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占有之亿万豪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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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太婆,当真是疯了。
但是她的话,对元彬还是有震慑力的。
且不说她说的那些交往证据是不是真的,就说她现在要死在这里,他恐怕真的难以收场。
于是,他稳下声音来,尽力安慰对方:“奶奶,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子放下。”
“我不放,我就要你一句话,放不放过我三个孙子。”
“这,他们绑架罪名已经成立,我现在去改口供,也有当时的录音为证,警局不是菜市场,也由不得我改来改去的啊。”
“你放屁,你以为我年纪大了真的不知道,我去警察局看过静儿,她说你们在饭店吃饭那段视频不见了,是不是你藏起来了,你只要把那交出去,就能证明我们静儿他们的清白。”
老太太还知道的挺多,元彬依旧尽量稳着她:“这件事,她们说的好听,说是大家一起好好吃过一顿饭,但是我和警察解释过了,饭确实吃了,但我那只是自保而已,您想想的,他们三个拿刀子威胁我,我能不想点法子吗?您说说看,要是您被人这么刀子架在脖子上,您是会梗着脖子和那人理论,还是想法子让对方放下戒心?”
他能言善辩,老太太竟叫他说的哑口无言。
没了之前的激动愤慨,她又只剩下苦苦哀求:“元老板,真的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两儿子给送生了这仨孩儿,你这一下全给送去了局子里,我这下半辈子还怎么过啊,我也是活来有年头的人啊,我不想死的时候,连个孙儿都不在身边。”
元彬忽然心底一震,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临死前因为见不到惹欢满心遗憾的离去,眼睛都不曾闭上。
如果非要说老太太的哀求让他软了心,那也只是因为她这一句,让他想到了他的父亲。
“奶奶,你先把刀子放下,这件事,我尽量和法官求情,我是受害人,如果我出具了谅解书,应该会轻判,至于释放,应该是不可能的,这点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只能轻判啊?”老人家急的无助的哭,却也像是想明白了似的,道,“你肯让他们少蹲几年,奶奶在这里谢谢你了。”
她说着丢了刀子跪了下去。
元彬上前意思意思的搀扶了她一下,总算是打发走了,谅解书,做梦去吧。
老人家就这么上了当,满心欣慰的离开了房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元彬跟着大步离开了大厦,驱车,直奔警局。
探视室,坐在对面的徐静,那双盯着他的眼睛里,似要将他活活杀死一般。
他好整以暇:“恨我吧,用力的恨我吧,不然接下去的十多年,你在监狱里会很难过。”
“贱人,我不想见你,滚,滚。”
“你放心,说完我想说的,我自然会走,今天你奶奶来找过我。”
“……”
徐静一脸愤慨又心疼,眼睛里全是泪,死死的盯着元彬。
他冷笑:“你知道她干嘛了?一进来就跪下不停给我磕头,求我放了你们三。”
“你下贱,你去死,我擦你祖宗,我擦你祖宗十八代。”
“我才说了这么一句你就气成了这样?那我不妨多告诉你一句,你奶奶还拿刀抵着脖子想死给我看。”
“奶奶。”
徐静一声悲鸣,沉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元彬的笑意却更浓,带着报复的快感:“脖子都扎破了,流了血。”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
“怎么,不想听了?好,那就说点别的,你奶奶说你在她那放了我们交往过的证据,我劝你最好和你奶奶说一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然,你爸爸妈妈叔叔阿姨还有你两个姑姑,可能以后的日子,会过的不太舒服。”
“你……”
她震怒,双眼通红,里面全是仇恨的火焰。
而这样的她,在他眼中,像是一只恼羞成怒猴儿。
他嗤笑:“有这个力气生气,不如想法子救救你的家人,叫老太太不要要死要活的,我这人最讨厌被人威胁,你懂的。”
“滚,你滚。”
她怒吼,歇斯底里。
他嘴角一勾,不将她逼入绝境,似乎也没一点成就感。
“你和公司的合同上明确写了,如果你在公司期间做出什么伤害公司名誉的事情,是要赔偿公司三千万的,这些年,你用的一直是我的银行卡,自己钱都去哪里了呢?”
“你卑鄙,我所有拍戏的钱都在你那,我这些年为你赚的足够赔你违约金。”
“哦?是这样啊,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既然忘记了那也没办法了,那笔钱,你还不了,就只能让你家人来还了。”
“元彬,你……”
她整个已经被气的脸色发白,不住的颤抖。
他却丝毫没有怜悯或者收敛的意思:“三千万,买你奶奶手里那些资料,还有你一家人的封口费,愿意,成交,不愿意,你就闹吧,可劲的闹腾,反正在里面的是你,在外面的是我,我会定期来看你,告诉你你家里人的现状,我想他们就算沿路乞讨去了,也只会和你说过的很好。不过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他们的实施情况,你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啊,啊,啊!”
