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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9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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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老夫人呵呵的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这个小猴儿。”

    简安礼起身行了礼,将药箱打开取出巾子铺好,“近日忙,一直没时间来给老夫人复诊,趁着今天有功夫,给您看看脉象,不过瞧您的气色是好了许多”

    夏老夫人点头:“近日糟心事少了,又静下心将养着,是要比之前感觉不那么气紧了,也多亏了简公子的医术高明。”

    简安礼笑着摇头,“您的病是三分药,七分养,与我的医术没太大干系的。”

    说着让夏老夫人的手放到巾子上头,伸手搭脉仔细听着脉搏的声音,大约一刻钟左右,他笑道:“已经无碍了,此后只需要在日常饮食上头多注意些便好了。”

    婵衣脸上露出笑容来,伸手拉住夏老夫人的手,“祖母,您以后不用吃那些苦药了呢,咱们府里可以省下一笔采买药材的钱了。”

    夏老夫人一见她那副小财迷的样儿,忍不住指着她哈哈大笑。

    夏明彻正好跨进福寿堂,听到婵衣后半句话,问道:“什么药材钱?”

    婵衣黑着脸将事情解释了一遍,夏明彻听着就忍不住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让你再贫嘴。”

    婵衣撅了撅嘴,捂着脑门儿眼睛瞪得大大的,压低声音道:“二哥也学会大哥的那一手了,尽会欺负我,当心以后我可跟嫂子告状!”

    夏明彻惊住,她怎么知道,连忙抬头看了眼夏老夫人,夏老夫人还在跟张妈妈说话,他递了个眼神给婵衣,示意她放过他一马,以后再跟她赔罪。

    婵衣笑着乜了他一眼,得意洋洋,这么大的事儿也不透个风出来,亏得她还帮着萧清让萧清入了祖母跟外祖母的眼。

    简安礼诊过脉将药箱收拾好,夏明彻正好有事情要问他,又怕婵衣不依不饶,便将他顺道劫了过去,“祖母,我正好有事儿找安礼公子,既然脉诊完了,那人我便带走了。”

    说完拉着人一溜烟的跑了。

    夏老夫人在后头直道:“你慢着些,雪还未全化开,你当心再将人摔了!”

    不得不说夏老夫人也被简安礼那副羸羸弱弱的样子骗了,明明之前听婵衣他们讲过了简安礼是如何回的诚伯候府,心中下意识的还是认为简安礼身子羸弱,经不住碰撞。

    婵衣上前笑着跟夏老夫人道:“祖母放心吧,二哥哥有分寸的,”一边说一边将桌案上的点心拿起一个来给夏老夫人看,“祖母您看,这是我前几日想出来的点心,今日厨娘打了模子做了出来,样子又精巧味道又好,我看清姐姐也爱吃,正好等她再来做客的时候,将法子教了给她,以后她若是出阁,正好坐在轿子里头吃,也不怕饿着了。”

    夏老夫人转过头来看着婵衣,假意虎着脸,“你又是听说了什么?风一句雨一句的。”

    婵衣扑哧一笑,“您啊您,给二哥哥说亲避着二哥哥也罢了,还要避着我,以后我可是要叫一声嫂子的。”

    夏老夫人也忍不住笑了,说了她一句:“人小鬼大!”

    她又将桌上的匣子拿起来,递给夏老夫人,轻声道:“祖母不用担心了,东西意哥儿拿回来了”

    (cqs!)

偷听() 
夏老夫人接过匣子打开一看,一只水红色的兜衣静静的躺在匣子里头,是上好的绸子,正是之前府里头几个女孩儿的份例,她原本含笑的脸沉了沉,将匣子扣住,推给婵衣。(最快更新)

    “你去一趟静心居,把东西给了那孽障,盯着她把这东西烧了,省的以后留下祸端。”

    婵衣点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这兜衣虽是娴衣的贴身物,但却在顾奕手里多日,毁了是最好不过的,省的以后被人发现再有什么事端。

    她拿着匣子当下便去了静心居,一路走来,顿觉奇怪,整个夏府都忙忙碌碌的,静心居里头反而十分安静,院子里连个粗使下人也不见,抱厦中更没有丫鬟婆子守着。

    锦瑟撩开门口的夹棉门帘,婵衣走进去,外室也没有人在,仔细听,反倒听见从内室中传来轻轻的说话声,婵衣制止了锦瑟想要说话的动作,轻轻走到内室门口,耳朵竖起听着里头的说话声。

    “四小姐,奴婢怎么会害您呢,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您是侧夫人的心头肉,这回侧夫人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得了这么个信儿,您若是应了,还怕以后没个好前程么?那可是天潢贵胄”

    苍老的女声,一口一个侧夫人,对颜姨娘这样恭敬的态度加上这个不能再耳熟的声音,婵衣就是不去看内室里的人,也知道是颜姨娘身边的陈妈妈,只不过,她怎么会来这里?嘴里头又是前程又是贵胄,说的究竟是谁呢?

