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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6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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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辅国公府的子嗣实在是太多了,又因三太夫人未曾辞世,五房人口挤在一起住,只他们大房,便有五六个嫡出的孩子,加上庶出的子女又不停往出蹦,早已经入不敷出许多年了,这么些年里头,只靠着辅国公微薄的俸银跟公中的田产铺子支撑一大家子的开销,管家的苏氏实在是头痛极了。

    所以此番即便是安亲王妃有别的心思,只要能够让一大家子尊荣体面的活下去,便要比什么都强。

    她收到胭脂米的当天,便与辅国公商议。

    “既然安亲王妃主动示好,那咱们也不能太不顶事了,总要做些事儿出来,好叫安亲王知道,关键时刻咱们还是顶得上用的。”

    尤其是安亲王已经主管了工部,工部向来是油水满满的衙门,这也是他们翻身的机会。

    辅国公楚云诀也是许久不曾掌管过有实权的差事了,他不是其他的那些宗室子弟,只一心想着祖宗留下的产业,守着祖业过日子,他是真正有志向的人,他总觉得他生在宗族中,便是空有满腹的报复也无从实现,正焦虑万分,以为自己这一生都要如此下去了。

    忽然间有了这样的一个好机会,他自然是要抓的死死的。

    他立即表示赞同:“安亲王不是这几日正在养伤么?工部又多是沉积了多年的卷宗,想来他料理起来要艰难许多,我倒是知道工部两个侍郎的底细的,安亲王刚回来还不过两年,他恐怕有许多事都要从别人那里听得,有些事还是要尽早处理,才好方便安亲王行事。”

    辅国公当即便磨刀霍霍,一副准备大显身手大干一场的模样。

    对于在云浮城中引发的这一切是非的当事人婵衣来说,她还不知道她这个举动究竟会溅起多少朵水花,且也不十分在意。

    这些事情于她而言,还不如楚少渊的一句话,亦或是一个皱眉来的更重要。

    好比此刻,她正拿了笔杆,认真的一笔一画勾描着前头斜斜的靠在美人榻上的少年。

    少年眉眼含情,一双琥珀般透亮的眸子像是会说话似得,直勾勾的盯着她瞧,脸上分明是将笑未笑的神情,许是怕笑出来她又要恼,便一直忍着,忍耐得久了,连眼睛里都透着一股子笑意。

    她侧头咬着杆尾上镶着的玉石,微微蹙眉,勾画了几笔之后,似是不满他嘴角那股子越来越盛的笑容,拧着眉毛道:“你认真一些不行么,都画了这许久,还未画好一幅,你是要将晚膳的份儿都笑进去么?”

    少年连忙努力将那点笑意收起来,不动声色。

    可脸上的神情又有些不自然了,像是假人似得,一点儿都不生动。

    婵衣眉毛都没松开,便又皱得紧了几分。

    “意舒!”甜腻的嗓音终是降了下来,依稀含着几分恼意。

    楚少渊却笑了,仿佛化开的一池春|水,眼角眉梢的笑意止不住的散了出来,他下了美人榻,缓缓移过来,低头想去看她笔下的他,画纸却被她瞬间抓在手中,一把揉成了团。

    她恼了,将手中的玉质笔杆搁在笔架上,转身欲走。

    楚少渊赶紧拉住她,指尖滑动,挤进她的指尖里,十指紧扣住。

    嗓音里更是带着几分淡然:“我本是说随意画一幅便好,偏你这般认真,你我日日相见,夜里也同床共枕,哪里需要将我的模样画下来,你若想看,看我便好,一幅肖像画哪里有真人好看?”

    他话里的语气缠|绵婉转,却偏生有一股子叫人想捏他脸的冲动。

    婵衣将目光移过去,细细的瞅着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的仔细打量他。

    他被看的有些局促了,侧了侧头,纤长的睫羽轻眨几下,红唇一弯,脸便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角。

    婵衣心中莫名狠跳了那么一下,只觉得眼前的他竟生出了几分妖娆来,笑着的模样分明还有几分羞怯,却这般勾人。

    她没忍住,手伸了过去,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脸。

    “生得这般漂亮要做什么?”似乎真有些恼,她看着他的眼睛尤其亮。

    楚少渊笑得打跌,更不与她客气的,捧了她娇艳的脸颊便吻了上去,分明是缠|绵悱恻的吻,偏他力道轻柔,倒是也有了几分宠溺的滋味在里头,生像是怕他这么一吻,就将她吓跑了似得。

