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世界穿越-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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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违背自然现像地停滞在地上,凝固,边爆发出无数的火花边开始变了样子。
从天降下的落雷,像是化成有著爪牙的野兽般——
降临的光的奔流,化成身高超过十米的巨人。
弯腰、从高处,以没有五官的脸睥睨诸叶他们。
“有对地包围网、有对空迎击、说到最后连boss也有啊。真是无微不至啊。”
张华再次认识到禁咒有多恶劣、多凶恶了,感到束手无策。
对此张华挥起手。
手指略微一动。
集中到自己该做的事。
专心于只有自己才做得到的事。
“先用的是你。我可不听抱怨哦?”
用左手食指指著。
越过巨人指向在阳台的玉座妖艳地持续唱歌的瓦修雷萨。
然后那个指尖,在虚空中拖出一条青白色的光之线。
“描绘——”
张华的指尖连些许的紊乱都没有,描绘太古的魔法文字。
一行、两行、转瞬之间就增加了。
每增加一行新的,暗术的难易度就会以倍数的增加。
极限的集中力、和极限的技术、极限的魔力。
现在诸叶,让自己所持有的那些全部融合在一起。
脑袋的深处有什么像火花般的断续地发出火花,像是突触般结合起来。
吸气,跟相当响亮的声音一起吐出。
为了更加地集中、为了更好地驱使技术、为了更好地精练出魔力。
咏唱。
万物皆从水生
万物终归于水
水即是生亦是死
曾经的生母被蛇吞噬
万物流转唯时间之流逝不可违抗
似浮舟覆于大江终被江水吞噬
呜呼在无情无常的摄理中
母亲面容早已被忘记
这个身体成为蛇张嘴尽吞十亿土地
浩劫的空虚未被填覆
厌烦浩劫的愉悦
万物流转回归于我的腹中
在张华脸前,展现著有如庞大的数式般的魔法文字。
像是要敲那些般,张华挥下拳头。
这时候——说是瀑布也不足以表现的,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从四方八面响起。
四方八面,大地裂开喷出水流,有如枪般冲向天际。
或者说有如支撑著天的庄严的柱般,持续地喷出来。
而且,周围一带突如奇怪地被水淹没了。
同时,地盘沉下。
超越了天灾的领域,是天地变异。
从上面俯瞰的话就很清楚吧。有如柱般的逆瀑布,以张华为中心同心圆状地耸立著数十根。喷出的水流把周边变成池塘,广阔成湖。以就像在看快进的影片般异常的速度。而且成为联系点与点之间的线,成为圆环形的河,那个也向内外侵食呈现出内海的样子。
不知道发生什么的五月她们的腿,转瞬之间就被浸到膝下了。
张华用文曲站在水面上。
在像是生物般蠢动的波浪之上,沉著地直立。
毫不在意沉没的大地,和出现的海原。
有如支配著大海的水神般超然,像是看著神敌般定睛看著无貌的巨人。
巨人每走一步都会溅起大量的浪花地走向张华。
再一次,用很粗的右臂投掷雷电的炮弹。
张华始终保持自然体。
态度超然在脚边的水面,轻轻的像是敲打般用脚尖敲了两次。
然后,完了。
水面的一处隆起,像是由水组成的蛇般冲上去。
像是触手般缠著巨人的手臂,拘束。不让巨人拂走。
再有另一根,由水组成的触手卷著巨人的脖子。
两根、三根、四根——陆续地从水面伸出触手束缚巨人。
巨人忍受不了地在大闹,不过触手顽固地拘束著。
不如说相反的,是在被拖到水里。
巨人的抵抗变得更加激烈了。
活著的水像是软体动物般淡漠地增加拘束的触手。
简直是怪兽电影般的光景。无貌的巨人跟水互相斗争。
那个本质,是张华的魔力和瓦修雷萨的魔力的拔河。
在阳台的雷帝,披头散发地唱歌。
就像在拼命挤出魔力般,已经是尖叫声。
那种鬼女的神色,张华只是超然地眺望。
逐渐的,形势变得清晰起来。
就如水由高处流向低处般——
拘束的触手的数量每增加,巨人的抵抗就确实地变弱,最后边发出悲哀的雷鸣代替临终的惨叫边沉进水里。
而且,而且。
活著的水还没吃够,把触手伸向天际。把因为瓦修雷萨的禁咒应该永远封闭著此地的雷云的天盖,就像吃棉花糖般从一角开始吞噬。
在阳台的瓦修雷萨,无力地坐在玉座上。
禁咒保持者和禁咒保持者的战斗,
第十三阶梯暗术跟第十三阶梯暗术的对轰,
不是平局,是一方明确的败北,
对救世主来说历史性的事件。
军配上的是水的禁咒。
换句话说,是张华的第二个固有秘法。
之后被白骑士机关如此命名——
魔海创造的、吞噬世界之蛇。
瓦修雷萨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骗人的”
像是把沉重的身体投向玉座,用变得僵硬的眼凝视战场。
像是疟般颤抖。
自己的臣下们应该是最恶最凶的。
自己的禁咒应该是最大最强的。
为了必胜,连把ヒ新人们当成弃子的策略也准备了。
可是结果怎样?
