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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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害不死你,你担心冷亦寒的安危,也能急死你!她偷盗驱邪丸,只是她的作乐方式。至于她为何要害你,显而易见,她吃醋了!”
一来就让哥哥脱衣裳,可见她有多么饥渴。。。。。。饥渴的背后,她对冷亦寒的爱也可以想见。
如此想着,对宁蝾的话,冷沐真自然一丝怀疑也无,反而点了点头,“刚刚我虽然听不清楚,但她对哥哥的爱慕,我是看出来了。原来是因为吃醋,才留纸条害我的。。。。。。”
只要不是怀疑她的身份,就什么都好说!
见她如此信任的样子,宁蝾更是开怀一笑,继而讲大道理般认真起来,“所以你和冷亦寒要保持距离了,不然冷亦寒对你如此痴迷,就算是兄妹,也会引得别人醋意大发。
爱慕冷亦寒的女子,想必你已经见识过了。其他女子倒无所谓,这个司徒甯却不同,她以害人为乐,什么整人招式都想得出来。我是对付不了,你要小心为上!”
并非真的对付不了,看着时候认一个怂,才能让丫头重视起来。
果然他的目的达到了!
冷沐真暗暗思忖,连宁蝾都对付不了,她现在内力只有两成,确实应该小心了!
难道昨天的暗杀,也是司徒甯的杰作?
以她的醋意,倒不是做不出来!
暗杀一次就够了,若还有第二次,冷沐真可真招架不住了。
想想那次暗杀,冷沐真到现在还会打颤,为今之计,还是快些恢复功力要紧。至于冷亦寒,既然他有情人了,就约他的会去吧!
虽是这样想,冷沐真却还是有些担忧,不由再次抓住宁蝾的衣袖,“我确实应该小心,但司徒甯已经吃醋了,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吧?如今我内力全无,一定招架不住!”
注意到丫头眼角,一丝恳求的目光,宁蝾立时换了一副大丈夫的模样,伸手将丫头揽入怀中,“放心吧,有我在,她伤不了你!”
这个场景,好似在电视、小说里见过无数遍。。。。。。冷沐真如此想着,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
虽然有些肉麻,不过有人保护着,总安心一些!
突然觉得他的怀抱很温暖,体温透过薄薄的春衣传来,受伤的左胸口轻贴着他的胸膛,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
正抱着,他缓缓伸手入怀,取出一只玉瓶递给她,“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原来他没有监视她,跟踪亦是为了她好!
不知为何,刚刚看来还下三滥的跟踪,在这一刻,满满都是温暖。
或许是来自这具身体,对宁蝾的爱恋。这一刻,宁蝾的言行举止、一动一笑,都显得那么迷人!
刚接过药,便看见冷亦寒怒气冲冲地走出大仙庙,司徒甯继而追了出来,伸手一把扯住他的衣裳,“跟我回去!”
抽离宁蝾的怀抱,冷沐真好奇地望向下面,司徒甯响亮的“跟我回去”,被她尽收于耳。
回去?回哪里去?回他们两人的家么?
冷沐真还想着两人是情人关系,是因为方才底下的话,她一字都不曾听见。
宁蝾却听得清楚,也深知司徒甯不欲再让冷亦寒为质子,想让他跟着她回司徒府。
什么是质子,就是冷族与凌晟交换的人质。
为了凌晟与冷族更好的合作,所以彼此交换一位极其重要的人。关系一旦被破坏,或一方生了异心,质子便一命呜呼!
做为质子,要隐藏身份、要忍受低人一等的歧视。除此之外,更可怜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一命呜呼!
虽然嘴上不饶人,司徒甯却刀子嘴豆腐心。冷亦寒做为质子,被送去冷族时,尚在襁褓,他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但他有亲人,有她这个爱他的亲生妹妹,她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长提心吊胆过日子?
只要拉着他回司徒府、再求皇帝开恩,他们的父王是地位显赫的国师,皇帝一定会给父王面子!
可惜,她天真了。他们的父王之所以地位显赫,跟司徒族贡献出了一位质子,有必然的联系。
这联系一旦断了,死的不只是质子,还有整个司徒族!
冷亦寒深知其中利害,狠心甩开妹妹的手,“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找真儿的麻烦!”
108:生离死别()
“哥哥!”
眼见着双手被冷亦寒甩开,司徒甯惯性地退了两步,终是喊出了一声哥哥。十几年来,她都不曾承认过的哥哥!
这一声哥哥可好,冷亦寒不曾震惊,倒先惊了屋顶上看戏的两人。
深怕勾起丫头的回忆,宁蝾想堵住丫头的耳朵,但那一声哥哥已经原原本本地被她听到,再捂着也晚了。
遂转眸看了丫头一眼,只听丫头亦是一脸惊色,像是想起了什么,宁蝾不由忧心,“你。。。。。。”
冷沐真突然伸出食指,指了指底下的司徒甯,恍然大悟似地一点头,“怪不得她连我这个妹妹的醋都吃,敢情她对哥哥的爱称,也是哥哥?!”
