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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穿越之七侠五义-第48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七侠五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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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狐狸信么?”男人转着扳指,漫不经心问道。

    “属下选在庞虎生忌那日挑明此事,老狐狸最钟意这个大儿,报仇心切,应是无虞。”

    “欧阳春那边可有动静?”

    “北侠尚蒙在鼓内,此刻应当还在茉花村双侠庄中驻留。”

    “干得好,雷英。”男人亲力将他由地上扶起,“事成之后,本王必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回江南,重登霹雳堂堂主之位。”

    “谢王爷!”

    男人颔首,吩咐道:“记住了,此事切不可让开封府那帮人搅和进来。”

    “属下明白。”

    “哈哈,哈哈……”男人仰天长笑,“耶律阿思,张士逊,你们不是求和么?本王倒要看看,这一局,怎么个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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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浮戏山,先前也是中原一景,据称晨起眺之,烟霞弥漫,峰峦只露其巅,烟转峰移,远远看过去就好似一群鸭子浮于水面嬉戏,故而得了这么个文艺名儿。□□皇帝坐稳了江山,便想着要弄块好茔地,旺到坟头冒青烟,这龙椅才好百子千孙往下传么。彼时大宋阴阳堪舆业兴旺发达,最资深的风水先生当属吴怡道。□□便将此事托付于他,到了乾德初年,姓吴的终于找到块好地儿,就在这汜水、浮戏山间,为了修皇陵,方圆数里都设了禁,寻常百姓是再也靠近不得。环翠谷居其远麓,将将儿划在陵区之外,仰慕龙气的多到此处遛遛,嘘怀感慨一番。

    再说这潘盼,谷内谷外转悠,已感慨两天了……欧阳胖胖、疑似番邦剑客,一个都没见着哇!难不成是咱直觉出错?这些习武的也忒无聊,逢人逢物偏要分个高下,人有排名,兵器也有排名,成日介打打杀杀的,还不嫌累得慌……

    唉……她一路走一路叹:欧阳胖胖打架,咱怎地这般心神不宁呢……居然巴巴儿跟到这荒山野地来了……没道理……心里边正纠结着,冷不防随在身后的松狮猛然跃起,直往路边的灌木丛蹿去。

    “念竹!回来!”她拢手作个喇叭,“草里面蛇多,被咬着了,可懒得理你。”

    “呜噜噜”,松狮扎在草堆里不见影儿,只听得声声悲鸣。

    “喊着别过去……”潘盼只当念竹被剐了,蹭了,暗骂一声“活该”,拨开枝繁叶茂的藤蔓,也朝林子里瞧动静去了。

    入目的是个女子,半靠一架老藤,云鬓散乱,睑帘微阖,面色苍白如纸,淡绿衫子上血迹斑斑,宛如碧池盛开的大朵红莲,前襟略略敞开,一个小小的人儿正趴伏在她胸前,出力吮吸着。女子左臂搂着婴儿,右臂无力垂落,自家那只松狮正卧在女人身边,不住地舔她手掌,可观那指节,竟似僵硬,居然纹丝不动……“啊……”潘盼吓得怪叫,连滚带爬往林子外跑。倏地,袍子又被人扯住,脚底一滑,狗□□状栽倒在地,“救命啊!不要杀我啊!”早唬得魂飞魄散了,她跪在地上痛哭嚎啕。

    “嗷!嗷嗷!”松狮急切叫着,不停地用脑袋撞她。

    “是你啊念竹。”潘盼胡乱擤一把鼻涕,连声道,“快走!快走!死了人了!”

