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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部分

独宠狂妃-第390部分

小说: 独宠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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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伯谕自然训斥,“都多大年纪了,遇事便说去告诉祖母,也不怕叫人笑话!”说着,有意地话题一转,“凌晟那边的眼线怎么样了?”

    特意将这个话题留到现在,就是为了转移兄妹的注意力,果然两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

    冷非冥还没答话,冷沐真便是一惊,“什么凌晟那边的眼线?还是东方姑娘么?”

    她虽然决定不管了,但心里还是觉得可怜,毕竟嫁给司徒详,她想不出会得到什么好待遇。

    冷非冥自然对东方卿无感,只心里算计着,“我们是互相利用,司徒详那边要利用她家的权势,我们这边也要利用她来内应,不必咱们安排,司徒详便会急着娶她。估摸着就是这几日,司徒详就会做好大婚的准备。不过他不会张扬,也不会请太多宾客,影响不到咱们这边,毕竟只是利用而已!”

    左一句利用、右一句利用,冷沐真只觉东方卿可怜。还好自己有那么多人护着,又有这么大的家族撑着,不然被人利用,落得这样的下场,一生都被毁了!

    虽然可怜东方卿,但冷沐真也没有多管,反正她也扭转不了现实,该利用的到底还是要利用的。

    听了冷非冥的话,冷伯谕却还不放心,“毕竟是外人,免不了她对司徒详动心,还是要防着一些,不可什么话都轻信了她!”

    冷非冥点头应声,“放心吧,我还安排了别人。若是那些人没了消息,那便是她叛变了,到时我不会听她一句话!”

    还算是妥善的安排,只是东方卿若真叛变,那凌晟的攻克,就需要不少时日了!

    一顿晚膳过后,冷伯谕自然要回去休息,也让冷沐真好好休息。冷非冥却不肯走,缠着念着要跟冷沐真一起饭后散步。

    好不容易跟妹妹相聚,他自然珍惜每时每刻,不然等到日后开战,他与妹妹见面的机会必定又要少了!

    他要散步,冷伯谕却不同意,“真儿已经累了一日了,散步什么时候不能散,等真儿学会了骑马,你再与她一起散步不迟!”

    冷非冥却是不愿,哪里还有那么多时日?等他娶了夫人,说不定就日日陪着夫人了,到时万一妹妹吃醋了怎么办?

    其实她多想了,冷沐真就盼着两个哥哥没时间管她呢,不然弄得宁蝾插不进话来。

    冷伯谕知晓妹妹的心思,自然强行拉走了冷非冥,走时还不忘嘱咐,“晚上盖好被子,一定睡个好觉,明日不准有睡不好的迹象!”

    听冷伯谕严厉,冷非冥自然护着妹妹,“她哪里能自主睡得好、睡不好?睡得好,就随便骑一骑马,不要骑那么凶的马。若是睡得不好,那就哄着她接着睡觉,哪有这般严厉要求的?”

    他不懂他们的苦心,冷伯谕却懂他对妹妹的宠爱。若非妹妹已经有太多人宠着,他也会将她捧在手里,一点委屈也不舍得让她受。

    但妹妹已经得了那么多人的宠溺,总不能每个人都宠着惯着吧?父皇母后不在,自然由他这个大哥,担当教育的大权!

    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个哥哥,冷沐真便想偷偷跑出去找宁蝾。

    猜准了丫头这个心思,宁蝾自然暂时放下公务,急急忙忙赶在丫头之前过来,免得她一路受到危险。

    见到宁蝾,冷沐真欣喜得不得了,一下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揽住他的腰,“你快帮我看看伤势,先前抹了药,如今还有点疼呢!”

    一听有伤,宁蝾自然担忧,急急忙忙扶着丫头回房。将她的衣裳半褪去,细细检查她身上的伤处。

    宁蝾的伤愈药很管用,抹了那么两个时辰,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根本连伤口都看不出来。

    周身都看了数遍,宁蝾越看越是疑惑,“伤口在哪里?是不是烛光太暗了,我怎么一处也找不到?”

    烛光太暗,正如第一次的夜晚。。。。。。。。冷沐真羞然一笑,分开双腿指了指,“伤口在这里。”

    她的月信一般只来三四天,今日已经干净了。想起那晚的热情,她自然想念那种感觉,有意无意地这般暗示宁蝾。

    宁蝾看得一愣,没想到她也有这般主动的时候,红着脸难为情地一笑,“还不急,咱们先去马场一趟,回来再。。。。。。。”

    一听马场,冷沐真的脸就绿了,“去马场做什么?天都黑了,还去马场做什么?”

    宁蝾浅浅一笑,“天黑不怕,我已经吩咐人点起火把,整个马场都是火亮的!”说着,替她穿好衣裳,将她抱下了床,继而柔声道,“大舅哥太过严厉、二舅哥又太心软,骑马的事还是我教你最合适,不然明日你能过得了大舅哥那一关?”