    她歪着头想了想,愣是没想出来忽然被陈妈妈称作天潢贵胄的究竟是谁,又默了半晌,却没听到娴衣回一句话。(最快更新)

    陈妈妈似乎是着了急,压低声音道了一句:“您前几日来,为何不跟侧夫人说您遇见的事儿呢?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侧夫人反而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您说说,您不跟侧夫人讲,自己拿了主意,反倒让老夫人将您撵到了这样一个苍凉的地方,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究竟是图了什么?难道侧夫人还会害您不成么?侧夫人这么做不都是为了您好么?”

    陈妈妈护住心切,连娴衣之前遇见顾奕的事儿都拿来说道,却不知这话正好戳中了娴衣的痛处,娴衣当下便大为恼火,开口呵斥道:“妈妈懂什么?我娘她如今自身都难保了,我便是去跟她说,也不过是惹她担忧,她出不得府去,又能如何?即便是得了这么大的消息,也不过是让我出去自己找机会罢了,我原本就怕名声不好,若是再出什么事儿,以后我还如何嫁人?难道我娘还能养我一辈子么?贵妾再贵也顶着一个妾字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了夫人,你回去跟她说,我的事儿以后不用她来操心了,我自个儿心里有主意。”

    婵衣在外头听的忽然就想笑,不论那个天潢贵胄说的究竟是谁,只要颜姨娘不能出去,就无法安排布置好一切,夏家的人手都在她手里握着,西枫苑有个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陈妈妈不知是得了什么消息才会急着过来,她估计是没想到娴衣会是这样一个态度,若是这番话传到颜姨娘的耳朵里,不知颜姨娘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自食恶果这样的事儿,颜姨娘也该尝尝了。

    陈妈妈一听娴衣这般说话,当即也恼了起来,在她看来,四小姐这般不将侧夫人放在眼里,就是不孝的行为,亏侧夫人日日念叨着四小姐,简直就是养了个白眼狼出来。

    她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看着娴衣,嘴里是止不住的怨气:“您侧夫人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将府里府外的人求了个遍,才搭上了卫家这条线,侧夫人都安排好了,只要您肯去,便是万无一失的事儿,成了的话,到时候就是二小姐也压不过您的风头去,还不是您想如何就如何,您这样说,岂不是将侧夫人的一番心血都付诸东流了?”

    娴衣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说到底还不是要我做别人的妾,你以为我真的傻么?我娘就是妾室,当年父亲多把我娘当眼珠子,如今还不是说扔就扔了,父亲多久没去过我娘屋里了?你们一个两个的惯会骗我,当我是不知事的三岁孩子么?我要嫁人,就一定要正室之位,即便是太子,我也不愿做妾,这事儿你去回了我娘,就说以后不必为了我的婚事操心了,家里上有祖母在,我的婚事即便是再如何,也轮不到她去管。”

    太子?

    婵衣愣住,她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太子。

    她更没想到的是娴衣的态度。

    太子可是储君,未来的皇帝,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得太子的亲睐,就是为了以后能得一个一宫之位,没想到娴衣会说这样的话,想到前一世,娴衣也是这样,只愿做妻室而不愿做妾室,否则也不会一直待字闺中,将她害了之后才定了婚期。

    若不是她一早就知道太子的结局,恐怕也会觉得以娴衣的出身,能够做太子的妾室是天大的福分,以后的前程定然是比做一个普通人家的太太奶奶要好的多。

    只不过,什么时候颜姨娘能这样轻易的跟太子的人搭上线了?如今朝中的局势不明,这个时候卫家想做什么?太子想做什么?

    陈妈妈惊呆了,她没有料想到四小姐竟然会是这样的态度,想侧夫人为了搭上卫家这条线,花费了多少功夫多少银钱,四小姐竟然会这样说,若是侧夫人知道了,一定又要伤心了。

    她忍住心中的悲愤,声音压低好言好语的劝着:“侧夫人也不是说一定要您去做妾室,只是说您先入了太子的眼,再说其他,若是太子都这般看重您,您的名声打出去了,别的勋贵子弟不是更加会循着名声过来么?您可不能浪费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啊!”

    婵衣眉头紧蹙,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在朝政上头的影响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而这样的夏家想必还入不了卫家的眼,那么卫家是为了什么花这样的力气,跟夏家的一个妾室搭上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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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毁() 
内室里娴衣没有说话,听陈妈妈一个人说了半晌的话,又是好言相劝又是苦苦哀求,最后说到颜姨娘身上,说颜姨娘为了这件事将多年来的积蓄都花了一半儿出去,那可是好几千两银子,就是为了她的婚事,她的名声,若是她辜负了颜姨娘的这番心意,那些银子可都打了水漂了。

    婵衣忍不住眉头蹙的更紧,看来颜姨娘管家的时候,从中捞了不少的便宜,否则怎么会存了这么多的银钱下来,多年的积蓄,想夏家公中准备的压箱钱,一个女儿也不过是三千两罢了,一下子几千两花了出去,也不知道颜姨娘会不会心疼。

    又听娴衣道:“太子什么时候出城去?”

