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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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的命、救司徒速的命,她不是不惜命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才对!
难道她与司徒速真是一见钟情了?
就冲着以命换命的精神,冷沐真也愿意相信雪婧一次,只是不由问道,“昨晚上,你是不是受伤了?”
受伤的事,打从进门,雪婧就想说的。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说自己踩中了他的要害?
冷沐真原就对她有怨恨,倘若实话实说,她必定要被驱出冷府。
一再避讳,该来的还是会来。冷沐真问罢,雪婧只好求助地看向司徒速。
司徒速自然不会实话实说,而是三分真七分假地回答,“昨晚上出门办事,结果出了一点小意外,被人点中了要害处,差一点没命。幸好遇上迷路的婧儿,将我带去了云府,用她自身的内力救治,我才撑到了现在!”
见他这般袒护自己,雪婧不由感动,这才忍不住出口,“速的血中,流着许多毒素,一般的药物根本对他无用。我手下的郎中说,必须用魔宫的剧毒,才能带动速的心脉恢复!”
虽然没有说出“求”字,但语气已经十分低声下气。
司徒速的忙,冷沐真自然会帮。重新给他把了脉,然后拿出一瓶五毒液,在杯中滴了五滴,加上水给他喝下,“你且去打坐运功,慢慢将心脉复原,切莫跟着五毒液的毒性走!”
原来冷沐真身上就有五毒液,雪婧这才放心下来,扶着司徒速去了偏房,认真给他护法。
瞧着他们两人离开,冷沐真才问了一句,“你觉得他们俩是真的吗?”
冷沐真认司徒速为好友,冷非冥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甭管是不是真的,反正咱0们能帮的都帮了,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关咱们的事了!”
重新入座下棋,还没动一子,便见若晴带着一帮侍人进门,一脸欣悦的笑容,“小姐,亲家老太爷的苏绣屏风,已经让人送到了!小姐快看看,好美的一扇屏风!”
这是之前上官凛答应冷沐真的事,还立了字据为证。
原以为上官凛会舍不得,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人送来了。
听说苏绣屏风到了,上官凛随后便到了湘竹苑。
见侍人拿的姿势不对,上官凛有些生气地上前指正。
侍人们应声,依着他的命令改了姿势,慢慢将屏风放在湘竹苑内,又将原先的新屏风搬走。
被上官凛宝贝的屏风,果然不同凡响。屏风一进门,冷沐真的视线便被屏风吸引。
原来苏绣的是一副花开富贵图。花开富贵并不稀奇,稀奇的是绣娘的手法,双面都不失富贵吉祥之相。
古典、华丽、色彩丰富、韵味十足。每一朵花,都像是赋予了生命,争奇斗艳胜似春天繁华。
冷沐真不由惊叹,“春日、夏日一过,秋冬难免少了一些鲜艳,有了外公的屏风,我的湘竹苑都添了不少光彩呢!”
上官凛没有谦虚,而是十分自豪,“这可是百世传下的好宝贝,而后又经过我的修饰,光彩自然不必说。只是几点,你千万记住,这木头珍贵,千万不要刮花了;屏风难免会脏,必须日日擦洗,多次清洗。清洗并非用清水,我早就配好了药水,哪里脏了,你便洒一些上去。这是千金宝贝,天下只此一样,你一定好好保存!”
送都送了,还这般不舍得,冷沐真撇撇嘴,“现在这是我的宝贝了,不必外公多说,我自然会保存好的!”
上官凛却不放心,“还有一样,晚上用不着时,你就用罩布将它罩上。免得闯进什么东西,将屏风破坏了!”
不就是一个破屏风嘛,弄得这么麻烦!
冷沐真敷衍地应声下来,上官凛还想说什么,便被孙女强行赶走了。并不是不欢迎上官凛,而是给宁梨治病的时辰到了!
上官凛刚刚离开,若晴又送来一封密函,“小姐,禩吴那边寄来的!”
禩吴。。。。。。。看来韩魅已经决定了!
冷沐真点头接下,面色也肃了一分,打开密函一看。越看眉头越蹙,还没看完便是一阵拍案,“太过分了!”
冷非冥不由好奇,“信里写了什么?”
587:有靠山了不起()
冷沐真将密信拍在桌上,冷非冥便拿过去一看,没看完便是一笑,“韩魅那人狡猾多端,这也是料想中事!如今还只是借着兵力不足,向你讨要兵马,过些时候,兴许就是让宁侯亲自给他们训练军师。禩吴早就动荡不安了,上次被我算计、大伤元气,如今你们有所求,他们自然要得一些好处!”
“只是一些好处么?讨要兵马、训练军师,越来越贪婪!他们已经收了正燚十万两银子,怎么还敢做这些要求?”冷沐真怒不可遏。
若非他们看得起禩吴,禩吴哪有机会跟他们合作?又哪有机会独立成国?
