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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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芷蕾应了一声,跑去柴房,拿了一捆绑柴火的粗绳子,“小姐瞧瞧,这些行么?”
瞧着绳子的粗糙程度、长短粗细,冷沐真淡了眸色,“你捆猪呢?这么糙的绳子,我怎么用?”
芷蕾随手将绳子一扔,一脸不悦,“小姐又没说明,我怎知晓是不是捆猪?”
拿来捆她的,这丫头居然说捆猪?!
冷沐真一听气恼,“聪明人一听,就知是我用了,你成心的吧?”
一大早的,又是起床气!
芷蕾转身离开,潇洒地甩下一句,“小姐爱要不要!”
只留冷沐真一脸错愕,“这丫头,真是反了!莫殇!莫殇!”
以往一唤莫殇,他总是第一时间现身,如今却怎么也喊不来。
一旁梳妆的侍婢低首,拿捏着说道,“小姐不必唤了,莫公子已经出门了。”
“一大早的,出什么门?!”冷沐真依旧气恼。
侍婢一脸恭敬,声调不高不低,“回小姐的话,佳人倾城辰时开张,莫公子卯时便去店里准备了。”
原来去佳人倾城了!
冷沐真息了怒,沉了沉气,又唤道,“孤剑!”
不知今日值班的人是不是孤剑,冷沐真只知道这么个名字,只能唤他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孤剑这才出现。面色焦急,连面巾都没有戴,显然是匆匆赶来的,“小姐有什么吩咐?”
侍婢们不认识这人,只觉俊朗帅气,不由多看几眼,却也不敢多问是谁。
这是冷沐真第一次看到他的面目。
他的长相不像南界男子的秀气,皮肤也不如南界男子光滑白皙。他的骨子里透着一股“野”劲、“猛”劲,好似所有男子的阳刚,在他面前都不算什么。
眉目不怒自威,还留着短短的络腮胡,野蛮之下不失性感,性感之下不失潇洒,潇洒之下不失凛然。
只是一眼,冷沐真便看到了这些特征,努努嘴摇摇头,再怎么打扮也不如宁蝾!
“给我找条绑人的绳子来,不要太粗糙的,也不要一挣就断的!”冷沐真吩咐道。
孤剑错愕,“绳子?”
今日不是他值班,接到通知,说是小姐传唤,他便急急跑来。
原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不想竟是绳子。。。。。。。
虽是无奈,孤剑却也没抱怨什么,主子曾说过要效忠小姐,便是任何事都要办到。
既然如此,他就找绳子吧!
“找来不必给我,先放我卧房中。”冷沐真又吩咐了一声,转到屏风后换下寝衣。
夏节一过,总有几个阴天,乃是初夏最后的阴凉。
阴天一过,便是火辣辣的夏季了!
今日便是阴天,冷沐真取了一件薄外套,套在浅黄裙子外头。
这件浅黄的衣裳,并非皇帝御赐,而是老太君给她添置的夏衣。
洛商间,也只有老太君能定制浅黄衣裳,不过要自行准备布料。毕竟皇帝之下,无人敢公然买卖浅黄布料,只能从他国购进,不能自行织布。
梳洗罢,冷沐真便坐上楠木马车。
“小姐,直接去佳人倾城么?”马夫问道。
余光望见不远处的马棚,冷沐真眼尖,一下发现冷亦寒的马不在了,遂问道,“香楠木马车是不是出门了?”
马夫点头,“世子的马夫起得最早,想来世子早有吩咐,说是要去城门口。”
城门口。。。。。。。冷沐真一惊,“司徒小姐已经离开了?”
马夫想了想,“好像是的,说是托付给千夜太子了。这是老太君的主意,让世子送走司徒小姐,由千夜太子带回凌晟,想来不会出事吧!”
千夜冥与司徒族的宿怨,不知会不会对司徒甯做什么。
司徒甯损失什么倒无所谓,只是考虑到冷亦寒对司徒甯的疼爱。。。。。。。
“先不去佳人倾城,去城门口吧!”冷沐真说道。
马夫却是迟疑,“小姐与千夜太子的关系,不避避风头?”
他指的并非兄妹关系,马夫只是下人,并不知质子一事。
而是昨晚的事一发生,便传遍了京城,所有人都知晓了冷沐真给千夜冥送礼,却不说婚事。
想着他们这么尴尬的关系,如今不应该见面才对,怎么还去城门口送行呢?
就算不是为了千夜太子去的,也该避避嫌才对呀!
“不避,以最快的速度,绕过大路去城门口!”冷沐真吩咐道,继而关上车门。
马夫应了一声,一甩马缰,“驾!”