    松狮却是不依,咬着她裤脚死命往回拽,两下拉扯着,“哗哧”一声,裤管也撕去半幅。潘盼怔忡,念竹似通人性,朝女子方向哀叫了会,纵身高高跃起,前爪一搭,对着她作起揖来。

    “念……念竹。”联想起松狮在春风楼的异常反应,潘盼不由惊骇莫名,“你,你该不是认……得他们罢……”

    “呜呜!”念竹连连晃尾巴。

    “你想让我过……过去看看啊?”潘盼略镇定了些,点着自个儿鼻尖道。

    “呜呜!”莫道狗不通情,这松狮小眼睛眨着,也鼓出两湾泪来。

    潘盼蹑手蹑脚摸过去,正想壮胆探一探妇人鼻息,眼前寒芒闪过,一柄明晃晃的弯刀正对印堂,刀柄尽处,女人已经醒了,凤目流转,灼灼其华。

    “你是甚么人?”女子声音虚弱,语气却极为坚定。

    凌厉的刀锋划过头皮,激起阵阵寒意,潘盼哭天抹泪应声:“我,我,我是好人!”

    弯刀沿脖颈而下,到了前襟,刀尖灵巧一转,由她怀内挑出个琉璃挂件来。“萨满教的法器……绿眼睛……”女人神色一动,“小姑娘,你可是没拈一部,谢野呼理的族人?”

    潘盼满脑子云遮雾绕,惶惶然道:“夫人,我不是没脸,我是粘了张□□,这珠子是别人送的,咱也不知干啥用的。”

    重伤女子看着念竹又问:“乌古如何落在你的手上?”

    乌古?!娘咧……这松狮指不定是只辽狗!咱今儿算是被你卖了……潘盼瞪它一记,哀怨答道:“也……也是别人送,送的。夫人要……要,给,给你们就是了。”

    “咳咳”,女人一阵低咳,唇角血沫溅起星星点点,弯刀退去,潘盼不由瘫坐在地,只听女子又道:“小姑娘,我夫妇此行遭奸人暗算,而今灯枯将至,夫君生死未卜,你替我带着小宝可好?”

    “我?我!”你夫妻两个遭人追杀,把孩子扔给咱?这不是让咱抱着个□□晃悠么……说不好啥时候仇家就找上门儿了,捎带咱跟着玩完……不行!不行……她心底一抖,磕巴了大半天接口,“我也很想帮到你,可……可是我没……没那能力……”

    “姑娘。”女子神色殷殷,艰难将孩子举起,“拜托你。”说着,俯身便要行礼。

    “哎,哎,你倚好!”潘盼慌忙拦阻,抬手之间,婴儿已落入怀中。她无奈接住,看一眼那孩子,却是安然无恙,想是方才一顿奶吃得饱实,此刻正咬着小手指头,满脸好奇地盯着她望呢。念及眼前美丽却即将凋零的女子,心头溢起阵阵酸楚。“我该拿他怎么办?”她咬咬牙问道。

    女人断断续续道:“他父亲……你见过的,若是活着……小宝给他……”略顿了顿,从腰间扯下个绣花囊袋,递于潘盼,“倘若俱活不成,关牒在此,大辽千叶山……”

    “夫人?夫人!”潘盼见她气息渐弱,益发慌不着数,唤了多声,始发觉这女子已是去了。

第64章 泄身份百口难辩寻真相暗访松〔上〕() 
雾霭的天色稀疏下起了细雨,未有多时,女人身下便冲刷出一汪血水,沿坡路在林间蜿蜒。陡然逢着剧变,潘盼情急发懵,抱着个娃儿伫立当场,反不知该做些什么。“哇”的一声,清亮的啼哭划破静寂,潘盼回神,忙从随身包袱中翻出雨布,将孩子裹匝起来,又命念竹躺倒,把婴儿轻放在它温暖的肚腹下,复起身折返。

    奋力许久,总算刨出个人字坑。死者为大,潘盼走到女子身边,拜了两拜,低声道:“我知道姐姐生前风姿蕴秀,上路也该体面点儿,可眼下也没更好的法子,只有先让你入土为安了。”言罢,将尸身缓缓移入坑中,掊上黄土,又拈了几块碎石作祭,这才抱了孩子往山下去。

    话说两边,再看那硖谷深处,天黑云暗,雨势也比山外要劲上几分。一名青衫客踉跄着从远端行来,只见他身形魁伟,一袭外袍被割七凌八落,和着雨水紧贴在身,更显出周身几道触目惊心的大口子,尤其肩胛一刀,深可见骨。男子相貌俊朗,面色已因失血过多显得苍白可怕,唯有一双利目如电,抬眼间寒芒迸射,端的是夺人心魄。

    倏地,男子顿住身形,长剑拄地,面朝密林深处喝问:“既然到了,又何必藏头露尾?出来罢!”

