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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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有三人,他只有一个人。
他遂抬眼盯住男人,缓缓道:“我喝了你就肯离开吗?”
心里想的是,大不了喝完他就走人。
男人对上他清冽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骄傲得犹如一只炸毛的小兽,当即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眼睛里似是燃了两团火,“好啊,只要美女啃喝,我们就敢走,哥哥代你喝也行,不过,你就得跟我们走。”
不等他说完,他便举起了酒杯。
旁边甚至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谁知,他才喝了一口,酒杯就被人夺走。
抬眼,正见女人仰头喝酒的模样,十几秒的功夫,一杯酒就见了底。
女人将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挑衅地看向男人,“这酒我代他喝了,你们可以走了!”
男人的眼光立即就变了,一起来的两个也聚了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女人却丝毫不惧,挑眉一笑道:“怎么,想打架?”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凶性,眼中像是藏了两把刀子,有一种夺命的威力,竟唬得那男人一怵。
男人冷哼一声,不甘不愿地带着那两人走了。
女人这才将目光转向他,深邃的眼睛像是笼了一层雾,迷离醉人,“美人,我替你挡下一劫,你是不是该给我灭火?”
对上她这双眼睛,他的心微微颤了一下,原本趾高气扬的人,声音忽然弱了下来,不知道是此刻的环境还是酒精的作用,“什么意思!”
她不耐地开口,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露出性感的锁骨,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那杯酒加了料,我全喝了,你才喝了一口,你说什么意思?”
他眼帘一颤,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别开眼睛。
她却强硬地拽住他的衣领,往外拖,语气蛮横又霸道,兴许还有些急躁,“走吧,小子!”
“混蛋,快放开我!”
最终,她当然没有放开他……
而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打不过她,怪不得那三个人肯轻易离开了。
也是从那天以后,他加强了身体锻炼、各种格斗技巧,原本讨厌拿枪的人,也开始玩起了射击。
那个混蛋,改变了他的一生,却拍拍屁股走人了。
……
见自己回忆完了,她还盯着自己瞧,安笙恼羞成怒地开口,“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换衣服?”
宋汐神色古怪,“在这换?”
安笙递给她一个你废话的眼神,宋汐只得无奈地褪下外衣,套上囚衣,就见安笙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一把软鞭。
宋汐脸色微变,这厮不会想玩*,女王*囚徒?
见她一动不动,安笙皱眉,颇为不耐道:“你不是胆儿挺大么,这都不敢玩,过来!”
宋汐嘴角一抽,胆大跟喜欢玩*有关系吗?
话说这么说,宋汐还是缓缓地走过去,低眸看他,等待下一轮的指示。
安笙冷眼睨着他,高傲如女王。
宋汐额角一抽,单膝跪地,尽量使自己的声音虔诚,“拜见女王陛下。”
安笙这才扬了扬下巴,趾高气扬,却又分外冷淡,“囚徒所犯何事?”
宋汐酝酿了一下情绪,再抬起头来,已是一脸悲怆,语气万分诚恳,“草民冤枉,请王上替草民明察秋毫,替草民伸冤。”
安笙轻轻一笑,神情尽是倨傲,眼神里有一种漂亮的残忍,“朕为何要替你伸冤。”
宋汐眼珠一转,道:“王上想要如何?”
“亲吻我的脚趾!”安笙微一抬眉,伸出一只脚,华丽的衣摆层层散开,像一只张扬的孔雀。
宋汐微微皱眉,一瞬不瞬地望住他:你特么有点太过分了吧!
安笙凝注着她,眼睛里俱是笑意,很不以为意似的,“那就亲吻鞋面吧!”
宋汐望了他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却倾身执起了他的手,在那莹白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她的嗓音低沉温柔,像一杯香醇的美酒,酝酿着隐约的温柔。
简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一刻,他的心无法抑制地狠狠跳动了一下。
眼前的这一幕,几乎和前世的某个场景重叠了。
那时,他阅军回来,一身礼服纯白如雪,金色的图案鲜艳夺目,威严庄重。
一进门,就对上她发亮的眼睛,液晶电视还在播放阅兵,镜头刚好定格在他的脸上。
他身为最前排的那个,总归是万众瞩目。
他也不负众望,昂首挺胸,意气风发,一张俊秀的脸孔,在阳光下仿若要发光一般,在人生中最美的年华里绽放出最美的风采。
他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遂别开眼睛,说“要喝水。”
她微微一笑,在他身前跪下,执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沉淀着溺死人的温柔,“遵命,我的长官阁下!”
