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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独宠狂妃-第7部分

小说: 独宠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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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服了他的理解能力,日日都护着这贱人!

    宁蝾只觉好笑,“既然老太君无事,我便不打扰您处理家事了。不过许久没吃老太君的饭菜,怪是想念,不若晚上来吃?我也没脸没皮一回!”说罢,便拂袖而去。

    见他走了,南宫墨也打起了退堂鼓,“既是老太君的家事,那本王也先行一步了!”

    “慢!”老太君沉声喊住他,“晋王与堂下女子的婚约,已有三年了吧?晋王若不打算娶,现下就悔了婚约吧,免得这恶毒女人,日后也害你子孙!”

    一听悔约二字,冷莲心头一震,忙跪向南宫墨,“晋王殿下三思,我虽犯了小错,可对殿下是痴心一片呀!”

    祁枭旭见势不妙,趁着不注意便撤离而去。

    南宫墨却尴尬一处,“本王不需要痴心,今日便与你解除婚约!”

    三年来,他虽不冷不热,却从没说过这样绝情的话。没想到今日竟当众说出,冷莲只觉一阵晴天霹雳,“那我腹中的孩子怎么办?郎中说,它已经月余了。。。。。。”

    冷沐真刚喝下的水,差点喷出来。这冷莲不过十三四岁,就算在现代,也没开放到这程度,她居然连孕都怀上了?!

    “什么?”薛凝故作的悲伤面目不再,只一脸难以置信之色,一把擒住女儿衣袖,一顿质问,“你何时怀上的?怎不早告知我?你同晋王做了什么?!”

    冷莲低首嘤咛,“娘的问话无趣,既然有了身孕,自然是做了男女之事。就在月前的几次,女儿并没有听晋王之言,按时服用避孕的汤药。。。。。。”

    话音未落,便听一阵响亮的巴掌声,冷莲脸上便多了五个指痕,分外刺目!

    薛凝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忍不下心头怒火,又怒扇一个巴掌,力道似乎比先前更大,“混账东西,我说的话,你全当了耳旁风了!女孩子家,竟如此不知廉耻!”

    冷莲被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捂着脸便痛哭起来,“我也没有办法,三年了晋王都不曾有动作。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难道母亲忍心看着晋王悔婚,女儿颜面无存吗?”

    说着,又忙向老太君而去,“莲儿知晓老太君心仪沐姐姐为晋王妃,莲儿不求正妃之位,只要待在晋王身边,哪怕做个侍妾也好!”

    南宫墨这才开口,“本王不会娶你,你腹中孩儿,也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本王的妃子,哪怕是侍妾,也必须是嫡系嫡出的千金。。。。。。”说着,转眸向冷沐真一眼。

    三年过去,老太君还是如此帮她。她也有所改变,收为已用或许有利于家族势力。。。。。。最起码能得到冷族一大笔财产。何乐而不为?

    感觉到他盼视的目光,冷沐真下意识避开他的眼神,“祖母莫要将我许配晋王,他不配!”

010:主动出击() 
方才听说老太君没了,还合起伙来要除掉她。现下倒好,靠山没死,突然又说要娶她,也不知这南宫墨安的什么心思!

    “沐丫头,你不要晋王了?”老太君只疑问一句,似乎早在预料之中。

    冷沐真点头应声,“晋王有什么好?我要嫁,也要嫁给天下第一的男人!”说着,端起一旁的描金茶杯,斟茶轻啜了一口。

    被当众拒绝就罢,还被她奚落不屑。南宫墨轻声冷哼,她不要、他还不愿娶呢!这种又丑又蠢的女人,无德无才,若非南宫府钱库稀缺,他才懒得与她亲近!

    一听冷沐真拒绝,冷莲心头才慢慢疏解。但看南宫墨神色不安,又提起一分紧张,细声问道,“殿下总要给腹中孩儿一个交代吧?”

    定是这冷莲胡搅蛮缠,才致冷沐真改变心意!如此一想,南宫墨袖中之手一紧,怒斜冷莲一眼,只见她凄楚神色,“这女人与本王毫无瓜葛,任凭老太君处置吧!”说罢,转身离去。

    荣亲王立时怒不可遏,“你这晋王好不识抬举,莲儿就算是庶女,也是本王的宝贝女儿!你若弃之不顾,本王一定叫你好看!”

    话落,只听老太君沉声一句,“我早说了,你宝贝女儿只有一个,这女子不过一个侍婢而已。”

    听了这话,薛凝更加泣不成声,一把扑进荣亲王怀中,“王爷定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只有莲儿这一个女儿。若是她受了委屈,妾身就不活了!”

    一头老太太沉着脸,一头薛凝逼得急,荣亲王一时间两难,尴尬一处不知该帮着谁,“莲儿都有孕了,母亲就应了他们的婚事吧?不然莲儿名节不保,母亲定然也心疼呀!”

    冷沐真不耐烦地掏掏耳朵,“哭得我耳朵都要聋了,有事你们私下解决吧,我不管了!”