爱称?
宁蝾听得一愣,难道丫头一点疑心也无,认为哥哥一词,只是爱称而已?
真该检查检查丫头的脑子,这么明显的信息,她居然还没想到?
不过没想到正好,以前的事,忘了也就忘了吧!
从没听过司徒甯称自己一声哥哥,冷亦寒面上虽不震惊,脚步却已经顿住。
回头之际,妹妹已经满脸泪痕,要知道这么一个刁蛮任性、古灵精怪的妹妹,一向是女儿有泪不轻弹的。
现下哭了,是真的心痛了!
打从出生开始,冷亦寒便被送至冷族为质子,常年伪装身份,不能让皇帝发觉冷族与凌晟的勾结。
因此,亦见不到父王、见不到唯一的亲生妹妹。懂事之后,才见了妹妹一面。
而后每年的奉香节,他们都偷偷约在一起,到小河边放花灯。因为奉香节既是妹妹的生日,更是母亲的忌日!
以前的冷沐真知晓冷亦寒的苦楚,便没有阻止,反而偷偷掩护他出府。只今年失了记忆,才平白无故生起气来。
想着每年妹妹的生日,都伴随着母亲逝世的痛苦和自责,冷亦寒也不禁心疼,上前一把将妹妹抱入怀中,“别哭了。”
贴着哥哥温暖的怀抱,司徒甯更是泪如雨下,声音越发绵软温柔,“哥哥,我不想你受苦,我想让你回家!”
“哥哥不苦。。。。。。”冷亦寒嘴上淡淡一句,心里却已经想起这些年寄人篱下的感觉,面上尽是掩不住的悲戚。
在别人看来,风光无限的冷世子,是老太君唯一承认的孙子,亦受老太君疼爱。
却无人知道,老太君只是将他看做质子,从没想过给他实权。只是将他护在身边,不是关心,而是看管。
凌晟一旦有异动,便是不致死的一掌,轻则由他躺床几天,重则痛不欲生。可他的命由不得自己,凌晟要与冷族合作,他便是不能断的绳索,即便痛不欲生也不能轻生!
为了与凌晟合作,老太君忍痛送走了唯一的嫡孙子。凌晟倒好,换来一个国师的儿子,不轻不重的身份,哪里配与她的嫡孙交换?
但孩子已经送来了,老太君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想着嫡孙可能受到的痛苦,她唯一泄气的方法,就是让这个质子生不如死。
反正质子是绳索,只要不死,合作就不会断!
一声哥哥不苦,却苦了司徒甯的心。这些年,哥哥受了什么苦、冷族人如何袖手旁观,她都是知道的!
他若承认自己苦,好歹她心里好过些。
可偏偏哥哥就是个倔强之人,真叫她不知该苦还是该笑了!
想着这些年不能反抗的痛苦,冷亦寒抱着妹妹的手,也显得那样无助,口中却依旧倔强,“路是我自己选的,你不必心痛,我自己会过得很好!”
路哪里是他自己选的?不过襁褓婴儿,刚出生几日,由得他选么?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冷亦寒便松开了手,转身施展轻功离去,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
“哥哥!”司徒甯使劲喊了一声,试图唤回哥哥,却只看到哥哥的背影越来越远。。。。。。
一时无助地跪倒在地,司徒甯就像一个刚刚脱离开母亲的婴儿,失声大哭起来,久久不能平复。
看着这一场类似生离死别的分离,冷沐真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下却也莫名地一痛。仿佛在他们俩之间,也有她一份痛苦。
难道她真的是他们之间的小三?不然为什么会心痛?
脑中似乎要记起什么,却在一阵痛意之后,记忆再次打散。
见丫头微有异色,宁蝾忙伸手扶好她,“时辰不早了,你该服药了,咱们回去吧?”
冷沐真先是一点头,而是一脸无辜地指了指底下的司徒甯,“不管她么?”
宁蝾肯定地一摇头,“她武功高的很,受不了委屈!再者你兄长和她的感情事,咱俩掺和什么?”
确然,这是他们俩的感情事,他们自己会解决,不必她瞎掺和。
想罢,搭着宁蝾的双肩,由着他搂着自己的腰身,往清心寺而去。
回到院子里时,辰时的钟声一敲,清心寺上下顿时沸腾起来!