    说到冷伯谕的严厉,冷沐真便觉头痛,不由向宁蝾诉苦,“你不知道大哥的教授,他那根本不是教授,只是盯着我自学。我又怕马得很,没几步便摔一次,若非我内功纯熟,我早就死于非命了!”

    宁蝾无奈一笑,他知道冷伯谕也是一片苦心。

    领着丫头去了马场,依旧挑了白日冷伯谕挑中的红棕烈马,冷沐真给它取了名字,叫做赤风。

    这名字是有寓意的,因为赤风跑起来,就像一阵红色的狂风吹过,所以取名叫做赤风。

    赤风速度之快,连宁蝾都为之惊叹。看来冷伯谕挑马的眼光亦是一等的,居然能看出赤风的潜力,选了她做为冷沐真的马。

    马场被火把照得火亮,每一条路、每一处树荫,都看得十分清楚,简直比白日还要明亮。

    这是方便冷沐真看路,免得她怕马、又怕路,到时候又是一摔。

    晚上摔马可不比白日,白日起码知晓路在哪儿,摔下去时可以借一点力,保证自己不受伤。夜里看不清路,很容易误摔成重伤,虽说学骑马难免一摔,但宁蝾的宗旨还是尽量不摔。

    赤风不好驾驭,宁蝾先控制好马,再抱了冷沐真上去,继而自己也坐在她身后。

    冷沐真瞧得一惊,转向宁蝾看了看,“你怎么也坐上来了?”

    宁蝾则将马缰和马鞭一递,“别管我,你只管控制好马。”说着,便开始传授心得,“烈马不如温驯的马,对待时也不必太温柔,只有配合它的野性,才能志趣相投地驾驭它。”

    说着,双腿一夹,赤风开始步步前进。冷沐真则是一惊,连忙拉好马缰,战战兢兢地控制着马。

    她一弱,赤风自然更加张狂。

    夜里,赤风还没有休息够,自然比白日更加暴躁。随即前腿一抬,想直接将冷沐真摔下去。

    眼看就要失控,幸而宁蝾及时出手,一把拉住马缰随即马鞭一抽。

    赤风如离弦之箭,一下冲步开来,速度堪比风速。

    冷沐真脸色一白,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没想到活下来了。

    宁蝾则是自然地讲解,“看到没有?它野,你要比它更野,只有无惧于它,才有资格驾驭它!”

    经过几次示范、几次教授,赤风已经对宁蝾臣服。

    但换了冷沐真独自上马,赤风便觉得浑身不适,又开始暴躁起来。

    有宁蝾在,冷沐真自然消了一些惧意,按着宁蝾的方法开始驯服烈马。

    几番摔跤下来,冷沐真便驾驭自如,配合着轻功的灵巧,赤风根本摔不下冷沐真。

    渐渐地,冷沐真在马背上自在了,她轻松了,赤风自然也消了不适。

    看她能完全驾驭,宁蝾便不跟着了,远远看着她驯马的动作。虽说动作还有些生疏,但是技巧是领会了。

    天色很晚了,宁蝾劝说回去休息,冷沐真仿佛还意犹未尽,与赤风打成一片。

    又训了一个时辰,动作、技巧具是熟练了,冷沐真才依依不舍地下了马。

    此时,赤风也已经对冷沐真臣服,主人走到哪里,它便乖乖地跟到哪里。时不时地还会讨好冷沐真,冷沐真自然热情地回应,笑着顺了顺它的毛,它虽然累但也十分开怀。

    见她们终于和睦相处,宁蝾会心一笑,“如今还怕马么?”

    若非他说起,冷沐真居然忘了自己怕马的事实,再想起自己之前的抗拒,不由嘲笑自己,“不怕赤风,其他马还说不准,反正我同赤风已经拜过把子了!”

    跟马拜把子。。。。。。。。被她的话逗笑,宁蝾也摸了摸赤风,“好了,赤风也该休息了,我送你回房吧!”

    想到赤风累了,冷沐真如今也懂心疼,随即依依不舍地与赤风一顿道别,还亲自送它回到马棚,这才离开。

    回到房间,冷沐真便觉全身酸痛,倒在床上连衣裳也不换,一动也不能动了。

    瞧着她越来越曼妙的身材,宁蝾心神一动,慢慢坐在她身旁,一手轻抚上她的玉肩,“你不是说,要我处理伤口么?”

    说起这事,冷沐真便觉难为情,随即身子一转,“累死了,不处理了!”

    宁蝾无奈一笑,“那好吧!”说着,替她换了寝衣,自己也褪去外衣,抱着她一同睡去。

    一夜香甜,第二日天还没亮,便响起一阵敲门声。

    知晓冷伯谕会来,深怕丫头睡不好,宁蝾提前封了丫头的听穴。

    被冷伯谕的敲门声吵醒,宁蝾穿好外衣下了床,很快开了门。

    没想到宁蝾宿在这里,冷伯谕一惊一愣,随即有些犹豫,“真儿。。。。。。。累了?”