    她一发言,荣亲王才注意到她手中的描金茶杯,立时震怒,“你这不孝女,偷性不改,还不还了描金茶杯?!还想本王叫人把你打出去么?!”

    靠!这是亲爹吗?他有脑子吗?若真是小偷,能这么光明正大拿着赃物吗?

    冷沐真恍若未闻,只一心喝着茶。悠哉悠哉的样子,一下惹怒了荣亲王,“你这不孝女,一来就闹出这等事!来人,拿回描金茶杯,将她赶回清心寺去!”

    荣亲王一声令下,立时有家丁上前。但有先前的侍卫做前车之鉴,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

    只听冷沐真浅笑一句,“这描金茶杯是冷族传家之宝,爹不会打算把它传给二妹妹吧?”

    荣亲王一脸嫌恶地反问,“她比你通诗书、知礼节、懂孝道,为何不传给她?”

    “你敢?!”老太君顺势将拐杖一扔,重重向他脚上一砸,“冷族的家业,只传嫡系嫡长的子女!”

    没想到三年过去,老太太还是这样固执。冷沐真不通世事、无德无能,如何继承家业?冷亦寒倒是可以,但洛商一向以女为贵,自然传女不传男。

    想罢,荣亲王亲自上前,趁着冷沐真没注意,一把夺过描金茶杯,“来人,替本王把这不孝女,乱棍打出冷府,日后再不得回来!”

    一回来就闹出一等子事,她母亲亦不得他宠爱,他自然一道厌恶她!

    没想到他的武功也不赖,竟能从她手中抢东西!冷沐真不慌不忙地,拿了另一只茶杯,慢悠悠斟茶,似乎丝毫不为他的行为所动。

    三年前她还知懦弱求饶,现下倒好,竟如此不知礼节孝道!父亲站着,哪有女儿坐着之理?

    伸手抄起老太君的拐杖,就朝她的手臂打去。那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手臂打断,“你这瘟神,给本王滚!”

    拐杖未曾落下,就被迅猛而来的力量挡住。细细一看,正是方才落荒而逃的哥哥冷亦寒。

    “你还知道回来。”冷沐真淡淡一言。

    冷亦寒并不回她,只一心向父亲求情,“真儿刚刚归家,父亲就手下留情吧!”

    老太君在一旁气得跺脚,“我孙女好不容易回来,你竟如此气我!再嚣张跋扈,我便将你和贱人一道赶出去!”

    两头都是气恼时,薛凝才站出来一言,“此事并没有谁对谁错,当年偷盗之事,王爷也不要追究了。妾身央求王爷,饶了真儿吧?”

    “凝凝。。。。。。”荣亲王忽觉感动,这才放下拐杖,“走,咱们一道去南宫府,向晋王和太妃讨个说法,绝不能叫别人欺负了咱们女儿!”

    说罢,三人伴行而去,只留老太君、冷亦寒、冷沐真三人。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和离去时警告孙女的眼神,老太君心下一狠,“玄倾,替我杀了那两个贱人!”

    玄倾便是老太君的护卫,方才两人便是死在他的手下。

    “不必,”冷沐真忽而开口,“爹、二姨娘、二妹妹留步,我有几句话要说。”

    三人闻声而止步,冷沐真便向薛凝而去,“我归家不过一个时辰,爹便如此不通情理、棒打于我,可见旧年新年,怨气已深!既是家人,就该和和睦睦。我既回来了,就亲自将戾气除尽罢!”

    薛凝不屑,倒要看看这废物能做什么,遂应声一笑,继续装作好人,“真儿说的是,若有误会,尽快解开也好。如此,有什么话,你便直说吧!”

    她倒胆大,敢接现代律师的话!

    冷沐真一笑,“我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二姨娘。咱们就先说说,三年前描金茶杯失窃之事。二姨娘还记得失窃时,你在何处么?若我没记错,当时也是二姨娘掌家,库房的钥匙自然也归你管。

    既然钥匙在姨娘手上,我又如何进了库房,盗取描金茶杯?当时我丝毫不通武艺,姨娘不会说我是靠武功进的库房吧?”

    这口供早已经串好,薛凝自然应对如流,“自然不是靠蛮力,而是你盗取了库房钥匙。怎么?连这个,你都不记得了?”

    “哦,”冷沐真意味深长地一应,“如此一来,便是二姨娘看护钥匙不利了?”

    三年过去,她果然懂了些小聪明,脑子竟然会转弯了!薛凝温婉一笑,“自然不是。。。。。。”

    话未说完,冷沐真便马上打断,“既然不是看护不利,便是二姨娘故意纵容偷盗,有共犯的嫌疑了?”

    “你。。。。。。”薛凝脸色一白,笑容也渐渐凝住,“描金茶杯何等重要,我岂会参与这偷盗之事?!是你趁着我没注意,偷去了库房钥匙,又盗取了描金茶杯!”

    冷沐真闻言一笑,“姨娘方才还说饶过我,这会子都咄咄逼人,把罪过全压在我头上。是姨娘心里矛盾,还是你本身就是个道貌岸然之人?”

