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浅若微夏,璀璨了星同人)异类爱情人 >

第21部分

(浅若微夏,璀璨了星同人)异类爱情人-第21部分

小说: (浅若微夏,璀璨了星同人)异类爱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哭过之后,他看着我扯了个笑,比哭还难看。
  “圆圆,我失恋了。没出息是吧。”
  我摇摇头,“我比东子哥你哭得多多了。”
  他看着我笑了笑,这次是真的笑了,“谢谢你,圆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摇了摇头。
  他看了看表,捂了一下头,“还要去开会。我先走了。晚上出来陪哥转转吧。”
  我点点头,送他出门。
  晚上,我在东子那听到完整的故事,不过是老套的情节,异地的女朋友不堪寂寞被人追上,脚踏两条船,他去追问,她坦然承认,半点羞愧皆无的说分手。
  “圆圆,你说为什么会这样?我那么爱她,每天在实验室给老板干活累得要死还四处出去接活赚钱,想等她毕业回来就买房跟她结婚。可是她竟然说留在美国不回来了,会跟另外一个人结婚?那我算什么?”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想起许久许久前的那一夜,决楚拉着我的衣袖死死的问我,“那我算什么?”
  这世上总有些人想爱却不能,而另外一些人可以爱却在糟蹋……
  东子自嘲的笑了笑,“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唉。圆圆,你跟那个人还好吗?长佑没有再来过电话。可是如果你是幸福的,我想就算他再生气也会原谅的,他那么疼你。所以如果是幸福的,那就坚持下去吧,把爱情坚持下去。实在不行就去香港结婚吧,反正那边不反对表兄妹结婚,你们又不是出不去。”
  我扯了扯嘴角,“东子哥,我也失恋了。”
  东子显然愣住,扭头看我,“怎么回事?”
  我沉默半天,方笑着用轻松的语气说出来,“东子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用来形容我真是再恰当不过。”
  东子愣了半晌,没再追问,只是涩涩的问了我一句,“圆圆,事到如今,你还相信爱情吗?”
  “相信啊。”我笑颜如花,“相信的!我相信这世上会有一个男孩爱一个女孩,不计较一切得失,不功利不世俗的爱她。只是我已经不相信这样的爱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在回来的火车上,我在杂志上看到一句话,它说爱的次数越少,幸福的可能越多。我只爱了两次,可是今生便与幸福绝缘了……”
  东子拍了拍我的手,过了许久方说,“我也是。虽然还相信爱情,却也知道大部分不过就那么回事了。以后,我只想找个好女孩,平平稳稳的凑合着过完这一生了。”
  我没再说话。
  年少的时候,总以为爱情是梁祝化蝶,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到后来方明白,不过是红楼一梦,黛玉既死,另娶宝钗,昏昏噩噩过此一生。
  末节,我们终将背弃离德,平平淡淡德走过大多数日子。
  那样的深夜,我和东子同时抬头仰望夜空,天上繁星点点,它可知道地上人的心碎和无奈的痛?