宁蝾将温好的雪水倒在杯子里,分别从两只玉瓶中各取出一粒药丸,一起递给冷沐真,“这是保心丸和愈创药,配合着雪水服下,今日之内伤口便可痊愈了。”
冷沐真细看了看两粒药丸,确实是上好的保心丸和愈创药。配合着雪水服下,雪水的温度伴随着一阵清凉,自喉咙处蔓延至全身。
不仅伤口处疼痛减少,脸上的倦怠之色,也跟着尽除。
宁蝾又从药箱中,取出一只蓝彩陶瓷小盒,“这是芦荟润肌膏,一天一次,沐浴后涂在伤口上,为除疤所用。”
接过小盒启盖,便是一盒透明的糊状药膏,冷沐真凑上前轻轻一嗅,十分清香!
还没收起小盒,外头便响起一阵通报声,“晋王殿下到!”
南宫墨?他怎么来了?冷沐真嫌弃地一白眼,一大早也不嫌起床困难,竟就屁颠屁颠地来了?!
心想着小姐的气还没消,芷蕾自然躲得远远的,没来得及拦下南宫墨。
清莹听到辰时的钟声,也才刚起,估计还在房里洗漱,自然也无暇拦着。
院子里其他下人,也不是冷沐真贴身的人,自然不知道她的脾性。只知道晋王地位显赫,不能拦着他,便放行让他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南宫墨便快步往冷沐真的房间而去,早在昨晚,他就打听好了冷沐真房间的位置。
只是昨晚仪式结束、天色已晚,极其爱护脸蛋的他,要睡他的美容觉。至于勾引这位家财万贯的大小姐,等到晨起也不迟!
晨时微风阵阵,轻轻拂起南宫墨的长发、长袍,又是一路翩翩公子般的走姿,英姿飒爽地出现在冷沐真的房门口,“真儿!”
想着以前她对他的痴迷,一夜不见,她必定思念成疾。一听他的唤声,就等不及得跑上前,小女人般躲进他的怀里。
可惜他想多了,等不及出现的不是真儿,而是枫影。。。。。。
南宫墨与宁蝾打的交道不多,枫影又才跟在宁蝾身边四年,南宫墨一时还认不出来,一脸的期待一时转为一脸厌恶,“你是谁?”
出现在他面前的,本该是个家财万贯的小美女,现在居然换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脑中想象的小美女画面尽然打破,南宫墨哪能不厌恶?
枫影依旧给对方一个冷峻的轮廓,恭敬地微微一拜,“回晋王的话,在下是宁世子的贴身护卫。大小姐受了重伤,外人一概不见!”
宁世子的贴身护卫,管真儿的事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宁世子是真儿的什么人呢!
如此想着,南宫墨立时气急,“什么叫外人?本王怎么算外人?本王曾与真儿有过婚约,是真儿的未婚夫!”
没想到他竟没脸地说出来了,里屋的冷沐真听得反胃,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喷出来!
枫影倒没什么反应,只当一句平常话地听着,恭着身子回了一句,“婚约已经取消了,还请晋王自重!”
被一个下人教训不自重,南宫墨的面子全无,再没耐心言语,直接动起手来。
枫影的功夫也不弱,几招下来,尽占上风!
没想到宁蝾的护卫,武功如此高强!
趁着还没被他打败,南宫墨自觉停了手,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跟你动手,简直降低本王的身份。既然真儿养伤,不方便见本王,本王就先回去了!”
亏得他打扮了整整半个时辰,为的就是再次引起小丫头的注意。
三族虽然不能通婚,但他是独立出来的晋王,独居南宫府内的晋王府。即便皇帝不会真让他们成婚,冷族的财产他也要尽收府邸!
原想趁着真儿受伤,对她多些关怀、让她感动,没想到连面都见不到,还被一个下人羞辱了一番!
南宫墨灰头土脸地离开了院子,冷亦寒继而进了院子。
伴随着一阵通报声,“冷世子到!”
冷沐真不由想起刚刚的情景,立时向枫影一句,“不见!”
一听她的吩咐,枫影便上前拦住冷亦寒,“冷世子留步,大小姐受了重伤,外人一概不见!”
听见枫影冷凝的语调,里屋的宁蝾只觉一阵错愕,“我的护卫,何时开始听你的吩咐了?”
109:趁人之危()
外人?
冷亦寒听得一愣,就算他的真实身份是凌晟国的质子。可在别人看来,还是冷族嫡长子冷世子、真儿的亲哥哥,何时成了外人?
宁蝾四年军营,枫影亦是跟着主子四年军营。四年前宁蝾的护卫并不是他,冷亦寒也只与他打过一次交道。
便是昨日枫影奉命守着马车,不让人靠近冷沐真,冷亦寒又担心妹妹,便与之大打出手。
昨日一心想着真儿,便没有注意此人的面目,也不知此人的身份,今日只觉瞧着眼生得很,“你是何人?为何在真儿的房外?”
难道是爱慕真儿的人,借着看守门户的由头,接近真儿?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