    跟律师比口才,自然无人匹敌!

    薛凝脸色更是难看,“是你先加诸罪过给我,怎可怪我自我防备?真儿,你可不能仗着我宠爱你,就让我当你的替罪羔羊呀!”

    不承认?也不碍事,一步步来,她总有无从辩驳的时候!

    究竟谁是谁的替罪羔羊,今儿就让人瞧清楚!

    冷沐真无谓一笑,“好,作案总要动机。姨娘说我偷盗,请问我有何动机?我为冷族嫡系嫡长女,本就是要继承家业的,描金茶杯也迟早是我的。我何必费事,去偷自己的东西?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这回不必薛凝辩驳,荣亲王便先一步道,“本王说过,冷族的接班人只能是莲儿。你求老太君帮你,她也无能为力。你知她心爱描金茶杯,所以故意偷盗了去,一为冷族接班人的位置,二为气病老太君,好进一步谋害性命!”

    冷沐真斜睨他一眼,表情一改严肃,“养不教、父之过。我若真是这般可恶之人,父王也脱不开罪责!动机之事暂且不说,请问姨娘,当年在我房中搜出描金茶杯后,为何不将茶杯放回库房、而是继续放在我身上?究竟是纵容包庇我犯罪、还是共犯?”

    这废物怎知当年描金茶杯未放回库房?

    薛凝心觉不妙,面上还是常态,“查到你偷盗时,我早将茶杯放回库房。至于现下为何在你手中,要么茶杯是假,要么你回府前,又偷盗了一次,要知道一回生二回熟,真儿,你是惯手了吧?”

    荣亲王也跟着点头,“方才本王看到描金茶杯,也是这样想,凝凝同本王,果然是心有灵犀!”

    这究竟是不是亲爹?怎么处处帮着外人?先前听莫殇说,这荣亲王并不爱她的生母,现在看来,不仅不爱反而有恨呀!

    听了这话,冷沐真不温不怒,“依爹与姨娘所言,这三年内,描金茶杯一直放在库房之内,只是这几日又被我所盗?我看不对,你们尽可去库房看看,便知一切究竟了。”

    说着,犀利的目光转向薛凝,“姨娘不介意交出库房钥匙,让我们检查检查库房吧?”

    也不知这丫头在打什么主意,薛凝本想拒绝,却听老太君一声令下,“玄倾,去这贱人房里,把钥匙找出来给沐丫头!”

011:亲手杀了她() 
玄倾垂首应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众人面前!

    雨后的梨花,散发着一阵阵清雅之香。透着雨水的滋润,胜过野蔷薇飘香万里,比过百日红终月无味。

    薛凝的房间虽大,玄倾却也十分熟悉局势,很快便寻出了钥匙,双手奉于冷沐真,“大小姐,寻到了!”

    古代的钥匙怪是好看,圆形钥匙头,配上一段长钥匙身。全为装饰之样,只钥匙身,才是开锁的工具。

    冷沐真接过钥匙,又向玄倾道,“带我去库房。”说着,看了看其余诸人,“你们也都跟来吧!”

    六人一同去了库房,只见一屋子琳琅满目。这还不算所有的财富,只是些琐碎零物。真正的财富都在箱中、地窖中,还分居许多库房,眼前一间只是中央库房而已。

    这儿财宝许多,外人不许进,自然也无人打扫。进门便是一阵灰尘,冷沐真左右环视,寻了东南角一个金玉所成的杯托,虽然布满了灰尘,却也不失财富本身的魅力。

    荣亲王这才生了些许反感,“如此重要的地方,怎不清扫干净?”

    冷沐真只一心向杯托而去,指了指上头的灰尘,“父王先别管干净与否,只来看看这杯托,是否为描金茶杯的专属杯托?”

    经他点头,冷沐真才继续道,“若三年之内,描金茶杯都不曾离开杯托,那么杯底部分根本不可能积灰。再不济,杯底沿也不会积灰。可这杯托尽是灰尘,再看不出杯底轮廓,可见这茶杯离开杯托,有些年头了!”

    薛凝脸色一下青了。这些年觊觎冷族财富,从不让人进来打扫,就是怕财宝失窃。自己管家忙,也无空打扫,本以为无碍,没想到竟成了这丫头的把柄了?!

    想到这,马上接到冷沐真一个质问的眼神,“姨娘负责掌家,也负责管理库房。杯托积灰如此,姨娘一定知晓这些年,茶杯去了何处吧?”

    看着母亲失色,冷莲马上回了一句,“定是你三年前又来偷了去,预谋已久,就等着今日诽谤我娘!”

    蠢人!冷沐真心下嘲笑一句,才继续道,“三年前我被爹驱打出门,被赶去清心寺,又受了你们的毒打。那儿不备金创药,养伤也要半年一年,如何再回来偷盗?就算依妹妹之言,三年前我又偷了描金茶杯。

    那这三年内,姨娘掌管库房,都没注意到茶杯被盗么?注意到了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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