收了十万两,还什么都没做,便要求这、要求那,简直太过分了!
宁蝾是什么人?军师少帅,战功赫赫,训练军师更是有自己的一套。连刘振要他训练水师,用水师的令牌做好处,都请不动他,小小禩吴凭什么?
一场逼宫,禩吴只是借一个名头,还能得了独立的好处,他们还有什么可墨迹的?
见妹妹生气,冷非冥自然帮着出主意,“你别着急。近来司徒详忙碌,所以没心思管着禩吴,禩吴过得确实太安逸了,也就不知分寸了。你若要控制他们,即刻给司徒详写一封信,让他随口找一个借口,好好打压一下禩吴。禩吴感觉到危机了,自然想着赶紧独立了!”
要打压禩吴,确实只有司徒详有办法了。
只是突然给司徒详写这种信,不是暴露了他们与禩吴的合作?
冷沐真正犹豫,便见宁蝾缓步而来,“不必那么麻烦!我猜到禩吴会寄密信来,已经写信警告了他们!”
只是警告?冷沐真疑惑地抬眸一眼,“警告一下,他们就听话了?”
宁蝾浅浅一笑,“自然是有把柄地警告!”
有把柄?冷沐真先是一疑,而后想起司徒速告诉宁蝾的事,继而一笑,差点忘了他们手里握着禩吴的把柄。
如此一来,禩吴若再敢张狂,他们连收回十万两银子,都不是什么难事了!
不过宁蝾不会这么做,只是十万两银子,还不值得他大费周章地,又让禩吴的人送回来!
解决了禩吴的事,外头便有人通报,“小姐,云府大公子求见!”
这时,宁蝾已经入座,习惯地坐在冷沐真身旁,看得冷非冥分外不悦。刚刚赶走了他,现在又来纠缠,反正妹妹以后要嫁给他的,他何必急于这一时呢?就不能让他跟妹妹好好相处一段时间,不然以后分开了,叫他如何放心?
正想着,冷沐真已经点了头,“请他进来吧!”
冷非冥听得一惊,连忙喊住传话的人,继而转眸妹妹,“祖母吩咐了,不让云族的人进来,你又忘了?”
前些日,韩魅来洛商时,司徒详也恰好一起来了。
司徒详特地来一趟,是为了云狂和司徒甯的事。可不巧,云狂有事出门了,司徒详只好拜托冷沐真,让她替他传话给云狂。
这事宁蝾知道,所以并没有多说,只是端起一旁的淡茶,配着糕点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见宁蝾没礼貌地吃喝,冷非冥不由生气,“主人还没允许,你便吃来喝去,还懂不懂一点礼数?”
宁蝾的回答简洁,“你若是二舅哥,我便懂礼数!”
居然跟他耍无赖!冷非冥鄙夷地笑笑,略带恼怒的眸子白了宁蝾一眼,“二舅哥也是你乱唤的?”
宁蝾点头而笑,“那就是允许我吃喝了!”
又耍无赖!冷非冥不屑地一哼,这种无赖,妹妹怎么就看上了呢?她若是女子,一定瞧也不会瞧这种无赖一眼!
免得他占他便宜,又唤什么二舅哥,冷非冥懒得再与他说话,而是转向妹妹,“是不是你叫云狂过来的?”
冷沐真点了点头,冷非冥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谄媚地笑了笑,“既然是你叫来的,那就放他进来吧!不过云族的人阴险,或许会对你不利,我还是留下保护你!”
听罢这话,宁蝾则是一脸鄙夷。明明就是纠缠,还说什么保护,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不清不楚的!
冷沐真则是无奈,“你别再说云族阴险了,不然外公又要生你的气,好歹云狂是咱们的表哥呀!”
她并非向着云狂,只是不想上官凛和冷非冥又为云族的事吵架。
冷族与云族的斗争,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停歇,冷族对云族的成见早就是习惯了。
上次就是这般,冷非冥讲了云族几句坏话,说到了云狂和云千柔身上,上官凛气得大发雷霆。
到现在,祖孙俩还有一点矛盾化不开。冷沐真也是为了冷非冥好,所以劝了他一句。
冷非冥自然明白妹妹的苦心,随即点了点头,“好,表哥,我以后不说道他了!”
说完,传话的人也将云狂带了回来。
重拾性命的云狂,一改之前的懦弱,眉宇之间也多了几分男子英气。
到底是走过鬼门关的人,以前被礼数压得驼背,如今已经昂首挺胸,扫过三人、目光淡然。
冷沐真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云狂才转身过去,坐于靠近宁蝾的侧座上。
以前,他是不敢靠近宁蝾坐着的,因为宁蝾的气场,令他自卑也令他恐惧。
现下完全无谓,坐在宁蝾身旁,就跟平常一样,笑语自然,“表弟、表妹!”
