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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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用钱报恩()
记得冷沐真说过,必须要先处理完医馆的事,才能跟司徒详回凌晟。
如今司徒详,既是凌晟的尚书令,又是司徒族的掌家人。初入朝廷、初掌家宅,最切忌的就是离职太久。
他可以先冷沐真一步回凌晟,但又怕冷沐真改变主意,到时候白高兴一场,所以一定要守着冷沐真一起走。
但按着冷沐真的主意,要先调集冷府银钱、然后上报刘笙、最后逐个贿赂供应商。期间耽误的时日,司徒详连想都不敢想。
以他对宁梨的了解,冷族的资金并没有那么容易调配,等到宁梨权衡好一切,又要浪费三五日。
也不知冷沐真是否故意,耽误了他的时间,千夜冥就有机可乘了。
不管是不是故意,司徒详都要用最快的方法解决这件事。
必须一起走、又不能耽误时日,唯有那个办法了!
莫彦被唤了回来,亦是一头雾水,“小姐,司徒世子究竟想出了什么办法?属下瞧他,似乎胸有成竹!”
连他这个宗正世家的天才都猜不到,冷沐真更是捉摸不透,一脸不解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究竟什么办法,不过以他的才智,应该能处理这个问题。”
不用调集资金、又不用浪费时日,冷沐真实在好奇,究竟是什么办法?
见宁蝾轻笑,像是猜透了却又不屑的样子,冷沐真又问道,“他究竟要用什么办法?你能不能别独自偷着乐?”
这是大事,宁蝾可不敢乱说,免得说错了,叫丫头反说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随即摇了摇头,一如平常地浅浅一笑,“司徒世子神秘莫测,我也猜不透。再过半个时辰,你叫莫彦出外一查就知道了!”
听这语气,分明是猜到了,猜到为什么不说呢?
还有,为什么要过半个时辰,再去查呢?
问了这么久,宁蝾都没有透露一点猜想,冷沐真干脆不问。估摸着过了半个时辰,才派莫彦去查。
原以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主意,所以宁蝾才不说,听罢了莫彦的话,冷沐真才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惊愕与惊吓完全不亚于莫彦。
回来时,莫彦的惊愕已经消了,只是脸色有些不好,回话时也有些心不在焉,“回禀小姐,云族在京城的各处医馆,分别病死了一位病人。。。。。。。”
冷沐真听得一惊,“病死了?点青医术,结合云老自己研究的医术,怎么可能医死人呢?只有京城的医馆出事了?其他郡县的医馆无事?”
莫彦并没有多说,而是将整理起来的文书交给冷沐真过目。
云族在京城,一共有二十三家医馆,每家都病死了一位病人。病人家属闹腾不停,要云族给他们一个交代。
好在只有京城的医馆出了事,并没有殃及别的医馆。
只是此事蹊跷,怎么唯独云族的医馆出了事?是司徒详做的?
经莫彦查实,每一位病人的死相相同,且都是药物过量致死。医馆中负责煎药的伙计很多,暂时还查不出是什么人作祟。
一般的伙计哪有这个胆量,就算是失手多加了一些,也不至于死亡。
根据莫彦的描述,死者应该是服用了四倍以上的药量,大多都是重症病人,长住在医馆治疗的。
如今出了事,且又是二十三家同时出事,尚书令可有得忙活了!
首先,拿出安葬费,给二十三位死者厚葬,是在所难免的。其次,还有每家的赔偿费,若对象是小户人家还好,偏偏司徒详害的都是大户人家。
如此一来,别说赔偿费,就算是安葬费,也是大得吓人了!
云族一向兢兢业业、忠君爱国,赚来的医药费近乎全数充公,如何但付得起这么多的安葬费和赔偿费?
以往也遇到过这种事,尚书令想学着云千柔处理的方法,奈何没有天分,学也学不来。
出了这种事,尚书令本该找出凶手、绳之以法,但被二十三家人闹得不得安宁,他也没闲暇查清事情。
尚书令一时陷入无助,猜不透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医馆的煎药,都有他的心腹一步一步看着,确认无误才敢端给病人服用。
按说给病人服用的汤药中,是没有出问题的,那多出的四倍药量,是谁加进去、又是怎么加进去的呢?
这些他都无从查证,很快就被告了御状,紧接着多位言官弹劾!
仅仅半个时辰,云族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尚书令只恨自己过于依赖女儿,怎么把医馆的事务全部交给她,害得现在自己没了能力处理。
也不知云千柔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要离家出走,若她还在,这一切想必都能迎刃而解!
