖神出世,上诛仙柱,受销魂钉。白子画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
而一旁的花千骨也越发不淡定,浑身都在发抖。仿佛与幻境上的她合为一体。
“师父,至少,至少不要用断念。”
幻境中只有影像,没有声音,只能从唇语中依稀读出字来。
莫非小骨真的经历过?
蹲下身,抱住颤抖不已的花千骨,“小骨,小骨,你怎么了?”
犹如身临其境,花千骨在他怀中不停地抽搐,“师父,我求求你,杀了我吧。我不要再承受一遍这样的痛苦。”
白子画施了一个昏睡咒,花千骨当即睡了过去。
幻境中紧接着又是蛮荒。长留海底,云宫,直至仙魔大战,悯生剑没柄而入,一切都结束了。
这些当真都发生过?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看着怀中的小徒儿,秀眉紧蹙,眼角上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看小骨的反应,这些应该都是真的。
可是他不信,他不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绝情的事。
这些事,看着都令人心惊,他又怎么会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小徒弟做出这种事?
但这也给了这些年小徒儿对他若即若离一个解释。
因为恨。
的确,连自己都不能不恨,又如何能让她不恨?
再不敢延误,抱起怀中的小徒儿继续往前走。
☆、最终抉择
山洞中,白子画点起了火。
小徒儿已睡熟,奈何一直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只得这样一动不动抱着。
洞外,一只纸鹤飞了进来。白子画施了法,纸鹤霎时已到他手中。
“霓漫天堕仙,师弟重伤,速归。”
心头一阵怒气。刚才幻境中看她给小骨泼绝情池水,他就已经想着长留山这等弟子留不得,要找个理由将她逐出师门。
当花千骨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云上。
“师父,我们去哪?”
“师弟受伤,我们回长留。”
“师叔,师叔怎么会受伤呢?”
“霓漫天堕仙了。”
霓漫天堕仙,为什么?
“小骨,那天我们在天山看到的都是真的吗?”白子画一直犹豫着,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怎么会呢,那些都是幻境。”花千骨扯了下嘴角,强颜欢笑道。
“那你为什么……”
“师父,终有一天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你。”花千骨打断了白子画的话。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到了东海之上。
长留山被一团黑气笼罩着,上方不断有光束划过,可见这件事情已惊动了各派。
白子画从天而降,犹如天神俯视众人。
“我只要花千骨!交出花千骨,我可以放了所有人!”霓漫天高喊着,丝毫没有注意到白子画的出现,仍在大开杀戒。
巨大的仙力爆发出,法力低微的弟子直接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住手!”
花千骨从云层中落下,仿若九天玄女,让人不忍亵渎,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和魔界之人联手,修炼此等邪术。”
声音不大,却如流水般流过每个人的耳朵。
“那又如何,只要能打败你,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在所不惜,即便是死,我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此话一出,震惊了全场众人,这女人,简直是疯了。
“那么他呢?”
温润和煦的声音响起,东方彧卿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还挟持着落十一。
糖宝见状大惊:“爹爹,不要!”
“你若敢动他,我就杀了在场所有人!”
“在场的人,只有两个和我有关系,其余的你爱杀便杀。锁魂术乃是魔界最高级禁术。若修炼好的话,可让六界化为一片废墟。但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以你的能力还控制不好这禁术,所以才会火入魔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既然你都知道,那还来送死吗?”霓漫天冷哼一声,嘴角尽是嘲讽。
“我异朽阁屹立在六界之外,一向不管六界中事。即使你灭了六界,又跟我有何关系?”
众人又是一惊,一是没想到面前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异朽阁主。二是听他刚才所述,六界若真因此覆灭,那他们怎么办?
“若是不想落十一死,就放了骨头!”
女人在爱情面前往往都是不堪一击的。所以,用他来要挟她,是最好的办法。
“不可能!落十一我要救,花千骨同样得死!”霓漫天毫不留情面地回道。
“够了!你的目标是我,又何必要牵累其他人。只要放过他们,三天后,我的性命双手奉上。”花千骨冷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让她好好想想应对的方法。
“小骨!”
“骨头!”
“娘亲!”
“千骨!”