  第六十四章

  我和东子无事的时候,便沿着合肥的街道逛,一家家的小店进去看,一家家的饭店每日轮换着吃。
  不提旧事。
  我不提肖雅,他不提哥和决楚,那样的痛结疤在心底,谁都不去碰。
  东子读研到读博这几年攒了十多万块钱。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攒下的,却知道那过程决不容易。
  东子笑着说,怎么也要把这十万块钱花掉,弥补以前省吃俭用的苦。
  合肥饭店便宜得很,我粗略估摸了一下,吃个六七年是没什么问题的……
  于是心安理得的压榨他。
  日子渐过的平稳,除了午夜梦回的时候会捂着心口痛醒,其他再无什么异样。
  有时候我想着,这样下去也好。
  心疲惫的如同死水,不起波澜。
  人啊,最不怕的就是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情况。
  而我,已然孑然一身,再没有什么可以在乎失去的东西或人。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上帝总会在你以为事情已经最糟糕的时候再推着你往前走一步,那一步会从悬崖跌落深渊,粉身碎骨玉石俱焚。
  离开决楚后的两个月,我发现自己怀了身孕。
  我细细的想,一遍又一遍。
  我与他只有过两次,两次都有避孕措施,那这个意外是怎么发生的?
  医生说,避孕套的避孕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我犹记得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她,“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剩下的百分之一?”
  这个孩子不能要,而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东子。
  东子听我断断续续的说完的时候,红着脸怒吼,“圆圆,你怎么这么糊涂?!”
  而后又问我,“他知道吗?”
  我摇头,“让他知道于事无补,何况我们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在国内结婚。我不能在现在这个时候用孩子去逼迫他,我怕他以后会后悔,那个时候我承受不起。”“这个孩子不能要,我自己无父无母,全靠哥养我。我绝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再沦落到这条道上来。”
  东子陪我到医院,那诊断的医生教训东子,“流产对身体伤害很大的,以后能不能再怀孕都是个问题。你就不知道注意点?”
  我又羞又愧,低着头不吭声。
  东子听着脸就白了,一声不吭的拉我出去。
  “圆圆,你要想好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以后真的不能要小孩子了怎么办?”
  我惨笑一下,“东子哥,难道我还能嫁人吗?不再嫁人哪来的要不要小孩子一说?”
  东子看我半晌,叹了口气。
  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可是连东子哥都被我逼成了这样……
  “圆圆。”
  “嗯?”
  东子皱了皱眉头,“我们先去妇检,看一看这个孩子有没有问题吧。毕竟你们是……”
  说着不由分说的拉我去找人做妇检,东子一个朋友的阿姨刚好是医院的xx部门的主任医师,找了她带我们去看。
  那阿姨一脸玩笑神色的看我和东子,我脸通红,觉得对不住东子,他的名声只怕被我败坏没了。
  东子倒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跟那阿姨不停的说话聊天。
  做了很详细的检查,医生一再跟我确认说,“这孩子没问题。”
  许是因为看是熟人带过去看的原因,随口加了一句,“是个女孩子。”
  我想起决楚当初抱着我雀跃的说,“我要一个女孩子,像你小时候的样子……”
  心里说不出的痛,手不自觉的附在肚子上,眼里见了泪。
  东子看了我一眼,轻微的叹了口气,对着医生和那个阿姨感恩带德的谢了,拉着我出了医院。
  我一路魂不守舍,心里微微的发疼,我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让我心痛的事了,可是一想到要拿掉这个孩子,揪心一般的痛。
  “圆圆。”东子叹气的拍了拍我,“这个孩子留下来吧。”
  我愣住,眼里的泪还在打转,抬头看他。
  他又叹了口气,语气肯定下来,“留下来吧。”
  “我们结婚吧。”
  我的泪从眼眶里一滴的落下来,傻傻的看着他,东子笑了笑,阳光明媚,声音温柔,“你个傻孩子。”
  后来,东子总笑我,“人家被求婚都是喜极而弃,就你呆呆傻傻的张大嘴巴。”
  我修了一年的学,产下西子。
  西子产下的时候很难,我差点没过去,后来不知怎么又挺了过来,痛,真的是痛,好像身体被撕开了一样。
  西子很健康,眼睛滴溜溜的黑,瞳仁里映着人影,医院的护士都很喜欢她,东子更是爱的不得了。
  西子的名字亦是他给起的,“我叫东子,所以女儿叫西子。”东子如是说。
  我觉得有些眩晕,这凑到一起不是东——西吗?
  西子很聪明,非常聪明,小小年纪过目不忘,东子总是抱着她逗她,哈哈大笑。
  我总是站在一旁微笑的看着他们,心满意足,东子给了我温暖平和的家,西子给了我安静的天下,我固守这一片天地,放弃过去和那段执着的荒唐,过着平凡的日子。
  也许有一天,我会等到哥回来,我会一直一直等待,跟哥说声对不起。
  西子两岁的时候,翻看我的钱包(小小年纪就知道爱财了),看见我们的全家福照片下边还放着张照片。
  她指着照片上那个男孩子问,“妈妈,这个是谁啊?”。
  我笑着搂着她一下,亲了亲她小小的脸蛋,“是妈妈的哥哥,是你的舅舅。”
  西子抬起头,用软软的声音问我,“那舅舅现在在哪里?”

  番外(一)