    “哈哈,哈哈!”林间射出两道人影,枭笑着走近,二人俱是黑巾蒙面,头顶毡笠,各执一柄钢刀,暗色之中映出噬血寒光。

    “想不到你伤成这样,耳目还灵得很!”其中一名黑衣人道。

    “老大!”另一名黑衣人不耐烦了,“休跟他废话!砍了他的脑袋去换赏银再说!”

    “哼”,重伤男子笑得桀骜,掌中长剑出鞘,卷起漫天剑雨,直向两名黑衣人袭去。那二人未料他数番恶战过后,斗志仍是如此顽强,慌不迭挥刀去挡,一时间,林中刀光剑影,处处险象环生。须臾功夫,重伤男子骤然变招,剑式不像之前洒脱肆意,反而形似颠狂,一剑快过一剑,一剑险过一剑,毫无章法可言,竟全是拼命的招式。两名黑衣人惊惧,对拆数招,便重重倒下。

    男子收剑,神色已困顿不堪,勉力用剑支撑住身体,缓缓滑跪在地,默然半晌,扬首发出一声嘶吼,且怒且伤。

    狂奔一路,人已疲累得紧,眼瞅着雨势渐止,潘盼寻了个隐蔽处便坐下歇气儿。掘了大半方土,两细条胳膊抖呵得不行,摸了好一会,才从褡裢里掏出个干馍,正要掰了进嘴,忽觉背脊骤凉,一个尖锐的硬物抵上后心,唬得手一抖,馍落在了地上,她下意识用胳膊把孩子圈紧,颤声道:“谁?”

    “把孩子递过来。”身后之人冷声下令。

    原来是孩子他爹啊……潘盼听出来人是谁,心头一松:这烫手的山芋总算摆脱掉了,忙不迭应声:“好,好……”她转过身,不禁怔住,眼前之人遍体凌乱刀伤,也不知浴血几场才杀出重围,困兽般凶狠的眼神更令人不寒而栗,与当日春风楼那条洒脱不羁的汉子,又何来半分相似?

    男人“咣啷”掷了长剑,煞是粗鲁地从她手里夺过孩子,凝望片刻,眼底逐渐浮上一丝暖意。

    潘盼极想趁这空当溜走,奈何小腿肚子抽筋,脚底下迈不开步去。心里边正纠结如何说孩子他娘的事儿,孩子他爹发话了:“宝儿怎地在你身边?他娘亲呢?”

    “他娘亲,他娘亲……”潘盼见他面色不善,“死”字滑到嘴边,愣是没敢吐出口,“在……在那边山坡上……”她含含糊糊道。

    “带路。”男人利眼如刀。

    “啊?”潘盼不由地打个哆嗦。

    “带——路。”男人一字一顿道。

    提心吊胆挪到新坟,潘盼指着那抔黄土,不敢抬头,低声支吾:“到,到了……”

    “云萝!”男人惊痛,睚眦俱裂,急行数步,跪倒在土堆前。

    “云萝……云萝……”男人喃喃唤着,一手拥紧孩子,一手持剑胡乱地拨着泥土。

    惨乱形状,潘盼再也不忍卒睹,默默转过身去。“怎会这样?!你说!”头顶一声怒吼,倏觉气息一窒,险些背过气去。“咳咳……”她竭尽全力去拽喉间那只巨掌,“不关我事啊!你看我又不会武功!”她急着撇清干系,“是念竹!不,是乌古!它发现的,我来的时候夫人已经不大好了,是她托我把孩子带给你!若你也不在,她让我把孩子带去大辽千叶山!”说着,又从怀里掏荷包,“喏!关文玉牒都在这里。大侠,你……你不要冲动啊……”

    男人松手,复又扳过她肩头,话音凄厉道:“谁让你碰她的?!谁允许你把她埋里边的?!”