呼喊声此起彼伏,她却仿若未闻。
“好!我答应你!”霓漫天的声音响在耳畔,而她却像失了重心般往后退了两步。
苦笑一声,她最终是要为了天下而牺牲的。
☆、生死一线
大殿内,各派掌门正襟危坐,东方彧卿也在,长留较有地位的弟子也一并在侧。
只是谁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仿佛谁说话都不是。
最终,还是白子画打破了这份寂静:“小骨,你不能去。”
花千骨怔了怔,看着他,并未说话。
又是一片沉默。
半晌,花千骨开口,却是对着东方彧卿。
“东方,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此禁术?”
东方彧卿想了想,欲言又止,摇了摇头,终是什么都没说。
“异朽君!有什么办法你就说!何必如此磨磨唧唧的?”摩严朝东方彧卿大吼道。
“师兄,你冷静点。”白子画与笙萧默同时压住他。
“抱歉,这个方法我不能说,也做不到。”东方彧卿苦笑一声。
良久,花千骨淡淡开口:“是我,对吗?”
众人望向花千骨,东方彧卿连忙安慰:“骨头,一定还有别的方法的。”
“什么方法?”笙萧默开口问道。
“以神之身为祭品,用十方神器共诛霓漫天。”
“不行!”白子画东方彧卿等几人同时开口阻止。
“还有别的方法吗?”笙萧默有点后悔问之前一个问题了。
东方彧卿没再开口,答案显而易见。
摩严却在此时开口:“用一人之命去换整个六界,有何不可?”
“那用整个六界去换一人,岂不一样?”东方彧卿反问道。
摩严还想说话,却被白子画周身所散发出的寒气硬生生逼了回去。
花千骨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后山
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一地清辉。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如此美的月色了。
朔风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你都想好了吗?”
花千骨笑了笑:“又要让你陪我去送死了。”
朔风顿了顿:“对不起,是我没看好她。”
“或许这就是命吧,我终究逃不过。”
渐渐地,没了声音,仿佛从未出现过,就这样消失在天际。
三天内,各派掌门陆陆续续将神器送来。白子画只是冷眼看着,并未多说什么。
花千骨看着,嘴角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似是嘲讽,似是解脱。这三天内,她将所有与她相关的人事全都看了一遍,算作给自己的纪念。
十方神器已有九方聚齐,解开封印,便是妖神出世。
由于太过危险,还是放在各派掌门的墟鼎内,严密保管。
三天后,霓漫天如约而至。
一身黑衣的她站在广场上,眉间的堕仙印记愈发的浓,让人为之忌惮。
“天儿,你停手吧。”广场下传来霓千丈夫妇的声音。
霓漫天看了眼他们,并未说话。
花千骨从绝情殿飞落,稳稳地站于她面前:“想要杀我,先打赢我。”
飞身而上,一瞬之间,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变得昏暗,飞沙走石不断袭击着人们。日光被浓厚的乌云遮住,所有人的心全部提到了嗓子眼,眨眼间,两人已过百招有余。
见时机到了,众人纷纷拿出神器,却无半点用处。
花千骨一目了然,师父,你这又是何苦呢?将神器调包,一切就会结束了吗?
一挥手,十道流光进入她身体,同时,朔风的身体也在慢慢变淡。
“小骨,不要!”一道惊呼响起。
花千骨终是回头看了眼白子画,看他白衣翩飞的样子,往事的回忆迅速涌上心头,淡淡一笑,无声地说了句话,化作一道流光向霓漫天飞去。
前世今生,她对他的恨意早已淡了,爱意却从未变过。
两生师徒,两生情缘,两生纠葛。
只听“轰”地一声,两人就此消失,天空又恢复晴朗,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白子画看着花千骨的唇语,读出了“师父,等我,终有一天,小骨还会回来的。”
脑袋跟炸开了一样,从群仙宴到云宫,前世的记忆喷涌而出,原来那天在幻境中看到的都是真的!
再承受不住,跪在地上,仰天大笑一声,额上的堕仙印记出现,这次,是真的入魔!
