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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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大男人都走不稳,更别提刚刚左汐那么奋不顾身地跳下水。
风化石磕脚,他堪堪走了几步,大半身子便已经没了水。
小刘见状,犹豫了一下,也跳了下来,忙急急地来拉他。
左汐脚抽筋,想要不顾一切地游动,奈何却只有被水流冲刷着往险滩而去。
“前方不到四十米,有三米落差!左小姐护头!”
小刘的声音又高声传来,预告着她即将面临的极大危险。
左汐泪眼迷蒙,手中却还是紧紧地护着那个牛皮本。牛皮本放水,里头的纸张应该没事。
可她就绝对有事了!
她当真是绝望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现在好了吧,非得逞英雄,非得做好事,自己小命铁定要搁这儿了。
看着朝着她游来的abel,左汐当真是不想拖累人家。
又瞧了眼不顾小刘阻拦坚定地朝着她走来甚至整个人都要没入水中的靳司晏,她当真是要疯了:“靳司晏你特么不会游泳逞什么强!我不用你救,我可以的!”
急吼吼地冲着他骂了一句,她又使劲在水里蹬腿。
“汪汪汪!”一声熟悉的犬吠,让左汐心神大震。也不知大黄什么时候游到她身边的,划动着四肢,奋力的劲头,让她一阵心酸。
“汪汪汪!”又是一声犬吠,大黄已经游到了左汐左手边,一个匍匐,便让她趴到了它背上。刨动着爪子带她往逆流的方向游。
左汐有落泪的冲动。
她的大黄,在陆地上高大威猛,这一刻在水中,竟也是这般英雄。
………题外话………左汐这么奋不顾身救靳司晏的宝贝,看他再敢嫌弃她粉他!英雄救美的是大黄。提到一些农村地区偷狗卖狗的现象确实是存在,怎么说呢,我只想塑造一只即使遭遇了它一生中最大的不幸却依旧对人类心怀友善不顾自身救人的伟大狗狗。
99。99竟有点,对她无限纵容的味道()
回h城的飞机上,左汐一路都是情绪低落,整个人都蔫蔫的,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倒下去。
靳司晏不放心地让空乘送了杯热水过来,亲眼看着左汐将感冒冲剂服下。
然后又给她盖上毯子。
“别想太多,睡醒了就到了。撄”
醇厚的嗓音,带着轻柔的低哄。
左汐的鼻头有些发红,眼部也有些红肿,很明显是早就哭过的。
“靳司晏。”闷闷的声音,左汐一开口,才发现嗓音有些发哑。
自从两人领证,她一般情况下都会故意喊他老公,连名带姓喊他的时候并不多偿。
可那唯二的两句,唯独让他印象深刻。
水流湍急,拼尽全力拿回那个牛皮本,她激动中含着小小嘚瑟的声音——“靳司晏我拿到了!”
眼见他下水,她火冒三丈又兀自执着的声音——“靳司晏你特么不会游泳逞什么强!我不用你救,我可以的!”
如今再听到她喊这么唤他,靳司晏有些微微的恍惚。
还好,她没事。
还好,他还能听到她的声音。
“靳司晏,你说大黄它……能投胎吗?”
傻气得有些完全脱离了事实的问题。
左汐湿漉漉的双眼就那么望着他,唇紧紧抿着,那微红的眼角还有着痛苦过后的狼狈。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是大黄不顾一切地朝着她游来,即使它的后腿瘸了,还是努力想要驮着她往反方向游。
那么一刻,瞧着那样奋不顾身的大黄,她没来由地信任着它。
担心会增加它的负担,她不敢再随意乱动,只是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以增加浮力,方便它驮行。
逆流而行,一个成年男人尚且都有些困难,何况还是一条驮着人的狗。
而且,它的一条腿还有着严重的创伤。
死亡临近的那一瞬,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脊背无与伦比地坚硬,它那刨动着四肢的动作是如此让她震撼。
其实她对它,真的没什么好的。
不过就是认了它当干儿子,不过就是没事给它喂几块鸡腿几个肉包子。不过就是摸摸它脑袋再给它遛遛弯。
她陪着它的时间,甚至都没有她陪着晏宝的时间多。
她为它做的事,甚至都没有为晏宝做的事多。
可生死一线,它回馈给她的,恐怕终其一生,她都不可能遗忘。
它究竟逆流驮行了她多少米,她根本就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它顺利地让abel牵住了她的手,abel又顺利地接住了靳司晏和小刘抛过来的绳子。