到城门口时,刚刚过了辰时,城门刚开。
女帝等人已经出城,千夜冥起迟了,沉香木马车刚到城门口。
冷亦寒打开车门,司徒甯却是一退,“哥哥,我不想跟着他!”
“哥哥也不想你跟着他,只是祖母。。。。。。。”冷亦寒苦着脸色,说不出的难受。
若非老太君以死要挟,再不送走司徒甯,她便杀了司徒甯,冷亦寒不会送走妹妹,更不会将妹妹交给千夜冥!
楠木马车一到,冷沐真跳下马车,便往沉香木马车而去。
马夫看着一惊,怎么小姐非但不避讳,还直接上了千夜太子的马车?
目击的百姓们议论纷纷,马夫只能低头装睡。
“哥!”冷沐真一进马车,便关上了车门,并没有注意到百姓的议论。
千夜冥见到妹妹一喜,“你来送我?”
冷沐真点头,“昨晚大哥去了趟梨花苑,被宁蝾一个调虎离山,调去了你那儿,你可曾见到他了?”
“没有啊。。。。。。。”
348:你生气啦()
“没有?”冷沐真微微一惊,“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半路出了什么事,过后就给忘了?不会呀,他一心想要,怎么可能忘记了呢?”
一心想要什么?千夜冥听得糊涂,没有多问,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大哥没见着,只是今日起身的时候,这张纸就放在床头。”
“什么纸?”冷沐真惑然,接过纸一看,上头只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符号,“这些是什么意思?”
千夜冥同样疑惑,无知地摇了摇头,“我也看不懂。晨起时,它就放在床头,我原不知是谁放着的,听你这么一说,大概就是大哥了!”
先去冷府索要描金茶杯,而后又给千夜冥这么一张纸,给就给吧,还一个字都看不懂。
他究竟什么意思?
瞧着妹妹眉头紧锁的样子,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千夜冥随即伸手,替她抹平眉头的皱纹,“趁着大哥还没走远,咱们追出去还来得及!”
“嗯,追吧!”冷沐真点了点头,这才说起司徒甯,“祖母看烦了司徒甯,让你将她送回凌晟去。”
一听司徒甯,千夜冥也是嫌弃,“我看着她也烦,再过几日,司徒族的人会来接她,不必推给我!”
司徒甯铁了心要跟冷亦寒在一起,不可能通知司徒族的人。
冷亦寒受老太君控制,不可能联系到司徒族的人。
也不像是老太君通知的,若通知了,就不会麻烦千夜冥了。
如此一来,冷沐真才恍然一笑,“是你通知司徒族的?”
千夜冥点头,“总不能叫她长住在冷府,又不是什么善人,我不放心她在你身边。寿宴前我便与司徒族的人通了信,告知他们找到司徒甯了,安然无恙,叫他们去洛商冷府接她。”
踏青前,司徒甯便偷偷溜出司徒府,至今司徒族人还在寻她。
听说她在冷府后,司徒国师也该放心了吧!
想至此处,冷沐真才打开马车门,向对面的香楠木马车说道,“哥哥将司徒小姐带回冷府吧,若祖母问起,你就说过几日,便有司徒族人前来接她!”
说罢,便关了马车门,向城外而去。
听到她的声音,冷亦寒才打开车门去看,却只看见沉香木马车远去。
一听司徒族人要来,司徒甯便慌了,“她竟通知了父王?!哥哥,你一定要救我!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且多日不回,按着家法非要打断我一条腿不可!”
司徒族的家法这般严厉么?
冷亦寒一惊,“你并非故意不回,而是遭人绑架、重伤在身,即便如此,也要家法处置么?”
司徒甯深思慌乱,想着家法,一张俏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家法无情,司徒族人更是无情啊!”
怪不得这么长时日,她都不敢回去,原来是因为家法。
她重伤还未痊愈,哪里受得住那些家法?必须想办法,让她逃过家法!
这时,沉香木马车已经追出城外,以最快的速度,往北诏的方向而去。
慕容绍的马车近在眼前,奈何被诸多马车挡着,实在过不去。
千夜冥没了耐心,小心拉起妹妹,施展轻功向慕容绍的马车而去。
突然跃来两人,马夫被吓了一跳,慌忙停了马车,“千夜太子。。。。。。。。冷小姐。。。。。。。”
没等马夫问话,千夜冥便莽撞上前,一把打开马车门,“慕容大使!”
马车内空无一人!
两人皆是一惊,千夜冥连忙问于马夫,“慕容大使呢?”
或许是因为太急躁,千夜冥一把扯住马夫的衣领,没有逼问的意思,一脸威严却也像是逼问。
马夫被吓了一跳,“千千千。。。。。。。千夜太子。。。。。。。”
冷沐真则是无奈,拍拍他的手让他松开,继而平声问于马夫,“这是不是慕容大使的马车?”