  接到那个电话是圆圆生产那天,我当时进手术室没带手机,等到西子生下来后,我才看到那个未接电话,打过去是个清冷的女声,我听了一遍,而后不可置信地问她,“什么?!”
  听着她又重复了一遍,那个时候我扭头回去透过大玻璃窗子看着圆圆逗西子的恬淡笑脸,心里一痛,又扭过头来,答应她,“好。我明天就过去。”
  第二日,我跟圆圆说,要跟老板去出差,很快就回。
  想是脸色不好的原因,圆圆还宽慰我,“没什么,你去吧。”
  我心里一痛,如果她知道我此去是干什么的,还会这样笑着宽慰我吗?
  飞到成都的时候是中午11点,我顾不得吃饭,直接去了医院。
  打电话给我的那个医生是个清秀的女子,风姿卓越,面目清冷。
  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拿了那本报告给我。
  我皱着眉看了两眼,那些专业术语我不懂,于是坦白地说,“看不懂。只是怎么会?”
  那女子皱了皱眉,叹息似的轻轻舒了口气,“不是什么大病。甚至其实算不得病。从一开始我就是他的主治医师,说了他没什么大毛病,少受刺激即可。可是他后来又捂着心口说痛,痛得不行的样子来看。那样子让我看了也于心不忍,于是又反反复复的查,甚至找我们主任来看过,都查不出原因。后来便象映了什么似的,他的心脏情况越来越不好,好好的一颗心脏,情况越来越糟,我们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便做了特殊案例作观察,他定期来检查。”
  她说着叹了口气,扶了扶眼镜框,“一直到他出车祸,就是昨天,好好地在路上开车,突然就撞上了护栏。送到这里来抢救刚好被我看见是他。没有抢救过来,我查了一下原因,不知道为什么他开车的时候突然出现心悸,而后心脏衰竭。原本该是不会出现的情况……”
  她顿了顿接着说了下去,“到最后的时候,他看见我的时候让我帮忙打电话给你,我打了电话,但是你没接。而后他没等到……”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错了,一定是错了。医生你不知道,他看起来瘦弱,其实强壮的很,可以在标准泳池里随随便便游一个来回的人。我从来没赢过他一次,他这样的人怎么会?一定是错了。”
  那医生神色哀婉的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你跟我来。”
  我见到了长佑,过了这么久后我终于又见到了他。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让我逮到他,一定狠狠地朝着他鼻子上打一拳,让他再丢下圆圆就跑。
  可是如今,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蒙着白色的单子,脸上不见一丝血色,眉目紧皱,似乎死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灰白的脸色,与白被单映衬,昭示着自己已然消失在世界上的事实,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
  我捂住脸不能自制的发出呜咽声。
  那医生看了不忍,拉我出去,我死死的攥着被单不肯松开,他是我的兄弟,我的兄弟,我不能让他就这样躺在这里。
  亏得医生跟长佑间有建立档案联系,他的住址也有登记。
  我从警察那里拿了钥匙,去了长佑的住所,很小的一间房子,屋子里的摆设与他在学校留给圆圆的那间房子一模一样。
  房间干净整洁,在床头上挂着一幅大大的素描,是圆圆的样子。
  很像,真的很像,我不是指画的样子,我是说神韵。
  那种翘起嘴角转着眼睛笑得样子像极了圆圆平日的模样。
  认识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他画得这样一手好画。
  抑或只有对圆圆,他才画得这么好?
  日日相思不得见,这是怎样的痛?
  书桌的抽屉里有本日记,说是日记许是不恰当的,都是信,没有寄出去的信。
  我一页页的翻开看,几乎每日都有写,厚厚的一本。
  有的纸有一点皱皱巴巴的,是泪水干掉后的痕迹。
  日记本的后边壳子里夹着一张□□,我去试了一下,果然是圆圆的生日做的密码。
  长佑啊,他到底是怎么样过的这段日子,怎样逼得自己,只怕再也无人知晓。
  我带着长佑的骨灰返回合肥,我不能丢他一个人在成都,他一定不愿意离圆圆那么远……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我旁边的小丫头手里拿着诗词书奶声奶气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拖长音背,“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我想起当年初识的时候,长佑拿着圆圆的照片一脸笑意跟我显摆的时候,突然间只觉得万箭穿心,忍不住失声痛哭。
  我将长佑的骨灰和那本日记,那张素描一起葬在了合肥墓园。
  我没法将那些东西收起来,我怕有一日忍不住让圆圆知道,所以只好一切全都埋葬。
  圆圆这一生都不会知道,长佑如何饱受思念吞噬,任由自己的心一点点地坏死。也不会知道他如何在千里之外感受她的痛,一时心悸。
  她这一生都不会知道……
  我回去的时候已是深夜,圆圆已经睡熟了。
  我轻轻的抱住她,无声的哭。
  她在梦里眼角挂了泪,梦呓的轻语,“哥,你别走。”
  我浑身一震,低头看她,她却没醒。
  一直到第二日早晨,她看着我微笑,“回来啦?”
  “嗯,”我点头,而后不经意的问,“昨夜梦到了什么?”
  她想了想,摇头笑了,“不记得了。不过梦醒的那一刻觉得很温柔,很悲伤,感觉像是个很好的梦。”
  我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光透过她看向窗外,我相信,昨夜,长佑一定来跟她作了场告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