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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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声东击西的本事,知晓了要领,对付起来便容易多了!
冷沐真一笑,黑衣人却怒不可遏,直接给了冷亦寒一掌,“住口!”
黑衣人主修暗器,暗器可以出神入化,出掌的速度却不快。冷亦寒明明可以躲过去,却杵在那儿,动也不动。
生生受了她一掌,冷亦寒才退了几步,吃痛半跪在地上,“恳请师父,留真儿一条性命!”
“不要跪外人!”冷沐真高声一句,运起内力隔空将冷亦寒扶起,继而深深一笑,“你要恳求,也该恳求我饶你师父一条性命。。。。。。”
“口出狂言!”黑衣人一手捂着衣裳,另一手捡起地上断裂的腰带,重新绑好,系在了腰间。
注意到黑衣人系腰带的手法,莫殇微微蹙眉,“小姐,她的腕力极强,却也是弱点。。。。。。。”
出自宗正世家的他,明察秋毫一直是他的特长!
冷沐真轻轻一点头,由莫殇抱着,跳下了城墙,与黑衣人迎面,“既然是暗器高手,不若咱们比比暗器?”
接到她的挑战,黑衣人自然不示弱,遂上前一步,语气慷慨,“好!我今日,便与你比比暗器,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听罢,便是冷沐真一声长笑,带着几分轻慢,“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黑衣人脸色一冷,眼眸一抬,一束寒光直逼而出,“什么意思?”
冷沐真依旧轻慢,嘴角一挑,何其蔑然,“你们一起上吧,不过十几人,本小姐没什么可怕!”
虽只有十几人,却可以发出数百个暗器。冷亦寒隐隐不安,她真的能对付么?
正想着,冷沐真却找了一块大石,悠然坐了下来。
黑衣人与杀手正奇怪,只见冷沐真朝一旁唤道,“躲着这么久,你不闷呐?真要我这个伤员亲自动手么?”
说罢,城墙拐角处便走出一名男子,冷亦寒立时一喜,有宁世子在,他就放心多了!
远看时,黑衣人与杀手都是疑惑,宁蝾走近时,他们亦是没有认出来。只觉得来者武功高深,亦是暗器高手,极不好对付。
“来者何人?”黑衣人不敢鲁莽出手,退了一步问道。
她退了一步,杀手们自然跟着退一步。
连宁蝾都不认识?
冷沐真暗暗疑心,洛商、凌晟、几个附属国之间,谁不认识宁蝾?
这位却唯独不知,难道她不是洛商人,也不是附近国家的人?
冷沐真疑惑地眨眨眼,她的仇人,已经遍布远国了么?
想着,冷沐真轻轻一叹,大老远的来寻仇,便要她落败而归,怪不好意思的!
“你自己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还问别人的身份?”冷沐真反问一句,继而看向宁蝾,“她犹豫不决,你也不敢下手么?快些解决了,快些回去敷药吧!”
宁蝾浅浅一笑,应了一声,便拿出了宁族毒镖。
“宁族毒镖?你是宁国公的后人?”黑衣人再次发问。
冷沐真暗暗一笑,她既认得宁族毒镖,应该不是什么偏远国家的人。
许是隐居太久、不问世事,所以不认得宁蝾吧!
只是奇怪,连宁蝾都不认得,怎么会与她有仇呢?还一上来,便称她为贱种?难道是祖父辈或者父王辈的仇人?
宁蝾不像她那么多话,既然丫头开口了,他自然毫不犹豫地发出毒镖!
黑衣人与杀手具是一惊,像是尝过宁族毒镖的味道,齐齐后退,试图躲过毒镖的攻击。
幸而只有两支毒镖,被宁蝾命中的两名杀手死在毒镖之下,其余人便不敢发招,二话不说齐齐撤退!
“无能鼠辈!”宁蝾嗤笑一声,运起内力,收回了那两支毒镖。
冷沐真却是疑心,“这么怕毒镖?究竟什么来头啊?”
又是一阵狂风,黑衣人与杀手如风一般消逝,很快便没了踪影。
瞧着他们消逝,冷沐真只是几眼,便转向宁蝾一笑,“早知宁族毒镖这么有用,就早些叫你出来,省得费这么多口舌!”
说罢,又转向冷亦寒,“哥哥刚刚受了一掌,伤得不重吧?”
黑衣人落败,冷亦寒心下欢喜,却也内疚,遂难为情地低下头,“真儿,实在对不住。都怪我,认贼为师。。。。。。”
知晓宁蝾瞧不惯自己,他一来,莫殇便隐到一旁。
冷沐真只是没心没肺地一笑,“你方才愿意代替我死,还有什么对不住我的?我知晓你守规守矩,即便认贼为师,也不会背叛尊师。如今却为了我背叛,应该是我对不住你!”