而大黄,精疲力竭之下,只是朝着她叫了一声。然后脑袋一歪,似乎是笑了,又似乎,只是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然后她便见到,她被卷下了险滩。
大黄的尸体是在下游发现的。
显然是险滩时经历高低落差,从高处被抛向低处,它的整个腹部都被狠狠洞穿。最终被水草缠住。
她被靳司晏扶着找到大黄时,她的第一反应是催促靳司晏赶紧救它。
她分明记得他在贾家的私立医院时戏弄她时,他说得头头是道,对医术很精通。
探着大黄的体温,感受着没有脉动的迹象,靳司晏只是朝着她摇了摇头。
*
没有等来靳司晏的回答,左汐自顾自答:“回去之后我就要去流浪者之家领养一条和大黄一模一样的狗。我要将它当大黄一样养着,它会活蹦乱跳着,腿也不会被人敲断,它还会吃我给它喂的各种食物。我会尝试着让它吃素,让晏宝羡慕之下也改改它那挑食的毛病。我还会给它布置一个温馨的小窝。啊,最重要的是给它找一个和它相配的狗狗……”
听着她自顾自说了那么多,靳司晏将她身上的毯子往上盖了盖:“好,回头我也和你一起去。”
看着她缓缓闭上眼,靳司晏伸出手,将她勾到唇角的发丝拢到耳后。俯身,在她额上落下安抚性的一吻。
“靳司晏,你吻我了。”突然之间,那原本阖上的眼睛又睁了开来,左汐的唇嘟起,粉嫩得性、感。沙哑的声音依旧,却带着点控诉。
“什么?”靳司晏不明所以。
“你说过如果我没有撩你你却主动吻我,那你就是发情的晏宝。”
男人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不得不解释起来:“那不是吻,只是安慰,懂?”
“想吻了我之后对我不负责任就直说。”哼哼了两声,左汐转过了身,闭上眼,继续睡了。
瞧着她那副气呼呼的样子,靳司晏唇角勾了勾。
气呼呼的她,比刚刚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可爱多了。
*
郡元府邸。
靳司晏和左汐刚回来,沈卓垣便拎着宠物包和一大堆食材登门造访。
晏宝跳下地,傲娇地扭了扭自己的臀部,又抖了抖身上的毛,然后嫌弃地跑离了沈卓垣。蹭蹭蹭便往靳司晏脚跟头凑。
将它抱起来,靳司晏上上下下打量着它。后者伸出舌头想要往他脸上招呼,又想到他讨厌脸上有口水,忙乖乖地放弃这个念头,只敢在他手背上轻舔了几下。
嗯,确实是没有像被虐待过。
看来伙食很足,也没有被饿过的皮包骨迹象。
“三哥你倒是瞧瞧我把你宝贝儿子给照顾得白白胖胖的,一根毛都没少,还肥了不少呢。”沈大公子努力表功。
还是他睿智啊,在他去t城***/扰洛薇儿的时候让钟点工每天定点给这小祖宗喂食。
哎呦喂,还好赶在靳司晏回来前把它之前几天掉的肉都养了回来。
真是不枉费他给钟点工额外开了那么多工资啊。
“就当你将功折罪了。”上次害得晏宝上吐下泻,他还没找他算账。
次奥!就不能随便夸他几句好吗?
他也是有虚荣心的好不好?
懒得理会某人的虚荣心,靳司晏将晏宝放下地,目光扫过阳台上的左汐,他拍了拍它的脑袋。
晏宝何其敏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
扭动着小身子,四条短腿一撒开,一下子就奔向阳台,往左汐脚边蹭。
“三哥你的地位好像下降了啊。你的狗儿子对待三嫂可比对你热情多了。”
自来熟地将买的食材往厨房拎,沈卓垣说得那叫一个热乎劲十足:“见外的话我就不说了,这不是你们刚从g城回来嘛,所以我就特意买了点菜给你们接风洗尘来了,顺便也给三嫂压压惊。”
“我看不是什么接风洗尘,而是来蹭吃蹭喝的吧?”
沈公子从厨房出来,暗搓搓地扫视了一遍他目光所及的所有地儿。
哎,怎么连个特产都没带回来啊。
都没什么东西打打牙祭。
“本公子是那种蹭吃蹭喝的人吗?冲着三哥你这话,本公子今儿个就亲自给你们下厨!”放下话,沈大公子说得那叫一个信誓旦旦。
眼神闪着光,仿佛在求表扬。
*
左汐原本躺在阳台的藤椅上,太阳伞下,女人的身子瘦弱,腹部搭着一条毯子,脸色恹恹不振着。
晚霞的红色光芒映照在她身上,给她染上了一抹光辉。
威风徐来,盆栽内的花儿绽放馨香。
她的脚踝一凉,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竟是晏宝在一下又一下地舔着。
多日不见,小家伙倒是没怎么变。不对,那身上的小肚子似乎更明显了些。
瞧着她的眼神,似乎愈发讨好了些?