云族陷入危机,司徒详自然得意洋洋地回了湘竹苑,“真儿,云族已经撑不下去了,没有足够的安葬费和赔偿费,他的医馆便会被查封。你只需拿出一点银子,就可以轻松拿下云族所有医馆!”
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绝,冷沐真有些难以置信,“那二十三个人,都是你杀的?”
司徒详进门坐好,首先警惕地看了宁蝾一眼,“本世子与真儿说话,还请宁世子回避!”
不就是杀了人?还防着他做什么?宁蝾无谓笑笑,漠不关心地起身离开。
见他走了,司徒详才放心说道,“我查过了,都是作恶多端的人,死有余辜!”
他没有承认自己杀人,话语中的意思却十分清楚。
就算作恶多端,但这些手法,未免太狠毒了!冷沐真心有余悸,“你是怎么加重药量的?”
司徒详一笑,“很简单,偷偷记下他们的药方,里头有云族特制的药材,也有外头买得到的药材。只要找几味买得到的,去外头买来、用四倍的量捏成毒丸,用内力打进他们的体内就行了!”
药材是从京城外买来的,买时用的是街上雇来的人,买完也就杀了。
就算那些病人死有余辜,替他买药的人却是无辜,为了快些启程,他还真是作孽啊!
听司徒详讲完了自己的计划,处处撇清自己的责任。在冷沐真听来,却是越描越黑,不过冷沐真没有表现出排斥,只是赞同地点点头,“还是哥哥聪明,知晓用恶人惩治恶人,云族与冷族做对多年,终于得到报应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发寒。
又一次见识到司徒详的狠毒,也更明白了司徒族人的恐惧。这一刻,冷沐真只有庆幸,庆幸自己是他爱慕爱护的人,他暂时不会对付她!
人死不能复生,冷沐真与那些人无关,也不想过多同情,只是感叹司徒详的毒手。
听她这么说,司徒详才会心一笑,“我还以为你会怪我狠心,真儿,你果真最懂我!”
冷沐真暗道狠心,面上则是微微一笑,“不狠心,这算什么狠心?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弱者本该成为强者口中之食,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律,与狠心无关!对了,你用内力隔空打药时,证据已经销毁了吧?”
见她这般关心他,司徒详心中一暖,笑着点头,“自然销毁了,一干二净!”
他处理事情的方式,确实越来越干脆了。冷沐真亦是点头,“销毁了就好,免得他们有迹可循,叫云族得以翻身!”
说着,从座位上起身,“既然是低价收购,那就不必调集冷府的资金了,我去自己的库房取银,哥哥陪我去收购云族医馆吧?”
“不必。”司徒详伸手入怀,取出一张银票,塞到冷沐真手中,“银票,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也兑换成了洛商的银票,京城钱庄均可兑现!”
拿起他的银票一看,足有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买个首饰算是高价,但收购医馆,且是全国上下上百家医馆,真是低价中的低价了!
冷沐真原想出两万两银子收购,没想到司徒详更加抠门。
自然了,抠门的话不能说出口,冷沐真只能递还了银票,“五千两不是个小数目,你初入凌晟,很多需要的银子的地方,就别给我垫了。这些日子,佳人倾城的生意不错,收购的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司徒详却不收回,“这不是替你垫付用的,而是报恩用的。这些年,你对我的恩情,我无以回报。如今我不在你身边了,无法时时刻刻保护你、关心你,只好拿这冰冷的银票,做为我的一点心意。
我知晓区区五千两,算不得什么,但我初入凌晟,也实在拿不出更多的银子。等我站稳脚跟、得了赏银,我还是一样换了洛商的银票送给你,一直到把恩情还清为止!”
此时此刻,他的神情是认真的。
他的感情,冷沐真也感受得出来,尽管掺杂了一些习惯性的演技,但内心的感激是真的。
冷沐真的表情亦是认真,依旧递还银票,“就算要报恩,也不必非用银子!”
司徒详一个低眸,“我原想用一辈子报答,但你不需要,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只能用银子了。。。。。。。。你就收下吧!”
反正五千两,也算是便宜了云老头,冷沐真便收下了。
如今医馆乱作一团,刘笙知晓这是冷沐真的手段,所以根本不理会云族的求救。
尚书令一时无助,即便抛售医馆,想来也无人敢买,毕竟出了人命。
冷沐真的出现,对他来说,既是喜讯也是哀。
拿出五千两银票时,尚书令更是怒极拍案,“我云族,全国上下,一百零九家医馆,岂能遭这些银两的折辱?”
