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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秦汉情史-第75部分

小说: 秦汉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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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桓楚自从返回庙中与那杨子和好如初,便一路向北进发,为了生活,他们一路沿街卖艺,途经湖北、四川各大省份,又重四川进入汉中,过了汉中,便离咸阳不远了。他们一路步行北上,又因沿街卖艺讨生活,他们从初冬始发,等到咸阳时,足足行了三个月有余。

    等到咸阳城,已是新一年的整月初十了。他们这一路北来,只见各地百姓壮丁无几,只是一些老人和妇人还有孩子,那些老人老的眉发皆白还要每日劳动不休,那些妇人好像死了男似的,一脸愁容。好像只有那些孩子没有什么烦恼,整日到处乱跑。

    三个月过去了,桓楚好像觉得有三年那么长。这日刚进黄昏,他看着不远处的住宅,情不能禁突然流出热泪喃语道:“我终于到家了,终于到了……”站在一旁的杨子见激动不已,便低声道:“你说话,小声些,这是咸阳,天子脚下……”

    桓楚慢慢揩去脸上的热泪道:“咱们先去客栈,等晚上再来……”他说话时并不看着杨子,而是一面低声说一面看着周遭来来往往的人群。说完俩人便带着一路卖艺的道具,绕过街门,去了一家小巷口。只见一进巷口,走不多远,便见巷口两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吃。桓楚看着各色食物,不禁道:“没想到,这里一切没变……”

    杨子知道这是他的故乡,说这话也并没什么稀奇,只跟着他走,她肚子饿了半天,只想快些让他找到一个吃饭的地儿,让她填饱肚子。

    桓楚见她不语,便回过头来道:“我知道有一家酒馆,饭做得特别香,不远,就到了……”桓楚说到这儿,想了爹爹当年,经常带他们兄弟出去,在那家馆里吃饭。那家主人把饭菜烧得可真是没得挑,是日每次爹爹带他吃完,他总觉得有一种意犹未尽感觉。他爹爹说:“只你们听兄弟听话,我就带你们常来……”也许正因为此吧,他凡事总听爹爹,爹爹也最是爱他,可眼下爹爹是死是活他尚不可知。是以他想到这儿,又不能言了,直沉溺于往日的种种回忆里。杨子见他自从进咸阳便开始不多说话,此时见他又少了许多,知道他心理难过。便也不再追问。桓楚这次无论如何,他得进一去宫,弄清爹爹是死是生。哪知他刚想罢,抬头一看,便是当年爹爹带他们吃饭的那小酒馆。

    眉间一喜,对杨子道:“到了,就是这家……”

    杨子环视了一眼这家小酒馆,也不多言,便跟着桓楚找了一处食案,双双跪坐在腿上,正当桓楚要喊店里的伙计时,哪知伙计早已行到他的身旁陪笑道:“您想要什么,客官?”

    桓楚也不犹豫,脱口就说:“两碗炒米饭,一坛美酒,随便炒几样小菜……就这样”那伙计见客人说罢,忙陪笑道:“好嘞,客馆,您稍等……”

    “你不知道,这家店里炒饭极香,好吃得很……不过……”他说着不禁犹豫起来。

    杨子便问:“不过什么?”

    “不过,这店里店主好像不是以前那个店主,不知饭味变了没……”

    杨子听了怪眼一翻道:“我真服了你了,眼下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鸡零狗碎的小事……”这一路两人卖艺,日久生情,桓楚又见杨子一路追问,便告诉了他仇人是谁。又把此事的前因后果说了遍。以是杨子见他身陷险境,还为吃饭小事乐此不疲。

    桓楚全没正经道:“人以食为天嘛,吃饭是天下头一号重要事。”杨子见桓楚又与她斗嘴,便怪眼又是一翻道:“无聊,懒得理你……”

    桓楚听了也不辩解;一副傲慢的样子转过头去,杨子见他如此神态,便道:“我就听说过,民以食为天,哪里有什么‘人以食为天’的?”

    桓楚听了道:“得,你懂什么,民指的是什么,天下百姓是也,人指的天下所有无论身份地位高低贵贱之人也是人,就得吃饭,难道除了普通百姓要吃饭外,那些士族大夫便不吃饭吗?我觉得他们比普通百姓把吃饭看得还重要,吃得还多,还精致你说是不是?”

    杨子听话时不住地看着周遭来往的人群,见桓楚问自己,压低声音道:“是你个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话嘴上也不把门……”

    桓楚一时兴起,哪还顾得了这些劳什子,见杨子提醒自己,这才知道自己一时大意了,忙变色不语了。

    “客官,你们的饭来了……”那伙计说话间端来他们要的饭菜。桓楚早饿得不行了,一天走那么多路,还得卖力演出,又是正长个子的年纪,食物自然是特别大的。

    “伙计,这里以前的那位店主呢?”桓楚对着站在一旁的伙计问道,那伙计一笑说他是新来的,也不知道。桓楚见问不出所以然来了,便只有埋头吃饭。

    他吃了几口饭,又尝了几口菜,便摇头道:“吃不出以前那个味了,没想到,店主换了,连这饭菜也换了味。”

    杨子问:“怎么啦?”桓楚边笑边摇头道:“没有以一前的那个好吃了……”杨子大姐姐口吻道:“快吃吧,我的大公子,好歹吃饱就行了……就你事多!”