正在为劫后余生欢庆的人们,看到这一幕,无不惊呆了。长留上仙已不是当初那个白衣翩翩的仙人。一身黑衣,比霓漫天更甚。巨大的仙力四溢,凡被波及者,无不口吐鲜血而亡。
摩严、笙萧默等人急疯了想要阻拦他,却被阻隔在外,不得近身。
横霜长鸣,带着白子画急飞而去。
从此,世上再无长留上仙白子画。
☆、佳人如玉
一年后
松柏林立,奇峰绝壑,两旁翠竹无数。
蓬莱惨遭灭门,一夜间,上至掌门,下至普通弟子全部惨死,无一人生还。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糖宝、落十一,轻水、轩辕朗,喜结连理。且都脱离长留,自己生活。
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站在山顶,负手而立,像是在看着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为什么要入魔?”一道好听的女声传来。
“做仙做累了,自然就入魔了。”手指动了动,却终究什么都没做。
“你,恢复记忆了?”她不确定地问道。
“是啊,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我还能说些什么。”
身后再没动静,男子转过身,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儿,“原谅我,还吗?”
人儿一把扑进他的怀中,“谢谢你,等我。”
感谢苍天,能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挚爱在怀,此生足矣。
还好,我们,都还在!
从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逍遥人间,再无牵挂。
数年后
泛舟东游,莹莹碧波上,一叶扁舟缓缓前行,舟上二人相依偎,白衣交叠在一起,看上去虚无缥缈。
岸上一粉衣女孩在与狼妖打斗,那明显是一只有百年道行的狼妖,粉衣女孩渐渐落了下风。
白衣女子从舟上跃起,御风至半空中,两道白绫自袖中飞出,轻而易举地将狼妖困住,女孩拿出净瓶,将狼妖收入瓶中。
“刚才看你使的剑法是长留剑法,你是长留弟子吗?”白衣女子问道。
“是。不知姐姐尊姓?”
白衣女子略想了想,“夫家姓白。”
“原来是白夫人。”
“小骨,你又胡闹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白衣男子自船上飞掠而下。
“师父。”白衣女子跑到他身边,亲昵地抓住他的袖摆。
粉衣女孩见此愣了一下,又想到刚才二人的谈话,连忙跪了下来,“弟子幽若拜见尊上。”
白衣男子的剑眉略蹙了蹙,示意她起来:“我早已不是仙界众人,不用叫我尊上了。”
“世尊吩咐过,长留门中弟子以后若见到您,仍喊尊上。”
“你现在在谁门下?”
“仙剑大会时,未遇到合适的师父,所以并未拜师。现在儒尊门下,由他代为教导。”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带着白衣女子离去。
幽若看着他们,黑发交织在一起,形成这世上最美的画卷。
☆、番外
是夜,没有高朋满座,没有欢笑祝福,只有他和她。星月为证,山川为媒,他们在此结为夫妻。
“苍天在上,我白子画愿娶花千骨为妻,从此共患难,同生死。若有灾难苦痛,全由白子画一力承担。”
“苍天在上,我花千骨愿嫁白子画为夫,从此生为君生,死为君死,生死相随,永生不弃。”
对着星月山川磕了三个头,他扶着她起身,看着她的娇颜,紧紧地抱住她,生怕一切都不是真的。
等了两生,守了两世,他们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她看着他,今日的他一袭红袍,不复往日的清冷,多了丝邪魅,眼波流转处,是深情,是温柔,是亘古不变的爱恋。
横抱起她,走进屋内。烛光摇曳,烛泪滴滴,似在倾诉着他的深情。
倒了一杯酒给她,自己也拿了一杯,正是夫妻新婚之夜要喝的合卺酒。臂弯交错,他一口饮下了杯中的琼浆玉液,而当她要喝时,他却制止了她。
将她杯中的酒含在口中,吻上她的唇,用舌尖将汁液一点一点渡过去。一杯酒下肚,已有些许醉意。他没松开她,在她耳边轻语:“其实酒还可以这样喝。”
她的脸更红了,像要滴出血般,勾魂摄魄,让他一阵心悸。
衣衫滑落,青丝铺满了大半的床,他顺势压在她身上,青丝与她的交缠,分不清彼此。
床帐落下,屋外月光正好,屋内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