冷沐真亦是无赖,随即收起银票,“既然尚书令不肯卖,那本小姐就回去了。只是本小姐提醒一句,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说罢,与司徒详一同转身要走,立马被尚书令的人拉住。
经过手下人的劝说,尚书令还是应允了五千两的低价,起码要结清手下人的工钱。另外还有安葬费和赔偿费,估计云族的库房都要赔光了!
云狂的安葬还没结束,各方面都还需要银钱。看到尚书令那般无助,冷沐真轻轻一叹,天下之变、筹谋易主,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呢?
历朝历代,皆是如此吗?
529:主动挑逗()
听说云狂的安葬,进行到一半便停了。做好了棺材,也没钱入土、做墓碑,冷沐真一边卸下头饰、首饰,一边叹道,“云族也是可怜,要不我出一点银子,起码让云老把云狂安葬了吧?”
若晴双手不停地收拾行装,眼神向主子方向看了一眼,“小姐的善心病又发了?司徒世子专注对付云族,有心让他们无钱安葬云公子,显然是嫉妒司徒小姐对云公子的照顾。小姐出了钱,便是得罪了司徒世子!”
因为是自己人,所以冷沐真并不避讳着话题,所以若晴也没有什么忌讳。
再者冷轩派遣若晴伺候冷沐真,必定将一些重大的事情告知,以免若晴伺候不周、一问三不知。
至于茜歆,因为没有被冷沐真选中,所以冷轩并没有告知。
质子一事、司徒详的嫉妒一事,自然也在若晴的了解范围之内,所以她能看出司徒详的目的。
冷沐真也看出了一二,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云狂都已经死了,司徒详还不让他好生安葬!
见主子忧心忡忡的样子,若晴才劝了一句,“小姐不必忧心别人了,都是命数。睡过今晚,明儿还要早起启程,小姐快些安寝吧!”
说着,收拾完了最后一个包袱,帮着冷沐真卸妆、更衣。
若晴伺候完了,便熄灯退了出去。
冷沐真躺在床上,半透的窗子,月光还是明亮。冷沐真随即翻了一个身,突然一阵狂风袭来,窗子猛地一开一关。
惊愕之间,宁蝾已经躺在冷沐真身旁,悠闲地甩了甩抽筋的腿,“别怕,是我!”
打从司徒详来了,他便对她不冷不热的,还故作不关心。虽然知晓他是配合她的计划,但也有些不是滋味,故作嫌弃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宁蝾笑着调侃,“咱们可以干什么了?”
被他说得脸红,冷沐真又是一个翻身,背对着不再看他。
继而后背一暖,已经被他抱在怀中,“你明天就要启程去凌晟了,我来督促你早点睡觉!”
抵在耳边的绵语,燥热的气息吹得冷沐真的耳朵发红成赤,随即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你别靠我这么近说话!”
宁蝾却不放弃,又抵在她耳边问道,“为什么?”
每次都用这种招式戏弄她!冷沐真不由恼了,一个翻身,主动压在他的身上。
没想到她也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宁蝾被吓得一怔,被黑夜衬得更黑的瞳仁微微一缩,“你干什么?”
“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冷沐真哼哼笑笑,趴在宁蝾身上,对着他的耳后轻轻一吹气,感受到他全身一颤,逗得哈哈大笑出来,“你也尝到这种滋味了吧?是不是酥酥麻麻的?是不是很不舒服?”
宁蝾的回答,却出乎冷沐真的意料,“舒服!”说罢,也是一个翻身,反将冷沐真覆在身下,在她颈间一阵狂吻,仿若失去了理智。
见他如此,冷沐真先是一吓,而后被他吻得也有些失常,嗯哼出声。幸而一阵理智闪过,才连忙推开他,“今天别。。。。。。。明天还要早起上路呢!”
被她推开,宁蝾才意识到自己的情动,粗喘的气息渐渐平静下来,嘴角勾起一分笑意,“我还以为你的胆子变大了,居然主动挑逗我?嗯?”
说话间,热气吐在冷沐真的脸上。
他的口气很好闻,只是那一分燥热,叫她不由脸红,“你快下来吧,别把我吓坏了!”
一开始也不知是谁吓谁,宁蝾无奈一笑,翻了个身下来,依旧将她抱在怀里,“好了快睡吧,明日一早我就不送你了!”
冷沐真嘟囔着嘴,“吵架不像吵架,你就不能演得真切一些?”
宁蝾一怔,“我哪里演得不真切了?”
冷沐真指正道,“谁家吵架,一句吵话也没有,还替我运功疗伤、还睡在我身旁的?”
宁蝾自然有宁蝾自己的吵架方式,随即一笑,“那依你说,应该怎么演?”
只谈过一段恋爱,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