冷亦寒则是摇头,“师父与你为仇,我背叛她,是迟早的事。没有什么你对不住我的,都是我自愿做的。”
听着两人对不住来、对不住去的,宁蝾便是烦闷,微怒地转向冷亦寒,“好歹是本世子救了你,连一句谢都没有,真当本世子是你妹夫了?”
瞧着他吃醋的模样,冷沐真便是一笑,“哥哥真该谢谢蝾,他不仅能救咱们,还能救司徒甯呢!你那位师父今日落败,回去一气之下,必定全都报复在司徒甯身上。
她能想出的唯一恶毒的法子,便是卖做军妓了。而宁蝾,正好有军营的关系,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帮你救出司徒甯!”
细细分析黑衣人的口音,莫殇已经得出结论:黑衣人是洛商人。并以秘密传音,告知冷沐真,因此冷沐真说,宁蝾可以救司徒甯。
既是洛商人,自然进不了其他国家的军营,只能卖入洛商的军营。
听罢她的话,冷亦寒便是一跪,稀罕地低下一直高傲的头,“恳求宁世子,救救甯儿吧!”
273:囚禁()
宁蝾没有理会冷亦寒,而是转首向冷沐真一笑,“救么?”
冷沐真毫无疑问地点头,“救。”
“好。”宁蝾爽快地应了一声,向她挑眉一笑,“你说救,我便救!”
说话间,宁蝾已经施展轻功,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他们眼前。
冷亦寒微微一愣,起身瞧了冷沐真一眼,“宁世子赶去军营,不用马车么?”
冷沐真亦是不解,难道宁蝾知晓那位黑衣人的来头,不必去军营,便可救下司徒甯?
莫殇这才走了出来,边走边解释道,“宁世子使毒镖时,左手暗暗用了金针,在那位黑衣人腰间种了殷花毒。”
殷花毒,顾名思义,就是殷毒花的毒。
赤背蜘蛛有追踪殷毒花的能力,宁蝾身上又携带着赤背蜘蛛王,因此可以得知黑衣人的行踪。
怪不得方才使用宁族毒镖时,宁蝾并没有瞄准黑衣人。
黑衣人一旦毙命,便没人知晓司徒甯的位置了。
见冷亦寒不明白,冷沐真便解释了赤背蜘蛛王的事。冷亦寒不由惊讶,原来赤背蜘蛛王在宁蝾身上!
“此事交给他绰绰有余,咱们回府吧!”冷沐真轻轻一句,伸手搭在了莫殇的肩上。
莫殇依旧用了内力,阻隔肌肤之亲,而后抱起主子,往冷府而去。
马夫早已经逃之夭夭,冷亦寒只好自己驾车,引着香楠木马车往冷府而去。
冷沐真与莫殇先一步回到冷府,到时已经过了巳时。
正好遇上晨起练功回来的老太君,瞧见丫头便是一脸阴沉,“一大早的,你又上哪里去了?寒小儿也不见了!”
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看管他们,这里是冷府,又不是看管所!
冷沐真暗暗抱怨着,面上却是一笑,“我只是带着莫殇,出去逛逛嘛,这几天闷在行宫,快把我闷坏了!”
“这才闷几天?一点耐力也无!”老太君嗔了她一眼,带着几分狐疑,“寒小儿没与你一起?”
今日之事,若被老太君知晓,冷亦寒必定没命。
老太君可不会因为冷亦寒愿意代替孙女死,就饶他一命。认贼做师,于老太君而言,是宁可错杀也不能不杀!
因此冷沐真与他分开回来,免得被老太君逮个正着。。。。。。。千夜冥还在凌晟皇帝手里,只要老太君抓不到证据,不会滥杀质子!
冷沐真想也没想,便摇了摇头,眼中尽是无辜,“早时我与哥哥一同用了早膳,之后便没见过他了,他也出门了么?”
一半实话、一半谎话,才更容易骗过老太君。
一同用早膳的事,冷沐真不说,老太君都会知晓。
与其不说,引老太君怀疑,还不如在她查清之前,先说出一部分实话。如此一来,她的话便有可信力了。
看老太君的表情,像已经知晓了一同用早膳的事,点了点头又沉重了语气,“听管家说,他并没有用府里的马夫,马车是被他侍从牵走的,没多一会儿,侍从便独自回来了。你说,他是不是逃走了?”
以免外人听到,老太君已经屏退了左右,并将丫头拉到一旁的偏僻处。
冷沐真一路过来,还没站稳便反驳道,“有什么好逃的?凌晟还有他的一席之地么?”
“怎么没有他的一席之地?”老太君站定了身子,说得十分肯定,“虽说孩子不是司徒族养大的,却与司徒族有血缘关系。不管为了颜面,还是血缘,司徒族都会有他的一席之地!他必定瞧不惯我的偏心,一大早便坐上马车,往凌晟方向去了!”
换作以前,老太君不会这般急切。
许是之前见了千夜冥几面,如今更加迫切地想要换回嫡孙,所以才对冷亦寒的行踪极为关注!