安笙心中一痛,蓦然回神,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对上她探究的眼神,莫名有些狼狈,掩饰性地低咳一声,“今天就到这里,朕改日再来。”
宋汐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恭送陛下。”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她不由得在心里冷笑,果然,他喜欢的那个人跟她有某些相似之处,瞧瞧他方才的眼神,追忆、爱恋、无法自拔,回神的刹那却汇聚成无边沉痛,还有一种被看穿的狼狈。
竟连她忤逆他的意思,都无暇追究了。
明明,不久前自己还被他逼得无话可说,如今自己倒能踩他的尾巴,真是风水轮流转。
……
翌日,安笙又来,莲音仍旧抬进一口箱子,临走前,看宋汐的眼神,总含着深意似的。
有了第一回,此刻,宋汐倒是从容得很,“今天又要玩什么?”
安笙对她眨了一下眼睛,道:“小姐与登徒子。”
“你是小姐?”
安笙白她一眼,“难道你长得比较好看?”
不得不说,人长得好看,连翻白眼都好看。
宋汐摸了摸鼻子,懒得和他一般见识,“你好看,你好看!”
安笙便自顾自地换衣裳了,宋汐本就一袭男装,倒不需要怎么换,闲来无事,便看美人换衣服。
发现他一举一动,都有一种天然的媚惑,却又不失高贵典雅,要是不那么喜怒无常就好了。
换好衣服,安笙又让宋汐过来梳头。
宋汐走过去,淡定地给他梳了斜髻,再从箱子里捡了一支玉步摇别在他的发上。
安笙捡起镜子照了照,长眉微轩,“我怎么看着和昨天的发型差不多?”
这个发型是昨天那个的改良版,不过是把发髻梳斜了,她也只会梳这个,嘴上却道:“这个好看!”
安笙一笑,竟没有追究,将镜子扔进箱子里,站起身来,后退几步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宋汐微微低头,再抬起脸的时候,眼神便变得邪妄,嘴角的笑容也坏坏的,整个人透着一股痞气。
若非知道她的身份,安笙还以为这就是个小混混呢!
不由得暗地撇嘴,这要是拎到现代,可以去竞选影帝,哦不,影后了。
宋汐也在看安笙,一袭白裙的他,褪去了本身的媚惑,反而有一种清新脱俗的美丽。他的眼睛那么黑,皮肤那么白,长长的睫毛好似坠落的蝶翼,有一种清冽的,仿若透析灵魂的美。
有那么一瞬间,眼前人与记忆中的某张脸重叠了。
灯红酒绿之中,她举杯遥遥望了他一眼,对上的就是这么一双眼睛。
不过,那时的安安,还多了些桀骜不驯,能激起人心底的征服欲。
“好一个标志的美人!”她嘴里说着轻浮的话语,步子迈开,径直朝那“小姐”走去。
那小姐左躲右闪,却不敌某人有心调戏,最终碰撞在一起。
“呀!”‘她’一声惊呼,身子向后倒去,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揽住了腰肢。
宋汐心道,他该多谢自己没有给她下软筋散,不然他非得跌个狗吃屎。丫的看着弱柳扶风,抱着真不轻。
宋汐伸出一只手,勾起他精致的下巴,坏坏一笑道:“在下对小姐一见钟情,请小姐去喝杯水酒。”话是这么说,语气可蛮横。
这“小姐”推她一下,没推开,不由得恼羞成怒,“登徒子,还不放开我。”
嗓音清脆含嗔,神情似怨非怨,看得宋汐安安咋舌,这位安皇陛下,也是个演技派呀!
宋汐笑嘻嘻道:“不放不放,除非小姐答应我喝杯水酒。”
小姐气红了脸,大眼汪汪,楚楚可怜,“你好不知羞!”
宋汐暗自黑脸,究竟是谁不知羞啊,逼着咱玩这个!
似无可奈何,小姐左看看,又看看,似有些难以启齿,“这么多人看着,你先放开,我答应就是!”
宋汐暗自好笑,却还是依言放开。
被调戏不是应该宁死不屈,以死明志什么的么,怎么这么容易就妥协了,这是青楼里的小姐吧!