沈卓垣给它喂的伙食似乎不错?
见晏宝舔舔她脚踝,便又抬起脑袋睁着亮闪闪的眼睛看着她,循序不断的动作,仿佛不等着她给一个回应便不罢休。
执着的它啊……
有那么一股酸涩,在喉咙中流转,似要冲破喉咙。
就那么看着不断朝她讨好卖乖的晏宝,她仿佛瞧见了大黄。也是那样的眼睛,也是那样抬着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刹那,眼眶有些湿润。
左汐几乎是颤抖着将晏宝给抱起来。放到腿上,一遍遍轻抚着它的毛,又摸着它脑袋。
晏宝也极为配合,享受地感受着她的手指穿梭在它身上,眯了眯眼,多了几分惬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汐几乎是有些失态地抱起晏宝走回了客厅。
然后,对着正在和沈卓垣谈话的靳司晏道:“靳司晏,我决定了!不去领养和大黄一样的狗了!大黄就是大黄!我不能因为想要寻求一个自我安慰就刻意去找寻一条一模一样的狗。”那般坚定的语气,似乎早已深思熟虑过了,“以后,我会好好训练晏宝的!绝对会让它有点公狗的架势,威武雄壮!不能被别的狗看扁了!”
兴匆匆地放下话,左汐便将晏宝往地上一放,指挥起它来:“先去自己房间跑三十个圈。”
靳司晏沉默地听着,俊脸上的表情却是微妙,眸中暗含着赞许之色。
倒是沈卓垣,那嘴巴都张开成了o,用自己的手掌给阖上了:“三嫂你历险归来之后受到的刺激好大。”
对于几人在离瑶村遇险的事情他是第一时间知道了。
从abel那里听闻,他第一反应就是——这女人好拼。
为了救三哥的本子连自己命都差点丢了。
难不成是在用苦肉计,打算用此收服三哥?
他揣测了无数种可能,都是与左汐有关。至于那条英勇献身的杂毛狗,他完全就没多想。
以至于左汐突然提到那条狗,突然说了什么放弃领养的话,他也只当左汐受刺激了。
靳司晏倒是难得地如此赞同左汐的决定:“好,你想怎样便怎样。”低沉磁性的嗓音醇醉温润,竟有点,无限纵容的味道。
沈卓垣表示自己再次发现了世界奇观。
这……完全就不科学啊!
难道是三哥真的因为这件事被感动了,就打算以身相许了?用不用这么狗血啊?这可是他的三哥啊!轻易不会对女人动凡心的三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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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汐见靳司晏完全无条件支持,倒是怔了怔。
她还怕他又会像以前一样跟她抬杠,故意呛声说她想到一出是一出呢。如今见他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还是以着那样温柔宠溺的味道,她发现,自己微微有些受不住了。
用不用得着这么诱/惑她啊。
不知道她是声控吗?
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她倒是率先不好意思起来。
平时他故意训她和她唱反调时,她还能绷住,据理力争。这会儿他突然那么温柔起来,她还真是承受不住了。眼见自己刚刚明明指挥晏宝去它自个儿的房间跑步了,居然它居然还趴在地板上安安静静地晃动着尾巴扮演着美男子的角色,她瞬间便不淡定了。
“晏宝,去跑步!”
又重复了一遍。
照顾了他那么久,就不能稍微听点话,关键时刻不要让她这么掉份子吗?
晏宝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软绵绵地抬了抬身子,然后视若无睹地继续趴在地板上。
仿佛,根本就没听懂她说了什么。
他好不容易才从沈卓垣那个混蛋的魔爪下回来,就不能让它先歇会儿吗?
“晏宝,听你妈的话,去房间跑圈。”
突如其来的熟悉男声,让晏宝耳朵动了动。继而,是小脑袋,朝着突然发声的靳司晏望了过去。
左汐和沈卓垣也是如同晏宝一样,难以置信地瞧着靳司晏。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靳司晏对着晏宝称呼她是它妈?
天啊!靳司晏是不是病了?看样子是病得不轻吧?
不同于左汐判断靳司晏病了,沈卓垣的判断就极为污——三哥难不成是真的将人给上了,这会儿正式给她一个名分?
那双眼滴溜溜一转,在靳司晏下半身转过,脸上笑得奸猾,别有深意。
难不成真的是开/荤了?
晏宝仿佛真的听懂了靳司晏的话,虽然不情不愿,还是爬了起来,然后迈开小短腿,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是关着的,它却很有自己的一套。
一个向前进,几米冲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得不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