没等冷沐真说话,老太君又接了一句,“要不要派出一百隐卫,让他们将京城里外、去凌晟的必经之路都搜寻一遍?”
头一次见她如此紧张,冷沐真无奈一笑,“皇帝御赐给你百名隐卫,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又不是让你大材小用的!”
“什么皇帝御赐?!”老太君立时指责一句,敏感地纠正道,“原就是皇帝欠我的!”
冷沐真并不了解事情缘由,只能附和着应声,“好好好,皇帝欠你的。”
说着,很快将话题带回了冷亦寒,“祖母既说哥哥出逃,那他是坐香楠木马车出逃的么?用的马匹,是不是香楠木马车原配的马?”
老太君点了点头。
冷沐真捋了捋头发,浅浅一笑,向她分析,“香楠木马车是洛商皇室专用的,马匹亦是皇室的马匹,饲料除了洛商皇宫,便只有冷族的库房里有。哥哥出逃,还去库房拿了饲料么?若拿了饲料,倒像是出远门;若没拿饲料,如何到得了凌晟?”
听她这么一分析,老太君心觉合理,遂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人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竟连这个都没想到!”
“不是祖母老了,是祖母过于担忧了。”冷沐真细声安慰一句,挽起她的胳膊,撒娇一笑,“祖母不必多想了,最多等到晚膳的时辰,哥哥总不可能在外过夜吧?”
话落,管家那边便传来了消息,说是冷亦寒自驾香楠木马车回来了。
冷沐真这才舒了一口气,面上却是常色,扶着老太君一笑,“您瞧瞧,没到午膳就回来了,我就说哥哥不会出逃吧?”
质子回来,老太君自然也安心了,遂释怀一笑,嘴上却是埋怨,“哥哥长、哥哥短的,别忘了他不是你哥哥,你真正的兄长,还身陷凌晟呢!”
冷沐真随即一个白眼,嘴角悠悠一笑,“祖母的意思,让我不要唤他哥哥,直接唤凌晟太子为哥哥?即便有外人在场,也不必收敛?”
“死丫头!”老太君宠溺一笑,“我只是让你别忘了,又没让你暴露兄长的身份!”
冷沐真不再顶嘴地一笑,“放心吧,忘不了!”
说罢,下意识看看天空。正是一片湛蓝,像是刚在水中洗过一般,连云彩都是一尘不染的。
也不知宁蝾有没有遇险,救出司徒甯了没有。。。。。。
老太君安心下来,才注意到丫头一瘸一拐的走姿,不由一惊,“你的腿脚伤了?什么时候伤的?方才我拉着你走,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说罢,才瞧见不远处,一脸无奈的莫殇。
刚抱回小姐,小姐便被老太君拉走。莫殇原想提醒,但老太君过于心急,没等他提醒,便拉走了小姐。
莫殇心下担忧,小姐的脚伤,不知经不经得起方才的小跑。。。。。。。
前晚的事,老太君还没有听说。
昨日行路匆匆,宁蝾抱着丫头,老太君也没有上心,只是习以为常。
原以为两人只是恩爱,谁知竟是丫头受伤了!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又因为冷沐真的脚伤,猛地跳了起来,连面色都染上了一层层惊愕。
冷沐真却是无谓一笑,“只是伤了筋,已经敷了两日的药,不怎么疼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啊!”老太君语重心长,一个换手,反将丫头扶好,到了一旁的石凳坐下,“究竟是怎么伤的、何时伤的、谁把你弄伤的,你告诉祖母,祖母必定替你出气!”
第一次被老一辈扶着,冷沐真笑得尴尬,“真的没事了。。。。。。。”
话还没说完,便瞧见老太君质问的眸子,冷沐真只好老实回答,“只是前天晚上犯了武瘾、练了几招,奈何暗器不长眼,差点伤了我。我轻轻一躲,躲过了暗器,却摔了一跤,不小心伤到了筋。”
前天晚上。。。。。。老太君微微一怔,“我记得前天晚上乃是瓢泼大雨啊,你有没有淋着?”
“没有没有。”冷沐真忙摆了摆手,自然一笑,“我是在房间里练的。”
一听没有淋着,老太君便松了一口气,嘴上却还不放心,“这么不留神,练个暗器也能摔着!怪不得昨儿一整天,蝾小儿都抱着你,祖母还以为你们。。。。。。”
冷沐真一怔,像是听出了什么,“我们什么?”
“你们。。。。。。”老太君欲言又止,还没说什么,表情却已经暴露了接下来的话。
祖孙连心,冷沐真自然看出了几分。
细细想了一番,不由恍然,“前天晚上,是祖母让宁蝾来我房间的吧?你不会想让我们。。。。。。”
见丫头眸中的指责之色,老太君稍稍别过目光,一瞬面色尴尬,“反正你们要成亲了,蝾小儿也靠得住,那些事儿也是迟早的。早些做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