听得一声表弟,冷非冥便是极度不屑,他什么时候承认他是表哥了?
冷沐真亦是不习惯,并没有回礼表哥,而是跳过这个步骤,直接转入正题,“今天请你来,就是代替凌晟太子一问,你和司徒小姐今后有什么打算?”
他们是成了亲的,而且是大摆筵席,昭告天下,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很相衬。
可惜事情变故,司徒甯伤心欲绝了一段时日,导致她如今疯疯癫癫。这里头有云狂的责任,他应该对司徒甯负责。
这些话,冷沐真不必说,云狂心里也明白。
但他如今是青莲派的公子,还继承了母亲的一支军队,母亲又是北界武功第一人的女儿。倘若这些都公昭天下,那云姓的人都会跟着尊贵。
而司徒族,只是暂时的风光,很快就要被北界占据。一个俘虏的妹妹,还疯癫无状,如何配得上他这位云公子?
如今提到司徒甯,云狂再没了之前的爱意,剩下的只是不屑的轻松笑意,“没有什么打算,无非就是一纸休书!”
之前谈爱得轰轰烈烈,甚至愿意入赘司徒族,如今情势转好,居然说要休了司徒甯?男子对婚事,都是这般随随便便么?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冷沐真看了冷非冥一眼,“他说什么?”
妹妹问话,冷非冥自然耐心回答,“他说要休了司徒甯!”
看来没有听错,冷沐真难以置信地转向云狂,“之前甯儿、甯儿,喊得那般亲切,都是假的么?你可知晓,你出事之后,她有多担心你,担心得精神都失常了!”
并非为司徒甯打抱不平,而是女子的正常心理。看到男子随便婚事,便觉得自己的男人也会这般随便,好像阻止了一个随便的男子,就可以阻止自己男人随便了一样。
云狂却不为所动,“正是因为她失常了,所以我才被迫下休书!娘亲那边给了准话,不许疯癫女子过门!”
以前仰慕她的美貌,婚前就将她交给了自己。如今倒好,一纸休书说得这般坚决,还拿千恭漪当借口!
冷沐真只觉好笑,“你可别忘了,不是她过门、而是你入赘,就算要下休书,也是她下休书!”
正是因为如此,云狂才一直躲着司徒族的人。只要司徒甯不下休书,他便一辈子躲起来。等到司徒甯坚持不住了,自然会下休书了!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却没想到司徒详会让冷沐真代为传话。
他不能拒绝冷沐真的邀请,因为上官凛在。他的尊贵身份必须依靠上官凛的势力,倘若冷沐真告上一状,说请不来云狂,上官凛必定生气!
云狂知道自己不如冷伯谕、不如冷非冥,上官凛一旦意识到,就会对他失望。如今不比以前,他的孙子多了,自然会习惯性地挑选最好的孙子。
所以云狂只能尽力做到最好,绝不能让上官凛挑出毛病。
如今还有上官凛这个靠山,云狂自然无惧司徒族的势力,态度十分轻慢,“男儿当以国家为先,我还要效忠洛商,暂时不会娶妻。这段时间,正好让司徒小姐好好考虑一下,等她考虑好了、下了休书,我再娶妻不迟!”
无非就是说他耗得起,简直就是耍无赖!
见斗嘴不管用,冷沐真一改轻笑,喝了一口茶问道,“云狂,你是不是跟云千柔一样,倚仗着外公在北界的身份,所以肆意妄为?”
明明是表哥,却直呼姓名。她没了礼数,云狂也早习惯了。
谁叫外公宠她,宁愿住在冷府,也不愿搬去云府呢?既然如此,云狂自然也随她。
不过倚仗的事情,即便是事实,云狂也不会轻易说出口,而是微微一笑,“表妹言重了!表妹的意思,是我小人得势了?”
冷沐真一个挑眉,“不是么?前段时间还前怕狼、后怕虎的,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如今便一改面目,狂傲得连司徒族都看不起,不就是倚仗着外公的势力?”
他倚仗,难道她就不倚仗?
大家都是一个靠山下的人,何必自相残杀?
云狂不屑一笑,故作好心提醒,“表妹可以乱说话,只是这话不要让外公听见了!”
他真是太猖狂了,仗着上官凛的势力,连她都敢得罪!
冷非冥有点听不下去,正想与他争吵,却被冷沐真拦下。
冷沐真并没有生气,只是应对自如,一扫屋子里没有侍候的人,一个拂袖关了门,“外公只说自己是北界武功第一人,财力、势力都是北界的佼佼者,没说他为何这般风光吧?”
这倒真没说,千恭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