本以为小姐答应了,谁知她脱离他的魔掌,就要逃走。
她还想看他被欺负时的模样,他昨日那张女王脸实在是太欠扁了。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她怎么能放过。
“小姐别走啊!”嘴里一边说着,宋汐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后领,作势要往后拉。
安笙似是不喜欢被人拿捏,反手就是一掌。
乖乖,她现在可是一点武功也没有,宋汐慌忙躲闪。
她欲跑到他前头去,手上却忘了放开,相反的力道乱了她的步伐,不知怎么的,竟绊了他一下。
安笙不察,整个人往后倒去,却在关键时刻猛地扑向宋汐的身体,那恶狠狠的眼神,仿佛在说,老子要死也拉个垫背。
宋汐急的红眼:“你犯规!”
不是文文弱弱的小姐么,怎么带武功的?
安笙冷哼,“你管得着!”
朕的地盘朕做主!
话未说完,两人已经碰在一起,男上女下。
没有狗血的嘴对嘴情节,他的唇,只是擦过她的唇角,磕在她的下巴上。
安笙愣住了,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近距离,他长长的睫毛在皮肤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无端显的忧郁,还有一种淡淡的迷茫无措,比起此前的嚣张霸道喜怒无常,此刻的他,更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宋汐却无暇欣赏这份独特,只是疼的直咧嘴,嘴里也不客气地骂道:“还不快启开,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呀!”看着也不胖,沉得跟猪一样。却不知道,这是她丧失功力的关系。
他似被惊醒,眨了一下眼睛,却还是没有动作。
宋汐不耐,一把推开了他。
他摔倒在一旁,缓缓坐起身子,垂着头,一言不发。
宋汐揉了揉痛处,缓过了劲儿,才发现对方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便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安笙的肩膀微微颤抖。
宋汐心道,不会自己又让他触景伤情了吧!
上次还有些幸灾乐祸,这次倒是有点同情了。
她正想安慰良久,却见安笙忽然握住拳头,站起身来,抬起的脸上,阴霾遍布“你竟敢推朕!”
宋汐傻眼,这画风不对呀!
------题外话------
有没有发现,老宋和安安在一起就比较欢脱,哈哈~虽然彼此没有认出来,但是本能还在呀!
第173章 不胜酒力(万更求订)()
宋汐企图蒙混过关,“小姐,你串词了!”
安笙只是一瞬不瞬地瞪着她,目光如刀,刀刀入骨。
宋汐的笑脸挂不住了,遂板起了脸,端的是义正言辞,理直气壮,“你犯规!”
安笙秀眉一挑,一如既往地霸王,“你管得着么!”
宋汐:“……”
忽然觉得这对话好没营养,为什么和这个人在一起,整个人的智商都被拉低了。
宋汐知道让这个人主动认错根本不可能,便主动给了他个台阶下,“好吧,我管不着,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这个安皇,有时心机深沉,诡谲莫测,有时又刁蛮得像个小孩子。
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妥协的语气,甚至带些宠溺纵容。
安笙却忽然扯下头上的玉步摇,狠狠掷在地上,“不玩了!”
说罢,令莲音打开铁门,大步走了出去。
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方才之所以发呆,是因为与她唇瓣相接的短瞬间,他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他心乱了,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徒留宋汐站在原地,重重哼了一声,这特么什么臭脾气!
……
第三日,安笙又来。
对此,宋汐已经从善如流,甚至能挑着眉头开玩笑,“今天玩啥?”
心里不止一次在想,这位武安皇帝的私生活到底是有多无聊,竟乐此不疲地“折腾”她一个无冤无仇的人。
安笙从箱子里抽出一把软鞭,在手里把玩着。
宋汐有些了然,似笑非笑道:“又玩女王和囚徒?”
定是昨日被压得狠了,今日想找回场子。
安笙一手执柄,另一手将软软的鞭身缠在洁白的皓腕上,红白对比,强烈得刺目,“不,今天我们来玩驯服野兽!”
宋汐瞪大眼睛,一只手反指向自己,“我是野兽?”
安笙盯着她,一字字道:“难不成我是野兽?”
语气虽软媚,眼神却凶狠。
宋汐看他半响,忽然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罢罢,我是野兽!”
安笙勾唇一笑,红红的唇瓣,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尽态极妍,魅惑众生。
宋汐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那么我亲爱的主人,希望我怎么做呢?”
安笙板着脸道:“趴下!”
宋汐的脸一下子扭曲了,“你在开玩笑吗?”
安笙不以为意道:“意思意思就行了!”
不知为何,玩了两场游戏,他倒是变得好说话些了,表面上也不再那么端帝王架子。
但宋汐不敢真拿他当普通人看待,蛇经病看起来往往比正常人更像正常人。
宋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