她没疯,却将要被他逼疯。
她嚎叫,歇斯底里。
他满意的勾起饿了嘴角,笑意冷绝。
和他斗她就该做好接受这样结果的准备。
“仔细想想吧,对了,你哥哥这个人不错,我答应了你奶奶写谅解书,我也不能骗老人家,你把责任多揽揽,我就兑现和你奶奶的承诺,让你哥少蹲几年,你嫂子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好过,你说是吧。”
她扭曲着脸,看着他。
他哪里还是个人,他就是一只恶魔,一直十恶不赦的魔鬼。
她所有的冷静都被他击溃,他的笑容里,都是讽刺,狠毒,阴险。
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非但输掉了自己,还输掉了两个兄弟,她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深深掐入了自己的掌心,鲜血直流,她却浑然感觉不到疼痛,深深闭上眼睛,再睁开,死死的看着他。
“我愿意被判处死刑,只要你放了我兄弟。”
“傻啊你,你又没杀人,这法律是摆着看的吗?”
“那你要怎样,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哥哥和弟弟。”
“放过,我没说要放过,我最多就是放宽,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刑期是12年,你弟弟因为偷窃警用物品加上绑架主犯,判了15,你的哥哥和你一样,12年。”
“为什么法院还没判你就知道了。”
他冷笑:“你说呢?你难道觉得我没这个本事?”
她跌坐回了椅子上。
“你,想要怎么处置我都随便,求你,让我哥哥少坐几年牢。”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奶奶的,我不能欺骗老人家不是,只要你家里人不闹出什么事来,我自然会让法院轻判他们两人。”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谢谢。”
这一句谢谢,说的多么的不甘心,说的多么的恨,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他的性命,可是,她能怎么办,身陷囹圄的她如今除了一再的屈从他,恳求他,还能做什么。
元彬,太狠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利用她对他的爱,将她毁灭的彻彻底底。
那个晚上,她还做着美好的新娘梦,第二天一早上还早早起来打扮的光鲜艳丽的想要和他去领证,只是,等待她的,是早就等在了门口的冰凉手铐。
他毁了饭店的录像,他把那段套话的录音重新剪辑排版修改弄的滴水不漏,铁证面前,她和两个兄弟锒铛入狱,她悔,悔自己爱上这种人渣,更悔拉自己的兄弟下水,如今,她只能和奶奶一样,卑微的求他。
为什么,她要爱上这种人渣,可是醒悟过来,却已是太晚。
她这一世,毁在了对一个人渣的爱上。
*
萧祁睡着了,惹欢去看龙龙,孩子虽然醒来了,但是因为心脏手术还在恢复期,所有还是很虚弱,多数的时间都在睡觉。
惹欢两头跑,谁醒了就去谁的身边陪伴。
基本上,下午三点左右,龙龙肯定会醒来,看着病房里的大电视机中放映的动画片,咯咯咯咯笑的像是个小天使。
惹欢进去的时候,难得的看到了丁玲。
她好多天没来了,萧祁醒来后,她就没来过了,中间电话倒是天天打过来,询问她和萧祁还有龙龙身体好点没。
丁玲显然刚来不久,见到惹欢进来,笑着站起身:“惹欢姐,以为你在龙龙这,我就直接过来了,院长说你去了萧先生那,正要下去找你呢,萧先生怎么样了?”
惹欢看着丁玲,却眉头一紧:“不是不在亚当上班了吗?怎么反倒瘦了?”
丁玲的受,太过明显,脸上画着妆,却遮不住她脸色惨白无光。
丁玲听她问,眼底几分闪烁,忙岔开了话题:“看,给龙龙买的玩具,可爱吧,会说话的呢,龙龙,给。”
她故意岔开话题这一举动,更让惹欢心生怀疑。
忽然就想到了钟敏敏说的丁玲那个有家室的情人,听说是个变态,她敏锐的感觉到,丁玲不光人瘦削,动作也有些古怪,比如,两条腿似乎并不拢,手在递送东西的时候,也是抡着过去的,好像是腋下受了伤怕擦到一样。
更奇怪的是,大夏天她穿着长袖,而且身上散着一股淡淡的膏药的味道。
有院长和龙龙在,惹欢也没说什么,看着龙龙开心的玩着玩具,她心底欣慰,却在看向丁玲的时候,总有一个解不开的结,笼在她的眉心上。
“妈妈,爸爸好点没?”