    杨子说着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桓楚看杨子吃得有滋有味的,加上肚子又饿,便也不多话,也是一副狼吞虎咽的吃相,风卷残云般地吃了起来,不多时两个人把菜饭吃得干干净净,桓楚吃完看着碗碟对着杨子道:“看来咱们吃差碗碟了……”

    杨子白了他一眼道:“那你吃呀,又没人拦你……”

    桓楚听杨子这么说,也学她先前的样子,怪眼一翻道:“我这是夸张你懂不懂?是说我们太能吃了……”杨子怪眼又一翻,又不理他,起身就走。

    桓楚见她走了,把饭菜放在食案上,便追了上去道:“你去哪儿?”

    杨子道:“你管我去哪儿?”

    桓楚见她说话时连看他都不看他,便追问道:“你又对这里又不熟……”

    杨子道:“我对什么地方熟了?不是也没走丢……”

    桓楚压低声音急道:“这与别处不同,咱们到这里,有要事要办。”

    杨子听到此语,立时止步回首道:“你还知道有大事要办?”

    :

第40章 北归刺秦皇 桓杨倍煎熬() 
桓楚道:“你说的哪里话?”

    杨子听着看了他一眼道:“我说的不对吗,你看看你吃了一顿饭的功夫,说了多少废话,有哪一句是正经话?”

    桓楚见她说的在理,但他不服气她那蛮横劲,遂道:“吃饭自然要说些轻松点的话题啊,整日把正事都放在心理,开不得半句玩笑,活着还不累死?”

    杨子见他还是废话连篇,又道一声懒得理你,说完又要走。 桓楚见她又要走,上前便拉着她道:“说正经话,这也不是地方啊……”说完不等杨子回答,便拉着她向远走去……

    杨子见桓楚拉着自己抢步而走,跟不上他,便想撤回自己的手,但是桓楚的手,就像一把钳子,死死的扣在自己的手腕上,她见撒不开手,便疾声道:“你拉疼我了,放开我?”

    桓楚道:“放开你,还跑吗?”

    杨子听了不服气道:“脚生在我身上,我想走便走,你管得了吗?”

    她其实是不想跑的,但她不知为什么,嘴上说的和心中想的不一样。桓楚听她嘴还硬,二话不说,拉着她又是一阵疾走,杨子见他越行越快,拉自己手腕一阵麻一阵疼。能走一二百丈,她实在忍不住了,便道:“怕了你,快松手……”

    桓楚听她求饶,立时收步,回过头来问道:“那不跑了?”桓楚问完,见杨子红着脸低头不语,便知她答应了。他知道杨子素来嘴硬,便是心里服气,嘴上向来也不服软。

    桓楚松手后,杨子便白了他一眼道:“你使那么大劲干吗,要把人家的手想捏碎么?”

    她说话间便揉起自己手腕来。桓楚看杨子厉声相斥,心想自己又没使捏碎人骨的力气,便道:“你的手腕难道是泥捏的吗?”

    杨子见他捏得好腕好疼,没几句道歉的话也就算了,连挖苦自己,不由得怒气横生道:“你……你……你……”

    怒指着他,半天倒说不了一句整话来,到最后竟然泪珠儿在眼里滚来滚去的,桓楚见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又见她眼泪快落了下来,不由得面有难色,手足无措道:“我是开玩笑的……别难过了……我……我真的捏疼你了,那你捏我吧,捏我吧……”

    说着他手臂递到杨子眼前,杨子二话没说,举步便欲甩他而去,桓楚见杨子连理他都不理,向前走去,正自要缩手去追她时,哪知她突然转过身子,拉住他正要缩回的手,使劲地在桓楚手背上连拧三下道:“谁要你捏疼我的,不拧白不拧……”桓楚只疼的啊哟大叫,又不敢推开她的手,等她拧够了,他才道:“你真拧啊?”

    杨子见桓楚痛苦难当的样子,得意道:“谁要先对我动手动脚的?活该……”

    桓楚见她气消了,便知她就是那号人,也不甚气她,只苦笑道:“你这么凶,看将来谁娶你……”杨子听横眼道:“谁娶我,管你什么事?”