    潘盼痛得眼泪汪汪:“下雨……外边淋着好冷……”心底酸楚,泣不成声道,“还能怎样……”

    “是……底下好冷……”男人失魂落魄,臂膀垂落,孩子生生儿往地面上掉。潘盼眼疾手快接住,饶是惊出一身冷汗,惶惑不已看向男子,却见他神色茫然,径直朝坟头扑去,发疯似的掘起土来。

    “云萝……阿信哥哥带你回家……”男人满手是血,小心翼翼拂去泥土,拎起袖口轻拭那苍白面颊上的污渍。

    潘盼只道他疯了,杵在一边,嚅嚅提醒:“你怎么好这样……夫人……该入土为安才是……”

    “入土为安?”阿信骤然起身,目中精芒暴涨,“她被你们害死在这里,葬在此处,如何能安?!”

    潘盼见自个儿又被扯进去了,吓得连连摆手:“不……不是你们,是……是他们才对……”

    “他们是谁?!”阿信怒喝。

    潘盼惊魂:“不……不是他们……他们是谁,我……我哪知道……我……我是想说和我不相干呐……”

    阿信恨恨地剜她两眼,折回坟前,从怀内摸出几块松脂,用火折点了,悉数撂进坑里,刹那间,烈火熊熊,令人倍感惨烈。

    终于捱到尸骨成灰,瞥见阿信正专注集着骨殖,她心内求神拜佛:苍天啊,大地啊,各路神仙啊,咱今日真是霉运当头,倒是显显灵咧,保佑待会儿,咱与这疯子各奔东西罢……

    天色渐暗,林中隐隐闻见狠啸,潘盼益发紧张,左臂抱着孩子,右臂拢着松狮,歇在树下,瑟瑟发战。但见阿信走了过来,接过孩子,逼视着她道:“那日在中牟遇见过你,如何跑到环翠谷来?”

    潘盼暗想:咱总不能说是来瞧你和我那冒牌老爹比武的罢?他这一身伤也不知是不是得罪欧阳胖胖弄的……不可能啊,北侠如何会对妇孺下手呢?唉,这事儿复杂了……念到这层,她信口编派道:“此处毗邻□□陵寝,龙气甚旺,我过来……就是想瞻仰瞻仰。”

    阿信遽然伸手,一把捏住她下颏,沉声道:“当真如此?”

    潘盼面目扭曲,忍住疼道:“那……那是当然……”

    “这是甚么?”阿信陡然觉察她前襟接缝处露出一角书页,当即翻手如电,拈出本绢册来,“万胜刀谱。”阿信笑得冷冽。

    潘盼只觉脑子里“轰隆”一声,心头大呼完蛋。

    “你既不会武功,又随身携着刀谱作甚?”阿信大力攥着书册,指关节咔咔作响。

    “我……我在路上捡的。”她缩着脖子,只觉脑袋有些悬乎了。

    “一百零八趟万胜刀,欧阳春的成名刀法,这般容易便被你捡了去……嗯?”

    “谁知道啊……撞巧了呗……”她嗑嗑巴巴接口,“你想要,拿去就是了……反正咱收着没……没用……”

    阿信紧盯她道:“听闻北侠碧眼紫髯,与我大辽没拈族人近似,你也生就一双绿眼珠子,还随身带着万胜刀谱,这可真是巧上生巧。”

    潘盼被逼问得语塞,阿信拧住她胳膊又道:“我与欧阳春约定今晨于环翠谷一战,他人影未见,却来了众多蒙面杀手,沿途伏击我夫妇。你说!这是为何?”

    “这……这个,我也整不明白呐!”她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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