马夫垂着头,恭敬不敢看冷沐真一眼,“回冷小姐的话,这确是慕容大使的马车。只是大使行踪无定,想到去哪儿便去哪儿,奴才也是这才发现他离开了。”
“离开了?”冷沐真一惊,“他离开马车,不会跟你说一声?”
马夫摇了摇头,“回冷小姐的话,大使来去自由,我国皇帝概不限制,也不会对我们下人说。”
“滚滚滚!”千夜冥摆了摆手,对这些低等下人,他一向如此。
马夫应了一声,扬鞭而去。
瞧着马车离去,冷沐真四下一看,试图发现慕容绍的踪迹,却一丝也无。
千夜冥只是扫了一眼,继而收回视线,“不必看了,早已经远去了!”
“他是不是去北界了?”冷沐真猜测道。
千夜冥微微一愣,“北界?”
冷沐真点了点头,“昨晚叫宁蝾看了军牌,他说那种篆刻出自北界,猜测父王、母妃或许定居在那。”
简单一句说明,千夜冥这才恍然,“没错没错,那就是北界的篆刻,与南界的篆刻完全不同。只是南界北界,隔着一条淮江呀,他们是怎么渡过淮江的?”
“我也不知道。”冷沐真摇了摇头,想着描金茶杯和留纸,像是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
说着,重新摊开那张纸,细看了看上头的文字,“这应该是北界的文字,他先要了描金茶杯,得知描金茶杯在你身上,便将这张纸交给你。如此一来,这些符号文字,很可能就是破解描金茶杯秘密的方法!”
描金茶杯的秘密?千夜冥听得糊涂,他从来不知描金茶杯有什么秘密。
“只是我们都看不懂北界文字,他给咱们做什么呢?”冷沐真嘟囔了一句,忽而想起一人,“孤剑!”
孤剑?千夜冥又是一愣。
只见一位身姿矫健的男子一落而下,跪在冷沐真面前,“小姐有什么吩咐?”
今日原不是他值班,但因小姐频频传唤,他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就连吃喝拉撒也不敢走远。
瞧着他身姿不同,千夜冥便认出了他是北界人,不由一惊,“你怎认识北界的人?他怎渡过了淮江的?”
怎么渡过淮江的,这也是冷沐真的疑问,可惜孤剑不肯答。
“这是五万兵马中的一人,你的十万兵马,应该也都是北界人。”冷沐真简单解释一句,继而将纸张交给孤剑,“你替我翻译一下。”
“是。”孤剑应了一声,接过纸张一看,也是一头雾水,“回禀小姐,这似乎是北界的特殊符文。。。。。。。”
冷沐真自然而然地点头,“所以才叫你这个北界人翻译啊,你没学过?”
孤剑为难地交还纸张,“回禀小姐,属下们学的都是通用的文字,不懂北界这种特殊符文,也不知出处,无从调查其意。”
父王、母妃的下落不知、北界的特殊符文也不认识。。。。。。。冷沐真忍不住爆发,“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们有什么用啊?大哥将你们给我,究竟有什么用?!”
“自然是保护小姐的安全。”孤剑沉着回答。
保护。。。。。。。冷沐真彻底无奈,接过纸张摆了摆手,“好吧好吧,你退下吧,不需要你了!”
“是。”孤剑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千夜冥接过纸张,细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头绪,遂放回怀中,“等我回了凌晟,再查查北界这种符文吧!”
冷沐真点了点头,最后叮嘱一声,“你记得将信件都收好,路上切莫丢了,必要秘密交到凌晟皇帝手中!”
千夜冥点头应声,“时候不早了,你快去佳人倾城吧,打点好了也该举行及笄礼了!”
“嗯。”冷沐真一笑,亲自送他上了马车,才施展轻功离开。
放心不下妹妹,千夜冥又挑开车帘,目送妹妹进了城门,才出发回国。
到佳人倾城时,芷蕾已经到了,员工学徒们也开工了。
经过昨日的宣传,今日依旧门庭若市。
莫殇独自坐着,一脸专心致志,似乎在算账记账。
冷沐真走去一看,莫殇才回神过来,忙起身向小姐一跪。
“不用这么客气!”冷沐真无奈一笑,一把将他拉起,坐在他的对面,拿起账本一看。
见她拿起账本,莫殇才尴尬一笑,“实在不放心别人记账,只好属下亲自记了,免得漏了小姐的收入!”
只见密密麻麻的字,一笔一笔记得十分清楚。
冷沐真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头晕不止,不由佩服一笑,“也就你有耐心,记了这么多!”
细数莫殇写过的书,基本都是围绕冷沐真写的。
譬如食谱,譬如美容方子,譬如如今的账本,还有关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