龙龙玩着玩具,忽然很贴心的问了一句。
惹欢心暖,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爸爸还不能下床,等爸爸等下床了,妈妈就带爸爸来看龙龙。”
萧祁还在重症监护室,颅腔碎裂,他不能随便移动,医生说一点点的差池可能就会导致死亡,惹欢小心翼翼,不许他下一步床,虽然他很着急要来看看儿子。
而龙龙,也需要插着管子躺着,恢复期的他心脏必须靠着仪器才能正常跳动,所以也无法移病房。
不过父子两人却都是牵挂着彼此的,虽然,龙龙未必懂得牵挂是什么意思。
“小不点真懂事,来,姨亲亲。”
丁玲说这俯身下去,胸前在碰到病床防护栏的时候,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丁玲?”
院长忙问。
丁玲满脸通红,慌乱道:“没,没事。”
“没事就好,过两天就要试镜了,你一定要保持最佳状态。”
“院长,我可能……”
她话音未落,惹欢忽然开了口:“丁玲,你陪我去买点尿不湿吧,龙龙的尿不湿快用完了。”
“哦,好。”
丁玲不觉异样,跟着惹欢走出了病房,她走在后头,自然看不到惹欢脸上凝重的表情。
进了电梯,她要去按1,惹欢却按了顶楼。
她微微差异:“惹欢姐,不是说去买尿不湿吗?”
“先和我上天台,我有话问你。”
“有什么话,非要上去问啊,你在这问也一样。”
她显然回答的有些慌乱,甚至眼神看上去很想逃。
惹欢没答话,电梯上了顶楼,惹欢就拉着她的手出去。
她的动作并不重,丁玲却又倒抽了一口冷气。
惹欢眉头皱更紧。
丁玲僵持在电梯里不肯出来。
惹欢忽然严厉吼了一句:“出来。”
丁玲被震道,以前在亚当跳舞的时候,她就知道惹欢是个说一不二的个性,大家虽然都敬她,却也怕她。
她贝齿轻咬嘴唇,一脸难堪,最终还是没敢忤逆惹欢,走了出去。
惹欢拉着她上了天台,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处,她扯起地上一大块废弃篷布盖住两人头顶。
灰尘四杨,丁玲被呛到,身子一缩,以为会被篷布打到,却见惹欢高高的个子撑着篷布,三五下利索的把篷布的一边在了天台边缘的防护栏上,另一边她拉着,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简陋的小空间。
“脱。”
她的神色依旧严厉。
丁玲咬着嘴唇的力道更重。
“惹欢姐。”
“我说脱,现在就脱,不然以后都不要叫我惹欢姐。”
丁玲更用力的咬着嘴唇,可惹欢的目光太强势,容不得她半分忤逆反抗。
她知道,瞒不住了。
也或者说,她太累了,不想瞒了,她也想在痛苦的时候,有一个怀抱,给她温暖,听她诉苦,给她擦泪。
老早以前,她就想和惹欢说李熊万的事情,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惹欢一个人听到这种事不会鄙夷她,不会瞧不起她。
只是,始终说不出口,但是这次,李熊万真的太过分了,她好痛苦,她不敢看医生,不敢告诉人,她一个人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她也快要崩溃了。
她似乎下了决心,双手交叉抓住了t恤边缘,往上拉起。
随着她衣服一点点的剥起,那股药膏的味道更浓。
t恤落去,她身上并没有异样,只是当她脱掉里衣的时候,惹欢满目震惊心疼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都是烫伤,密密麻麻的伤口,像是被烟头烫伤的,触目惊心,皮肉都已经开始溃烂,涂满了红色的碘酒和白色的膏药。
惹欢心口抽搐的疼,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拿丁玲到妹妹的,她怎么会伤成这样,怎么会。
撑着篷布的手放下来一只,她的之间颤抖的抚上那些伤疤,眼眶通红,声音颤抖:“是,那个姓李的做的?”
丁玲一怔,随即一脸苦涩:“是,惹欢姐,我不疼,你不要难过。”
“不疼,你当我是孩子吗?把衣服穿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要。”
丁玲边穿衣服边涩然笑道:“丢脸,不想去。”
“行,那我先去杀了那王八蛋。”
她满腔愤怒,没有办法想象那个王八蛋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丁玲忙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