    桓楚见又惹了她,苦笑道:“我不知道,为何见到你,总想和你吵几句,算了,不说了,我看咱们俩八字相克……”他说完,见杨子等要反驳,他忙接口道:“算了,算了,咱们我正事要紧……”杨子听他说正事,这才住嘴,饶了桓楚。

    桓楚见大街都处是人,说话自是不便,就带着杨子向北疾驰而去,向北疾走了两三里路,来到一处荒野之处,见四下人少,这才止了步子,杨子早走得不耐烦了,见他止步,脱口就道:“快说吧,我可没力气再走了……”

    桓楚望了她一眼,又回过头去,望着远处的麦田,只是不说话。杨子道:“你打算如何?”

    桓楚听了,把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低下头,看着脚下还是不语。杨子急道:“快说啊,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怎么到了关键时,成哑巴了?”桓楚并不理杨子的讥讽,沉默了一须臾,对着她道:“既然回来了,哪还有什么法子,自然伺机刺秦,以报家仇……”

    杨子见他说话时,眼里一片怒火,一时也不敢接话,只待停了片刻,才道:“刺秦哪有这么容易,你千万别心急,慢慢来……”

    桓楚听了,声音突然变大了许多道:“不行,我等不了了,我多等一日,内心的痛苦就增加一分,我受不了这种煎熬,何况我为了此仇我已经等了四年,这四年来你可曾知道我心里的痛苦,每当晚上,息了灯,独自躺在床上,我就想起了我哥我嫂我娘我弟他们惨死的模样,见他们一个个血淋淋地死在我眼前,而我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被恶人害死,我心疼得就像被谁用刀子一片一片往下割,割成无数片似的,只等疼得没了感觉,我才能睡去,可睡去又能怎样,恶梦又缠上了我,我在梦里又看到这一切,那种感觉,那种痛苦,那种生活,简直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你懂吗?能体会到吗?”

    他说到最后时,双手紧紧地扣住杨子的肩膀,捏得杨子双肩又疼又麻,杨子却也不敢推开他的手。她看着桓楚痛苦的模样满是泪水,看着这个平时对她说话大大咧咧,全没正经男孩子哭了,她竟有一点点心疼感觉,于是她想伸过手去,让他别难过。哪知他死死地扣住着自己的双臂,哪里还张得开,只好同情道:“别难过了,你说的那种感觉我能感觉到,我爹爹四年前也被人害死了,也死在我眼前……”杨子说着脑中不禁浮起爹爹被人害死的惨状来,心中立时一片酸楚,热泪不禁涌了出来。桓楚见她泪珠滴了下来,便知她忆起了往事,又知她爹爹惨死与自己脱不了关系,心中不禁一片内疚,又觉得她是女儿家,一时间又是内疚又是怜惜,倒把自己家人惨死情状盖了过去。

    他忙松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满肚子话想安慰她,话到嘴边,却又忘得一干二净,只能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干着急。杨子见他忽然撤开双手,突然更有一种无住着的感觉,于是哭得更甚了,桓楚见她越哭越伤心,心中一懔,步上前去道:“罢了,等我杀了仇人,你便杀我就是了,别哭了,好不好?”

    哪知杨子突然抬起头来,望着桓楚大嚷道:“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为何——为何要如此,为何人活着总这么矛盾,为何,为何……为何你要杀我爹爹,不就是我给了你一剑吗,你不服气,冲我来,给我一剑,十剑都可以,你为何要派人烧店杀我爹爹,为何,为何,说啊……”她哭天抢地的冲着桓楚大嚷大叫,悲伤无奈之情震呼四野,桓楚见她伤心到了极处,也不辩驳,说他杀人也好,烧店也罢,只是他不希望看着她如此难过,因为他能体会到杨子那种感觉,使他难以明白的是杨子当初在破庙里得知他就是鲁桓,是自己害死她爹爹,那时也不曾见她如此难过,伤心,此时和他相处三四个月,应该有了感情,却怎么一提起她爹爹,她好像哭得更伤心,更恨自己了。桓楚哪里知道正因杨子和他有三四个月的感情,她渐渐的对桓楚狠不下心来,她想若是等桓楚报了仇,那时俩人感情会比今日更浓,到时候只怕更下不了手了,是以她内心矛盾之极,大声呼喊叫骂。

    突然桓楚见杨子眼里冷光一闪,厉声道:“我为何要等你杀了仇人,再杀你,你杀了我爹爹,我今日就要你的命……”说着便拔起匕首,抢身攻到,桓楚见她杀气腾腾,疾身登足跃起,闪电般翻到杨子身后,惊愕道:“你疯了吗?咱们不是说的好好的,你为何要反悔……”

    杨子只道:“我不跟你废话……”说着便飞身而至。匕首直逼其胸而来,桓楚顺势斜身疾闪,匕首擦身而过,哪知杨子顺手一横,匕首扫逼而来,桓楚疾身仰起,匕首又是差鼻而过,两下狠招,若不是他避之极速,不死得受伤不轻。杨子见两招都攻他不着,便双手齐攻,双脚齐用。

    双手攻他上门面,双脚攻他下盘,桓楚见他再不还招,恐怕真的招架不住,他一面极避,一门疾声道:“住手罢,你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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