眼前出现的,这个难看的光景是怎样?
亲卫队们和新人们,都被背叛者和区区学生降伏了。
用禁咒创造出来的怪物们,全部被灰村诸叶创造出来的禁咒的海吞噬了。
从这里看过去的景色,全都化成令人不快的海原了。
不只这样,连这个公馆也因为地盘下沉,正在变成海的藻屑。
瓦修雷萨理解了。
什么都——对,什么都被张华一个人征服了。
“逃、逃吧!”
“这里已经不行了”
“俄罗斯要完了!”
听了狼狈的侧近们的声音,瓦修雷萨回过神来。鞭策自己的精神和肉体,
“停下!你们想去哪里!?”
激昂的一喝,但是,会回答雷帝升下的谘问的人已经一个都没了。
就像蜘蛛的孩子般向四方八面逃跑。
“何等狼藉,不想活了吗!?”
“吵死了给我闭嘴!”
被亲信的一人回以怒鸣,瓦修雷萨大吃一惊。
一瞬间,思考跟不上被说了什么。
被直到刚才,还在为了讨好雷帝升下的心情,怎样的阿谀奉承都流利地说出来的嘴巴,突然粗鲁地大骂了。
瓦修雷萨因为屈辱而颤抖,脸染成红黑色,紧握的扇子快要折断。
“你你以为妾身是谁啊!?给我用心回答!”
“谁管你!老实说比起你,我更加害怕那个叫桐谷和人的!”
紧握的扇子,丢到瓦修雷萨的膝盖上。
因为愤怒,身体的颤抖停不下来。
“明明一直以来妾身都提拔著的!明明一直宠爱著的!这群不知恩的!”
咒骂没有停下来。
向著逃跑的亲信们的背后,直到最后的一人消失为止都用难听的话大骂。
这时候——
“暴君的最后,真惨啊。”
听到可憎的、男声。
瓦修雷萨锐利地瞪著玉座的正面。
在二十米前,张华悠然地走向这边。
水面简直有如地上,每走一步都会出现小小的波纹。
阳台已经跟水位差不多高了,视线的高度不再改变了。
“闭嘴!妾身还没输!”
瓦修雷萨也用英语怒鸣后,任凭怒气地开始第九阶段暗术的咏唱和描绘。
张华即使看到那个,依然悠然地走过去。
——傲慢的愚者!再让你体会一次!
瓦修雷萨编织暗术产生出苍电的龙,向著诸叶解放。
张华即使看到那个,也没有回避。
——不,是避不开!
瓦修雷萨残忍地,嘴角露出凄绝的笑容。
幻想著诸叶变成焦炭的凄惨死法。
但是苍电的龙,在咬到诸叶之前就被突然从海面中出现的水的大蛇,从旁吞噬。
身体由水组成的异形的大蛇,就那样溶进海里。
之后,只余下简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的静寂。
瓦修雷萨张开大口,一时之间变得精神恍惚。
张华没有理会她,挥剑把阳台的栏杆斩开,从水面走到地板上。
然后瓦修雷萨也回复正常时,
“那就是你的禁咒吗?真了不起啊,作为观看费给你奖励吧。”
哆哆嗦嗦地颤抖著的充满气派的话语。
拾起跌在膝上的扇子,轻轻地丢过去。
扇子在空中张开、燃烧、膨涨、变成火的鸟。
那个热量把大气烧焦、歪曲、像是化鸟般身缠阳炎。
“是妾身的固有秘宝——是把毁灭了三邑的魔鸟的灵魂制作的秘藏的哥雷姆。这值得一看吧?吶?这个是奖励,把这个作为土产带到冥府吧!”