    一吻毕,他甚至心有不舍的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她的唇角。

    他微微眯着眼睛,脸上的神态倒似是喝了陈年的梨花白一般,眉眼之间藏了几分醉意。

    婵衣的心扑通扑通的慌乱跳个不已,只觉得这些日子,在小山居里的他,越发的妖魔化了,让人应对不暇,措不及防。

    ps:小意家养的小土狗得了细小,看它泪眼汪汪的样子,心里好难过,连着去看了两天,兽医说还有三天才能脱离危险,忽然觉得自己好穷,掩面泪奔。

作画() 
便听得楚少渊唇齿之间逸出一声轻叹:“晚晚可是说错了,若说漂亮,在咱们家里,唯你生得最好,”他一边说,一边磨蹭着她,纤长指尖轻点过她的眉宇,一脸的温情,“你便是一个皱眉一个浅笑,都让人心动不已。”

    将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拍下去,婵衣笑着睨他,“你去了趟福建,竟学会了满嘴的甜言蜜语,”后又轻捏了捏他的脸颊,“还有什么话?一并说来与我听听。”

    楚少渊笑得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孩子一般,搂着她,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面颊:“还有啊晚晚若想画我,可等夜沉了再画”

    婵衣愣了愣,面色带着些不解。

    楚少渊便笑着又道:“那时候天色暗,屋子里不亮堂,你随意描画两笔便是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她顺着他话里的意思往下想,屋子里暗,便是画了也不会有人看见,自然不会有人知道她画的好不好。

    知道这个意思之后,婵衣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他!他竟然取笑她画技差!

    楚少渊见她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眼睛一弯,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不过既然先前说,要等画好后才吃晚膳,为了不让晚晚饿肚子,为夫我只好替夫人画了。”

    他虚环住她,捉住她娇小的手,顺着指缝牢牢握住,带着她的手去拿笔架上的紫毫笔,轻蘸几下墨汁,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手,在雪白的撒金宣纸上洋洋洒洒的挥毫。

    不过寥寥几笔,就勾画出人像大概的轮廓,再在人像旁轻轻描了几下,一个白衣公子便跃然于纸上。

    婵衣看得惊讶起来,他不过是半路才学的画技,就连自己都要比他早学了许多年,没想到这样简单几笔的画作在他的手下竟这样传神,虽是一副写意的水墨画,但任谁都不会将画中的白衣公子看错成其他人。(

    她忍不住赞叹,就连人物的风韵都抓得这样精准,他果真是天赋极高的。

    那么,究竟是谁将前一世的他说的不通文墨?分明是这样的长才,书法绘画也好,骑射功夫也好,总是能让人眼前一亮。

    只是她又觉得有些纳闷,为何从前他在家里的时候,不曾显露半分,亦没有听谁说过他画技了得这样的话呢?难道他那个时候就在韬光养晦?

    正愣着神,低头'熱,門。小'説。 网'就见他又在白衣公子的身边画了一间小舍,虽只是简单的几笔,却有了一股子天高云淡的意味,就像是那两句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一股子隐士之感迎面而来。

    婵衣在他怀里抬起头,像是重新认识他一回似得。

    楚少渊被她看的脸上有些发热,轻笑一声道:“晚晚别动,还没画好。”

    接着他又拿笔蘸了蘸墨汁,在白衣公子身旁勾勒出一个少女的轮廓来,显然那个少女画得要比旁边那个白衣公子要精细许多,画上的少女正脸对着白衣公子,身上穿着蝴蝶大通袖的秋衫,裙子上是一行秋雁,头上簪着振翅欲飞的蝶翼,少女眉眼弯弯,笑得温婉。

    画上的少女这一身衣裳分明就是她今日的装扮。

    婵衣面上红了红,手指大力挣脱开,眼睛深深的瞅着他,似羞似恼:“你早就料到我画技不如你,所以你才会忍不住一直在笑,是不是?”

    没料到会被她误会至此,楚少渊忍不住懊恼起来,还未画完,他已毫无心思,将笔撂在一旁,轻言道:“晚晚可冤枉我了,我只是一见到晚晚,心里就高兴,才会忍不住笑,偏晚晚又不许,还板着脸站在我前头”

    想到先前她画几笔之后,觉得不满意便将宣纸揉成一团的举动,楚少渊私心里觉得她脸上那副又气又恼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痒,脸上便没绷住,又笑了一声,腻着声音道:“况且,晚晚都没让我看过你画的,我又怎么会知晓好不好?但我想,只要是晚晚画给我的,就都是好的,又哪里会有不好之说呢?”

    婵衣心中腹诽,他向来会在她面前讨巧卖乖,总爱说这些话安慰她,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她就真当如此了,也懒得与他计较。

    只是却不能这样轻易就放过他。

    婵衣眉头微微蹙起,伸手去将笔架上头的兼毫取下来,眼神勾着一个略有深意的笑:“既然夫君这般疼爱妾身,妾身若不投桃报李,怎么对得住夫君的一番情意?”