    陈妈妈道:“听说是要过了上元节才会动身,上元节的时候会去寺里拜佛”

    话说了一半儿又怕她拿寺院说事儿,不肯去,立刻道:“那家寺院就在不远的广安寺,上元节那天,各家的闺秀们都不会被长辈拘在家里头,您再求了老夫人,想必老夫人也不会那么不通情达理,到时候侧夫人会想法子让您跟太子相见的,您尽管放心就是了。”

    婵衣在外头听着颇觉得好笑,也不知道是颜姨娘太天真,还是陈妈妈想的太简单,若是太子的行程能够被这样轻易的就探查出来,那太子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颜姨娘却还傻乎乎的将娴衣推出去,也不想想若是太子当真那么好算计,那太子住的东宫里早就塞满了女子,哪里还轮的到娴衣这样一个正四品文官家里的庶女来捡便宜。

    娴衣淡淡的道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去回了我娘,就说这事儿我要准备准备。”

    陈妈妈点了点头,说道:“小姐您可别犯糊涂,这事儿可是天大的好事儿”

    话说到这里,婵衣却没有听下去的念头了,在外头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道:“娴姐儿?你在不在?”

    内室中立即没了响动,外室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让娴衣心头忍不住慌乱的跳了起来。

    随后是婵衣略带自言自语的话传进内室。

    “奇怪,院子里头没有人,屋子里头也没有人,难道是出府去了?”

    若娴衣再不回应,婵衣就要说,若是出府去,也不见门房的人来领车报备一声几乎是同时,娴衣回道:“在,我在。”说着一把撩起内室的帘子,看向婵衣,还用帕子揉着眼角,做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我方才做了会儿女红,眼睛有些涩,便去内室躺了躺,二姐姐找我可有什么事儿么?”

    婵衣轻轻笑了笑,也不拆穿她,将手上的匣子放到桌案上头。

    “也不知你住不住的惯,这里原本是祖母打算留着夏天的时候过来住的,外头又种了一排的竹子,每逢夏天,风吹过竹林总会发出飒飒的声音,倒是让人能够静下心来,就是冬天住有些凉了,我特意多往静心居拨了些银霜炭,刚才进了屋子发觉地龙烧的也挺暖和的,你可有冻着么?”

    婵衣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外头的丫鬟,“刚才一路走过来,怎么不见一个丫鬟婆子?就连屋子里头都没有人,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记得之前我可是特意让府里头的冯友旺家的过来打理院子的,可是她们偷懒耍滑?”

    说着便教训起了她,语气颇有些长姐的意思在里头:“你再如何也是府里的主子,怎么由得她们在你头上作威作福的?若有那些不听话的,你与我说,我直接撵出去,再挑些伶俐的给你这里送来便是,可别学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以为这样纵容下人就是宽和大度了,你这样是把自个儿的脸面送到旁人那里给人打的,若是自己不立起来,就是下人都不会高看你一眼。”

    娴衣生怕她听到刚才她们在屋子里头说的话,所以婵衣现在无论说什么,她都不敢辩驳,只好乖乖的点头称是。

    倒是陈妈妈在内室听得一清二楚,二小姐这哪里是在说四小姐,根本就是含沙射影的说侧夫人上不得台面,她听得一时生气,忍不住就想出去跟二小姐辩一辩,可她刚刚就没出去,若是现在出去了,二小姐少不得要怀疑到侧夫人头上去,若是坏了侧夫人的事儿,只怕侧夫人以后会更加闷闷不乐,想到这里,她生生的忍住一口气,在内室里头闷不做声。

    婵衣却忍不住想笑,娴衣听不懂的话,陈妈妈未必听不懂,方才陈妈妈就已经是话中带了气,这下恐怕更是气的不轻,可她气归气,却不能出来辩个长短,否则就要承受她的质问,一着急慌乱,恐怕有些事情就会露出马脚,坏了颜姨娘的事儿,陈妈妈一定会寝食难安。

    人啊,就是这样,有了牵挂的东西,就会有顾及,有了顾及就会害怕,论谁都一样。

    她看了看娴衣,将匣子推给她,也懒得再与她打机锋,“你瞧瞧是不是你遗落的那个东西。”

    娴衣原本还在惴惴不安,见她忽然说一句这样的话,猛然想到匣子里头是什么,惊得立即手脚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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