离开水了的张华,不可能受到水的禁咒的守护。
瓦修雷萨那样说给自己听。
这样也没效的话自己就没有任何方法了。
乘载著瓦修雷萨的感情,火之鸟张开红莲的翼。
以不劣于神足通的速度袭击过来。
可是,张华看到秘藏的哥雷姆也保持著悠然的步伐。
只是他的背后,出现了三名跳动的张华。
三人像是舞蹈般挥剑,把火之鸟切成三片,让火之鸟没劲地爆散。
是元祖技能的光技,贪狼。
分身马上就消失了,只余下停下脚步的本体。
然后,终于到达瓦修雷萨的眼前了。
越过日本海、越过西伯利亚、越过分局长们的迎击、把瓦修雷萨的王牌全数越过,终于到达了。
“漂、漂亮。漂亮啊”
瓦修雷萨连声音也在颤抖,尽全力地虚张声势。
“给、给你奖励吧。这次是、真正的奖励。妾身不是不赞赏真正的勇者的狭、狭小的君主哦?”
在玉座上往后仰的,谄媚般地抬头看著张华。
“什、什么啊?不用在意的哦?吶?”
即使被问了张华也没有回答。
只是轻蔑地俯视著。
“吶?吶?说点什么啊?不说的话不知道的啊、吶?”
瓦修雷萨在玉座之上像是少女般颤抖地低声下气。
不知道诸叶的剑何时会飞过来。
不知道头何时会被砍掉。
拼命的。
镀金被剥下了,连虚张声势也忘了。
紧张的线被切断,无法忍受了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我发誓不会再对你出手。而且,我可以成为你的手下。所以求、求求你、住手吧”
在玉座之上缩起来,哭著地哀求。
看了那个后、听了那个后,诸叶开口了。
“绝对不饶恕部下的失败,一直肃清的你,在乞求饶命吗?”
以打从心底的轻蔑般的语气说。
“”
瓦修雷萨语塞了。
为了思考解释而手忙脚乱的思考,但是什么都想不到。
“对、对。就是那样”
沮丧地承认过错。
张华轻轻地叹气,眼神变得越来越轻蔑。
瓦修雷萨上目光朝上继续恳求。
“你也不是恶鬼?妾身的心情,你不明白吗?”
谁也不想失去性命。
不,那么说的话失去的还有足以为所欲为的权势、说什么都会照办的臣下、能把想要的东西都得到手的财力、还有那些的基础的帝国——
全部、全部、都是无可代替的东西,不想失去。
不是只有瓦修雷萨一人奇怪。
人类不就是那样的东西吗?
“求求你求你明白。求你饶恕我”
所以瓦修雷萨没有掩饰,而是求饶。
可是,
“求你不要从妾身身边夺走妾身重要的东西”
那句话。
从瓦修雷萨的口里。
这时候。
张华的表情为之一变。
豹变。
瓦修雷萨把眼瞪大到极限、身体缩到极限、变得连呼吸都做不到。
站在那里的应该是年轻的少年,却有愤怒的荒神显现出来——
张华的表情就是会令人有那样的错觉的。
张华用右手抓住玉座的扶手。
“噫!”
像是被愤怒的火炎烤到般的压迫感,瓦修雷萨变得更加呼吸困难。
张华用左手抓住另一边的扶手。
“呜呜呜——”
无路可逃,瓦修雷萨变得快要晕倒般。
张华弯起腰,像是把世上全部的愤怒涂在脸上般可怕的脸,逐步地靠过去。
“为什么?”
低声耳语般地问,不过比起怒鸣更让瓦修雷萨恐惧。
为什么连这种简单的事也不明白啊,你们?
明明想回答,明明为了逃离这里怎样的话都说得出来,瓦修雷萨不明白问题的意思摇头了。
诸叶叹气了。
像是把谁都知道的自明之理,教给无法理解的愚蠢的孩子们般,使他们了解般的说。
不想被夺走的话——就不要去夺走。
瓦修雷萨从玉座滑下来,屁股著地跌倒在冰冷的地板。
像是狗露出腹部般脱力,抽泣起来。
不想死也不想失去帝国
理解到这个男人的价值观,跟自己做过的事是跟水和油一样绝对不能相容的,领悟到那么的话自己也不会被饶恕吧,已经说不了更多的话了。
颤抖著等著自己的死亡。
到底会是怎样的?
在害怕断罪的瓦修雷萨的意识里感觉非常长。
实际上只是转瞬之间的事。
像是连灵魂都能烧掉的愤怒的火炎,忽然远去了。
瓦修雷萨目不转睛地,用因为眼泪而湿透了的视野确认。
张华广阔的背后,跟来的时候同样的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