    楚少渊听她唤自己夫君,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像是浑身的毛孔被她这么轻软的声音一唤,就都展开来,哪里还听得到她后头说的那句话。

    而婵衣却是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在书桌上,兼毫蘸墨,顺着他的额头往下勾画,脸上的笑意掺进些不怀好意,“这样漂亮的脸上,若是能开一朵花儿就更好看了。”

    楚少渊心中的欢喜之情还未过,就觉得脸上一凉,定睛一瞧,兼毫顺着额头擦过鼻端。

    许是画了一株花树吧楚少渊闭上眼睛,嘴角含笑,他的触觉十分敏锐,当下便感到笔尖上的力道轻柔,笔毛略有些扎人,而那份凉意一直顺着额头蜿蜒而过,渐渐一直往下走,顺着脸颊一路来了脖颈。

    他的呼吸声忽然厚重了起来,不知她的笔尖接下来会走到什么地方,可心里隐隐的有些期待。

    见楚少渊并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的平躺在书案上,一副承受的模样,让婵衣看着,心中忽的腾升起一股子肆虐之意。

    笔尖轻动,她顺着他的脸颊画至他的脖颈,手下不紧不慢的将他衣衫半解开,中衣也被那只小手挑了开来,微凉的笔尖触碰上温热的胸膛,笔下蜿蜒迤逦的墨色枝干便顺着脖颈深入进衣衫之中,她换了支笔,轻蘸朱砂,在枝干上点缀了朵朵红梅。

    他呼吸声有些重,那红梅便随着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微微颤动,竟似活了一般。

    楚少渊只觉得那点凉意像是直接沁入心肺一般,将他拨撩的身上发烫,像是烧着了一般,睁开眼睛看向她,眼角眉梢中已经是饱含着浓浓的春情了,因他容貌昳丽,这般看上去,竟让婵衣的心忍不住狠狠的跳了一跳。

    她连忙移开眼睛,似是没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耐心的将一树的红梅一朵一朵仔细画好。

    盏茶的功夫,她停了笔。

    楚少渊的胸口起伏得已是有些激烈了。

    他忍不住低头去瞧,顺着脖颈胸膛而过的那几笔墨色,果真是蜿蜒迤逦着的满满的一树繁花锦簇,红梅花开了五瓣儿,每一朵花都细致好看,景致也很好,红梅是错落有序的散开在胸口的,看着身上的这些墨迹,他心中惊奇极了,看不出,她画景画得这般好。

    他自己的书画是下了功夫苦练的,却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儿,竟然也有这样的画技,先前倒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唔,若早知道的话,他早就勾着她让她帮他画几幅挂在墙上了。

    只是眼下,他却没有这么多杂七杂八的念头。

    他眼睛发亮,直勾勾的看着她,就像是忽然柔软的人,一下子变得有了攻击性。

    早在他胸口被她小手轻抚而过的时候,他就已经情动不已了。

    他的眼角盛满了春情,连薄薄的嘴唇都染红了似得,裸露出的皮肤上更是红了一大片。

    他忍不住抬起头贴住她的嘴唇,轻轻磨蹭着,一下一下的吻着她。

    婵衣一低头就看到他这般敞着身子,衣衫不整的模样,吻得稍稍用力些,便带了几分喘息,那声音轻微极了,却无端端得勾人心魂。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原本是想逗弄他的,可眼下他这副模样分明是动了情的。

    她站在他面前这般瞧着他,只觉得浑身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似得,慌乱之下,她扭身就想跑。

    却被楚少渊一把按住。

    婵衣只觉得抬眸死死的盯着她的少年,像是一只护食的猫,随时随地都会伸出爪子来,冷不丁的挠人一爪子,让她后背直发凉。

    楚少渊已经动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将人放走,自是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手指轻解她的罗衫。

    婵衣觉得她是给自己掘了一个坑,而这个坑的名字只有三个字,那便是——楚少渊。

    她身子忍不住轻颤,声音甜软的哀求他说:“意舒,你别”

    楚少渊不答,反倒是一张口咬住了她精致的锁骨,咬出了印子之后,便伸舌在牙印上头轻轻舔舐几下,一双眼睛像是盯住了猎物的豹子,眼中带了些戏弄:“刚才拨撩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个儿能不能受得住?现在我被你拨撩起来了,才来求我,不觉得有些太晚了么?”

    最后的希望也被他的话浇灭了,婵衣只觉得她当真是有些自作孽不可活。

    窗外和风细雨,屋内却是春意浓浓。

    即便是再不能做,再不可做,他也总有其他的法子能够倾泻自个儿的那点灼热跟胀痛,只是一切平息之后见到她羞怯的几乎抬不起头来看他的神情,他觉得自个儿还是有些孟浪了。

    ps:这个尺度应该不会有河蟹大军了吧,嘤嘤嘤,小意觉得自己好难。

布置() 
最终结果便是晚膳由大厨房送上,直将这些日子以来,婵衣亲手料理大小事务的规矩打破。

    而婵衣一边咬着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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