    他的意思,宁蝾自然明白,随即一笑,“没有累着,只是昨晚上练习骑马,如今还起不来。”

    没想到她这么自觉,冷伯谕惊喜一笑,“那她练习得如何了?”

    宁蝾满意点头,“差不多了,让她多睡一会儿,巳时再起身,到时你验收成果吧!”

    有宁蝾的话,冷伯谕自然放心,随即点头离开,“那我过了巳时再来,你记得唤她起身!”

    目送走了冷伯谕,枫影突然身影一落,“侯爷,大事不妙了!”

564:身在花满楼() 
一睡睡到午时起,冷沐真一摸身旁,已经没了宁蝾魁梧的身躯,只有空空的半张床。

    软枕上还有宁蝾枕过的痕迹,只是没了余温,像是早早就离开了。

    不知怎么,莫名地有一种失落感,冷伯谕还没来唤她起床,时辰应该还早,宁蝾这么就走了呢?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想着,推开门瞧了瞧外头的天,没想到已经日晒三竿。

    冷沐真一惊,还没梳洗,便往冷伯谕的住处跑去。

    原来时辰已经不早了,那冷伯谕怎么没来唤起呢?下意识以为冷伯谕出了事,冷沐真满心的担忧。

    乱糟糟地跑去冷伯谕的住处一看,幸而冷伯谕平安无事,正一人坐着用午饭。

    见妹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跑来,冷伯谕立时一惊,连忙屏退了左右,急急拉了妹妹进房间,“怎么回事?怎么不梳洗便跑出湘竹苑了呢?这个样子被外人看见,成何体统啊?”

    冷沐真一脸委屈,“你都出事了,我哪里还顾得上梳洗打扮?”

    “出事?”冷伯谕一愣,打从来了冷府,便是平平安安的,何来出事一说?

    听冷沐真解释了一通,冷伯谕才一笑,“宁侯说你连夜学会了骑马,如今累得不行,所以我便不吵你了,随你睡到午后。用过膳了么?看你没有梳洗,想来还没有吃东西,先在我这随便吃一些!”

    说着,将妹妹按在了饭桌旁,每样菜都给妹妹夹在碗里。做完了亲和的哥哥,冷伯谕又一改严厉,“等你用完膳,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好,接着咱们去马场,我要看一看你学习的成果!”

    这回冷沐真不怕了,轻松一笑吃着菜,“验收不急,正燚不知有什么急事,似乎一大早就离开了。”

    若换作冷非冥听到这话,必定生气加吃醋,冷伯谕倒不会吃醋,只是深深一笑,“这还没成亲,你便关心起宁侯的去向了,若是成亲了,他岂不再也没了自由?”

    冷沐真自然持自己的观点,“要自由做什么?一个人倒是自由,没人管束、不需要牵挂任何人,有谁希望一个人过一辈子么?人生总是有得有失的,你失去了自由、得来了幸福,好处坏处总有一个天平控制着,总不能好处都让一个人占尽了!”

    听她头头是道的分析,冷伯谕便觉好笑,只像是孩童戏语,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再怎么控制,你也是好处都占尽了的人,看来人生也不是有得有失的!”

    占尽了好处么?冷沐真先是一愣,而后想一想自己的身世处境,便是一笑,她确实是占尽了好处的人!

    简单用过午饭,若晴便带着侍女过来,迅速服侍冷沐真梳洗。

    梳洗罢,冷沐真便与冷伯谕去了马场,验收过后,果然效果显著。

    连冷伯谕都满意了,冷沐真自然骑着赤风上街,一路向着宁国府而去。

    原以为宁蝾在府上,谁知管家说不在,府上也找不到枫影。

    这才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冷沐真只好到处打听,好不容易听京城仙鹤楼的人说,宁侯爷进了烟花之地。

    宁蝾那般正义的化身,居然会进花满楼,冷沐真是一百个不信,随即继续打听。

    打听来、打听去,也没有新的行踪。

    宁蝾若真进了花满楼,一定不只仙鹤楼的掌柜看到。可为何只有仙鹤楼的掌柜敢说,想来是冷非冥的吩咐,对小姐主子不得隐瞒。

    至于为何从其他人口中,打听不出宁蝾的行踪,想来普通人都不敢说道贵族的事。

    隐隐目光中,冷沐真感受到了周围人的同情、质疑,甚至还有幸灾乐祸,冷沐真便觉无奈。

    想来那些都是知晓宁蝾行踪的人,小部分人自然是同情冷沐真的遭遇,但是大部分人还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外头传言,宁侯爷一向是刚正不阿、不近女色的,如今除了冷沐真,更是一个女子也不理会。

    没想到他这般正义凛然的人,都进了花满楼这种地方,这受损的不只是宁蝾的名声,连冷沐真的名声也会有所损害。

    这一对准夫妻,在外人眼里,总是痴情专一的,现下出了这么大的笑话,不知他们会如何收场。

    注意到了看好戏的目光,冷沐真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若晴却有些难为情了,连忙低声劝道,“小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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